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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更在意誰 文 / 厚皮爺

    「可是,父神當年滅掉心魔的時候可是一點沒有手下留情,若月靈兒真的是魔,冥王應該不會包庇吧?」

    「上一世,心魔是男的。而這一世,月靈兒是女的了!你沒看出來,冥王有多在意她?!」

    「小聲點,那阿月上神還在呢!」

    「要說這阿月還真是聰明。月靈兒是殘粒再生,身上有巨大能量,難怪他不嫌棄月靈兒是草妖,還悄悄與其雙修,原來是為了要那月靈兒身上的能量!」

    「難怪他那麼快就晉陞為了上神!原來是這樣!」

    「月靈兒的能量不是被冥王封存了麼?」

    「再封存也只封存了一部分罷了,通過雙修,那阿月一定能得到好處。」

    「我就奇了怪了,這冥王比地煞和阿月上神厲害多了,月靈兒怎麼偏偏就沒選他呢?」

    「不管月靈兒當初選了誰,我看這一次她一定會和冥王在一起的!你沒看她剛才說那話,已經和阿月上神一刀兩斷了!」

    「得了吧,她那樣的殘破之身,冥王會要?」

    「你蠢啊,冥王這麼強大,抹去她所有記憶,修復她所有傷痕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她能不死心塌地跟著冥王?反正他們在冥界,平素也不出來,冥王也根本不把你我放在眼裡,他才不介意眾仙的看法。」

    「是啊,兩個人在一起何必在意別人怎麼看?而且,在一起要的是以後,去介意那麼多從前做什麼?!」

    「你們就別在這裡瞎猜測了。陛下過來了!」

    那些小聲的議論和八卦當即收了聲,雖然聲音不大,卻還是一字不漏地鑽進了阿月的耳朵,攪得他心裡愈加難受。

    「冥王執意要把月靈兒帶回冥界療傷,並答應盡快給眾位仙家一個說法。朕只好答應了。此事暫時就這樣吧。」天帝面對眾仙,臉上帶著難掩的情緒,「今日一戰,天界損失慘重,還望諸位仙家聯手,恢復點神台、南天門和各殿宇。」

    「是,陛下!」眾仙心裡明白,天帝對冥王的做法也很不滿,但礙於冥王的身份和冥王的強大,他此時只能忍。畢竟天帝也身受重傷,若真要和冥王動起手來,肯定不是冥王的對手。更何況,天界現在不能再和冥界鬧翻。

    「二郎神,你立即將那些有問題的人帶到天牢,讓人關押看管起來。記住,分開關押,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二郎神立即飛向點神台,沅芷、凌天等人還在那裡。

    「司命,聖元星君,你們兩位負責帶領眾仙恢復天界。」

    「是,陛下!」司命和聖元星君當即對眾仙做出分工,然後各自散開。

    「陛下,我先帶阿月回映雪閣了,他的傷耽誤不得。」清櫻攙起阿月的手臂,看著他愈發蒼白的臉,好生心疼。

    「朕送你們。」天帝剛才拉住清櫻手的時候,覺得清櫻的手異常的冷,有些放心不下。

    「陛下,霜兒也被凌天所傷,你不回去給她看看?」天後走上來,一聽見天帝要送清櫻回去,她就恨得牙癢癢,自己的女兒老婆不管,眼裡只有這清櫻,不過在人前,她始終是那麼端莊得體,「陛下的身子也未痊癒,要不,我請雲鶴尊君給陛下和霜兒一起看看?」

    天帝抬頭看看藍霜的臉色,又看看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雲鶴,「清櫻現在沒有內力,給阿月療傷有些困難,朕必須幫她。霜兒就交給雲鶴尊君吧!朕去去就回!」

    「父王,我和你一起去!」紫瑩立即上前,拉住天帝的手臂。

    「瑩兒聽話,你陪著你姐姐。」天帝拍拍紫瑩的頭,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你姐夫出了事,她心裡不好受,你陪著她!」

    「這……」紫瑩看看阿月又看看藍霜,有些無奈地放開了天帝,走到藍霜身邊,「姐,母后,我們回去吧!」

    「霜兒的傷就勞煩雲鶴尊君了!」天帝對雲鶴點了下頭,帶著清櫻和阿月駕雲離去。

    天後無奈地看了一眼離去的三人,轉身對雲鶴尊君一笑,「尊君,那就請到飛鳳宮為霜兒療傷吧!」

    「是,天後!」雲鶴也隨同天後一行回了飛鳳宮。

    映雪閣,阿月剛一從空中落到地面上,就又昏迷了過去,死撐了這麼久,他實在是撐不住了。清櫻含著淚吩咐兩個小仙童將各種藥材放進木桶,這才讓天帝將阿月放了進去。

    「你們兩個寸步不離地守著,這水溫不能變。讓他先泡上十二個時辰,醒來後餵他一粒丹藥。」清櫻放下一個玉瓶,吩咐兩個仙童。

    「是,仙尊。」仙童一邊應著,一邊拿絹帕去為阿月擦拭臉上的虛汗。

    「清櫻,你這裡是否還需要幾個人手?如今你沒了內力,朕擔心有人對你不利。」天帝和清櫻走出浴房,來到主殿內。映雪閣平素就只有清櫻帶著兩個仙童,如今天界不太平,天帝自然放心不下。

