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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將計就計 文 / 厚皮爺

    「那月靈兒的能量早就被冥王封印了,就算是阿月與她雙修也不可能得到那能量。這些人也不知在嚼什麼舌根!」天帝的臉一黑,「若是被朕知道是誰在後面造謠生事,朕定不輕饒!」

    「陛下息怒,眾仙不過是隨口閒聊,過一陣也就淡化了。」聖元星君連忙寬慰清櫻,「清櫻仙尊也別和這些無聊的人計較,神魔大戰剛剛結束,對月靈兒不滿的仙家大有人在,他們或許有些遷怒阿月,但清者自清,時間長了大家自然就能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了。」

    「我倒沒什麼,只是可憐了阿月,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心情本來就不好,還被人這麼在背後議論,若這話傳到他耳朵裡,不知道他會有多難受。」清櫻抬頭看看早已走遠的阿月,輕歎了一聲,「阿月明明是受害者,到了這些人嘴裡,卻變得如此不堪,實在讓人寒心。」

    「不過我總覺得此事沒有這麼簡單。」司命的神色有些凝重,「最開始我也認為是有人嫉妒阿月那麼快就晉陞為了上神,所以在背後造謠。這麼多年來,阿月一直謹言甚微,沒有任何短處被人拿捏,出了月靈兒這個事情,那些嫉妒他的人自然會抓住不放。加之此次神魔大戰天界損失慘重,眾仙對月靈兒的誤會並未消除,用月靈兒來抹黑阿月,顯然是最為有效的手段。可是,後來我發現事情遠沒有我想的這麼簡單……」

    「難道有人借題發揮、另有陰謀?」清櫻捏著茶盞,望向司命的眼裡帶著幾分探究。

    「有人在背後說阿月其實就是那個出賣天界的人。他們說阿月為了提升修為,暗中與月靈兒和地煞達成了一致,不時將天界的情況告訴月靈兒,討得月靈兒歡心,以與之雙修。在他們口中,阿月成了因為個人利益而不顧天界安危的卑鄙小人,是天界的敗類,是天界的恥辱。」司命說到這裡歎了口氣,「甚至,他們還說冥王此番蠻不講理地將月靈兒強行帶走,是因為冥王也是被月靈兒美色所迷惑的人,利用所謂的義兄妹身份來做掩護兩人的不正當關係,妄圖欺騙眾仙。」

    「這造謠的人到底想幹嘛?利用月靈兒抹黑阿月和冥王,意欲為何?」清櫻有些憤怒。

    「混淆視聽!」天帝不假思索,「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神魔大戰之後,朕一定會盡力查出誰是地煞的奸細。背後造謠的人一定是想干擾我們的思路,保護那真正的奸細。」

    「所以,這個造謠的人,應該就是地煞安插在天界的眼線。」司命點點頭,「這一層,我也想到了,只是很可惜,這些謠言到底從何而來,我不得而知。查了好幾個愛八卦的人,她們都說自己是聽來的,可一問及是從哪裡聽來的,她們的回答竟如出一撤,都是無意間經過某個僻靜處,聽到有人在暗中議論。」

    「那她們可曾說是誰在暗中議論沒有?」天帝追問。

    「她們根本不知道。說是當時只聽見有人在私下說話,還沒等她們靠上前去,那幾個說話的人立即消失了蹤影。」司命搖搖頭。

    「顯然這又是一個局!」清櫻的語氣很肯定,「所謂的幾個人在議論不過是某些人使出的幻術罷了。這些無知的、愛八卦的人就這麼上了當,成了傳遍謠言的幫兇。」

    「我剛才也和司命老兒在揣測,這背後散佈謠言的人到底還有什麼企圖?只是虛晃一槍,將我們的注意力放到阿月身上?這個似乎不是唯一的目的吧!畢竟誰都明白阿月與陛下的關係,要想輕易陷害阿月,讓陛下對阿月失信,顯然並不容易。」聖元星君也開了口。

    「難道此人真正的目的是想讓朕去找冥王,把月靈兒要到天界來關押?然後伺機將月靈兒劫走交給地煞?」天帝若有所思。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完全可以將計就計。」清櫻眼睛一亮,突然福至心靈,心裡一下就有了主意。

    「清櫻仙尊有什麼想法?」司命和聖元星君看著清櫻。

    「我覺得我們不妨……」清櫻壓低嗓音,說出自己的建議。

    「甚好!」天帝第一個表示贊同。

    「這個方法確實不錯!」司命和聖元星君也點頭稱讚,「只是,阿月那裡?」

    「不能告訴他,否則很容易露餡。」天帝沉重地搖搖頭,「為了天界,只能再讓他犧牲一次了。阿月是個好孩子,相信以後他會理解的。」

    清櫻儘管很不忍心,卻也只能點頭,「這事必須瞞著阿月,否則戲就演不下去了。雖然他現在會痛苦,但以後真相大白那一天,他一定可以理解。畢竟查出了真相,對他對月靈兒都好,只有將地煞及其眼線全部除掉,才能免去他與靈兒的後顧之憂,才能讓他們徹底消除誤會,重新在一起。」

