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六五章 識破身份 文 / 孤獨魔者
界珠是段無涯到了神界,才開始真正地關注起的一件至寶。
在以前,對於這件至寶,他不是不看重,而是運用的機會十分的少。因此,對於這件至寶的一些功用,還只是留於表面,真正的威力和作用,段無涯現在完全是在摸索之中。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段無涯自然是不會輕易現身,加上他也不想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出來,要是這時再變化成天使一族的人,就顯得有些過火了。
為此,段無涯選擇隱身於界珠世界內,開始詢問起這些天使族人,關於一些天使族的事情。
可是這些天使族的人,不知是因為有恃無恐,還是有別的原因,一個個表現的如同生死置之度外一般,任由段無涯威脅,也沒有一個人脫口。
「好,你們對於天使一族都十分的忠心,那麼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也不想多問你們什麼。」
段無涯說完之後,便不再多言,可是天使一族的人卻看到自己的族人,在自己的眼前閃過的一道寒光所擊殺,如果只是被擊殺,對於這些人來講,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
可是,看到被擊殺的人,那飛起來的頭顱,噴濺的鮮血,還有那死前的慘叫。他們的心不再那麼堅定,而是有些害怕地大喊道。
「別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殺不殺你不在於我,而在於你們配合不配合,只要說了你們所瞭解的天使一族的事情,我就會放過你們。」
「配合,我一定配合。」
「那麼你是肯說了嗎?」
「我知道的一切都全部交待,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那你把所知道的天使一族的事情,全部都記錄下來,如果我發現有任何的遺漏,什麼樣的後果,你自己心裡清楚。」
隨著一聲冷哼,整個空間內,除了倒在地上的死屍之外,也只留下一個天使族人,在那裡害怕地哆嗦著拿起手中的玉鑒,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記錄在了上面。
只是這個天使族人不清楚的是,他現在所見到的一切,依然還是一個幻象。這只不過是段無涯利用幻象把所有人全部分開,再以死亡來威脅,這招使得天使族的人,包括智天使長和力天使長也不例外地,全部都喊了饒命。
而令段無涯意外的是,智天使長是在這群人之中,喊饒命最快的一個,而且在坦白天使族的事情時,還附加了一句。
「要是他們都死了的話,我會把我知道的族內最為隱密的事情也全部都交待出來。」
生死之間是最能考驗一個人的忠心與否,而智天使長做為天使一族中的最高管理層,卻在第一時間選擇了背叛。這是有點出乎段無涯的意料,本以為這些高層,對於族內的忠心,一定會比那些弟子要高許多,可是沒想到智天使長這樣的,卻是第一個背叛。
對於這點,段無涯也只是最多感歎一下,他才不會管他們背叛不背叛天使族,之所以想要瞭解,這也是段無涯的一個習慣。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之前自己的身份,一直被人揭穿,歸根結底就是因為自己對於天使一族不瞭解的原因。
很快,所有的人都交給段無涯一份,他們對於天使一族所瞭解之事的記錄。翻看著這些記錄,段無涯一邊運用世界之力,把這些人全部都封印了起來。
「原來大天使長與智天使長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而且其身份和地位決定了,大天使長確實不能對智天使長出手。真是沒有想不到,天使族內高層間的關係,如此的複雜。」
對於剛才力天使長所講的,大天使長不會對智天使長出手的事情,段無涯一直放在心上,在看了這些天使們的記錄之後,段無涯也搞清楚了為什麼。
同時,也對天使一族高層之間的關係,有了一個細緻的瞭解。最後發現,天使一族之間的關係,有些過於複雜,複雜到,這些人之間有許多人都是親人。
到最後,段無涯發出了一個感歎。
「近親所生果然不可取,這些天使一族的關係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複雜到,完全是血親在結合。這樣生下的後代,要是沒有問題才怪。」
段無涯有些惡意地想著他們的關係,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無法接受。搖了搖頭,自己一個人轉身離開了界珠。回到了轉生池內的傳令空間。
分身天賦,丹田開啟,分身。
變化天賦,丹田開啟,變。
靈魂天賦,丹田開啟,隱。
偽裝天賦,丹田開啟,偽裝。
化妝天賦,丹田開啟,化妝。
這次因為知道了天使一族的許多事情,包括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段無涯相信這次一定不會讓人輕易看出自己的偽裝。再加上天使一族間的那種等級管理。
因此他選擇變化成了智天使長。畢竟,智天使長除了和大天使長有著血緣關係之外,在族內也有著很高的威望。相信這次是不會有人輕易發現他偽裝身份了。
再次把一些事情考慮一下之後,段無涯離開了轉生池的空間,來到了轉生池邊,看了一眼依然在祭祀台上的分身,輕輕一笑,朝著天使族內走了過去。
「智天使長。」
一路上,看到他的天使,全都恭敬地行禮,並且都低下了頭。
就這樣,段無涯很順利地來到了智天使長所在的宮殿內,可就在他就要進入宮殿時,一個有著優美身材,身子幾乎半裸的天使卻朝著段無涯撲了過來。
「親愛的,你怎麼才回來呢?」
看到掛在身上的女天使,段無涯不禁心裡再次暗叫一聲,糟糕。
這是智天使長的情人,別看智天使長,長得老,可是心年輕啊,要是放在地球上的話,那也是一夜七次郎的人,而且還是無女不歡。
只是這給假裝成他的段無涯,可是帶來了麻煩,本來看到關於智天使長的一些記錄,本以為幾天的時間,不會有這些麻煩。可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這位剛和智天使長有關係的女天使會來。
「剛才和力天使長商議一些族內的事情,一會還得去大天使長那裡。」
