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6 膩膩歪歪一輩子（正文完） 文 / 靈婉兮
當莫卿卿再次步入禮堂的時候，她的臉上閃著溫柔的笑意，似乎並未因為之前的談話而有所影響。她走到了洛天澈的身邊坐下，剛坐下就被他的大手給包裹住了。
莫卿卿轉頭看向他，微微一笑，他卻忽然湊近了她的耳朵邊，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問道：「他跟你說了什麼，出去了這麼久，我會吃醋的。」
聽到他這麼說，莫卿卿臉紅了個徹底，略帶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只是感覺得到他的手再也不似往日的溫暖了，而是寒涼，涼的她的心也跟著疼痛。
他受的苦夠多了，絕對不能讓他再受苦了……
「沒什麼呢，只是告訴我，不要謝謝他，唉，這小子是存心的吧，故意讓我欠著他。」她說了假話，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所有事情。
洛天澈也並不懷疑，稍微挑了挑眉，不再問。
此刻主持禮儀的司法輕輕叫了一聲：「吉時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這一聲高喊，立時轉移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很快，楚墨雲一身大紅色的喜袍出現，新娘被一旁的幾人扶著走入禮堂，雖然是蓋著蓋頭的，可是依稀能夠猜測到這個新娘的嬌顏是多麼美麗動人。
莫卿卿和洛天澈作為證婚人，更何況還是當今的皇帝和皇后，理當是受到他們朝拜敬茶，一切都來的不容易，至少對飛雪和楚墨雲來說，真的太不容易了。
莫卿卿看得眼裡閃著一片盈盈的淚光，太不容易了，尤其是飛雪。
此刻在場的也有不少鳳凰族的人，大家看著此情此景，也紛紛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待行禮完畢，敬完茶，在酒席上莫卿卿隨便吃了一點就借口自己有些不舒服，想讓洛天澈帶自己回宮了。
洛天澈也不反對，點頭便告辭了。
回去的馬車裡，他擁著她，讓她靠著自己的懷裡，馬車一顛一晃的，讓他的額際有些出現了汗。
莫卿卿也瞧見了，腦海裡再次閃過了夜擎蒼對自己說過的話，她的心一陣鈍痛，伸手扯出了錦帕給他的額際擦拭汗水。
他伸手捉握住她的手，「卿卿……」
「你沒事吧？你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是很好？」莫卿卿忽然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這是什麼問題啊，本來昨晚上的事情讓他的身體重創了，現在問這樣的是不是有毛病呢？
洛天澈無奈一笑，搖搖頭，「無礙。」
「天澈，你靠著我，我給你靠，看你似乎很累了。」是啊，他的臉上是濃濃的疲倦之意，她應該體貼他一下。
洛天澈笑了笑，還真的毫不客氣地將下巴擱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歎息了一聲，「卿卿……你真好……」仿似呢喃般的聲音，輕輕滑過。
莫卿卿剛想嗤一聲，結果很快轉頭就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看來……真的是很累了吧？她的心頭一酸，伸手輕輕撫上他的容顏，這張俊美的容顏，此刻看上去那麼蒼白。
「要我如何做，才能救他？」她記得她當時問的急切。
夜擎蒼道：「你知道你身體裡的血脈是有毒的，如果把蠱蟲引入你的體內，那麼就沒事了。這蠱蟲只有徹底死了，才會對原宿主不能再造成傷害。」
她記得她當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沒問題，就引我身上好了。」
可是顯然那句話，惹怒了夜擎蒼，他低低地喝了一聲：「卿卿！切不可亂來！你的血雖毒，可是你的血也是極佳的良藥，如若那蠱蟲沒死，反而對你的血上了癮，那麼後果你該知道的！」
她聽出來了，這並不是她想像的那麼簡單。
「你就會被吸光血而死，你願意為他死嗎？」
莫卿卿只覺得這句話有些好笑，什麼叫願不願意，她沒有選擇好嗎？只要是能夠救他，哪怕是自己死也絕對不能讓他死。
「我願意。」她的回答明顯讓夜擎蒼一怔，他哪裡會知道，她就這麼毫不猶豫地點頭說願意了呢？
「反正最壞的事情無非就是一死罷了，至少我死了我也不能讓他安然，他會每天看著熙兒想到我，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娶別的女人，讓他……呵呵，我是不是很自私呢？」
