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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無緣對面手難牽(中) 文 / 一個小橙

    一襲白衣傾城,不沾染半分塵土的超然,他如同出自淤泥而不染的白蓮,站立在人群中,自是別有一番風韻,只像是偶落凡塵的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狼狽,即便是在那樣一種環境下……

    警員陸續帶著一群那啥啥工作的人走出來,有些人的臉上通紅,看起來好像不太好過(咳,別問我為什麼會難受,不解釋,自行腦補。),有些人的頭髮被汗沾濕,粘在臉上,有時還從旁邊滾落汗滴,在看清楚這之後,我就不自覺地向郝仁靠了一步,我怎麼會承認自己是有潔癖的呢?我雖然是個胖妞,但是從本質上來說,我還是排斥看到這種黏糊糊的畫面的(為什麼出汗跟胖有關係?因為肥胖體質的人容易流汗啊!這是常識啊,常識!不要再問我了好嗎!)相比之下,姜南驊軼就算是扶了個軟腿的女人,就算是那個女人當下衣衫半敞(不懂的人呢,恐怕還要以為發生過什麼呢。),此時看起來也是有幾分翩翩公子的感覺,就如同本章開始的那段描述一樣。有的時候嘛,對比出真知,只有放在同樣的環境下的兩種不同的物體可以通過其不同的反應被判斷出兩種物體最本質的區別。現在呢,你就看得出所謂土豪和所謂窮逼的本質區別。也就能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號稱「要抱土豪大腿」,因為土豪的大腿在多數時候都是比較乾淨的。(咳,都說了是歪理了,小朋友不可以隨便學哦!)之前那些見過姜南驊軼的男人,看見姜南驊軼如此清爽地出現在眾人面前,都露出了「我問候你全家」的表情。之前被姜南驊軼呵斥過的那個男人,更是氣急敗壞地從地上跳起來,對著姜南驊軼就是一口口水(雖然沒有吐中),大有「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的駕駛,然後罵咧道:「你tmd,女表子!」其實我是覺得這個時候用碧池這個詞語比較文明啦……不過,對於姜南驊軼這種砸飯碗的行為,換位思考的話,我還是能夠理解他吐出上面的那個詞的原因的。

    雖然我是很能理解那些人此時的心理啦,但是能理解是一回事,不能理解也沒有什麼關係,除非哪天我也從事和他們一樣的工作,否則,我是不太可能接受他們那種「食性」賺錢的方法(當然,要我去從事這種工作的可能性也基本上是小倒完全可以無視,我說了吧,說了吧,我是一個保守,傳統的人啊!)。於是,在姜虎十分威嚴地呵斥那個突然站起來的男人的時候,我還是暗暗地鼓了鼓掌。

    「給老子老實點!蹲下!」姜虎說,虎眉向上一翹,看起來也特別像是關公,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王八」之氣(好吧,我承認,我還是很排斥警官這種生物的,嗯∼在出了「美女警官」這種假公濟私的人之後,尤甚。)姜南驊軼扶著女人路過「崇山峻嶺」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是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做的不錯!」然後給了大聖「致命一擊」。

    是的,沒錯,我在來的路上已經交代過大聖要拍攝「抓捕」行動的整個過程,尤其是姜南驊軼的鏡頭要給特寫,當然,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當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的。對於這件事情,我已經交代過大聖絕對不能露出馬腳,當我發現姜南驊軼走到我面前卻瞪著我身後的大聖的時候,我明白了一切……有些忐忑地看著姜南驊軼,生怕他提出「不許放在雜誌上」等諸如此類的要求。

    姜南驊軼十分體貼地把女人扶進我身後的車裡,待其坐定後,只是默默地鑽了進去,對我和大聖的行為並沒有進行任何評價,而於我,只是覺得這一切都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黑暗前的黎明(我沒有打錯),覺得四周都瀰漫著一種低氣壓。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到郝仁身上,郝仁這個「熱狗」此時正在和姜虎交流著育兒經,顧不上處境異常艱難的我。於是,我產生了一種想法……你丫生娃沒我成嗎?你一個人生得出來嗎?你現在就要娃不要我了?

    多方評估之後,我決定還是強制性地讓郝仁隔在我和姜南驊軼之間,以免發生血案,又鑒於導致血案發生的「凶器」其實是大聖的手機,此時正在大聖手上,所以,我毅然決然地把大聖安排在副駕駛(也就是姜虎旁邊)的位置上。以免姜南驊軼一時忍不住,對他下手。(我怎麼會承認自己是怕坐在姜虎旁邊會忍不住對其下手,以報自己被「羞辱」之仇,血濺警車。)好啦,反正坐次就這麼定了,待眾人坐定,車子也暢通無阻地在大路上行駛,姜大隊長又開始活躍氣氛……

    「歐小姐,你怎麼在抖?是不是冷?像這種體格……」你妹!你就逼著我揍你吧!我張張嘴,幽怨地看看郝仁,把臉埋進他的懷裡,熱狗,讓我暖一下!姜南驊軼頓時心花怒放,心情大好,甚至還得意地抖了抖腳,以表自己的心情不錯,大概也就是和我一樣遵守「我若不好,你甭想好」的原則的矯情人士。

    算了,算了,通過調侃我的方式能夠成功保住大聖的手機,我的賣點,這點小插曲就算不得什麼,總體來說,我的忍耐程度還是極高的。儘管身材問題是我此生的硬傷,但也不意味著我會罵著「馬南戈壁」然後問候姜虎他全家人民,從我本人的角度來說,當一隻狗咬了我,我是絕對不會咬回去的。(當然,我不是說警察叔叔是狗啊!小朋友千萬不要誤會哦!)哦,我也不是說姜南驊軼就是在被狗咬了之後毅然咬回來的人,一碼事是姨媽事,不要挑我刺。我只是說不咬狗,但是把我惹急了,我也是會咬人的好嗎?』郝仁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背,不愧是「熱狗」(只暖一個女人的叫做暖男,暖很多個女人的叫「熱狗」),不過,我想,其實郝仁應該不止算是「熱狗」,他簡直就是「香腸」(熱狗加長加粗版),為什麼?因為他不止溫暖女人,他還溫暖男人!所以,你們明白我為什麼不擔心他出軌了嗎?我擔心他出櫃啊!出櫃啊!

