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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當我女朋友吧 文 / 愛透析涼

    全國大賽的決賽場。

    臨夏看了一眼場上的手塚和真田,這一天,始終還是到來了。

    幸村,臨夏把視線轉移到幸村的身上。她不明白,上次在醫院離開之後,她記得,幸村的求勝**並沒有這麼強烈,強烈到不擇手段。難道期間發生了什麼?

    她靜靜的看著比賽,並沒有說什麼,突然間,臨夏看到手塚擺的姿勢。那個是……

    手塚魅影。比零式短球還要傷手臂的招式。臨夏緊緊的握住欄杆,手心卡出了一道血印。為什麼,為什麼要再一次犧牲自己的手臂。手塚對於你來說,只要能讓球隊獲得勝利,難道你真的不在乎自己得失嗎?

    手塚的病情讓錯過了關東大賽的他變得對勝利更加渴望,還是他從來都是這樣的人,只是她自己從來不曾瞭解?臨夏無法推斷他的想法。

    為什麼……

    「比賽結束,立海大真田獲勝。」

    臨夏聽到這個聲音如釋重負。

    手塚,按著手臂來到臨夏身邊,臨夏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氣氛有些可怕。

    「呵呵,小夏龍崎教練看過手塚的手臂了,沒有事哦。」不二笑瞇瞇的說。

    臨夏依然沉默。

    青學的人都不敢說話。

    氣氛好可怕。直到龍馬上場,臨夏也沒有開口。手塚也只是靜靜的呆在臨夏身邊看比賽。

    直到龍馬開啟天衣無縫,手塚知道,這場比賽贏定了。

    隨後,龍馬勢如破竹,發球速度連裁判都無法看清,只能憑借錄像帶的回放來確定龍馬的發球直接得分。無論幸村如何應對,他都能夠輕鬆得分,賽末點龍馬用了他的新絕招,武士回擊,網球在球網的鐵絲上劇烈摩擦,然後彈起裂成兩半。

    「比賽結束!青學越前獲勝,6:4!」

    手塚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回過頭看臨夏,臨夏卻已經離開了球場。手塚撥打臨夏的手機,卻臨夏掛掉了手機。

    「老爸,我要回美國。」臨夏回到家裡,沒頭沒腦的對著南次郎說了這麼一句。

    「啊,什麼?」南次郎聽到臨夏的話,不可思議的睜開了眼睛。怎麼突然之間要回美國?

    南次郎追著臨夏到了房間裡:「不行,我不同意,在日本好好的為什麼要會回美國?」

    臨夏看了南次郎一眼,「為什麼不可以?」

    「我當然是不放心我的寶貝了。」南次郎說。

    「我可以去找龍雅。」臨夏說。

    「那就更不可能了。」本來龍雅那個臭小子離家已經很久了,她這一去,肯定也和龍雅一樣,不回家。南次郎心有慼慼焉。

    臨夏聽了南次郎的話保持沉默。

    「老媽,我回來了。」龍馬衝著越前侖子喊道。

    臨夏看了一眼龍馬,沒有說話。

    「老姐,你怎麼了?」龍馬奇怪的看著臨夏,他們贏了比賽,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為什麼老姐會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

    「她要回美國。」越前南次郎涼涼的說了一句。

    「什麼?」越前睜開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不可思議的問。

    臨夏點了點頭。

    「不行,我不同意。」越前大聲的喊道。老姐在日本呆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走。

    臨夏無語的看了一眼龍馬和南次郎,拜託,你們這是什麼語氣就好像,我一去不會似得。

    鈴鈴……

    一陣鈴聲打破了臨夏和越前父子三個人之間凝重的氣氛。

    「喂。我是臨夏。」

    「我是手塚。」電話對面傳出來一陣冷冷的聲音。

    「什麼事?」

    「你能出來一趟嗎?我在你們家門外。」手塚淡淡的說。

    臨夏走到了門口,手塚正站在門口。

    「什麼事?」臨夏面無表情的問手塚。

    「啊,今天,我們比賽完了以後沒有看到你。」

    ……

    臨夏沒有說話。

    手塚知道,她是生氣了。

    「對不起。」手塚淡淡的說。

    「為什麼要道歉?你又沒得罪我。」臨夏涼涼的說,語氣平淡。「有事嗎?沒事我走了。」臨夏淡淡的說著,然後轉身要走。

    突然,手塚抓住了臨夏。

    「臨夏,當我女朋友吧。」

    臨夏聽到手塚的話,一臉驚訝的轉過身,看了手塚一眼。然後漸漸的恢復了平淡。

    「好。」

    臨夏想也沒想的答應了。

    站在門後偷聽的越前南次郎和龍馬,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這麼彪悍的老姐/女兒就這麼輕易的被騙到手了?

    「我不同意。」越前南次郎不管龍馬的眼色,跑出來了。

    「老爸?你在這裡多久了。」臨夏淡淡的問,該不會是在一直偷聽吧。

    「很久了。我不同意,我好不容易養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就這麼輕易的被這個臭小子騙走了,我堅決不同意。」南次郎像個孩子一樣的控訴。

    額……

    臨夏聽了南次郎的話,額頭上出現了三根黑線。這不是重點好不好,話說,老爸,你是個女兒控吧。

    「你好,叔叔。」手塚有禮貌的朝著南次郎打招呼。

    「我不是南次郎,我不是南次郎。」南次郎怪聲怪調的說。

    「老爸……」臨夏威脅性的喊了一聲南次郎。

    南次郎聽了臨夏的話,恢復了正常,看了手塚一眼。

    臨夏有些無語,話說,老爸,你確定你不是在看貨物?

