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這到底是不是那件東西？ 文 / 斯達克
楊平佩服得無以復加：「哥，你這才是玩出花兒了。盡玩的是生猛海鮮啊，這東西咬人不？」
楊斌把五角兜從飼養盒裡取出來剛在桌子上，五角兜懶洋洋地往前爬，他拿指頭碰碰：「咬啊，上次咬住我手，我硬是沒捨得掙開，怕傷著它，這東西也是屬王八的，咬死不鬆口，等了二十多分鐘它才子鬆開。不過這東西一般不咬人，你看過柯南嗎？裡面就有一集《不可思議的春天獨角仙》好像是三百六十集。」
楊平沒興趣，翻身躺在床上，午後的陽光透過雙層玻璃灑落在身上沒有那麼強烈，很舒服。他把手串取下來扔在床邊：「哥，你看我這和田玉籽料手串怎麼樣？」
楊斌也很喜歡和田玉，對這東西瞭解不比楊平少。他把五角兜放進盒子，拿起八方來財手串看看：「這串雕工真好，蘇工吧？還有款？」
楊平把雙手放在腦後，瞇著眼得意：「這是海派精品，大師級的作品。喜歡不？」
楊斌感受感受手裡的溫潤老熟的料子，點頭：「喜歡，這東西看著就舒服，你還是自己玩吧。」
「咋了？白給還不要？」楊平和楊斌不一樣，楊斌是屬於那種玩一樣就特執著，要玩精的人。不像楊平啥都沾，啥都半瓶水。
楊斌把手腕上的金剛取下來扔過去：「你看看，盤的怎麼樣？」他這串金剛菩提本身品質就好，再加上平時盤玩方法得當已經包裹了一層晶瑩剔透、入木三分的瓷面，帶有一種厚重感和紅潤的潤澤的玉化光澤。「我手串已經不少了。還哪有時間玩別的。好東西放在盒子裡玩不過來那才難受呢。就這一串已經可以完敗我們單位所有玩手串的了。」
楊平看得眼熱，商量：「哥，商量一下，往哪兒還有不少手串，都是平時叫不出名字的新興文玩，你幫著盤盤唄？」
楊斌搖頭：「手串這東西數量不能多，多了絕對哪樣都盤不好，你又不是賣這個的。要那麼多幹嘛。咱們都不信佛，只是個玩件，能平心靜氣，有個念想就不錯，你要是不能自己盤那還有什麼意思。前幾天我在文廟見了台盤珠神器，就是電動盤珠器，把手串放進去，轉個把小時就能拋高光，效果一流，但那沒什麼意義啊。要不你去買一台？一百來塊錢。」
楊平坐起來把金剛菩提還給老哥：「算了吧。你說的也是，沒意義。對了。哥，磊磊放暑假你們去京北唄，把咱爸媽帶上，那個院子你不是也看照片了嘛，過去感受感受天子腳下皇城根兒的生活。」
楊斌點頭笑：「行，早想過去看看了，但你給你嫂子答應過放假要帶磊磊和臭寶一起去騎行，有安排沒？」
楊平琢磨琢磨：「騎行是肯定要去，就是磊磊沒騎行過，怕他堅持不下來。我想想，嗯，我從滬海回來就去把沃爾沃改裝一下，加裝行李架和後自行車架，到時候把三部自行車都裝上去，路況好就讓他倆騎行，我在後面跟著，累了就坐車走。」
「那行，你路上給我看好啊。唉，都走了，我的球蟒，變色龍咋辦？」楊斌發愁。
「這你放心，」楊平給出主意，「要不就拿去放藍海水族店裡，要不就讓得志每天過來給你幫忙照料照料。他和小林九月也得去日本參加草缸造景大賽呢。」
楊斌笑了：「這樣好，什麼都解決了。」
楊平把八方來財戴在手腕上，點根煙：「等臭寶開學，你跟我走趟青省唄，打獵去，過幾天我就提申請了，人數都要定下來。」
