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文 / 斯達克
道士很感謝楊平:「施主怎麼稱呼?實在是太感謝你了,錢還是要付的。」
楊平把煙點上,客氣:「我叫楊平,道長真別和我計較這個了,就一珠子不值什麼錢。就當我去觀裡燒了柱香,呵呵。」
道士沒再客氣,拿著老山檀流珠套在指間:「我叫一塵,有時間來白雲觀喝茶。對了,我也不能白那你的東西,這裡有幾張清心符和一張福德正財符你收著。清心符壓在枕頭底下可以養神靜氣,福德正財符裝在身上就好。」
楊平不信這個,但也不能弗了人家好意,笑著接過,嗯?一塵?人家一塵網不會告你侵犯名譽權吧。
一塵道長給楊平留了電話,囑咐他有時間去白雲觀喝喝茶,多瞭解瞭解道家文化,就離去了。
楊平聳聳肩,分倆清心符給岑鴻:「給你倆,沒事兒養心靜氣去,今天就早點兒關門唄。我帶你們去聽相聲,現在就得去占桌子,去晚了就沒位置了。」
「現在才三點多啊,」岑鴻不信,給楊平拿來煙灰缸,「扔這裡。那裡生意得有多火爆,現在就得去佔位子?」
楊平呵呵笑著點頭:「嗯,那地方不大,就是個小酒吧,十來張桌子,聽相聲的地方。也買吃食,滷肉涼菜,油潑面,啤酒飲料花生米啥的。」
岑鴻簡直鄙視這土鱉了:「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兒檔次啊,難得請一次客,不說海鮮鮑魚的。最起碼也得八涼八熱吧。一人一碗麵半斤滷肉就打發我們?還讓三點多就關門。你知道不知道我早關門仨小時能賺多少斤豬頭肉?」
楊平訕笑:「又不是捨不得錢。那是文化,你是不是每天就鑽錢眼兒裡了啊。咱們先邊吃邊聽相聲。大不了十一點結束了我再請你們吃夜宵。」
岑鴻撇嘴:「不行不行,你的人品靠不住。對了,你先去占座唄,說個地方我們直接去。」
這也行,楊平點頭:「那我先去,你這兒還有啥好玩的沒?」
岑鴻誇張地把胖胖的身姿壓在櫃檯上:「防火防盜防楊平,你在文廟圈裡名聲是臭了。只給底價還要好東西。沒有沒有。」
「切,小氣樣,」楊平恨恨的,自己啥時候名聲就給毀了?拍一把岑鴻,「以後你們只要報價我絕不還價成了吧,別宰我就好。」
岑鴻這才支起身子,諂媚:「這麼豪氣?那好啊,您隨便看,嘿嘿,隨便看。」
金絞蜜帶皮九龍把件不錯。楊平讓岑鴻拿出來看看,雕工真好。值得借鑒:「嗯,就它了,什麼價?」
「這個……得兩千四了。」岑鴻拿電子稱稱了稱,又用計算器算算報出價格。
楊平從夾包裡取出現金,數出二十五張,撂櫃檯上:「這是兩千五,算上剛才一塵道長的那顆南紅珠子,夠不夠就是它了,我先去,你們早點過來。」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路過丁哥的冀寶齋,楊平進去招呼:「丁哥,晚上一起吃飯吧。」
「小楊,哈哈,你可是稀客,」丁哥給楊平髮根煙,「今晚?我去不了,老丈人過壽。你們吃好就行。」
和丁哥打完招呼,給老萬交代好地方,楊平自己早早去德馨坊佔位置。
這個點兒德馨坊裡還沒客人,安靜得很。楊平找張舒服點兒的長條桌,要了瓶可樂,瓜子小吃什麼都來點兒。
他先給海蘭打電話請假:「喂,海蘭,我和岑鴻一起在外面吃飯,你們自己回,爸媽在家給你準備好吃的呢。」
海蘭奇怪:「爸媽不是中午接送臭寶嗎?晚上咋還給做飯?」
楊平手裡把玩著1.8的老山檀串,湊在鼻尖,感受著那份醇厚的味道:「嗯,他們不是聽說你有了嗎,專門來給你補身體的。上次去你家也忘了給你爸媽說這事兒了,你給打電話報喜唄,別到時候再給驚著了。」