「不嘛,今天就不去了吧,反正也不著急,離祭祀的時間還很遠呢。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有時間出來,難道你不想嗎?」
「這……」
「人家可是想要很啊,而且這麼久你也沒來看我,是不是被那個小騷狐狸給迷住了。」
「那有的事,這幾天為了祭祀的事情,那還有心情去忙這些事情。」
「喲,怎麼改性子了,不會是被那個給吸乾了吧。不行,我得今天好好檢查一下。」
女天使說著,一雙素手已經朝著下方摸了下去。面對如此的情形,段無涯有些哭笑不得,推開吧,以智天使長的作風,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以他無女不歡的性子,送上門的那會有推出去的道理。
可是不推吧,段無涯的心裡可是有些接受不了,最起碼人家投懷送抱的可不是他本人。
正在他左右為難時,想辦法如何處理時,一個尖銳的女聲從他的身後傳了過來。
「你個妖狐狸。」
隨著話音,一股勁風也從身後傳了過來,不過卻是朝著掛在段無涯身上的女子而去。
「喲,我當是誰呢,不就是個黃臉婆嗎。」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從段無涯的身上跳了下來,並躲過了打向他的掌勁。
而在後面的女子這時也沒有追擊,只是跑到了「智天使長」的面前,二眼含著淚花。
「她欺負我,你就這麼看著不管嗎?」
「靠」段無涯暗罵一句,這叫什麼破事,而偏偏自己還得解決。
「好了,你們都不用爭了,吵什麼吵,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怎麼還每天這樣的爭風吃醋。」
「我……」
「她……」
「智天使長」這麼一講,當時就令二女說不出話來,智天使長無女不歡,尋花問柳的毛病,不是光她們二個知道,而是整個族人都清楚的事情。
現在被他當面這樣一講,令二女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明知道他是這樣的人,還每天纏著不放,正如他所說的,明知如此還爭風吃醋,實在是有些沒意思。
以前不挑明,她們還不覺得,現在被這麼一說,二女全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在心頭浮現著。
值與不值,這二個念頭突然在她們的心頭出現,也使得二女相視一眼之後,一起輕哼一聲,轉身都離開了這裡,而且連看「智天使長」一眼都沒有,就像是他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看著二女離開,「智天使長」這才長出一口氣。
「沾花惹草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好,這樣多累。」
段無涯的心裡暗自嘀咕著,一個人朝著殿內走了進去,而他的這種表現明顯與智天使長的性子不符,可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好不容易打發走,自己要是再追上去,那是自找罪受。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種反常,卻被離開的二名女子給懷疑了起來。
此時,本已經離開的二女卻再次碰在了一起,不過不是爭吵,也不是打架,而是聊了起來。
「奇怪了,他怎麼沒有追你。」
「那為什麼也沒有追你呢。」
二女問完之後,同時一愣。
「他沒有追你?」
「他沒有追你?」
同樣的話從二女的口中,同時說了出來。
「你……」
「他有些反常。」剛才在「智天使長」身上爬著的女子,率先說道。
「他就算是不追我,也應該追你,他今天這是怎麼了?」另一名女子說道。
「太反常了,這不是他的性格。」
「不會是有了新的女人吧。這也不對啊,就算有新的女人,他對於我們還是會不放手的。」
「對啊,這麼一說,好像剛才我感到他似乎有一些不同。」
「不同,怎麼不同了?」
「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我爬在他身上時,感覺和以前不一樣,怎麼說呢,變得好像更有一種讓我癡迷的感覺。」
「我看你是發*騷了。」
「我樂意,怎麼你想騷,還沒人讓你去騷呢。」
二女說著正要吵時,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她們的爭吵。
「剛才你們說什麼感覺不一樣,是指智天使長嗎?」
「啊,大天使長大人,我們剛才是在說智天使長。您別介意,我們只是……」
她們正想解釋一下時,卻被大天使長擺手制止了。
「不用解釋,你們的事情,我才懶得去管。只是剛才聽你說什麼感覺不一樣,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剛才我在他身上的感覺,覺得有一些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就像是在他的身上有了一股無形的吸引力,讓我有一種深陷而無法自拔的感覺一樣。」
「哼,我看是發情的騷動。」
「你……」
「不要吵,你確認你的感覺沒有錯嗎?」
「這怎麼會有錯,我的感覺一直都很敏銳的。」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我的感知是不會錯了。好了,你們下去吧,這件事情對誰也不准說,明白嗎?」
對於大天使長的話,二女雖然感到十分的奇怪,但是卻沒有敢多問,直接答應了一聲之後,便退了下去。
「敢混入我天使一族,還是以智天使長的身份。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的神聖,盡敢做這樣的事情。」
大天使長說完,一個人轉身朝著智天使長所在的宮殿走去,不過在走到一半時,大天使長卻是停了下來,開始不斷地變幻著手印,當手印打出九十九個之後。
一隻手朝著地下一拍,輕喝一聲道:「天使一族,天命所在,以我族之名,召喚天地之靈,大召喚術。」
這時只見,在大天使長所拍擊的地面上,出現在如同水波一樣的波動,然後在中間,緩慢地從地底升上來一個有著十二對羽翼的雕像,而這座雕像在升到地面時,一股生命的波動從雕像上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