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慢半拍,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 文 / 淺淺未央
「顏風……」林朵朵被藍顏風一甩手就跌撞到了電梯的邊上,等她站穩身體,就只看到藍顏風拉著白冉冉離去的身影。
藍顏風拉著白冉冉的小手,腳步跨的很大,白冉冉自被林朵朵打了一耳光之後,就一直處於半失魂狀態,她直覺剛剛發生的事情很嚴重,可是腦子卻一片慌亂,完全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直到上了藍顏風的車,白冉冉才緩緩的回過神來,藍顏風看著她視線終於有了焦點,才下意識的鬆了口氣,終於回過神來了,這小丫頭的反射弧可真長呀。
回過神的白冉冉腦子裡一直閃過剛才她意外撲到藍顏風身上的那一幕,雖然那是她的初吻,可是她已經來不及哀悼了,要是沒有其他人知道還好,偏偏給那麼多的人看到了。
藍顏風是誰,赫赫有名的藍氏集團總裁,雖然見過他真容的人很少,可是不代表他不出名。他要是以為自己故意勾引他怎麼辦?想到這裡白冉冉趕緊著急的想要解釋。
「剛剛……嘶……」白冉冉剛想解釋,可是她忘記自己臉上被人甩了一巴掌,剛一張嘴想解釋,疼痛感瞬間侵襲了她的大腦,她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臉。
「沒事吧?」藍顏風看著她苦著一張苦瓜臉,疼的眼淚都佈滿了眼眶,似乎隨時就要滑落下來。
他伸手拿開白冉冉捂著臉的手,看見她臉上的那五個手指痕非但沒有變淡,反而還比剛剛還要紅艷,他皺了皺眉頭,這得使多大的勁兒才能甩出這巴掌來呀,他以為女生嬌柔沒多大勁,一會就會消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呀。
白冉冉皮膚比較白,也比較嫩,平時不小心撞到什麼或者使勁點捏就很容易淤血出痕跡,被林朵朵這麼使勁一個耳光,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消。
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己在電梯裡跌倒是無意的,不是想勾引他,這一陣疼痛感又讓白冉冉想起了那個打她耳光的女生,那該不會是藍顏風的女朋友吧?完了完了,人家肯定是誤會了,白冉冉更著急了。
「完了完了,剛剛那個女生呢?」白冉冉傻傻的看著藍顏風,顧不上疼,繼續捂著臉著急的問道。
「什麼女生?」
「就是打我的那個女生。」白冉冉越著急說話的時候嘴巴張開的幅度就越大,牽扯到她的臉就更疼,疼的她直皺眉頭,說話都有點不太清晰。
藍顏風嘴角上揚,略帶嘲諷的看著白冉冉,這是反應過來了準備找人算賬?她是不認識林朵朵還是覺得自己會給她撐腰?
白冉冉注意力都在趕緊找到那個女生解釋清楚的上面,壓根沒注意到藍顏風那帶著一絲嘲諷的神色,看到藍顏風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她更著急了。
「她人呢?你趕緊找她來解釋一下呀。」
「解釋什麼?」藍顏風一愣。
「解釋剛剛的事情都是意外呀,別讓她誤會了。」
解釋?誤會?一般人就算沒有的事都巴不得編出點和他沾上什麼關係,這個女人這麼著急撇清?藍顏風深邃的眼睛緊盯著白冉冉,可是她的臉上除了著急就是認真。
看著藍顏風只是一直看著自己又不說話,白冉冉一急,動作一大點,又牽扯到臉上的疼,「哎,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白冉冉突然又想起了他在電梯裡的樣子,不過現在看著他好像沒什麼事了呀?又沒看到他吃藥,剛剛他是裝的嗎?還是說他其實是因為害怕?
白冉冉的小腦袋瓜開始發揮了充分的想像力,天馬行空的想像著藍顏風是不是怕黑或者是怕死,剛剛電梯只是失常了一下,就把這位藍大總裁給嚇到了嗎?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白冉冉看向藍顏風的眼神都有點怪異,這怪癖,其他人知道嗎?
接觸到白冉冉打量的神色,藍顏風雖然覺得她有點怪怪的,但也沒多想,畢竟沒有多少個人的腦袋瓜跟白冉冉似的能天馬行空的想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事情。他以為白冉冉只是擔心他,剛剛在電梯裡的時候嚇到她了吧。
想起剛剛那個吻,藍顏風覺得嘴唇上似乎還有她殘留的氣息,他勾起嘴角,笑的詭異,「你很擔心?」
「呃……」白冉冉一頓,她擔心?好像是有點吧,怎麼說他都救了自己,自己總不可能看著他那個樣子無動於衷吧。白冉冉點了點頭,又想起他們的話題扯遠了,趕緊又扯回來。「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女生呢,你都不著急的嗎?」
「我為什麼要著急?」藍顏風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白冉冉的腦回路了。
「你就不怕她誤會嗎?剛剛那樣子,呃,雖然是意外,可是她不知道啊。」知道就不會給自己甩一個狠狠的耳光了,現在還疼著呢。白冉冉心裡有點小委屈,可是還是想著能把事情給解釋清楚,別給人家誤會了,本來這事自己也有錯,雖然說是意外。
「我為什麼要怕她誤會?」藍顏風的笑容斂了起來,眉頭微皺,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眸緊鎖著白冉冉,等著她的下文。
「她不是你女朋友嗎?她要是誤會了怎麼辦?你解釋她不一定會相信啊,可是我是當事人我解釋她肯定會相信的。」白冉冉一副我肯定會幫你把事情給辦好的樣子,藍顏風只深深的覺得白冉冉這丫腦回路絕對和一般人不一樣,他什麼時候告訴她林朵朵是他的女朋友了?
「誰告訴你她是我女朋友的?」
「啊?難道不是嗎?那她……呃……」那她幹嘛要打我,白冉冉說到一半感覺到這話說出來好像不太對勁。可是她還是很疑惑,真的不是嗎?看那女生的樣子,明明就很著急很生氣呀,不是女朋友的話至於這樣嗎?
白冉冉小心的用眼角的餘光看向藍顏風,只見他一臉正色的看著自己,似乎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心虛,好像說的不像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