    「清櫻仙尊說的很堅決,就怕到時候會於心不忍。」聖元星君笑笑,這天界誰不知道清櫻有多在意阿月呢。看那日點神台上阿月被假月靈兒抓傷時清櫻痛不欲生的樣子,可以想像這個計劃一旦實施,阿月若是因誤會而痛苦,清櫻也免不了難過。

    「是啊,我一定會於心不忍,可是,為了天界,為了他長遠的幸福,我又能如何?」清櫻歎了口氣,說話間眼眶也紅了。

    「沒事,都會過去的。」天帝溫柔地看著清櫻,「阿月明白真相以後絕不會怪我們的。」

    四人正說著話,阿月和紫瑩已經走了回來。紫瑩的小臉紅撲撲的,洋溢著快樂和幸福。而阿月的神色則很淡然,看得出有些心不在焉,不過是勉強打著精神在陪紫瑩罷了。

    「父王!」紫瑩走過來挽住天帝的手臂,緊緊地依偎在天帝身邊,「我們回去吧,明日我再來看阿月哥哥。」

    「二公主,明日阿月要泡藥浴,你若要來,就晚些來吧。」清櫻淡淡一笑,上前將阿月拉到身邊,把了把他的脈,頗為心疼地遞給他一杯水,「累了吧?」

    「還好,仙尊。」阿月接過水,輕輕喝了一口,垂下眼簾,靜默不語。

    「那我們就回去了,讓阿月休息休息,看樣子他今日很累了。」司命和聖元星君率先站起來告辭。

    「朕和瑩兒也回去了。」天帝看看清櫻,用內力傳音給她,「阿櫻,你也好好休息,千萬不要再撫琴了,我晚上再來看你!」

    「嗯。」清櫻不動聲色地應了一聲,笑著辭別眾人,待他們走出映雪閣之後,立即結了一道仙障,將映雪閣再次隱匿起來。

    「阿月,你今晚打坐兩個時辰後早點休息,明日我們再去冥界看看。」清櫻陪著阿月朝他所住的客房走去,兩人一邊走一邊低聲聊著。

    「仙尊,真的麼?」阿月猛地抬起頭來,「我可以再去看靈兒?」

    「當然,不過這次可別再像上次那樣了,若她出手傷你,你至少要避開,別傻傻地站在那裡挨打。」清櫻憐愛地揉揉阿月的頭,「我知道,你覺得靈兒心裡有怨,所以甘願受著,想讓她發洩發洩。可是……」

    「仙尊,這兩日我一直在想,靈兒會不會真的對我死心了,所以才會出手傷我?」阿月抬眼看著清櫻,一臉的苦澀,「要知道以前就算是看著我受傷,她都會心疼不已,更別提對我出手了。那次在幽冥谷看著地煞傷我,她又氣又急,因此引發身上的煞氣入了魔。可現在,我在她心裡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阿月,靈兒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愛之深,恨之切,她是對你誤會太深太失望才會對你關閉了心門。但一切的誤會都是可以解釋的,只要你心裡有她,遲早你的真心和愛都能感化她。」清櫻拍拍阿月的手,「阿月,在一切尚未水落石出之前,你一定要忍耐。不管靈兒如何對你,你一定要堅強。」

    「嗯,我會的!」阿月點點頭,停在了自己住的客房門口,「仙尊,你能不能給陛下說說,請二公主不必每日來了,我與她還是少見面的好。」

    「阿月為何這麼說?」清櫻看著阿月,有些話猶豫著該不該對他說。

    「仙尊,你也知道我一直把二公主當妹妹看,我心裡只有靈兒。我給不了二公主所想要的感情,若每日這樣見面,實在尷尬。有的事情,與其這樣敷衍著,不如乾乾脆脆地做個了斷,也省得她心存幻想,日子長了自己難受。」阿月說得很誠懇。

    「阿月,你真的只願意娶月靈兒一個?她已經不能生養了,若你只娶她,你這一世都做不了爹爹,你可遺憾?」清櫻試探著阿月。

    「仙尊,我心裡從始至終都只有靈兒一個,其他人我毫無興趣,更不可能接受。靈兒不能生養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她,如果因為這個要我再娶他人,我豈不是更對不起靈兒?豈不是在她的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阿月直視著清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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