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男人的另一面 文 / 路癡小屍
「清一色大對子，給錢吧！」某男一臉得瑟的笑道，細長的手指扒拉著身前桌上的小堆晶核。
「你絕對是故意的，剛才果雪也出二萬了，你怎麼不要，偏偏等我的！」小楓忍無可忍了，要說一次兩次就算了，可這傢伙每次都這樣，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嘛？！而且為毛這傢伙技術這麼好，每次都等她放炮？！她的晶核啊，那些可都是日積月累省吃儉用得來的，就這麼一晚上就沒了，嗚嗚……
「喲，剛才我還沒聽牌呢，誰叫你點子差，剛好撞上來了。難道我們小楓楓是個輸不起的人啊？」姬穹臉上的笑意在加深，右手還不怕死地伸過來要搶某人的晶核。
「我就是輸不起，怎麼滴了？！你咬我啊？！不玩了，不玩了，真是沒意思！」一晚上就沒贏過一回，能有什麼意思！小楓一把抓起桌上的晶核塞進懷裡起身怨念地準備離開。
「小楓，你牌品也太差了。」果雪看著暴跳的女人，笑道。
「是嗎？我人品更差，你要不要也領教領教？」小楓挑眉轉身，一臉威脅地看著果雪，都是這個罪魁禍首挑起的，還好意思說她？！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我開玩笑呢，幹嘛那麼當真，時間的確是太晚了，不打了，不打了，哈∼欠∼」做作的打了個哈欠，果雪不著痕跡地把桌上的戰利品收進兜裡伸了個懶腰，繞開某人快速向二樓走去。
「果雪，你等等我啊，你剛才還欠我三顆晶核呢！」李珍看了眼剩下的火藥味十足的一男一女，像火燒了尾巴一般快速追了上去。
「你不是說要幫我爸治療麼？」空蕩蕩的客廳只剩下兩人大眼瞪著小眼。小楓不自在地開口道。
「是啊，我差點就忘了。」姬穹拍了下腦門，一臉恍然大悟道。
「嘁！真夠會裝的。」小楓撇撇嘴嘀咕道，看某人眼神有微瞇的趨勢，趕緊正了正色道，「反正你今天耍我也耍夠了，也大豐收了，氣該消了吧？」
「我有生氣嗎？我怎麼不知道。再說了，我是那麼小氣的男人麼？」姬穹說的一臉認真。
「是，是，是，是我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您老是誰啊，人家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您那肚子，直接可以開游輪了。」啊呸！小肚雞腸的傢伙！小楓腆著臉笑道。
「言不由衷，指不定心裡罵我小肚雞腸呢！」姬穹大手一攏。把桌上的晶核盡數收在手心，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回了女人的懷裡，「還是我的女人呢，就這點出息！」
「嘿嘿……我怎麼能和您這財大氣粗的主兒相提並論，我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隨時都要懂得勤儉節約持家有道。」第一次沒有因為某人的非禮動作而生氣，小楓捂著胸口處的沉甸甸傻笑道。這些可是比之前的還多啊，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拔一根汗毛都讓她吃個三年五載的！
「少貧嘴。走，上去看看你爸。」輕輕敲了某人的腦袋。姬穹快速起身向二樓走去嘴角勾起的弧度久久不能落下。
「喳，小的遵命！」屁顛顛地笑著跟上，小楓承認，自己就是一個見錢眼開又沒骨氣的人。
……
如墨一般漆黑的夜空裡，連半絲星光都沒有，廣闊的原野上。一陣陣清風呼呼的輕拂而過，一個疾馳的黑影猛然停下，清冷的聲音遙遙飄來，「小楓楓，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啊，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寂靜的原野沒有一絲回應。
「看來某人是不想治好她老爸了。」黑影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好啦，好啦，我出來就是，幹嘛這麼小氣嘛。」小楓不滿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嘟囔道。早知道已經被發現，她就不用這麼麻煩了，這傢伙也是，早點不說，害她一路左閃右躲的，累死人了！
話說姬穹如他所承諾的給慕容爸爸服用晶核，又戲弄了小楓一番之後就回臥室休息去了，他倒是輕鬆愜意，卻害苦了某個喜歡胡思亂想的女人，腦袋裡兩個小人拚殺了一番之後，終於被一隻大手啪啪兩聲拍飛，漿糊一般的腦袋最終得到釋放。可是，某女剛想去會會周公卻無意中聽到了姬穹的動靜，好奇心瞬間膨脹，糾結了半秒之後還是跟了出來。也不知姬穹是不是故意的，在雲巖區繞了好幾圈，然後順著高速公路一直出了市區直奔郊區的荒野而去。現在想想，那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就他那實力，只要不想被人發現，根本就可以無聲無息地出門。之所以弄出點響動，絕對是想引她上鉤，而她居然也不負眾望地上了鉤，唉！
