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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換?換! 文 / 斯達克

    ]]這家店的老闆有五十多歲,更像個大學教授,看我們在這裡說話,就走過來,夥計轉身鞠躬給老闆一陣日語。

    老闆對我點頭笑笑,我也點頭回禮。老闆用日本味兒很重的漢語對我說:「你好,這件瓷聖的茶盞是有很大爭議,燒製工藝完全不像是五良大甫吳祥瑞的作品,款識也有問題,歷史上從來沒有見過織田信長的款識,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款識。先生對瓷器的知識很令人敬佩。」說著又鞠了一躬。

    我趕緊回禮。

    教授老闆繼續:「這件茶盞之所以放在這裡是因為它的歷史,即便有問題也是一件存在了幾百年的瓷器,所以我們應該尊重它。這件茶盞的價格是四十萬元,我建議你選擇另外一件,你看,這件大紅釉茶盞,只要二十萬元,無論做工還是年代都比這件青花茶盞可靠,還可以帶回中國。」老闆拿過一個看似比青花茶盞好很多的大紅釉茶盞給我。

    「哦,我只想送給我的日本朋友,沒有打算帶回國,中國的瓷器還需要從日本買麼?」我笑笑,這件劣質青花茶盞一定要拿下,空間好像不會開玩笑:「這件青花茶盞能不能適當便宜點?」

    「這可是要有嚴格的交易手續的,你確定要麼?」老闆盯著我,彷彿想看穿我內心的想法。

    「嗯,確定啊,交割手續當然要正規了。」我把大紅釉茶盞放在桌面上。

    「這樣吧,你要確定的話,這件青花茶盞我可以和你交換。」教授老闆笑了,很陰險。換?換什麼?」我莫名其妙。

    「先生手上的這串沉香手串或者這串天珠也行。」老闆讓夥計端來兩杯茶:「多做。」

    我有點暈,嗯?多做?啥意思?

    老闆看我沒明白笑著說:「請,請喝茶。」

    哦~明白了:「這串天珠是朋友送的不能換,這串沉香倒是可以,你先看看。」我取下沉香手串,遞給老闆,自己端起茶喝起來。

    教授老闆把沉香拿在手裡,細細觀察,又拿來電子稱稱了一下重量,接著在手心裡捂了一會兒,湊在鼻子前嗅了嗅:「ゆゲッモ孤苦吸納,呦西。可以的。」

    日本向佛,大多數老人都信佛,而且沉香對於佛教來講是不可多得的法器,能溝通三界。沉香氣味美好能使人憶念佛陀的悲形、智慧等種種巍巍功德,而生歡喜,心嚮往之,祈願成就與佛陀同等圓滿的生命境界。在手楞嚴三味經中,即以「香光莊嚴」來比喻念佛者的緣故,熏染如來的功德。

    我這串沉香在幾年後至少也值二十萬人民幣,現在是撿漏了兩萬得來的,估計這種品級的沉香在日本便宜不了。這件青花茶盞四十萬日元,折合人民幣也就是五萬左右。教授老闆還真是不吃虧。價格上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教授老闆忽略了一個最根本的問題,那就是文玩和古玩的質的區別。文玩這東西只要肯花錢,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有更好的東西存在,而且是可以買到的。而古玩則不同,雖然價格也許差不多,但古玩往往不可替代,這件錯過了,以後你拿著再多的錢滿世界沒處買去。這還不成交我傻啊,大不了回去我買串花奇楠。

    皆大歡喜,辦完手續。在老闆和夥計的送別下我帶著倆美女勝利大逃亡。買這茶盞可是費了老勁了,脖子都快點斷了。這日本的禮儀真是嚴謹,咱還號稱禮儀之邦呢,還是有些汗顏吶。

    中午終於吃到了嚮往已久的一蘭拉麵,味道還不錯,比起牛肉拉麵還是欠點兒火候。

    下午我馱著亂七八糟的購物袋,陪著二位太后上了趟東京塔。

    發現敵情!!竟然在東京塔五樓有家水族館。規模比add水族自然博物館還大。看介紹才知道墨田水族館是東京塔的主要景點之一。這設計新穎,中等規模的水族館有超過10,000種海洋生物。

    水族館的核心是一個350萬升的水缸,是日本內最大的開放式室內水缸,裡面棲息了幾十頭企鵝和海豹。該水缸用了厚厚的玻璃牆,幾乎沒有明顯的支撐來擋蓋視野,讓遊客幾乎可從任何角度觀看到水缸中的動物。水族館還具有海蜇水缸和研究實驗室。以及代表東京灣、伊豆群島和小笠原群島附近棲息的海洋生物。這裡不光有海洋生物,還有大型的草缸造景。我雖然沒打算再草缸造景上發展,但還是很感興趣的。

    這裡的一切就一個字「大」。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草缸。眼前的這個長七米的草缸,是add總裁田野尚與他的團隊耗時一年製作的。光是水深就有一米二,照明用了二十台格蘭特索拉一代。創作了用雲山石和有莖草的生動造景,感覺上有喀斯特地貌的特徵,群游的寶蓮燈給鬱鬱蔥蔥的華麗造景添加了無限生機。

    四米的草缸造景也是田野尚先生和他的團隊製作的。全部是用亞馬遜沉木配合大量的水草,造出熱帶雨林虯亙交錯的景致,加上游來游去的小魚,生機盎然。

    還有許多大型的草缸造景,看得我倦意頓消。看完表演,繼續配美女遊覽東京塔。

    終於筋疲力盡地回到酒店。

    洗澡休整,看著兩個大美女神采奕奕的樣子,你們就不累麼?購物難道就是充電麼?

