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看望幸村 文 / 愛透析涼
第二天,臨夏和龍崎教練他們一起回了國。
飛機上,臨夏想起來臨行之前,手塚對她說的話。
「臨夏,我很快就會回去的。」
臨夏想不通手塚這句話的意思。
「老姐,你在想什麼啊?」越前看臨夏在出神,然後用手碰了碰龍馬。
「啊,沒什麼。」臨夏淡淡的說,心裡卻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訴龍馬,她在德國看見了龍雅。
龍馬撇了臨夏一眼,一臉的不相信。鬼才信你說的話。龍馬在心底吐槽。
「小不點,我看見龍雅了。」臨夏沉默了一會,而後蹦出來蹦出來這麼一句話。
龍馬聽了臨夏的話睜大了眼睛,過了一會恢復了正常,習慣性的壓了壓帽簷,生氣的說:「不要在我面前說這個名字。」
臨夏聽了龍馬的話,笑了笑,然後揉了揉龍馬的頭髮。唉,龍雅,不是我不幫你啊,而是……
唉,臨夏歎了口氣,龍馬對你的怨念太深了。誰讓你當初走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留下。這麼多年也不回去看看小不點。這就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麼說,小夏先去的德國,然後又去的美國,最後又回的德國。呵呵,小夏這幾天過的挺充實啊。」不二笑瞇瞇的說。
「經理為什麼不直接回日本啊?」桃城不解的問。去了美國之後直接回日本不就行了,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啊。
「呵呵。」不二笑了笑,沒說話。桃城你的話還真是一陣見血啊。
「額……」臨夏看著身邊這一群八卦的人,她可以裝睡嗎?
龍馬看了一眼臨夏,其實她也很不理解。老姐直接回日本就可以啦。為什麼還要去德國。
「啊,我只是想著早點把禮物給你們。」臨夏淡定的說。
騙人。除了不二之外,其他的人臉上都是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臨夏笑了笑說:「有意見嗎?」
龍馬看到臨夏的表情,立刻安安穩穩的做好,什麼話也不說。經驗告訴他,老姐這個表情是要黑人的節奏。
「沒有。」青學的人立刻閉上了嘴。跟經理處的時間長,他們也知道了臨夏的本質,見好就收。否則,倒霉的是自己啊。
日本。
「好啦,這兩天,大家辛苦了,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七點準時集合啊。」龍崎教練把大家叫在一起,然後解散大家各自回家了。
臨夏和越前一起回了家。
第二天,臨夏跟著一起訓練完,就去了醫院。
幸村手術的時候,她在美國,沒能去看望他。畢竟,他們也算朋友吧。臨夏進了花店,挑了一盆矢車菊,是種在花盆裡的那種。和幸村的髮色是一個顏色。希望在住院的日子裡,可以有點生機吧。
臨夏站在病房門口,病房的門口是開著的裡面並沒有人。
不在病房?那幸村會去哪兒了?
臨夏想了想,然後攔住一個護士,問:「請問,在這個病房的幸村去哪了?」
「哦,他去做復健了,你是他的朋友吧。」
「嗯,能告訴我他在哪裡做復健嗎?」
「當然,一直走到盡頭,然後右轉,第二間。」那個護士告訴了臨夏地點。
「謝謝。」臨夏衝著護士點了點頭。
臨夏按著護士說的地點,找到了幸村。臨夏想著進去,可是一想復健時那種狼狽的樣子,臨夏有點憂鬱。畢竟,沒有人想著讓別人看到自己那麼脆弱的一面,尤其是那麼驕傲的幸村。
臨夏轉過身,朝著幸村的病房走了過去。然後一直在病房裡等著幸村。望著窗外靜靜的發呆。
過不久,手塚應該也回來了吧。雖然她們昨天才分離,可是,她總覺著分別了好長時間。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想到這,臨夏的臉色黑了。額……她怎麼會這麼想?臨夏搖了搖頭。
「咦,臨夏來了啊」。幸村看見站在窗口的少女,笑了笑。
臨夏聽見幸村的聲音,轉過身,看見幸村坐在了床上,臉上和衣服上都是汗水。
「嗯,這是送你的。」臨夏把手裡的矢車菊放在床頭上。
「謝謝。」幸村看了臨夏手裡的矢車菊。笑了笑,她還真是有心。選了一盆盆栽過來,若是拿一束花過來,恐怕,花就得進了垃圾桶了。
櫻井安看到幸村的笑容也是一愣,然後很快反應過來,笑:「我本來買一束花的,後來想了想,還是送點有活力的東西吧。畢竟醫院裡太悶了。偶爾養一棵花,可以陶冶陶冶情操。」
「啊,真是謝謝你來看我,我還以為你把我網絡呢。」幸村的話裡有點委屈。如果臨夏不知道幸村的本性的話,她肯定也會以為自己做了什麼萬惡之事。
「啊,抱歉,抱歉,我前幾天有點事情,不在日本,青學的比賽我也沒有看。」臨夏淡淡的說。
