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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六章 :諾兒信口言 熊軒瘋狂吻 文 / 文淵詩穎

    方媚兒快速躺下。就在她躺下的瞬間。熊軒推門而入。

    「媚兒。媚兒……」諾兒趴在方媚兒的床邊。哭泣不止。許易站在她的旁邊。見熊軒進門。拉著她起身。

    許易將諾兒臉上的淚痕輕輕擦乾。這才拉著她到熊軒面前。「參見聖上。」

    「民女雪淵參見聖上。」諾兒聲音很輕。帶著一絲絲哽咽。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熊軒微微蹙眉。並不答話。而是繞過兩人來到方媚兒身邊。「媚兒身子不好。你們沒事不要來打擾他。」在方媚兒身邊坐下。熊軒才冷冷地說道。

    許易微微蹙眉。對熊軒的厭惡更深了兩分。曾經。他還設想過或許熊軒對方媚兒至少有那麼一絲絲真情。可是現在看來。一個會囚禁、關押、傷害自己喜歡的女人的人。哪裡有資格談愛。

    「皇兄說的是。臣弟和雪淵與媚兒交情頗深。甚為投緣。聽說媚兒重病。所以才忍不住前來探視。沒想到媚兒的情況如此糟糕。是臣弟冒失了。」半晌過後。許易淡淡地開口。說的話是承認錯誤。可細細聽來。他的語氣中哪有一點認錯的感覺。

    熊軒聞言。微微點頭。「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不要到這裡來。」

    說這話。熊軒眼睛卻是一直盯著方媚兒。似乎想看出些什麼。這樣目光凌厲的熊軒讓許易和諾兒不由地擔憂。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又再次看向方媚兒。

    方媚兒沉沉地睡著。沒有一絲生氣。

    熊軒拉起方媚兒的手。溫熱的大手感受到她手上有淡淡的濕痕。拿出帕子輕輕為她擦拭。這一舉動看在諾兒眼中。讓她甚為驚恐。

    她怕。她怕熊軒從那帶著淚水的手看出方媚兒曾經醒來過。

    感受到她的不安。許易輕輕握住她的手。溫暖的大掌傳來絲絲暖流。讓她安心。

    熊軒扔開手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雙手緊緊地握住方媚兒的手。一雙白皙的小手在熊軒的大掌中漸漸出現紅痕。

    熊軒緊緊地攥著。恨不得能用這種方式將方媚兒折磨醒。沒錯。他就是想試探。試探方媚兒是不是真的如太醫說的那般。沉睡不醒。

    他不信任太醫。不信任方媚兒。如今許易和諾兒以熊啟和賀雪淵的身份來探望方媚兒。熊軒對他們更加的不信任。

    看著方媚兒的手被熊軒攥著。血液不通。她的手漸漸變得紫紅。許易和諾兒靜靜地看著。諾兒的眼裡淚水充盈。

    然而看床上的方媚兒。依舊沉睡。連眉頭都不曾皺過半分。

    諾兒再也忍不住。「聖上。輕些。媚兒會疼。」

    「哦。」熊軒挑眉看向諾兒。「雪淵姑娘如何知道媚兒會疼。莫非她曾經醒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諾兒。熊軒幾乎想要將她看穿。

    臉上淚痕交錯。諾兒毫不畏懼。輕輕道。「聖上或許不知道。就算是昏睡不醒的人也是有知覺的。雖然他們醒不來。但是卻能夠聽到外界的聲音。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以前我流落鄉野。村裡就有一個老郎中。將村裡的一個昏睡不醒的寡婦治好了。他的治法很簡單。就是不斷給她扎針。刺激她的經絡血脈。再就是讓她的親人不斷跟她說話。給她醒來的意念。」

    「你說的是真的。」熊軒聽完諾兒的話。猛然放開方媚兒的手。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向諾兒。

    將諾兒攔在懷裡。許易給她力量。

    諾兒輕輕點頭。「是真的聖上。媚兒和雪淵投緣。雪淵真的希望媚兒能夠早點好起來。斷不會在這件事上撒謊。還請聖上明察。」

    「那位老郎中可還在。」熊軒又急忙問道。

    「這……」諾兒微微蹙眉。略微遲疑。若說不再。不知熊軒又會怎麼折磨媚兒。若說在。她這杜撰出來的老郎中如何能進宮。

    「怎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莫不是這老郎中根本不存在吧。」熊軒見諾兒久久不答。臉色驟然變冷。語氣駭人的問道。

    許易攬著諾兒肩膀的手微微用力。示意她答話。

    諾兒會意。輕輕搖頭。「聖上多慮了。這老郎中確實存在。可是……」

    「可是什麼。你……」

    「雪淵。有什麼話不妨對皇兄直說。事關媚兒姑娘的安危。我們一定要盡早找出救治辦法。不論有什麼困難。皇兄和本王都會想辦法去救媚兒的。」還不待熊軒把話說完。許易便打斷了他的話。淺笑著對諾兒說道。