    「進來吧。」臨夏對著手塚說。

    「老姐,那你不回美國了吧。」越前龍馬問臨夏。

    手塚聽了越前的話,心底一驚,但是表面還是面無表情。

    「嗯。」臨夏點了點頭,既然把我想聽的話都問出來了。當前不走了。

    龍馬聽到臨夏的話,鬆了一口氣。

    晚上。

    手塚和臨夏一起散步。好像是他們第二次單獨在一起散步。上一次是在海邊吧。

    「臨夏。」手塚叫住了正在走路的臨夏。

    「什麼事?」臨夏笑著問手塚。

    「嗯,母親說要見見你。」手塚說。

    「啊?你是不是把我們的關係告訴伯母了。」臨夏問。

    「嗯。」手塚淡淡的應答。今天臨夏在答應他了之後,晚上給母親打電話的時候就順便提了一下這件事情。

    「什麼時候。」臨夏問。

    「明天。」

    「好。」

    第二天,臨夏和手塚一起回到了手塚家。

    「臨夏來了,坐吧。」手塚彩菜看到臨夏,拉著臨夏的手,讓臨夏坐在沙發上。臨夏走到客廳裡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微微驚了一下。

    「手塚爺爺,跡部爺爺好。」臨夏朝著座位上的兩個人打招呼。這個老狐狸怎麼也來了。

    「哈哈,小丫頭來了啊,來坐這邊,和爺爺我下盤棋。」手塚的爺爺笑著把臨夏叫到眼前,然後讓臨夏坐下。

    「謝謝爺爺。」臨夏淡淡的說著。

    跡部建一坐在臨夏的旁邊,看著臨夏下棋。不得不說,這小丫頭越來越像淺雪年輕的時候了。尤其是那個淡漠的表情。

    「小丫頭,上次的棋下的不錯。」手塚國一說。

    「哪有,是爺爺在讓我吧。」臨夏淡淡的說,也不去瞧旁邊的跡部建一。

    「你認不認識跡部景吾啊。」跡部建一問。

    臨夏在心底冷笑了一聲,終於問出口來了。

    「認識,他死冰帝的部長,見過幾面。」臨夏淡淡的說。

    「你姓越前?」跡部建一問。

    「對。」臨夏淡淡的說。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承認的。

    「你認識不二淺雪吧。她和你什麼關係。」跡部建一說。

    「當然。至於什麼關係,抱歉,我不想說。」臨夏淡淡的說。你都知道我和她什麼關係,幹嘛還要問我。是想著讓我自己承認嗎,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好。

    「她是你媽媽吧。」跡部建一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手塚國光聽到跡部建一的話,臉色一變,剛要制止,就被手塚國一的顏色制止了。

    「有話直說。」臨夏懶得和跡部建一打太極了。直接乾脆的說。

    「回跡部家吧。」跡部建一說。臨夏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跡部建一這麼乾脆。

    「回跡部家?我以什麼身份回去,我好想說過,我姓越前,和跡部這兩個字沾不上任何關係。」臨夏的語氣徹底的變了。

    「你始終是姓跡部,這是個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跡部建一歎了口氣說。

    臨夏聽到跡部建一的話,笑了笑說:「我選擇不了血,但是我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

    「我始終勸你一句,如果沒有跡部這個頭銜,你始終是進不了手塚家的大門的。國光是唯一的繼承人,你覺著手塚家會允許一個平民進門嗎?」跡部建一咄咄逼人,旁邊的手塚國一也沒有說話。手塚也已經別手塚媽媽叫到廚房去幫忙了。

    臨夏看了一眼,跡部建一,果然你們是有預謀的。

    「誰告訴你,我非要進手塚家的大門?我只不過答應國光做他女朋友而已,我又沒答應他結婚。再說了手塚家的事情,應該也不是你說的算吧。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呢?你說是不是,手塚爺爺。」臨夏淡淡的問手塚國一,想著看熱鬧啊,那得付出點。

    呵呵……

    手塚國一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個小丫頭太精明了。就和不二一樣啊。

    「好了,好了。建一不要嚇小丫頭了。」手塚國一笑著打圓場。

    吃完飯後,手塚送臨夏到車站。

    「臨夏,今天爺爺和你說什麼了。」手塚擔心的問。她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沒什麼。」臨夏停頓了一下,「國光,手塚爺爺對於門當戶對這件事情很執著嗎?」

    「不是,我母親與父親是自由戀愛的。」手塚笑了笑,原來是在擔心這個啊。

    臨夏聽了手塚的話,明白過來了,果然是這樣,跡部建一,你真是個老狐狸,果然你們是商量好的。如果我能妥協更好,如果不能,你們也沒什麼損失。這算盤打的真好。

    「好了手塚,就送到這裡吧。」臨夏說。

    手塚走上前,把臨夏抱在懷裡:「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不要把他悶在心底好嗎?」

    「嗯,謝謝你,國光,幸好在這個夏天遇到了你。」臨夏淡淡的回答。幸好這個夏天我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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