「你跟蹤技術這麼差，也好意思在我面前顯擺，要想知道我要做什麼直接問就是了，只要能說的，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個閃身，十米外的姬穹已經出現在小楓身邊，臉上仍然是那副痞痞的表情。
「那好，你來這兒幹嘛？荒郊野嶺的，是想來殺人拋屍不成？」小楓掃了四週一眼，問道。
「bingo，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來殺人拋屍的。」姬穹一臉笑意半真半假地說道。
「不想說就算，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嘁！」小楓不屑地看了某男一眼，不相信地說道。
「你看你，我說真的你又不信。」姬穹笑道。
「那好，你要拋的屍呢？在哪兒，拖出來我看看啊？」小楓萬分肯定，這傢伙絕對是在忽悠她。這人不想說就明說，講這些哄鬼的瞎話幹嘛？！
「這可是你說的。」姬穹邪魅地笑笑，右手快速摟住小楓的腰，如風一般在荒野裡疾馳起來。
半個小時後，在小楓暈暈乎乎的時候，姬穹
穹終於停下了腳步。原本空曠的荒野變成了一片竹林，一棵棵三四米高的竹子從頭頂垂下。腦袋裡混沌不清，小楓現在才知道喪屍的體質達到一定境界時，真的可以實現武俠小說裡的水上漂，剛才姬穹就真真實實的給她展現了一把，說實話，感受真他媽的不好，冷風刮的臉痛不說。她暈船的毛病也不合時宜的出現了。看來，她這貧賤的身體實在是享受不了富貴的命。
「這兒是哪兒啊？」看著眼前漆黑的疑似山洞的物體，小楓傻愣愣地問道。
「你不是想看我殺人拋屍麼，我就如你所願帶你來見識見識，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看著小楓暈乎乎隨時要暈倒的架勢，姬穹摟著腰間的手緊了緊。把某人所有的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來都來了，不看可惜了。」小楓本能地隨意接口道。她才不相信這傢伙真的是為了來殺人的，笑話！
「呵呵……」姬穹笑了。卻一句話也沒說，扶著懷裡的人兒向洞口走去。
「裡面到底是什麼？」前行了五分鐘不到，小楓就停下了腳步，鼻間的血腥與惡臭讓她難受的皺眉，這種味道不是第一次聞到，可是厭惡之情卻一次勝過一次。
「不是你想來的麼，怎麼現在又問出這些，進去就知道了。」姬穹淡笑著沒有停下腳步，半強迫地拖著小楓往裡走去。
「我不想進去了，我們回去吧。」小楓有點後悔了。早知道真是來看死人，她才沒那個興趣。剛才的暈乎勁還沒散，她怕自己待會兒看到什麼不想看的東西噁心死自己。
「那怎麼行，來都來了，總得參觀參觀，否則你總是好奇我是不是在外面幹壞事我多冤的慌。」姬穹腳步不停，一邊說著一邊向洞穴深處走去。
「……」小楓緊抿著唇沒再開口。她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姬穹的決定，這傢伙今天就是有意要帶她來的，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與其掙扎反抗半天最後仍然還是去，不如直接乖乖跟著去，說不定看在自己這麼配合的份上，身邊的傢伙會良心發現，待會兒不至於把她噁心死。
「這才乖嘛。」姬穹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像哄孩子般地繼續說道，「小楓楓，把火焰弄出來照照明，待會兒的路可不好走。」
「噢。」她早就想釋放火焰了，從踏入山洞的那一秒開始，腳底的黏膩感就讓她非常不舒服，感覺就像踩在泥濘裡一般。
可是，當血紅的火焰照亮整個山洞時，小楓後悔了，早知道眼前是這一番場景，她寧願自己是個睜眼瞎。腳底的粘稠原來不是因為洞穴潮濕才泥濘，而是因為紫黑色的血液浸染才如此，這也就是說，他們此刻腳底踩的，是用血液浸泡後的土地。
「怎麼，怕了？」姬穹淡笑道，彷彿談論的是天氣一般平常。
「沒有。」小楓平靜地搖搖頭。她的確不是怕，而是厭惡，不止是對環境的厭惡，還有男人現在所展現的這一面。
「那走吧，今天讓你好好認識認識另一個我，哈哈……」姬穹爽朗地笑了。
一刻鐘，隨著兩人的深入，地面的血液越來越粘稠，有些地方甚至聚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水窪，灰白的骨頭隱隱可見，惡臭中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充斥鼻間，全身莫名地激起一股興奮的感覺，小楓緊鎖的眉頭一直沒有松展。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好了，到了。」隨著姬穹的話落，兩人腳步停了下來，小楓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久久說不出話來。