    「陛下,現在到處都需要人手,你就不必往這裡派人了。映雪閣有仙障,也有結界,一般人闖不進來。只要服用丹藥調養,我的內力幾日就能恢復。」

    「朕等下再為你結道陣法吧!這樣保險一點。」

    「多謝陛下。」清櫻看著天帝在主位上坐下,自己也在一側坐了下來。

    「清櫻,你早就知道冥王的身份了,對吧?朕記得你曾經說他很像一位故人。為何一直不告訴朕?」天帝此番前來,除了阿月,自然也是因為冥王。

    「對不起,陛下,我對你有所隱瞞了。」清櫻低著頭。

    「清櫻,這麼多年,你一直在等冥王?歸仙亭的名字,是為他而取吧?你的心裡,一直有他,是麼?」天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異常苦澀,今日清櫻望向冥王的眼神,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番深情,那番在意,讓天帝心裡突然明白過來,清櫻這些年不是不愛,而是一直在等待父神之心。

    「陛下!」清櫻抬起頭,眼裡有一層水霧,「他和你,都在清櫻心裡。只是,在沒找到他之前,清櫻不知道自己更在意哪一個。」

    清櫻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瞞不下去了。既然天帝已經挑破了這層窗戶紙,有的話不如就敞開說個明白吧。

    「現在你找到他了,是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天帝的嘴角泛起一絲酸澀,「其實,就算不知道答案又如何?他的身份和你一樣尊貴,修為又如此之高,還沒有成親,你自然是喜歡他的。」

    不久前,天帝剛有了再次追求清櫻、立她為平妻的念頭。今日當清櫻不顧一切將內力全部輸送給自己的時候,天帝的心裡可謂欣喜若狂,那一刻,他分明看見清櫻眼裡對自己的關心和情愫。可冥王的出現,卻把他這個夢徹底地粉碎了。不管清櫻對自己有沒有感情,與冥王相比,已有妻女的自己絕無半點勝出的可能。

    「陛下!」清櫻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其實她的心裡何嘗不糾結?天帝對她如何,冥王又對她如何,她豈能不明白?尤其是今日,看到天帝受傷的時候,自己的反應竟如此激烈,完全出乎清櫻的意料,她這才明白,原來天帝在自己心裡也是很重要的。只是,天帝已經成親……

    「清櫻……」天帝剛要說什麼,忽然看見清櫻眉頭一皺,隨即嘴角滲出了鮮血。

    天帝當即心裡一慌,站起身走過來,一把將清櫻攬在懷裡,「清櫻,你怎麼了?朕之前就覺得你不對勁,你的身子怎麼這麼涼?是因為把內力都給朕的原因麼?」

    「陛下,我受傷了。」清櫻一說話,鮮血便再次順著嘴角流出來。

    「你傷到哪裡了?是內傷麼?可嚴重?」天帝心裡一緊,難怪冥王說清櫻有傷,他上下打量著清櫻,到處尋找傷口,話裡帶著一絲顫音,「為什麼不早說?」

    「不用擔心,陛下,我還能挺住。」看著天帝焦急的樣子,清櫻心裡一暖,輕輕拉住他的手,「傷在我的後背。」

    天帝連忙將清櫻拉到自己身前,伸手去點她後背的穴位,「誰傷的你?怎麼受的傷?還疼麼?」這一下,天帝才發現,清櫻的背上有一小塊血漬,他伸手去觸碰清櫻那沾有血漬的地方,清櫻嘴裡輕輕「嘶」了一聲,天帝手下動作更加輕柔,「忍一下,清櫻,朕看看傷口。」

    天帝說著使用了法力,視線透過清櫻的長裙直視她的後背,這一看不打緊,天帝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只見一隻簪子紮在清櫻後背上,只露出一個頭在外面,這簪子刺得很深,似乎那刺傷清櫻的人心裡對清櫻帶著極大的仇恨。

    來不及多想,天帝坐下來,輕輕撕開清櫻後背上的衣料,「清櫻,你忍一下。」天帝捏住那簪子,用力往外一拉,清櫻咬著牙關一聲未哼,卻在簪子離開身體的時候不由自主得顫抖了一下,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天帝心疼地攬著清櫻的腰,讓她坐在自己雙腿上,一隻手覆在清櫻傷口上,一道金光閃過,那傷口立即復了原,被天帝撕開的裙子也變得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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