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七二章 :楚冰初診病 夏純孕毒子 文 / 文淵詩穎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方媚兒便早早起床。拉著楚冰出房間。要去給夏純診治。
「媚兒。不用這麼急吧。好久都沒跟你在一起了。多過會兒二人世界不成嗎。」被方媚兒拉的無奈。楚冰邊走邊抱怨。
回頭挑眉看了楚冰一眼。方媚兒雙眼含笑。微微頓住腳步。「想過二人世界。」
楚冰連連點頭。想。都想的要瘋了。哪有他這麼悲催的。好不容易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團聚了。還沒好好待一晚上。就被拉著去給別的女人診治。要知道。他就不學醫了。省了這樁麻煩。
楚冰心裡想著。卻不敢說出來。
方媚兒輕輕一笑。像是讀懂了他的心一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臉頰不斷靠近楚冰的臉頰。因為身高的原因。方媚兒不得不扶著楚冰。微微踮腳。
兩人的臉頰越來越近。楚冰的一顆心都樂開了花。感受到方媚兒噴灑在自己臉頰上的熱氣。他不禁要吻下去。
就在這時。只聽方媚兒冷冷說道。「二人世界。二人世界。你就知道過二人世界。怎麼。你不想要你女兒了是不是。」
「額……」楚冰無語扶額。為什麼理想和現實總是差那麼遠。
「額額額。額什麼額。快走啦。夏純都已經來了一晚上了。怎麼著我們今天都要早早的去看望。要不怎麼說的過去……」
方媚兒話音剛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便聽到一聲輕輕的笑聲。
兩人定睛看去。只見夏純被柴剎裘攙扶著。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兩人。
看見夏純。想起剛才她和楚冰的樣子。方媚兒臉頰羞得緋紅。衝著夏純微微一笑。跑到了楚冰身後。推著他去夏純身邊。
看著方媚兒嬌羞的樣子。楚冰淺笑。成婚又不是一日兩日了。現在連孩子都有了。方媚兒還是動不動的就臉紅。真是可愛。
來到夏純身邊。兩人站定。楚冰半晌都沒說話。
往事如煙。飄渺如塵。楚冰已經不知道從何說起。
方媚兒見楚冰半晌不出聲。第一時間更新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這才拉著夏純道。「夏純。你身子怎麼樣了。之前柴大哥來找我。我這沒有解藥。耽誤了你解毒。現在好了。楚冰在了。讓他幫你診治一下。用不了多久就能配出解藥了。」
夏純淺笑著聽方媚兒的話。眼睛只是對楚冰輕輕的一瞥。便收了回來。
「媚兒姑娘。我能活到現在。還要多謝你的解藥。雖然不能完全解讀。可也保了我的性命。讓我少受了不少苦。」
夏純身邊。柴剎裘只是靜靜站著。扶著她並不說話。只是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楚冰。而楚冰也一直看著他。
方媚兒和夏純兩個女人寒暄了幾句。便發現了兩個男人之間的不正常。
方媚兒回到楚冰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你這是怎麼了。莫非柴大哥臉上長出了花。你一見鍾情。不能自拔了。」
說話時。方媚兒帶著三分調笑。三分醋意。一下子讓幾個人都笑了出來。
楚冰將方媚兒攬著懷中。寵溺的撫了撫她如瀑的秀髮。「你啊。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我要是對柴兄有意思了。你怎麼辦。」
「我啊。我跟夏純過就好了啊……」方媚兒說得理所當然。
楚冰怒。「不許……」
兩個字一出口。便聽到一陣笑聲。也是因為這笑。讓方媚兒和楚冰都放下了心。因為在他們四個人中間。不再有尷尬。不再有多餘的感情。而是推心置腹的朋友。也僅是朋友。
幾個人聊了一會。方媚兒便催促著楚冰給夏純診治。
楚冰也不耽擱。帶著幾個人回到了夏純住的房間。
一番診治。楚冰微微蹙眉。衝著柴剎裘使了個眼色。大步走出了房間。
柴剎裘會意跟了出去。方媚兒覺得奇怪。讓夏純稍稍休息。她也跟了出去。
「怎麼樣。夏純的毒不能解嗎。」
「怎麼樣。夏純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方媚兒和柴剎裘同時問出口。兩人臉上均是擔憂。
楚冰的醫術。別人不瞭解。方媚兒卻心知肚明。能夠讓他蹙眉的毒。定然不會那麼簡單。
輕輕點頭。楚冰半晌才說道。「夏純的體內應該本身就有一種毒。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你們每個錦衣衛都要服食的毒藥。以便熊軒的控制。」
柴剎裘點頭。「沒錯。每一個錦衣衛體內都有毒。而且各不相同。想要活下去。每個錦衣衛只有為熊軒賣命。才能每半年服一次解藥。說是解藥。其實就是另一種與它相剋的毒藥。熊軒喂的毒。哪有什麼解藥可言。」
