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想得美 文 / 夢中輕歎
這一吻,方子仁吻得那叫一個心醉神迷,吻到最後直接把陸琴壓在了地上,他想,以地為床天為被的環境下做那種事一定刺激得爽翻天。
「你別碰我!」
發現方子仁在解自己的扣子,陸琴瞬間打了一個激靈,立刻警覺的回到現實中來,一下就把他推開,把他嚇出一身冷汗,回頭一看,差一點他就要掉到『萬丈』懸崖之下了,這小妮子夠狠的。
「你幹什麼啊!」
方子仁惱怒的衝著她嚷了起來,她也怒目回視,十分憤懣的道:「應該是我要問你才對!」
「你不是答應要跟我結婚了嗎?咱們很快就是夫妻了,做這種事最正常不過了,而且又不是沒做過。」
方子仁理所當然的話語讓陸琴氣得滿臉通紅,這個方子仁簡直就是天底下最不要臉,最無賴的男人,沒有之一!
「麻煩你說清楚,不是我心甘情願要跟你結婚的,你要不拿我父母威脅我,我會答應嫁給你嗎?再說了,現在不還沒結呢嗎?你不能這樣耍流氓。」
陸琴說得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方子仁痞子一樣的理論和態度徹底把她惹惱了。
「好,好我不跟你在這兒吵,再吵下去天真黑了,你跟不跟我下山?」
剛還氣得小臉通紅的陸琴這會兒只得點頭如搗蒜,也是她該,早知道這樣打死不來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雖然只爬不到半山腰,但並不影響陸琴累得腰酸背痛,骨頭跟快要散了架似的疼得她直抽抽,剛一回到方子仁的別墅她就迅速的沖了個澡,然後鑽進被窩裡就沒再出來過。
也許是累得,以前經常失眠的她這次竟然沒幾分鐘就睡得呼呼的,等她睡了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身體異常的溫暖,醒神之後她突然尖叫了起來,因為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人的懷裡……
「大半夜的,叫鬼啊叫,中邪了?」
原來是方子仁,有那麼一刻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她竟然躺在他的懷裡,而他則緊緊的摟著她,像是要將倆人合二為一似的緊。
「你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氣憤和疑惑,陸琴眼裡的神情複雜極了,她一下子擰開了燈,整個屋子裡頓時亮堂起來,方子仁的眼睛一下子有些無法適應,他睡得正酣呢,她這不是擾人清夢麼!
「關燈,太亮。」
「不關,你出去!」
陸琴一副誓要對抗到底的模樣,方子仁直覺他有些小題大做,他不就摟著她睡個覺麼?至於這樣嗎?況且這才剛入秋呢,她就手腳冰涼,他這是在做好事,幫她捂手捂腳的,看剛才她睡得多香甜啊,這會兒怎麼突然就跟只發飆的母老虎似的,最重要的是,他又沒把她怎麼著。
「咱們這都快要結婚了,還不讓我抱抱你?你到底在怕什麼啊,怕我把你怎麼著啊?你放心,我沒有強迫女人的變態喜好,從來都是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你睡衣不穿得好好的,我有把你怎麼樣嗎?」
陸琴果真檢查了一遍自己的睡衣,似乎的確是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她睡覺一向很輕的,怎麼這次連方子仁這個大混蛋偷摸溜進自己的房間都沒發現呢?
「那你也不能……不能這樣啊!」
方子仁煩得不能再煩,不禁斥道:「陸琴,你知道什麼叫既來之則安之嗎?既然你已經決定跟我在一起,不管是什麼樣的原因,你都應該安之若素才對,你這樣鬧只會讓咱倆彼此都不開心,對誰有好處?你說你天天提防你男人跟提防個賊似的,這樣有意思麼?我最後勸你一句,乖乖聽話有糖吃,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陸琴被方子仁訓得就跟個啞巴一般,是啊,她的反抗是無用功,這樣下去累得也只是她自己,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啊!
自打許海天跟張晴晴結婚之後,八卦新聞上經常能看到聽到他們的消息,一會兒夫妻恩愛出遊啦,一會兒又購置豪宅啦,不想知道都不行,更何況她在方子仁的公司裡工作,在這樣的傳媒公司裡對於這樣的新聞本來就比較敏感。
成天看到許海天跟張晴晴大秀恩愛,要說陸琴一點都不在意那是騙人的,畢竟許海天曾是她深愛過的男人。
時間就這樣一晃而過,三個月的時間飛逝而過。奇怪的是,方子仁原先還說馬上就跟她結婚的,但後來卻慢慢的沒再提起,他不說,她更懶得說了,她恨不能他從此忘記才好呢,可問題是,他還是不准她辭職,不准她到外邊住,就這麼把她拴在他身邊,真是一點自由都沒有。
平常下了班陸琴都是跟著方子仁一塊兒走的,但今天他似乎有個私人應酬,也不說帶她去,搞得挺神秘,她一眼就瞧出他有些不對勁,說不定是跟一群美女開狂歡派對呢,要不然平常連上個廁所都恨不能把她帶著的方子仁怎會對她如此放鬆警惕呢?
不過,陸琴倒也樂得輕鬆自在,這三個月以來她每天都緊繃著神經,真是沒有一天不跟方子仁在一起的,難得有這麼一個晚上他不看著她,哪怕她能獨自在街上漫步也是件美得不能再美得事情。
可是,一路上陸琴總覺著有人跟著自己,但一回頭卻沒又看到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人,她想也許是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神經太過緊張,搞得自己都有些神經衰弱,開始有些神經兮兮的了。
事實證明,陸琴的直覺沒有錯,的確有人偷摸跟著她,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數月未曾見面的許海天。
「陸琴,好久不見,你好嗎?」
與平時在新聞上看見的不同,這會兒的許海天鬍子沒刮,整個人顯得有些神情憔悴。
「你找我幹什麼?」
陸琴態度冷淡的道,既然選擇分開,選擇不見,那就永遠不見好了,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漸漸忘掉,他怎麼又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難不成還想不時的提醒她,他曾是她的傷痛?
「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好嗎?」
「我跟你早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許海天幾欲哀求,而且還東張西望,極小心翼翼,他不住的求她:「真的,陸琴我有很緊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我必須要跟你說!」
如果可以,陸琴真希望自己可以跟方子仁一樣的冷血無情,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她跟方子仁在一起那麼久,怎麼還是學不來他的處事作風呢?她心軟了。
「好吧,就給你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