    咳,我還是跳回來。

    我賴在郝仁懷裡裝屍體,覺得天塌下來都有郝仁盯著,說來我也是真蠢,明明姜南驊軼這廝是個新來的,我怎麼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呢?(關於為什麼我冒死也要讓大聖拍下姜南驊軼把女人扶出來的情景,我只能說,等到哪天我不做這行了,或者至少是我不在系米了的時候,再告訴你們,噓,這是商業機密!)心裡有事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地特別快的,比如現在,才晃過幾個高樓,我們就到達了中心警察局的地盤,姜南驊軼和那個被救出來的女人被帶到詢問室,錄口供,我和郝仁則是跟著姜虎到了大隊長辦公室,和姜虎商量一下我們對於這件事情的曝光程度。大聖就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在休息室裡等候,為了「幫」他打發這漫長的時間,我「好心」地提議他去給眾人備好飲料,然後目送他以十分幽怨的狀態走出警局,走向旁邊人滿為患的飲品店。

    小樣,你以為你躲在後面逃避做事,我就發現不了你了嗎?作為一個稱職的奶媽,我是絕對不會溺愛「孩子氣」的好吧!想偷懶?這習慣可是相當不好的好嗎?沒事情也要找事情,尤其是當一群人除了你都在玩命工作的時候。這樣才會在職場中不因為被被前輩嫌棄而被排擠,當然,在系米,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因為我和郝仁和米白都是初即位的「領導」,對於擺架子這種事情還是沒有經驗的。我不敢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至少,在現在不會,在我可以預見的未來也不會。

    那麼,話又說回來,大聖作為記者,就免不了和人交流,對於那些混跡在職場的老鳥,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還是還是遷就點的好……你們可別說我虛偽,這叫生存法者,會變通才能在這個無限悲哀的世界找到讓自己活得痛快的方式。這就讓我們不得不戴面具過活,只是,偶爾能找到一個地方,能夠摘下面具,不是嗎?

    拜見一個弟弟(下)大隊長辦公室修得算是不錯,最搶眼的,就是那張好幾個人都能坐下辦公的辦公桌,上面細細密密地堆了一些文件夾,姜虎笑地有些尷尬,隨手掃開一處空位,抱歉地笑笑:「嘿嘿,亂了些,別介意啊。」我沒有說話,只是笑,因為怕自己一開口就是「馬南戈壁」這種字眼(我不是都說過嗎?我是一個記仇的人,儘管已經這麼久,咳,的時間,我還是難忘被害恥笑的情景。)。

    郝仁卻是笑了,然後說:「沒有關係,我們家的也這樣。」家醜不可外揚啊!你懂不懂?我那充其量叫「金玉其外,敗絮其內」好嗎?我雖然經常找不到自己的東西是事實,但是至少外觀看起來也是錯落有致,整整齊齊的好嗎?和這種「錯落有致」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好嗎?用老師的話來說,這至少證明我的態度是好的好嗎?腦容量小也不是我的錯好嗎?我的系統沒有升級,也不是我的錯好嗎!不是我的錯啊!

    以上,我向郝仁伸出我的肥手,輕拍,輕捻,輕扭!看你丫張著張嘴到處亂說,你丫純粹是自找的好嗎?郝仁沒什麼反應,仍然是面帶笑意,然後用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拈了一下,疼得我條件反射地鬆了手,收回來,怒視他,還說是暖男呢,「老婆是寶要捧著」的道理還不懂嗎?嘴上倒是叫得好,行動去哪了?哼,跟那啥啥聯播一樣!現下,又用損壞老婆形象為手段,溫暖別的,男人,郝仁,你就承認吧,你就是想出櫃吧,是不是,是想出櫃吧!你不要再解釋了,我不聽!

    以上,來自「逼瘋老公的五個理由」。

    事實上,這些咆哮也不過在我的腦袋裡存活了幾秒,我說過了,我的腦容量是有限的,一旦有新的東西入駐我的大腦,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就會自動被消除,為新的東西提供活動的空間。從前某種程度上說,我也是一個專注的人吶,當然,同樣的,為了避免大腦死機,我選擇定期對內存盤進行一次洗盤工作,哦,我也會提前把一些我覺得重要的東西拷貝到紙上或是手機上,以防丟失(比如銀行卡密碼啦……別想了,就算我讓你們找到我的銀行卡密碼也不會讓你們找到我的銀行卡的,因為,我也不記得它被我放在哪了。)。

    好了,讓我們策馬揚鞭,馬不停蹄地回到主線故事。

    姜虎坐到他的椅子上,並且示意我們可以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怎麼說呢?樂意致至。我和郝仁坐到位子上之後,姜虎立刻端正了表情,和郝仁簡直有的一拼,至於道行尚淺的我,就只有以不變應萬變,保持萬年不變的笑臉,以保證不會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好吧,我知道你們又要問了,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對方不是警察叔叔嗎?不是人民公僕嗎?怎麼會拒絕可愛的老百姓的要求呢?因為,因為,等我到機關或者是警局工作之後再告訴你們。)。我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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