「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柴剎裘話音落下。楚冰才繼續說道。「這種毒本身沒什麼。但是夏純身上的毒明顯不是之前的那種。第一時間更新」
「應該是熊軒給的新毒藥。」方媚兒蹙眉猜測。「也是這次進宮。我才發現。熊軒用毒、用迷香等都極為厲害。我就是千防萬防。也沒想到會中毒。更何況是夏純。即便她知道是毒。也無法抗拒。」
聽到方媚兒的話。楚冰忍不住心疼。若不是他大意。獨自留下方媚兒去救香月。也不會讓她遇到這樣的危險。只要一想到方媚兒落到熊軒手中。那個禽獸對她虎視眈眈。楚冰便一陣陣後怕。
感受到楚冰的異樣。方媚兒輕輕拉了拉楚冰。這才讓楚冰從自己的思緒中收回神來。
半晌。他才繼續說道。「若是單一的毒藥。也還沒什麼。只不過夏純體內的毒本就重。接二連三的傷讓的身子也處於不佳狀態。新服下的毒藥在她的體內與原來的毒混合。生成了一種新毒。即便有我的解藥控制。依舊毒遍全身。而且我發現。或許是……」
楚冰突然頓住。看了看柴剎裘。不知如何開口。
「或許是什麼。你今天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別讓我著急好不好……」方媚兒心裡擔憂的催促道。
楚冰將她攬在懷裡。讓她安靜。這才看著柴剎裘說道。「或許是因為有被強制行房的經歷。事後服了大量的毒。導致毒性侵體。可能**中也含毒。她有一個多月的身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孩子肯定不能要。」
「一個多月。你確定一個多月。」柴剎裘拉著楚冰的衣袖。激動的問道。
楚冰輕輕點頭。沒有絲毫的隱瞞。「我特意診斷了三次。絕對不會有錯。我怕夏純聽後受不了。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過去。所以才不敢直接跟她說出來。」
聽到楚冰的話。柴剎裘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樣。呆愣。身子站不穩。險些跌倒。
楚冰眼疾手快。快速扶住了柴剎裘。讓他站穩。
柴剎裘回過神來。再次拉住楚冰。「孩子。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嗎。」
看著柴剎裘對孩子的緊張樣子。楚冰也猜到了個大概。無奈輕輕點頭。「夏純身體內的毒太深。就算我用盡全力。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只怕這孩子也不會健康。」
「什麼意思。」方媚兒忍不住問道。同樣是要當母親的人。她對孩子有一種莫名的喜愛。聽到夏純又身孕卻不能誕育一個健康的孩子。她的一顆心揪的直疼。
「夏純母體內毒性太深。孩子若是生下來。要麼會從小體內含毒。要麼會對孩子的身體造成傷害。比如說眼睛看不見、不會說話或者頭腦比不上正常孩子等。這些不能預測。」
楚冰每說一句。柴剎裘的心便更涼一分。
「都怪我。都怪我。」柴剎裘控制不住自己。抱著屋廊外的柱子。用頭去撞。彷彿撞過了。疼過了。孩子就能健康一般。
楚冰攔住他。卻見他一個七尺男兒淚流不止。
「是我。是我自私才會有了這個孩子。若不是我。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有孩子。也不會讓夏純心疼難過。都怨我。都怨我……」柴剎裘反反覆覆的說著。方媚兒的心也跟著一陣陣的疼。
她知道熊軒曾經強迫過夏純。最開始聽到夏純有孕的時候。她還以為孩子是熊軒的。熊軒傷夏純那麼深。或許知道有這個不健康的孩子。夏純還不會太心疼。可偏偏這個孩子是柴剎裘的。雖然她不確定夏純和柴剎裘之間有多少愛。但至少不恨。柴剎裘對夏純那麼好。若是兩人能有一個孩子。也可以組成幸福的三口之家。偏偏孩子又是這樣的情況……
方媚兒不敢置信的看著楚冰。「真的沒有辦法嗎。」她不相信楚冰真的沒有辦法。楚冰在她眼中無所不能。怎麼會沒有辦法。
無奈搖頭。「這次真的沒有辦法。對夏純傷害最小的辦法就是暗中幫她流掉這個孩子。或許她從來都不知道。就不會傷心了吧。」
「可是。我已經知道了……」楚冰話音剛落。夏純的聲音便傳來。那麼輕。那麼飄渺。彷彿風一吹便會消散。
三人齊齊向房門口看去。夏純倚在門廊上。纖細的身子看上去那麼單薄。
柴剎裘擦乾自己的眼淚。快步走到夏純身邊。扶住她。「身子不好。怎麼出來了。」
夏純不理會柴剎裘的問話。而是緩緩走到楚冰和放媚兒身前。勉強扯出一絲笑意。輕輕道。「就算他是個不健康的孩子。我也要他。」
「夏純……」放媚兒輕輕喚道。還不等她說話。夏純便打斷了她的話。
「媚兒姑娘。這是我的決定。同樣是要做母親的人。哪個捨得流掉自己的孩子呢。我心意已決。就請楚公子幫我抱住這個孩子吧。夏純跪謝了。」說著。夏純便要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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