楊斌感興趣：「打獵？打什麼？多久？我沒那麼長的假期。」
「最多一周，」楊平算算時間，盤腿坐起來，「本來時間還會久一點，需要培訓獵槍許可，我們用復合弓，不用培訓的。這些天你有時間去藏秘練練速射。嗯，獵殺的隊伍也得審批，估計就是岩羊以類，雲豹估計不會有名額。」
「還要審批培訓？」楊斌沒接觸過，好奇的很，「復合弓沒練過能比得過獵槍嗎？」
「這都是合法的，當然要審批，」楊平彈彈煙灰，解釋，「復合弓某種程度上比獵槍精準，威力大。成年非洲公像一箭斃命，野豬四十米一箭穿透。現在的復合弓和傳統弓箭不一樣，有瞄準器，拉力小，威力大，而且排除了手抖造成的箭只不穩定因素，有專門的撒放器，扣在手腕上，掛鉤鉤在弦上，和扣扳機一樣，一放，箭就出去了，超穩定。明天我把復合弓給你帶過來，藏秘一直有人，你去後面防空洞練習速射。」
楊斌端杯茶過來喝一口：「嗯，這行，我需要準備點兒什麼？」
「你穿身戶外就可以了，」楊平想起來，又交代：「哥，打獵回來我又得出去，大概一個月，你和嫂子幫忙看看臭寶，爸媽盯不住。」
楊斌呵呵笑：「沒問題，就怕到時候臭寶吃得太胖你們又埋怨。」楊斌做飯手藝更高，又有宅男傾向，每天琢磨的就是那幾個小動物和怎麼做飯，臭寶很喜歡大伯做的飯。
楊平看看時間：「嘿嘿，就怕這個。最近老是到處跑，這次歐洲回來一定要好好修生養息，我那兒還一堆東西等著加工呢。」
楊斌樂呵：「我洗手做飯，你那兒還有啥東西需要加工？」
楊平也起來摁熄煙，歎口氣：「走，我也洗，我那兒還有台山的黃蠟石，綠蠟石，老船板等著做傢俱，還有一塊陰沉木要做茶台，唉，遙遙無期啊。」
洗完手，楊平和老哥在廚房做飯，楊成瑞去接臭寶放學，傅瑾和海蘭時不時進廚房打打下手。飯做好。臭寶和磊磊一起進了屋。後面跟著楊成瑞和丁梅。
「洗手吃飯，」楊斌招呼，「磊磊，快點兒啊，這次考得好就讓你跟臭寶一起去騎行。」
丁梅換拖鞋呢，聽見這話高興：「真的，楊平，這次回來也寫本書啊。海蘭，你是沒見親戚鄰居看見臭寶出書有多羨慕的。」
海蘭也得意：「是啊，我給同事也是每人一本。」
楊平把筷子分分，拿筷子尾戳戳逗弄托尼的臭寶：「洗手去，看你大伯做的飯多香。」
臭寶聞聞：「嗯，大伯做得飯就是香，爸。這次騎行我能和磊磊一起去？說話算數哦。」
傅瑾拍一把臭寶的屁股：「就知道瘋跑，暑假跟我去山西老家，那裡好多親戚呢，我多帶一箱書去。」
海蘭笑嘻嘻地挽住婆婆：「媽。你就別逗臭寶了，楊平已經給你們安排好行程。暑假你和我爸還有我哥，嫂子都去京北，那邊院子收拾好你們還沒去過呢，臭寶和磊磊就交給楊平吧。」
丁梅幫腔：「就是，媽，海蘭京北的四合院兒聽說就在故宮邊兒上，咱們一起去，見識見識皇家氣派。」
傅瑾看著這倆妯娌相處得這麼融洽，心裡高興：「好是好，可我給老家親戚已經答應了啊。」
楊平拿毛巾給倆小破孩兒擦手：「這麼，媽，你們先去京北住一個月，回來順路去山西老家不就完了。我哥不會開車，要不開車回來多方便，正好四個人。」
楊成瑞拿出瓶酒，打開到了三杯：「來，你哥倆陪我喝幾杯。」
大家圍坐在餐桌熱熱鬧鬧，老兩口心裡高興，本來楊成瑞不打算東跑西顛兒，這檔口也只好答應。