    「你們想不想換家酒店?」我實在不想每天馱著一堆購物袋回老遠的酒店了。

    顧菁正在試衣服,阿布在她身後幫忙拉拉鏈這時探出頭來問:「你打算去哪裡住呢?」

    「就你們最愛買東西的附近,最好下樓就是商場的酒店。」我大字型躺在床上雙眼無神:「我剛上樓的時候打電話問過小李,他推薦去銀座的hotelryumeikantokyo,吃飯購物極其方便,二位意下如何啊?」

    「還是別換了吧,這裡離頒獎典禮會址近,而且已經買了這麼多東西,搬家還不是很麻煩?」顧菁分析道。

    阿布撇撇嘴發牢騷:「早說我們公司在這裡有經銷商,可以安排所有行程,你堅持不要的。而且接下來幾天咱們不是還要去別的城市麼?泡溫泉,富士山,北海道,你不是還要去靖國神社尿尿麼?換酒店作用不大啊,今晚顧小菁自己睡,別來湊熱鬧啊。」已婚婦女就是這麼強大。

    顧菁臊的臉色通紅,轉身打了阿布一下:「你亂講什麼啊,誰想和你們湊熱鬧啊。楊平你也不管。」

    「ok,ok阿布你別逗小姑娘了,休息好了就出發,目標--蟹道樂!」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在地上擺個奧特曼的姿勢。阿布和顧菁笑得直打跌。

    吃貨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打電話把小李叫來,在大螃蟹標誌下碰頭。

    不是工作時間,小李一身休閒打扮,t恤,牛仔褲,運動鞋。我們四人直接進了小李預定好的桔梗包間,榻榻米只能盤腿而坐,身穿和服的服務員送來熱毛巾和菜單,點好菜,要了瓶清酒,我們邊喝茶邊聊。

    阿布和顧菁取笑我今天在古董店出的醜。小李倒是覺得很正常:「剛來都這樣,在國內殺價殺習慣了,我剛來的時候也這樣。」

    我說起我的報仇大計,小李聽了大笑不已:「哈哈,楊哥你也太能整景了,這日本人吧,很奇特,崇拜強者,向外擴張的意識就印在dna裡,同時,他們敬業,嚴謹,把任何個工作做到極致,環保,傳統,公私分明。呵呵,要是丟了什麼東西一般都能找回來。基本上每個人都能克制自己,不會打擾別人。比如,雖然地鐵高峰,但人們都刻意地收緊自己,盡量不去和別人的身體接觸。地鐵裡也很少聽見電話鈴,更不要說那些高聲講的話的人了。乾淨,不信你們一會兒去洗手間看看,比我臥室的衛生都好,所有的公共衛生間都是如此,還很舒適,設施齊全。有禮貌,這相信你們已經有所瞭解,到哪裡都是一張張笑臉,還很熱情,估計你們一回國立馬就能感覺到,面對一張張黑臉有多麼難受。所以我總結啊,這日本人右翼或者高層很噁心,但是人民還是不錯的。說到歧視吧,bj人不歧視外地人?魔都人不歧視外地人?經濟發達地區的人都會多多少少有優越感。日本人在這方面已經做得很好了,總比hk人當面歧視內地人要好。」

    我們的世界觀被小李顛覆了,大家都很安靜地思考。一位和服美女在門外說了一句:「噢加媽西西媽斯。」拉門進來,給我們端上一大盤帝王蟹,已經解好了。

    「開動吧」我招呼大家:「今天謝謝小李帶我們來這裡,來碰一杯。」

    大家歡呼著碰杯,顧菁拿著手機不停地對著菜品驗毒。菜式流水般上來,蟹肉蒸飯,螃蟹糖,蟹黃壽司,螃蟹籽壽司,螃蟹火鍋,芝士蟹,炸蟹腿……真是太好吃啦!阿布表示明天繼續,顧菁害怕長肉猶豫著是不是換種美食。

    酒足飯飽,我做出個重大決定,這次就不去報仇了,以觀後效。

    晚上,我洗完澡,拿出青花茶盞在燈下仔細觀察,這知識層面不到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我怎麼看都看不出這青花茶盞好在哪裡,傻大笨粗的茶盞至於讓我心臟病都差點犯了麼?這比起家裡的海瓷青花四季茶盞的工藝差遠了,還瓷聖呢。小日本就是夜郎自大。

    剛躺下阿布就溜過來了,我笑了:「你至於這麼鬼鬼祟祟的麼?這又不是在你家裡。」

    「哦,忘了。」阿布不好意思地笑,關上門一下子跳上床:「往裡,總覺得背著顧菁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就表現的偷偷摸摸的。」

    我攬過阿布:「顧菁呢?」

    「累壞了,已經睡著了。」阿布膩進我懷裡:「很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了呢。感覺有點兒陌生了。」

    「陌生了?這嚴重了,來,熟悉下先。」我翻身把阿布壓在身下,阿布激烈地回應。

    呼~有點兒降不住的架勢啊。

    第二天天氣放晴了,心情也很晴朗。先給家裡打電話:「喂,海蘭,嗯,這幾天家裡還好吧,嗯嗯,我很好,臭寶上學了?呵呵,你爸媽過來沒?沒有?好好我不囉嗦了,你要帶什麼不?不帶?你們同事呢?你姐?好好,那行我不說了,記得把托尼送我爸那兒去,我這幾天沒什麼事兒,你問問你們同事有沒有啥帶的,多落落人情不好麼?嗯,那我晚上給你打電話,byebye。你先掛啊,嗯,bye。」

    今天我們的計劃是上午繼續去澀谷打望,購物,轉戰秋葉原繼續購物,晚上去新宿歌舞伎町,領略一下資本主義的夜生活。

    到底是av天堂啊,大街上不時出現女僕裝的少女。街上還有招募av女演員的廣告,上面小美女的虎牙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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