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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站著、躺著? 文 / 千隨百順

    「飛哥,不好意思。是龐大海那小子打來的電話,我接一下看看是什麼事。」中年刀疤男朱一峰一看手機來電顯示,立刻微微一躬身抱歉道。

    黃飛躺在床上,揮手示意讓朱一峰去接聽電話。

    片刻後,中年刀疤男朱一峰從病房窗口附近走了回來。

    「飛哥,剛才龐大海他打電話說,他們家遭小偷了!」中年刀疤男朱一峰接過電話候,立刻快步走到黃飛病床前,沉聲地繼續匯報道:「龐大海說,盜賊極其囂張!一夜之間,他們家就回到了解放前了……現在,他母親李海蘭氣急攻心昏倒了,他父親龐雲清心臟病發作……」

    頓了頓,中年刀疤男朱一峰才接著道:「最後,龐大海說——他……他懷疑是華鑫公司的老闆王鑫致使人幹的……」

    聽到手下中年刀疤男朱一峰的匯報,黃飛的眼睛猛地睜開了,他剛準備坐起來。

    「咚咚咚!」

    此時,病房的房門會讓被人急促地從外面敲響了。

    黃飛和朱一峰二人還沒來得及回應,病房的房門就被人粗暴地一腳踢開。

    然後,兩男一女的一行人就走了進來。

    「是你?」待看清了來者一行人的真面目,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猛地站了起來:「你……你們來做什麼?」

    「當然是來探望飛龍安保公司的大老闆黃飛呀。順便,我們之間的因果是時候瞭解一下了。」開口說話的,正是穿著一襲灰色運動便服的王鑫。

    王鑫面色淡定地從水欣手中接過一束白色菊花,緩緩地來到黃飛的病床前。

    這時,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終於伸手攔住了王鑫,阻止了王鑫想要靠近黃飛的舉動。

    「怎麼了?我來探望你們的大老闆黃飛。不行嗎?」王鑫停下腳步,手捧著一束白色菊花,面目一肅地看向中年刀疤男子問道。

    「行,當然行。不過,我沒見過有人探病送白色菊花的。」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說話時,臉上猙獰的刀疤也一顫一顫的。端地是異常恐怖。

    然而,王鑫聽了他朱一峰的話,卻忽然輕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麼?」

    見王鑫突然發笑,中年刀疤男子也是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一絲凶光一閃而過。

    「我笑你呀。我來探病,為何不能送白色菊花呀?」王鑫笑過後,這才好整以暇地問道。

    「我讀書少,但是你也別指望誆騙於我——只有……只有探望死人時,才會給人送白色菊花!」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怒目而視地盯著王鑫,一字一頓地說道。

    「人,早晚都有一死。而和我作對的,通常會死的比較早。」王鑫頓了頓,依然一副淡定從容的語氣說道:「再說了,黃飛正在遭遇一場大病,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死了呢!因而,一束白色菊花送給你們是最恰當不過的。」

    「你……你是來找茬的是吧?」此時。就算是聾子也聽出了王鑫的話外之音。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自然也聽出來了,他立刻扭頭就對門外的走廊呼喊道:「大頭。小鵬,你們還不進來!」

    隨著中年刀疤男子的話落,兩個穿著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年輕人,一副面目不善地走進了病房呢。剛才,他們二人看到王鑫面目陰沉地來前來,還以為王鑫是來賠禮道歉的。因而也就沒多加阻攔。

    「頭兒,怎麼了?」

    「頭兒,需要我們趕他們出去嗎?」

    進來的兩個年輕人,一個燙著爆炸頭的髮型,一個留著朋克個性髮型。相繼來到中年刀疤男身前,恭恭敬敬地請示道。

    「這夥人,拿著送給死人的花,來探望我們老闆!你們兩個,將他們一夥人全部趕出去!」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用手一指王鑫手中的白色菊花,怒氣沖沖地吩咐道。

    「好的,頭兒。」兩個人聽了,立刻從牛仔褲的褲兜裡,掏出了一把瑞士軍刀來。轉頭,二人皆是面目猙獰,揮舞著手裡鋒利的瑞士軍刀,語氣不善地對王鑫說道:「你們……是想站著出去呢?還是像躺著出去?」

    王鑫神色淡定地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暗自發笑。

    「什麼叫『站著出去』?什麼又叫『躺著出去』?」不過,王鑫表面上卻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反而一副認真地問道。

    「站著出去,自然是你們老實點,自己走出去;而躺著出去,那就是等我們兄弟給你放點血,然後讓醫生抬著你們出去……」這次回答王鑫問話的,則是燙著爆炸頭的年輕人,也就是朱一峰口中的「大頭」。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王鑫一副好整以暇地點點頭,旋即對站在身後的水欣和張文宇二人吩咐道:「水欣你和文宇先出去一下,幫我把這病房的門關上,並把守住好。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找黃飛談談,以便徹底地解決問題之源。」