一個十米多深，二十米寬的深坑裡，上百名喪屍衣不蔽體地站在底部，嘶吼著伸長了雙手。而他們的頭頂上方，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形物體，被長長的繩索懸至半空，鮮紅色的血液順著他的腳尖汩汩流淌，擊打在下方喪屍的腦袋之上激起一陣高過一陣的嘶吼。
「他……他，怎麼，在這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小楓不知道是以怎樣的心情才說完整句話語。
「他本來就應該在這兒，不是嗎？」姬穹淡笑著反問道。右手對準血人的方向輕輕一揮，隨著一聲悶哼。一塊巴掌大的帶血肉塊從血人身體滑落，準確無誤地掉落一名喪屍嘴裡，喪屍如獲至寶般快速咀嚼，然後不滿足地繼續仰頭嘶吼起來。
「你們，不是一夥的嗎？」嘴裡莫名有些苦澀，小楓不解地問道。
「誰說我和他是一夥的？頂多就算合作夥伴，互惠互利而已。現在我們才是一夥的∼」姬穹滿臉堆笑地湊到小楓耳邊，親密的笑道。
「原來如此。」利益關係？他們此刻不也是利益關係？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天她沒有利用價值了，最終的結果都會如此？心裡一陣冰寒，整個人彷彿掉進了冰窟一般難受，讓她窒息，小楓原本想問的，可是。卻怎麼也張不了那個口因為她怕，怕答案和她所想的一樣殘酷，可是。該死的，她就是想知道答案。
「小楓楓，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捨得這麼對你，我現在對你可是興趣濃厚啊！」看著某人蒼白的臉色，姬穹笑得異常開心，右手自然的環上某人的腰間親密地耳語道。
「該看的也看了，如果沒其他事，回去吧。我困了。」平靜地看著懸吊在半空的顧理最後一眼，小楓側頭。眼神波瀾不驚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淡淡說道。他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真的，她已經知道該如何處理好兩人的關係了，何必再繼續浪費時間？
「小楓楓就是聰明。不枉我這麼喜歡你，好了走吧。我也累了。」姬穹嬉笑著應道，腰著小楓轉身，左手看也不看地向後一揮，一道沉悶的落地聲傳來，緊接著是喪屍們特有的興奮嘶吼聲以及咀嚼聲。
「姬穹，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選擇了我？」為什麼在眾多喪屍與人類中，偏偏挑中了她？她可不認為是自己魅力無邊讓他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啊！」姬穹笑道。「更重要的是，我們是同一類人。」
「同一類人。」小楓自言自語地重複著，第一次見面這傢伙就這麼說過，現在又這麼說。如果說當初她的理解是說兩人都是喪屍，那現在，她不確定了，這句話到底有什麼深層的含義？
「是啊，同一類人。」姬穹淡笑道，右手挽住小楓的腰間，「做好準備了，回家！」
……
自從上次山洞回來之後，小楓腦袋裡整天被「同一類人」四個字環繞，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其中的所以然，想要問問姬穹，可每每看到那傢伙一臉不正經的得瑟樣兒，她還是寧願多死幾個腦細胞，也不願去找麻煩。
而且，話說經過上次的事兒後，姬穹那傢伙變得老實了很多，每天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忙碌著什麼，臉上總是帶著慣有的痞笑，雖然嘴上還是喜歡油嘴滑舌佔她便宜，可行動上卻規矩了很多，再也沒有動不動就親吻她，她鬆口氣的同時，卻隱隱有點遺憾，至於遺憾什麼，她不敢深究，一切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果雪仍然每天賴床不願早起，李珍仍然每天沒事就打掃衛生，滿滿仍然每天帶著野狼和肥貓在院子裡嬉鬧，小瑞仍然如往常一樣沉默不語。一切似乎恢復了原樣，可是，小楓心底卻有種說不出的不安，彷彿眼前的一切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幻象一般。
「你最近怎麼了，有事沒事就喜歡發呆，是不是叔叔的治療出現問題了？」再一次看著某人盯著窗外的樹杈一動不動，果雪靠了過來，認真地問道。
