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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七零章 :熊軒進大牢 夏純璣珠嘲 文 / 文淵詩穎

    熊軒來到方媚兒住的寢宮。推門而入。那床上還哪有方媚兒的身影。

    熊軒憤怒不已。恨不得將整個寢宮掀翻。「好。好樣的。方媚兒。你不仁。就別怪朕不義。不要落到朕的手裡。否則……」

    熊軒的眼中迸發出陰狠的目光。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一股邪氣。讓人不由的畏懼。

    「去。去錦衣衛。將夏純給朕帶來。」熊軒的聲音冷冷的。他心裡的怒意急需要一個宣洩口。

    夏純。一個他曾經也極為器重。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他甚至覺得就讓她安安心心的當她的殊嬪也不錯的女人。現如今卻只有恨。

    他恨她。因為她和方媚兒一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正是他最討厭的孽種。他是楚冰。所以即便他已經死了。熊軒也不會讓愛他的人好過。

    熊軒幾乎瘋狂。一想到楚冰這個名字他就恨得牙癢癢。

    「是……」李友聲音顫抖。小心翼翼地答道。轉身就要去錦衣衛。

    還沒邁出腳步。便聽到熊軒道:「罷了。朕親自去。」

    還沒等李友反應過來。熊軒已經大步出了房間。朝著錦衣衛大牢而去。他此刻不祈求可以抓回方媚兒。因為這樣的機會他只有一次。現在他只想發洩自己的憤怒。僅此而已。

    錦衣衛大牢陰寒潮濕。第一時間更新熊軒強忍著要走進去。

    「聖上。錦衣衛大牢太過陰寒。有損龍體。聖上還是在外等著。讓人將夏純帶出來吧。」李友見狀。忙勸道。

    冷眼瞥了李友一眼。「你的差事當的越發好了。連朕的事你也要過問。是不是這大內總管不夠你發揮。想到朕的龍椅上坐一坐。」

    「奴才不敢……」李友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熊軒大步進了錦衣衛大牢。他心裡不是不清楚李友的心意。可是他就是不爽。所有想要阻攔他。忤逆他意思的人。此刻都不可能得到一個好臉色。

    在錦衣衛的帶領下。熊軒來到夏純所在的牢房。

    夏純的體內有熊軒下的劇毒。即便柴剎裘拿到了方媚兒給的解藥。也只是起緩解的作用。真正的毒卻一直沒有辦法解。

    這也是為什麼柴剎裘還沒有機會將夏純帶走的原因。

    熊軒來時。柴剎裘正在給夏純喂方媚兒給的藥。聽說熊軒來了。他急忙躲閃。險險的避過一劫。

    他躲在隔壁監牢。默不作聲的聽著這邊的動靜。此時的柴剎裘早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熊軒走進監牢。便看見躺在乾草鋪成的床鋪上的夏純。臉色稍稍有那麼一絲紅暈。卻掩飾不住慘白。尤其是那乾裂慘白的雙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看就知道她過的不好。

    看到如此的夏純。熊軒臉上散發出無盡笑意。彷彿此刻受罪的不是夏純。而是楚冰一般。

    讓人搬來了椅子。熊軒坐在夏純身邊。讓人將躺著的夏純強行來拉起來。

    「聖上九五之尊。來這裡看望小女子。真是讓人惶恐。」夏純聲音虛弱。但語氣中的鄙夷卻那麼清晰。

    「看來你過得還不錯」。對於夏純的鄙夷。熊軒嗤之以鼻。「是不是朕對你太好了。才讓你身在監牢。還能如此放肆。」

    「皇上要是願意如此想。夏純還真是沒有辦法左右。」夏純說著。身體支撐不住。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她也不起身。只是雙手撐著地淡然道。「世界上有一種生物最會幻想。聖上博學多識。夏純不說。聖上定然也能猜到是什麼。」

    熊軒微微冷笑。「你是想說世界上最會幻想的動物就是朕。」

    「聖上英明。」夏純不怕死的說道。四個原本是恭維的字卻將熊軒氣的半死。

    「你難道不怕朕殺了你。」熊軒咬牙切齒地問道。

    夏純看著怒極了的熊軒。再聽著他說這樣的話。宛若聽到了一個笑話。夏純鼓足了力氣大笑。扯得內臟都微微泛疼。可她的笑聲那麼清冷。震得整個錦衣衛大牢都泛著涼意。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笑什麼。」熊軒怒極。

    緩緩止住笑聲。夏純靜靜地看著熊軒。「我只是在笑聖上到如今依舊那麼不自知。還帶著一些幼稚。」

    「你……」

    「難道不是嗎。」熊軒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下唇打斷了。她輕輕吸氣。像是鼓足了勇氣。輕笑道。「你把自己看得太仁慈了。還問我怕不怕你殺了我。我若說怕。你會繞過我嗎。心狠手辣如你。這不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夏純字字璣珠。聽在熊軒耳中是那麼刺耳。