海蘭捂著電話咯咯笑著嗔怪:「你才驚著了,行了,晚上別喝酒啊,我掛了,接臭寶去。」
現在地位是高了哈,請假這麼容易。楊平嘿嘿笑著掛了電話,把0.8的108老山檀手串盤成三圈放在桌上,小葉紫檀一團和氣放在手串裡,金絞蜜九龍把件和獅子頭核桃擺在旁邊,又翻出錢包裡的那幾張疊成八卦型道符放桌上研究。
正在後面休息的相聲演員馬少雲出來泡茶,一眼就看見擺弄文玩的楊平。
本來酒吧就楊平一個顧客,這廝還擺了一桌子的零碎兒。竟然還有道符,要是再插三根煙供著就可以做法了。
馬少雲在津天學的相聲,那地方本來就是文玩產業很繁榮的地界兒,所以受得熏陶不少,也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就端著紫砂杯走過去搭訕:「大哥這玩得是什麼?看上去不錯。」
楊平一看來的是這家相聲社的社長,過兩年還上過春晚呢,就笑著邀請人家坐:「哦,呵呵,瞎玩的,坐著聊唄,我等的朋友還早呢。」
馬少雲坐下把紫砂杯放在桌上,楊平給他讓煙,他連忙擺手:「謝謝,我不吸煙,晚上還要說相聲。這東西能上手不?」
楊平點頭笑:「我沒什麼忌諱,你隨便看。」楊平還以為他會看小葉紫檀的一團和氣或是蜜蠟,獅子頭,沒想到馬少雲拿起一張道符,很是神往:「大哥,這道符有沒有用?」
楊平點上煙,搖搖頭:「不知道,這是一個道士送的,我不信這個,這世上哪來的什麼鬼神。」
馬少雲哦了一聲又自我介紹:「我是這家相聲社的社長,馬少雲,大哥怎麼稱呼?」
「我叫楊平,幸會。」楊平伸手握握,手腕上的1.8老山檀露了出來。
「那我就叫你楊哥了,」馬少雲呵呵笑著放下道符,「楊哥,你這手上戴的是檀香木吧。」
楊平取下來給他:「老山檀,也是下午才買的,油性密度很好。」
馬少雲拿著老山檀手串往鼻子前靠靠:「嗯,這味道真醇厚,我自己玩小葉,一直想買串好的檀香木手串,但又不懂怕上當。」
楊平彈彈煙灰,順手把小葉紫檀一團和氣下的0.8的老山檀手串拿過來:「那你可是遇著了,一會兒我朋友過來。那仨都在文廟做買賣。有個福建莆田的就是專門做小葉紫檀,黃花梨,老山檀這些的。絕對是正經東西,價格還不會高。」
馬少雲驚喜:「真的?那可是太好了我們哥幾個都想買手串,就是不知道應該買什麼樣的比較適合自己。楊哥,那你把這串老山檀先讓給我唄,晚上說相聲就帶著了。」
楊平把煙頭摁熄,呵呵笑:「我還沒捂熱呢,你就要拿走,主要是我不知道人家賣什麼價,人家給我就是朋友價五百,這要是給他賣低了落埋怨。」
馬少雲把老山檀戴手上,笑得很得意:「那我更得要這串了,這樣,今晚門票全算我的。」
楊平無所謂的,門票也就二十一張,不過人家好歹是藝術家,張嘴求自己這面子得給:「呵呵,這倒無所謂,你要是喜歡你就拿去,我再找他買。」
馬少雲一身大褂,袖子綰起來露出寬寬的白裡子,老山檀手串戴在手腕上還真是挺有感覺。他晃晃手串,滿意的很:「楊哥,我女朋友一會兒也過來,到時候讓你朋友也給介紹幾串適合她戴的。」
「好,這都不是事兒,」楊平打開可樂喝一口,把0.8的老山檀戴手上,「我那三個朋友賣的手串基本上把文玩手串做全了,琥珀蜜蠟,翡翠珊瑚,水晶碧璽,紫檀花梨。」
馬少雲開心:「那可真算是遇著了,我去給你取錢,你先坐啊。」
楊平點頭,心說這福什麼符還真管用,這一下省了八十,明天買幾注彩票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