    「好的,老闆。」張文宇聽了老闆王鑫的吩咐,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還是如實地執行了命令道。轉身,張文宇就向著病房門外走去。

    「我……我陪在你身邊。」水欣聽了王鑫的吩咐,反而一反常態地表示要留下來。

    王鑫聽了微微有點感動,但卻堅定地搖搖頭道:「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他們在我眼裡,不堪一擊罷了。這裡,一會兒會變得很血腥、很喧囂的,不適合你這個孕婦逗留。所以,你還在在門外的走廊裡等我吧。」

    看到王鑫堅持,水欣也只得跟在張文宇身後,也出了病房的門。

    王鑫目送水欣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看到病房房門被關上後,他這才轉頭對面前揮舞著瑞士軍刀的爆炸頭青年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現在滿沒滿十八歲,但是你家大人沒說過嗎?——不要拿著一把刀子,就以為自己能夠嚇唬得了誰?」

    「你……」

    爆炸頭青年還沒說完,王鑫把白色菊花向著對方眼前一晃。然後悄無聲息地就對著青年手中的瑞士軍刀,使用了一個御物術。

    頓時,爆炸頭青年只覺得手上的軍刀重如千鈞,幾乎難以把持住右手的刀子。無形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和他爭奪瑞士軍刀的控制權。

    爆炸頭青年並不知道,這是王鑫的御物術在暗中作梗。他連忙伸出左手。想要雙手持刀來爭奪控制權。

    然而,在他的左手即將握住瑞士軍刀的瞬間,哪知此時,一股無形的、沛然難擋的力量,突然加強!帶偏了他右手手中的瑞士軍刀,猛地向著他兩腿之間的蛋蛋刺去。

    「啊——!」

    旋即,爆炸頭青年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原來,卻是瑞士軍刀捅破了爆炸頭青年的牛仔褲,軍刀刀尖直接沒入了一顆蛋蛋中。

    王鑫悄無聲是的向後退了一步。也不在看蛋碎了的爆炸頭少年,只是轉頭看著另一個拿著瑞士軍刀的年輕人。

    王鑫口中,卻一副與此事無關的樣子說道:「你看看,我都說了——年輕人衝動、任性,玩刀子是不好的!現在好了,一不小心傷到自己了吧?到是『大頭』你需要躺著出去了……」

    頓了頓,王鑫一副好說話的樣子,轉頭對梳理著朋克發現的年輕人問道:「對了。你是準備躺著出去呢?還是選擇站著出去?」

    「我……我選擇站著出去……」

    這一刻,被朱一峰曾作為小鵬的年輕人。對眼前這難以理解的一幕,他徹底地被嚇尿了。

    怎麼回事?

    只見王鑫把白色菊花望大頭面前一晃,然後大頭就「喪失理智」了,拿著一把刀向著自己的蛋蛋捅去?

    這種無法解釋的奇特事情,把小鵬他嚇得不輕。

    此時,眼前的這一幕。同樣也把中年刀疤男子和躺在病床上裝睡的黃飛嚇得不輕。

    「哦?這樣呀。」王鑫面帶奇怪的笑容,語氣淡定從容地說道:「你很聽話,懂得選擇站著出去。不過呢,你剛才既然拿著刀子對著我揮舞,那現在我也不能輕饒你……你就先向趴在地上一會吧。」

    「彭!」

    隨著王鑫的話音一落。朋克髮型的小鵬,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大手,「啪」地一聲被按趴在了地板上。

    此時,身不由己地迎面摔倒在地板上的小鵬,他終於知道了「大頭」剛剛遭遇了什麼。

    不過,好在他反應靈敏,在聽到對方讓他趴在地上時,他就機敏地將拿著瑞士軍刀的手向外張開著,這樣才勉強在摔倒中沒有傷到自己。

    「嘶……」

    雖然有了一丁點防禦意識,但是結結實實地和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小鵬他也是渾身剩下都被摔得隱隱作痛。不過,此時他卻不敢出聲(呻)吟,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是老老實實地、紋絲不動地趴在地板上。

    而附近不遠處的地面上,被瑞士軍刀刺中蛋蛋的「大頭」,此刻他早已疼得暈了過去。

    王鑫看到這一幕,終於滿意地笑了。

    他收回目光,看向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和黃飛,緩緩地開口說道:「現在,我是時候問你們一句話了。」

    「什麼……什麼話?」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身影哆哆嗦嗦地,只是將後背努力地遮掩著黃飛的頭部,似乎這樣做就能夠讓王鑫疏忽、忘掉黃飛的存在似的。

    看到朱一峰一副忠僕護主的模樣,王鑫忽然咧嘴笑道:「我想要問黃飛的話,當然是——他準備怎麼度過他的餘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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