    可她說的偏偏沒錯。他。熊軒。從沒有想過要放過夏純。從他知道夏純深愛的是楚冰開始。從他將毒藥餵給她時開始。從他搶佔了她的身子。毀了她的臉開始。他就沒想過要放過這個女人。

    冷眼看著面帶笑意的夏純。她明明是在笑。可是整張臉在熊軒看來卻是那麼猙獰。讓他心底不由地泛出恐懼。

    看著他微變的臉色。夏純笑意更濃。

    她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頰。露出更濃烈的笑意。「聖上對自己的傑作還滿意嗎。這張臉。曾經的錦衣雙絕。現在在聖上眼裡。還動人嗎。」

    夏純說著。心卻在一點點的泛疼。她不在乎這張臉變成什麼樣子。只是當初的笑靨如花映入腦海的時候。她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楚冰。那個讓她放在心底。卻再也沒有勇氣提起的男人。

    「夏純。朕今天來不是想聽你說這些的。」

    「哦。那聖上想聽我說什麼。歌功頌德。呵呵。笑話。一個連德勝樓都建不起來的皇帝。有什麼可歌功頌德的。青衣教或許說的沒錯。普悅真的不行了。」夏純打斷熊軒的話。嘴角帶著一股意味不明的笑意。冷冷說道。

    旁邊大牢內的柴剎裘一一聽著。心不由懸了起來。

    夏純每一字每一句都與熊軒針鋒相對。她這是不想活了嗎。不行。她不能死。他不允許她死。

    「來人。給朕拔了夏純的舌頭……」洪烈軒看著伶牙俐齒的夏純。大怒吼道。

    伶牙俐齒。又是伶牙俐齒。方媚兒為了楚冰。在御書房和他針鋒相對。夏純。一個階下囚也這樣伶牙俐齒。為了楚冰口若懸河、字字璣珠。他如何能忍。

    忽視上前來的錦衣衛。夏純大笑。那樣冷凝。讓整個大牢都透出瘆人的意味。

    「熊軒。你知道方媚兒為什麼看不上你。而對楚冰癡心相付嘛。」夏純毫不畏懼地看熊軒問道。

    熊軒擺手。讓人停住手上的動作。雖然她知道夏純說的話定然不是好話。第一時間更新可是他該死的就是對這個話題感興趣。

    他與方媚兒相處多年。卻比不上與楚冰那個孽種的短短相識。她甘願為楚冰生孩子。卻連跟他說話都不願意。她可以為楚冰兵臨城下。直逼普悅皇城。那哪裡還是他所熟悉的方媚兒。

    「你說……」熊軒冷冷地開口。

    夏純淺笑。她就知道。只要一說到方媚兒。就算是要去死。也可以晚半個時辰。

    「那是因為。楚冰比你成熟。比你有擔當。能夠給一個女人最起碼的安全感。而你。心裡只有自己。你哪裡配說愛。」

    夏純微微停頓。看著熊軒更加陰沉的臉色。半晌才繼續說道。「不要辯駁。你問問你自己。你說你愛方媚兒。可是你對她如何。你可以珍惜她如珍惜你自己的那條命嗎。」

    熊軒沉默。他不由自主的聽了夏純的話。去回想方媚兒與他的種種。

    他想要得到方媚兒。從初次見到的時候就想。那種強烈的佔有慾讓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手段。軟硬兼施。可若說珍惜……

    熊軒不想再往下想。因為似乎夏純說中了他的軟肋。是嗎。他不愛方媚兒。只是長久以來欲求不得而形成的佔有慾在作怪。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不承認。他絕對不承認自己不愛方媚兒。更不會承認他不配愛方媚兒。

    「賤人。就算你巧舌如簧。今天你也只有一死……」熊軒怒火更盛。這一切就只有發洩到夏純身上。

    「是你被我戳到了痛處。所以想要殺人滅口是嗎。那就來吧。我不怕死。你知道嗎。曾經在九道山莊的時候。我親耳聽到方媚兒威脅卜鷹。她說『卜鷹。我方媚兒今天落在你的手上。我認了。可若是你敢傷害楚冰一根頭髮。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夏純一字一句的說著。柔弱的聲音傳到熊軒的耳中。卻像是刀子在刺他的心。

    「夠了……」

    「聖上聽不下去了嗎。你知道方媚兒為什麼能對楚冰如此嗎。曾經在龍城外的樹林裡。柴大哥和楚冰大戰。你知道楚冰為什麼會那麼憤怒嗎。那是因為柴大哥告訴方媚兒。我夏純曾經是楚冰的女人。方媚兒生氣了。衝冠一怒為紅顏。你做得到嗎。」夏純說著。看著熊軒不斷變色的臉。滿是嘲諷。

    「現在你還覺得你配說你愛方媚兒嗎。」

    「你告訴朕這些做什麼。」熊軒冷聲問她。

    臉上露出一絲慘淡的笑意。夏純的思緒飄得好遠。半晌才緩過神來。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只是想再死前再回憶一次他們之間的愛。告訴我自己。我得不到楚冰的愛。但我不覺得難過。因為他幸福。因為他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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