    他怕熊軒說得話太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讓諾兒恐懼。從而露出破綻。

    諾兒輕輕點頭。這才緩緩開口。「只是這老郎中極為奇怪。他不輕易為人看診。只有他認為有眼緣的人他才會救。再者就是能夠為自己的愛人、親人付出真心的人。他才會救。」

    「這有何難。莫非你懷疑朕對媚兒的真心。」熊軒目光凌厲地看向諾兒。冷冷地問道。

    「雪淵不敢。」微微躬身。諾兒才繼續說道。「之前雪淵說的那個寡婦。她的兒子去請郎中看病。老郎中說沒有眼緣。不救。寡婦的兒子在郎中的門外跪了三天。郎中見他誠心。才讓他磕了九百九十九個響頭。才同意救這個寡婦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哦。」熊軒微微蹙眉。「九百九十九個響頭。為什麼。」

    諾兒看著眉頭緊蹙的熊軒。心底冷笑。若是真的愛一個人。可以為了她不惜放棄生命。區區尊嚴。九百九十九個響頭算什麼。就這樣。如何好意思說對媚兒姑娘是真愛。果真不如姑爺。

    心裡雖然這樣想。諾兒口上卻是恭敬地答著:「老郎中說。九是個吉祥數。寓意著九九歸一。人這一輩子。不積德行善。到下輩子終會有報應。寡婦這輩子受災受難。實在為自己的前世還債。想要還清這前世債。自然要付出真心。九百九十九個響頭。只是真心的冰山一角。自然一個都少不得。」

    諾兒信口胡說。她就是想要看看。方媚兒在熊軒的心中。究竟能有幾分的地位。

    「好。雪淵。你剛剛也說。你與媚兒投緣。你又要嫁與九王爺。與朕和媚兒就是一家人。由你和啟兒去請老郎中來為媚兒看診。最適合不過。你看如何。」熊軒眼角帶笑。衝著諾兒和許易問道。

    諾兒心底鄙夷。身子卻是跪了下去。衝著方媚兒和熊軒的方向叩首。

    「聖上請放心。雪淵就算是去磕九百九十九個響頭。也會求老郎中來為媚兒看診。不會耽誤了媚兒的病情。」

    「好。」嘴角上翹。熊軒大聲地說了一句好。

    許易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並不接話。攙起跪在地上的諾兒。半晌許易才道。「既然已經有了救治媚兒姑娘的方法。我看事不宜遲。皇兄。啟兒和雪淵這就出宮。盡快想辦法將老郎中帶回來。皇兄意下如何。」

    「朕正有此意。你們去吧。朕和媚兒在宮中等你們的好消息。」

    「是……」

    「是。皇上……」

    送走了許易和諾兒。熊軒又回到方媚兒的床邊。看著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的方媚兒。熊軒的手忍不住去撫摸她的臉頰。

    「媚兒。難道朕對你還不好嗎。你如何就不能接受朕。那個野種已經死了。難道你還要跟著他一起昏睡不醒嗎。」

    方媚兒靜靜地聽著。心中卻因為那「野種」兩個字將熊軒罵了無數遍。她不允許任何人說楚冰的不是。尤其是熊軒。在她心中。熊軒是最不配罵楚冰的人。

    只是為了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忍。

    一雙溫熱的唇落在方媚兒的額頭上。熊軒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方媚兒的臉上。「媚兒。你知道嗎。從多年前朕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朕就發誓要得到你。朕不想強迫你。可是你卻辜負了朕的一片心。這麼多年的感情。居然比不上你與那個野種短短的相識。這是對朕最大的侮辱。你知道嗎。」

    猛然間。熊軒的氣息加重。像是再噴灑他的憤怒一般。

    狂烈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在方媚兒的臉頰上。留下一串串吻痕。方媚兒厭惡至極。恨不得跳起來殺了熊軒。可是她不能。只能忍。

    得不到方媚兒的回應。熊軒像是得不到玩具的孩子一樣。怒意沖天。吻得愈發重了。

    「為什麼你不醒來。為什麼你不回應朕。為什麼。為什麼。朕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孽種。讓你甘願為他懷孕生子。卻連朕一個吻都不願回應。媚兒。你告訴朕為什麼。為什麼。」洪烈軒邊吻邊說。

    每一個吻落在方媚兒的臉上。都像是在用刀子在戳她的心。

    恨意愈發的濃重。心中卻也有一絲絲恐懼。一個願意對著昏睡不醒的人親吻洩憤的熊軒。方媚兒真的怕。怕他會對著她這要死不活的身子。幹出見不得人的勾當。

    「朕不比那個野種差。朕怎麼可能比那個野種差。朕是九五之尊。他不過是一個野種。一個死人。你應該愛朕。應該愛朕。你不願意接受朕嗎。不行。你一定要接受朕。你怎麼能不接受朕。朕不允許……」

    熊軒幾乎陷入瘋狂。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撕扯方媚兒的睡袍。輕薄的睡袍被熊軒扯開。方媚兒只感覺到胸前侵入一絲絲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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