看著她這笑意，夜擎蒼終於是卸下了所有的面具和偽裝，輕歎口氣，「好，既然你如此選擇，我便不再說什麼了，我告辭了，也希望你能安然無恙。」既然選擇放手，他就不能再去關心她的所有事情。
「那個……小夜，真的謝謝你。如果……如果我早點認識你，我真的會愛上你的。」這是她說的實話，如果……如果先一步認識夜擎蒼，或許真的會愛上他，可是畢竟這世上是沒有如果可以來衡量的。
夜擎蒼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如果……要是真的有如果，我願意從不曾認識你。」他說，那抹苦澀的意味緩緩融化在那溫煦的陽光中，最後化為無。
「莫卿卿，你要是不好好的，要是不幸福，我就殺了洛天澈。」他走時，威脅道。
莫卿卿卻有些不爽地叫道：「切，你誰啊，說不定你還不是我們家天澈的對手！」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到，只是看著他乘龍而去，一切彷彿只是幻夢而已。
夜擎蒼，你也要幸福……
耳邊是均勻的呼吸聲，莫卿卿已經在心裡下了最大的決定，這件事不能告訴自己的爸媽，知道一定會阻止的，所以……只有天長老。
天長老似乎現在還在皇城中，夜擎蒼也告訴了自己，那長老現在在哪家酒樓居住，正好是天字號的酒樓，要找起來並不難。
這天下，現在都是洛天澈的，這一切都是他們一同擁有的，如果不能這樣一起共度下去，要這江山又有何用，她莫卿卿要的，只是洛天澈罷了。
***
天色漸漸晚了，洛天澈從來沒有睡得這麼沉過，可能是因為中了蠱蟲，所以才會如此疲累。
莫卿卿讓雪絮和凌風在門口看著，讓天長老進入，準備引入蠱蟲到自己的體內，一切，她覺得不能有任何的差錯，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而天長老，看著莫卿卿那一臉堅決的樣子，歎口氣，「小姑娘，這是個危險的事情。」他不得不提醒她，這真的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莫卿卿可不想猶豫，翻了一個白眼送給天長老，「我說爺爺，你別囉嗦了，這危險的事情又不是你做，是發生在我的身上。」
這丫頭！天長老簡直是拿她沒辦法，可是看著她眼裡的執著，心所動，真正是讓他這老頭兒感動至極了。
「好好好，真是個好姑娘，你說我們家擎蒼怎麼就沒這個福分娶到你呢！」天長老大大歎息了一聲，走到了床邊。
莫卿卿哼了一聲，「誰讓你們家小夜不夠幸運呢？」好吧，她承認此刻的她的確是有些自戀了，其實她也沒多好，不過就是來自一個現代的人罷了，更何況她的淵源也還是這個世界。
「放蠱和引入蠱蟲的時候過程可能會有些痛苦，如果他會因此而醒來，我也沒辦法。」
「我一直不能明白，這蠱蟲如果從他的身體放出來，難道就不是沒事了嗎？」莫卿卿忽然轉念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什麼非得放在自己的身體裡呢？
天長老搖頭，臉上有一陣愁容，「話不是這樣說的，這蠱蟲在外界繁衍的速度很快，只有在人體裡，它不會繁衍，如果將它放出來然後再殺滅它，它在被滅之前就已經繁衍了一部分，這部分的酒會自動再爬回原宿主的身體裡。」
莫卿卿聽到這裡，冷不防地抖了抖，聽著是有些恐怖了，讓她得心裡都有些猶豫了。可是看著那安詳的睡顏，她也沒什麼好猶豫的，這是她的天澈，她絕對不允許再有差錯了！
「好，我做，就讓我來吧！」既然事到如今已經這樣了，她又有什麼好糾結的呢？大不了橫豎一死，雖然對不起自己的孩子。
她無法做到那個看著他死去的人，她寧願做那個被看著死去的人，這樣就沒有那麼痛苦了。
一陣鑽心的痛自指尖傳來，她不敢睜開眼睛去看，只能通過指尖感受到這樣的痛楚，好痛，原來昨晚上，他竟是用這樣的痛苦承受的嗎？
為了讓身體立刻復原，他付出了多少的代價？
天澈……她的天澈……她再也不會讓他再這麼痛苦了。
「天……他居然用了三隻！」天長老忍不住驚呼出聲，這實在是讓他有些驚詫住了，也難怪他驚訝，畢竟一隻的份量已經夠了，結果用了三隻？看來他昨晚上的傷勢真的很重，不然也不會這樣的。
莫卿卿感覺到痛麻感很快就消失了，但是緊接著又是一陣疼，讓她險些要翻倒在地上打滾了。
「哎呀！」天長老把最後一隻蠱蟲引完，便看到了莫卿卿痛苦地皺著眉頭摔落在了地上。他心裡一驚，難道是弄巧成拙了？他趕緊起身去扶起莫卿卿。
床上的人動了動，手指微微抖了抖，他本是皺著眉頭的，而後，竟是緩緩舒展開了眉頭，蠱蟲一去，他的痛苦自然就減輕了。
只是他仍舊還在昏迷中，瞧不見地上翻滾的莫卿卿。
但是……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聽見了莫卿卿痛苦的聲音，他昏迷地也極度不安穩，嘴裡喃喃著莫卿卿的名字。
