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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太后被制服 文 / 小惆姐姐

    席琭兒憤怒的看著這個老女人,都這個時候來如此精明。

    「你最好沒有騙我。」

    太后冷笑「這一般的解藥足夠保他的命。你若是不信大可以等他清醒過來再走。」

    席琭兒不想理會,一把揪著太后的衣服連拖帶拽的拖出泰常宮「我不知道你又會耍什麼花樣,所以這一次你必須親自餵下這顆解藥。我要看著乾爹舒醒過來才放心,否則這場和親就此作罷,兩國的關係你自己看著辦!」

    太后第一次被一個小輩威脅,並且還要如此狼狽的被拎著去太監的屋子給太監餵藥。真是丟威儀到了極點,沒辦法,小命在她手裡捏著,不聽也不行。

    太后極不情願的移動步子,宮外來往的宮人看這模樣全都驚呆了。紛紛退到一邊看著好戲,心想著席琭兒也太大膽了,連太后也敢威脅,她這是要造反嗎。

    機靈的幾個奴才立刻去叫沈承策過來。沈承策聽說席琭兒威脅了自己的母親也是愕然不已,這是要怎樣,席琭兒這個女人瘋了吧。

    竟然做出此等事來,這是大逆不道按宮規是要處死的。她怎麼可以如此大膽,也對,今日就要出嫁了再也不是什麼炎陽國的小宮女了。所以不必再擔心這裡的宮規了。

    沈承策知道席琭兒跟母后一直都不好,這次她居然會掐著母親的脖子如此對她,指不定還會做出別的事情來。定是要去看看的,沈承策越想越不安,快步跑過去。

    等到過去的時候已經沒人影了,宮人回稟說是去了林公公的屋子。沈承策很納悶為何他們的爭吵還跟林公公有關,這個可惡的林公公總是那麼不安分,明明是一個奴才,卻處處都有他的事。

    沈承策急匆匆趕過去,正巧看見母親拿著藥正要塞進他的嘴裡。又看看床上靜如死灰的林公公才發現自己已經有好些天沒看見他了,還以為是玩忽職守出去溜躂了,沒想到竟然躺在此處。而且臉色發白唇角發黑,像是中了劇毒。

    「怎麼,怎麼回事?」沈承策立刻跑過去,質問兩個女人「你們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母后,你方才給他吃了什麼?你們究竟隱瞞了什麼?」沈承策很焦急很擔心,一顆心砰砰亂跳。

    太后不說話,事到如今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席琭兒則是語氣堅定的看著他們母子「這話應該問你的母后才對。這個看似賢良淑德的當朝太后,為了對付我這個小宮女,居然狠心對一直忠心耿耿伺候你們沈家的老奴才下毒手。若我不肯出使和親便要了他的命!真是諷刺,我席琭兒何德何能竟然受到太后如此關注。」

    「母后,此話可當?」沈承策吃驚不小,沒想到這件事的背後居然還有一件事,而且幕後主使竟然是自己的母親。深邃犀利的瞳孔忽然暗淡下來,迷茫的望著自己的母親。

    「母后,可有此事?」

    「皇兒,母后如此做也是別有苦衷……」

    沈承策不想聽母親的狡辯,怒氣沖沖質問自己的母親「朕問你可有此事!」

    太后被嚇住了,不敢再多言,只是簡單回復「是。」

    「為什麼,為什麼呀!您為什麼要這麼做,究竟席琭兒那裡對不起你了,還是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沈承策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今日她若是不說出個正當理由,他是不會輕易放走母親的。

    但事實上,所有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后只想讓自己的女兒嘉姻皇后成為後宮之女,所有擾亂她計劃的人統統都得清除。所以即便跟席琭兒沒有深仇大恨,只要威脅到她女兒的地位,同樣不會手軟。

    這件事不可以明說,只能選擇沉默。

    沈承策看自己的母親半天也沒說出個正當理由想來就是因為女人之間的各種不爽而痛下毒手,也就是爭風吃醋。就如同婆媳之間的爭鬥一般,如果真是如此,自己的母親未免也太小心眼了。所以沈承策自然而然地認為母親是在小題大做無理取鬧。