楊平端酒敬老爸一杯：「爸，正好，我那兒還有一對手串，你們拿去送給我媽家親戚，沒有便宜貨，全是好東西，我是玩不過來，你們正好拿去做人情，也顯得有品位。」
傅瑾聽了搖頭：「不好，你的東西太貴了，我帶些土特產就行。」
楊平一口把酒喝了，吃口菜：「嗯，這個好，我哥手藝比我強多了，臭寶，多吃點兒菜，肉吃那麼多幹嘛。呵呵，媽，我給你準備的東西你就放心去送，現在送土特產有點兒過時了，送文玩多高大上的。」
海蘭點頭笑：「就是，媽，聽楊平的沒錯兒，我以前不愛聽他的，現在都後悔呢。」
丁梅給楊平豎個大拇指，心裡佩服得很，馴悍記現實版啊。
臭寶和磊磊竊竊私語，商量著騎行大計。
楊平給老媽交代：「媽，我明天送海蘭去滬海，也就一周左右，你把臭寶看好，別要啥都給買。」
傅瑾白他一眼：「海蘭交代了一下午，你們就放心吧。臭寶最喜歡在我這裡住了，是吧，臭寶？」
臭寶嘴裡嚼著排骨，含糊這大聲回答：「嗯，是……」
磊磊也激動，晃著手裡的翅中加油：「太好了，我們能一起寫作業，嘿嘿。」
丁梅笑：「對啊，你們放心，這段時間就在我那裡寫作業吃飯，在爸媽這兒睡覺。」
最重要的事定了，楊平踏實不少。
回到家，臭寶寫作業，海蘭規整明天要帶的東西。楊平就去書房收拾收拾自己的戰利品。
關緊書房門，楊平拿出魯格p08，擦拭乾淨。接著拿出寶石水果，有翡翠甜瓜、翡翠桃子、黃寶石李子、紅寶石棗和一串珊瑚朝珠。這些東西有的雕工極好，有的雕工很寫意。
這串珊瑚朝珠紅艷潤澤，共108顆，珠身雕刻瑞獸紋，雕工精美，中間串有數顆藍碧璽隔珠，上刻吉祥如意紋，計數器，背雲都是綠碧璽，刻以祥雲紋。繩子已經快要腐爛了，楊平點根煙，拿出兩個仿汝窯筆洗，把朝珠拆開倒進去。找出一股五彩繩，截取一節，開始串朝珠。這串朝珠穿起來很快，就是計數器的小鎏金珠子不好穿，很是廢了一番功夫。看著煥然一新的紅珊瑚朝珠，楊平心裡暢快，起身泡了兩壺茶，給小石佛一壺，自己一壺。
把這些東西收好，楊平又取出來那條金絲織的鑲寶珠錦褥，這東西不好處理，純純的文物，老佛爺入殮時鋪的褥子啊。他對著東西實在有點兒膈應，再貴重也是死人身下鋪的東西，索性收進空間修復一下，權當消毒了。
接著他取出哪一個棉布包袱，裡面全是西瓜碧璽片。楊平很喜歡碧璽，主要是它不如鑽石，祖母綠那麼高端，還算比較親民而且顏色鮮艷多變，高貴典雅。
他拿著一片碧璽片在檯燈下仔細觀察，當初在黑暗的巖洞裡沒仔細看，現在看來這些西瓜碧璽片都是大小不一的葉片形狀還有兩個圓托，雕著蓮葉紋。葉片顏色艷麗通透，品質極高，最奇怪的是每片葉片下面有極小的漢字數字：壹，貳，三……每片下端還有卡榫槽，看來可以組合連接。
楊平腦海裡忽然靈光乍現，急忙去客廳把海蘭最痛恨的稱體重的電子稱拿過來。他自己也有稱手串的珠寶稱，但是量程不夠。
他把西瓜碧璽葉片一片一片小心地全部放在電子稱上，電子液晶屏上顯示五公斤。
楊平拿著手機大概換算了一下，不對啊，那東西書上記載是三十六兩多，算下來應該是一千八百多克。
這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件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