「卿卿……」
「卿卿……」
莫卿卿依稀能夠聽到他在呼喚自己，可是此刻的她，意志力此刻分外薄弱的她，終是挺不過這樣的疼痛。
天長老在一旁加油鼓氣，「別放棄，不能輸給這些蟲子啊，你必須殺死他們啊！你可以的。」
雖然這老頭兒的聲音聽著有些煩躁，可是漸漸的，莫卿卿發現，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體內的血液流動，甚至還能夠感知到自己身體裡的蟲子的爬動，其實剛開始已經血液殺死了第一隻了，但是結果又來了第二隻第三隻，也真虧了那小子能夠忍受這樣的痛苦，實在是痛啊！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此刻緩緩落入屋內。
洛天澈感覺自己難得睡了一個好夢，可是總覺得有只小爪子格外地不老實地開始在他得嘴上撓撓，真的是在自己的嘴邊撓撓，彷彿自己只要一張嘴就能咬到了。
耳邊響起了清脆的童音，竟是熟悉地笑聲，孩子咿咿呀呀的聲音格外清晰。
他忽然睜開了雙眸，忽然就看見了自家的兒子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兩隻小爪子玩著他的臉蛋不亦樂乎，眨著圓溜溜地眼睛，格外驚奇地看著他。
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氣氛怪怪的。
「噗哈哈……」這時候，一道女人的聲音格外靚麗地響了起來。
洛天澈轉頭詫異地看向發出笑聲地莫卿卿。
「哈哈……天澈，你真可愛。」莫卿卿笑得將兒子抱起，一邊在自己的兒子的臉頰輕啄了一口，再次在洛天澈的唇上輕啄了一口。
洛天澈緩緩坐起了身子來，看著莫卿卿的臉頰紅潤潤的，甚至……
「卿卿……」他詫異萬分地看著她那明媚的笑容，此刻瑰麗而耀目。
莫卿卿眨了眨眼眸，不解地看著他，「怎麼了？」
「你的臉……」他有些不解了，似乎這一刻有什麼事情在自己的腦海裡脫穎而出，又或者是……
「我的臉？」莫卿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沒事，一覺睡醒就這樣了。」
她的臉上那塊黑斑，竟然消失了。
看來那蠱蟲還是有好處的，至少現在來說，她還是非常樂意的。那蠱蟲死的大概也挺冤的吧？
洛天澈似乎是猜到了什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這傻瓜……」他軟軟地罵了她一聲，原來昨晚上感受到的不是夢，原來都是真實的。
他的妻子，竟然是為了救他承受了那樣的痛苦，他現在知道了這些，心疼悔恨交加！
莫卿卿笑看著他，「我沒事啊，你也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嗎？」至少這樣來說，沒有任何的損失。
小娃娃在自己的母親的懷裡拍著手掌，似乎格外開心，至少可以肯定，這是他最開心的時刻。爹爹娘親在一起了，終於可以安然地在一起了。他咿咿呀呀地叫著，似乎在慶祝著。
莫卿卿和洛天澈同時看向懷裡的孩子，相視一笑。
洛天澈接過莫卿卿手中的孩子，親了一口，怎麼看怎麼喜歡，看著格外像自己小時候。
「熙兒，熙兒……」他輕聲呢喃著呼喚著孩子。
這男人，似乎逗弄自己的孩子逗弄上了癮，一直不肯放手，直到莫卿卿提醒他，不上早朝嗎，便才讓他戀戀不捨地將兒子歸還給了她。
下了早朝，莫卿卿此刻正坐在花園裡，啃著甜膩膩的葡萄，雪絮站在一旁候著。
一聲尖利的叫聲：「皇上駕到！」
莫卿卿抬眼，微微一笑，看著那人大踏步而來，彷彿是乘著最和煦的陽光，暖暖地步入她的心尖，竟是讓她的心裡微微一陣心跳加速。
她家男人，真的是好看啊，那一笑，讓院子裡無數宮女紅了臉頰，那身姿，如此引人遐想，真是個禍害，自己可得看緊了些，否則自己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別的女人？
呸呸呸，這是她莫卿卿一人的，誰都搶不走。
思考間，洛天澈已然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看著她一臉糾結的模樣，眼裡劃過一抹笑意，「卿卿，你在想什麼，這麼糾結？眉心都糾結在一塊了。」說著伸手撫平她的眉頭。
莫卿卿輕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才不是呢，我只是在想今晚上怎麼讓你求饒。」她發現她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大白天也可以說這樣的話，當然，這件事情也怪不得她，誰讓她這個女人，一年多來都沒有男人來溫床，來陪伴呀，她好生寂寞了呀！
周圍聽著的宮女那本來紅的臉頰此刻卻是更紅了，不敢再看他們了。