    差一點點,差一點點他就徹底的失去這個女人了。好在還沒出城就是還有挽留的機會。這一次他不會再輕易放走席琭兒了。

    沈承策一把拉過席琭兒「走,跟朕走。」

    席琭兒被拉得生疼,硬生生拉出屋子。席琭兒心中不悅,一把推開這個霸道的男人。

    「沈承策,你又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弄得我很疼啊,手都快腫了。」

    沈承策說什麼都不肯鬆手「走,跟朕去御書房。朕要立刻封你為妃,不,封你為後。朕要你永遠陪在朕的身邊。」

    「哼,哼。」席琭兒聽得好笑,像看小丑一樣看著沈承策「皇上,您知不知道有時候承諾說多了就成了假話。這些東西我已經聽過不少了,如果你不想在我心中的形象一點點摧毀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否則我會當你是地痞流氓一般的看待。」

    沈承策一意孤行「朕不管你怎麼看朕,總之和親之事絕不可能。」

    「現在說這些,未免太晚了!」言語間,一個肆虐的聲音從天而降,緊接著奇樂就出現在兩人之間,想要把席琭兒搶過來。

    沈承策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席琭兒的另一隻手。二人又是四目相對電閃雷鳴。席琭兒看著奇樂的樣子,身上帶著傷,掛著彩。應該是剛剛強行硬闖過來的。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門口的侍衛就跑了進來。

    「皇上,卑職無能,沒能阻止歹人闖入。」

    「歹人?」奇樂不屑的笑著「沈承策,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本王今日好歹也是新郎官,你不僅扣留了我的新婚妻子還讓手下阻止我進來尋妻。你意欲何為,究竟誰是歹人?」

    沈承策怒氣沖沖斥退侍從,手裡緊緊握著席琭兒的手,無論如何今日是不會輕易鬆手的。奇樂看的清楚,也深刻知道自己的阻力有多大。且不說沈承策,就是席琭兒對自己也是沒有愛意的,她的心始終在沈承策身上,今日自己孤軍奮戰定是回落的個人去樓空的下場。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想嘗試,他們都是君王,而且沈承策已經有了一後一妃,而他至今尚未娶親。在這一點上自己就有足夠的信心。

    他相信,只要跟席琭兒相處的久了,她會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也會慢慢接受自己。他跟沈承策差的無非是時間問題,若是席琭兒先遇上了自己或許情況就不會如此了。

    兩個男人再次陷入僵局,席琭兒夾在其中十分頭疼。

    「你們鬧夠了沒有。我不是你們手上的玩具,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你們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死給你們看!」

    兩人這才放了手。席琭兒總算鬆了口氣「沈承策,當初你就已經做了選擇。你選擇的是虛竹而不是我,現在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既然我已經被派去和親了,那麼就不會再與你有任何關係。請你死心,另外我必須見到我的弟弟,我要帶他離開這裡。」

    「不行!」沈承策一口反對。有席忠在此,他們將來還有見面的機會,若是連席忠也帶走,豈不等於斷絕來往。何況席忠正在為自己調教一支精銳部隊,不到關鍵時刻不能現身。現在叫他出來就是暴露身份,他不允許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所以於公於私都不同意席琭兒的要求。

    但是此時的席琭兒已經沒有耐心聽他廢話,只當是沈承策在拖延時間。

    「沈承策,我沒耐心聽你廢話。若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耍潑砸爛了你這皇宮。」

    「你當真要如此嗎?」沈承策聽得目瞪口呆,這還是她以前所見過的席琭兒嘛。以前那個善解人意知進退的女人去哪裡了,為何變得如此野蠻無理,她就不能體諒一下他嗎?

    沈承策問的決絕,席琭兒回的堅定「對!」說話間,她已經開始撒潑摔東西,宮女路過端起的飯菜也讓她砸了個稀爛。並且還毫不客氣的往沈承策身上潑了一身油漬。

    這種沉默的生活她已經受夠了,一直以來為了避免是非已經盡量遠離禍端了。可是各種麻煩總是陰魂不散的纏著自己,席琭兒實在受夠了這種憋屈的生活,早就想找個人好好出出氣了。

    如今自己要出使和親,這裡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而且太后也不敢對她怎麼樣。那何不趁機好好給自己出口惡氣。

    席琭兒砸的狠,摔的毒,宮女們看的驚呆誰也沒敢上前勸阻。再看看他們的皇上,如今也是狼狽不堪滿身的飯菜,連他都不吭一聲,他們這些當下人的又敢說什麼。

    奇樂見席琭兒像瘋子一樣亂砸一通,立刻上前阻止想把她帶走。但這一次,她是鐵了心要見到弟弟。沈承策若是不肯帶她去,她就繼續撒潑到底。有時候跟這種不講理的男人對話,手段比言語更重要。

    終於,沈承策還是妥協了,氣呼呼的甩落身上的飯菜,顧不得換掉衣服,就帶著席琭兒出去。奇樂自然是不肯的,說什麼也要緊緊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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