幸村聽了臨夏的話,臉上的表情變的僵硬了。
額,壞了,立海大輸了比賽,她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幸村聽了臨夏的話,過了一會,臉上重新現出微笑:「啊,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臨夏已經把我這個朋友忘掉了呢。」
「怎麼可能。」臨夏說。心底卻在吐槽,額,果然是手術成功了,要不然,說話怎麼可能是這個表情。
「這是什麼花?很漂亮。」幸村看著窗台上的矢車菊說。
「矢車菊。它的花語是幸福,在達利的畫裡,它是水晶瓶中那一叢幽幽的藍色矢車菊。在安徒生的童話裡,它是小人魚蔚藍的眼睛(「在海的遠處,水是那麼藍,像最美麗的矢車菊花瓣……她的眼睛是蔚藍色的,像最深的湖水。」在德意志人的心裡,它是民族的象徵,德意志帝國普羅森的王室之花。雖然外型柔弱,但是卻像徵著莊嚴和尊貴。外柔內剛的矢車菊,內心卻是堅強無比相當傑出。」臨夏淡淡的說。這棵花,就像眼前的人一般,看著柔弱,其實,內心非常的強大。
「嗯,是棵很有意思的花。」倖存聽了臨夏的話,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是在勸他嗎?這種方法還真是委婉啊。
臨夏看著沉默中的幸村,不知道自己的話,他到底聽沒聽進去。
「謝謝。」幸村發自內心的說。
臨夏笑了笑,「你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應該可以趕得上全國大賽的。」幸村想到醫生說的話,笑了笑。立海大的三連霸,是沒有任何死角的。
「那很好啊,到時候,手塚應該也能回來吧。」臨夏低聲的說。
「手塚怎麼樣了?」幸村問臨夏。聽說他們在比完賽之後去德國看手塚了。
「嗯,他也在很努力的恢復。」臨夏說,「到時候,全國大賽,都是最好的陣容了。」
「是啊。」幸村淡淡的說。「到時候立海大,是不可能輸的。」
是嗎?不一定吧。除非龍馬不在青學了。否則,立海大是終究不可能會完成三聯霸的。只不過臨夏把這句話藏在心底,並沒有說出來。
「幸村是什麼時候開始打網球的?」
「小學的時候把。你呢?」幸村問臨夏。他很好奇,她是什麼時候打網球的。居然可以和手塚打成平手。據蓮二說,她和跡部比賽還佔上風,她的網球一定很好。而且應該是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的吧。
「額……這個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小的絕對會讓人吃驚。」臨夏淡淡的說。因該是會走路的時候就會拿著網球拍回球了。
幸村聽見臨夏的話,笑了笑,果然是這樣啊。
「那,你,有輸過嗎?」臨夏小心翼翼的問。
「嗯,你呢?你網球這麼好,應該沒有輸過吧。」幸村笑著問。
「不,我幾乎是天天輸。」臨夏一本正經的說。只不過每天都會輸給老爸。
「呵呵,不可思議,你這麼好的球技也每天輸?」幸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臨夏點了點頭,她就知道是這樣。誰都不相信她每天都輸,可是這是事實。
幸村聽了臨夏的話陷入了沉默。臨夏也不知道說什麼。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臨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對著幸村笑了笑說:「我該回去了。」
「咦,你這麼快就回去了啦,在呆一會吧。」幸村有點吃驚的地看著她。就來這麼一會嗎?
臨夏笑了笑:「嗯,青少年選拔賽要開始了,我要要去參加合宿。東西還沒有收拾好。」
「這樣啊……」幸村聽了臨夏的話有些失落。
「嗯,幸村不要失落哦,錯過了選拔賽沒有關係,可千萬不要錯過全國大賽哦,而且,你的隊友還在等著你啊。」臨夏笑著說。
「嗯。」幸村聽了臨夏的話,笑著點點頭,「那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再見」
「嗯。有時間我回來看你的。」臨夏笑著說,然後又補充了一句,「要是你出院了提前通知我一聲,不要讓我白跑一趟哦。」
幸村聽了臨夏的話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他那絕代風華的笑容說:「好。」
「嗯,再見。」臨夏笑著說。
幸村看見臨夏的背影,然後又看了一眼窗台上的矢車菊,今天好像還蠻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