「都退下吧。」洛天澈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隨即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抱起，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你這壞丫頭，大白天就想勾引/我？」他戲謔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莫卿卿哼了一聲，「誰說的，我可不是，我只是……」她想說什麼，卻見他的臉緩緩靠近她的，她暗自吞了一口唾沫。
「只是什麼？」他啞聲問道，說實話，他忍得也很辛苦很久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在一起了……
莫卿卿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腰際的手驀地收緊，將她一把用力地拉進了他的懷裡，下一刻，他的唇便落了下來，開始輾轉，開始加深，直至兩人氣喘吁吁。
他抱著她的手格外緊，彷彿是想要將她給一併揉入他的骨血裡，那樣才能讓兩人真正合二為一，永遠不分離。
「卿卿……卿卿……」他低喚著她，覺得這樣的溫存來之不易。
莫卿卿也同樣呢喃地喚著他，「天澈……天澈……」
「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她忽然感覺到了一隻大手飛快地滑入了她的裡衣裡，她一把抓住了那隻手，微微喘息地問道。
洛天澈眉一挑，很乾脆地點頭，也好，他可不想在這皇宮裡上演春宮圖。
莫卿卿當即感覺腳下一輕，竟是被他給打橫抱起往寢宮而去。
寢宮的屋頂上，一條通體金色鱗甲漂亮地過分的龍在屋頂上懶懶地曬著太陽，嗷嗚地寂寞地叫著，沒人應他，他憂傷地歎口氣。
「哎喲喂，好傷心哦，這天下人都是有情人，為啥我們龍就不是有情龍了，大爺我也要談戀愛啊啊啊啊！」最近和莫爸爸莫媽媽呆在一起，竟是許多現代語都學會了，而且還運用地格外順暢了。
當然，這話，它不過是隨便喊喊而已。
此刻傲龍飛了過來，在它的頭頂上盤旋，用龍語叫著：「兄弟，走，我瞧著有個小母龍長得格外漂亮呢！」
原本還焉了一半的小白猛地驚得坐起了身來，用著同樣的龍語問道：「兄弟，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傲龍直點頭，甩甩尾巴，意思是跟它走。
兩條龍飛走了，只是下面的人都不知道這兩條龍是談論了什麼事情，反倒是只能聽見一陣雷鳴的龍叫聲，宮人們也不敢特意去靠近皇上的寢宮，因為此刻……寢宮裡傳來了一陣陣讓人羞赧不已的叫聲，尤其是皇后娘娘的……
「嗯~~啊~~~天澈~~~」
「唔唔……」
那一陣陣讓人面紅心跳的叫聲，著實讓人聽著只能躲著走。
此刻偏生就是有些奴才不會看事，遠遠的，瞧見了太后緩步而來，當即尖聲叫了起來，「太后駕到！」
這聲太后駕到，讓屋內的聲音頓時靜止了。靜止了一會兒後……
「怎麼辦？」
「……不管，做完再說！」某人不管不顧，再次將某女壓倒。這麼一年多了，他此刻不滿足，他定會要發狂的。
太后的通報，沒人應，可是此刻的太后也聽到了屋內傳來的曖/昧的叫聲，老臉也禁不住地紅了。
此刻的莫爸爸和莫媽媽抱著自己的孫子走來，發現太后，莫爸爸立刻笑嘻嘻地說道：「太后啊，現在年輕人，都這麼奔放，別放心上啊。」
太后地嘴角抽搐了……
「哎呀，奔放這次不太好吧，只是比較……比較不含蓄而已是不是？」莫媽媽笑瞇了眼睛，舉著孫子問道。
小娃娃聽到也笑瞇了眼睛，一個勁地點頭。
別說他不知道，不懂人事，其實他都懂的啦，裡面的父皇和母后，正在給他製造個小地弟小妹妹呢，他當然要點頭呢！
雖然外婆和外公說，父皇和母后太膩歪了，雖然他年紀還小，好吧他的年紀是太小了，可是也還是知道膩歪這詞的了，只是不懂表達而已了，只能咿咿呀呀地發出聲音而已了。其實他都知道得了，都懂的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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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這個故事總算是寫完了，非常感謝那些陪伴婉兮走了這幾個月的朋友，天澈和卿卿的故事雖然在這裡畫上了句點，可是他們的幸福依然還在繼續。也希望天下有情人都終成眷屬。
婉兮想了想，還是要寫我們小夜童鞋的番外，畢竟……嘿嘿，我很喜歡他，啊哈哈哈~~好累，爬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