「沒有，我爸比以前好多了，外形上更接近一個人類了。」不得不說，姬穹給的晶核效果的確不錯，才一個星期不到，老爸頭髮也長出來，身上也胖了，五官也越發像個人了。照這樣下去，老爸不出一個月應該就能恢復的差不多了。
「那你還擔心什麼，整天愁眉苦臉的。」果雪吁了口氣，說道。要不是自己是個人類，她早就上去探望一下慕容爸爸了。
「我有愁眉苦臉嗎？」小楓雙手摸著自己的小臉，詫異道。她有表現的這麼明顯？
「廢話！整天裝的像個林妹妹一樣盯著窗外的樹枝發愣，臉上就差寫′我有心事′幾個大字了。」果雪伸手點了點小楓的額頭，兩頰和下巴，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這生活太過平靜，總感覺會出事兒一樣。可能是以前奔波勞碌慣了，一時有些不適應。」小楓自嘲地笑道。她現在的確有點杞人憂天了！
「不要瞎想，會出什麼事嘛，喪屍界最厲害的boss在這兒，你還怕出事？」果雪意有所指地笑道。
「是啊，有那個變態在，誰敢來鬧事。」搖搖頭。小楓笑道。
「不過，看他最近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忙些什麼。你知道嗎？」果雪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他的事兒誰敢問啊。」而且自從上次的事兒之後，她再也不敢跟蹤那傢伙了，對於他的事兒。還是瞭解的越少越好，他就是個麻煩體的代名詞。
「要不，我們跟著去看看？」眼珠一轉。果雪低聲提議道。
「想死不要拉上我，我還沒活夠呢。」小楓鄙視地瞥了某女一眼，想也不想立刻拒絕道。
「嘁∼哪有那麼誇張我看他對你挺好的嘛。」果雪努力遊說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對我好了，我們那叫互相利用，互惠互利。」腦袋裡不自覺想起某男的話語，小楓嘴角勾起一絲譏笑，說道。
「言不由衷的傢伙。」果雪沒再糾纏這個問題，很多事兒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順其自然吧。
「還說我呢，你家趙雲又去哪兒了。居然把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丟在家裡，該不會是審美疲勞。出去獵奇了吧？」小楓也不想糾結那些理不清的問題，轉移話題道。
「天知道他的，一大早就沒看到人影，昨天還說要陪我去逛街的。所以說，男人的話要算數，母豬都能上樹。我是指望不上他咯！」果雪無限感慨道。這趙雲自從服用姬穹給的晶核之後。恢復的那叫一個快速，差點激動的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可是，某個恢復意識的傢伙，卻一點死裡逃生重新做人的覺悟都沒有，還是和以前一樣木頭，三句話打不出一個屁來。每每她氣的要死，他卻還是神態自若的在那兒發呆，你說說，這恢復正常有毛用？！
「好啦，你也別總是吼趙雲，他畢竟是男人，面子還是要給的。而且你辛辛苦苦帶他這麼久，不也是因為放不下他嘛，他現在既然好了，就好好和他過，別整天折騰人。」想起果雪每天的河東嘶吼，小楓笑道。看來，也只有趙雲那木頭才受得了果雪的脾氣。
「誰不想好好過了，可是……最近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果雪難得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小楓來了興趣，「什麼問題？」
「你說，他都變成喪屍了，還會有那方面的需求麼？」果雪一臉認真地問道。
「……」小楓滿頭黑線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她這種問題怎麼問她這個還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合適嗎？
「而且，你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他能做那事兒，我會不會懷孕？懷孕了生出來的會是什麼？人類？喪屍？還是半人類半喪屍？想想我都覺得害怕，這簡直就是在拍恐怖片嘛。」果雪一臉怕怕地說道，說到後面，手臂不自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個……的確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要不什麼時候找個醫生來檢查檢查。」說實話，小楓也是無比好奇，他們這些喪屍人到底和人類有什麼區別，又保留了人類多少生理特徵？
「你也是這麼認為吧，說句你不愛聽的，你們現在這身體就像個死人一樣，不老不死的，我在想，有一天我要是變得又老又醜，他還會愛我嗎？」果雪喪氣地說道。
「你想太多了，大不了你也變成喪屍算了。」小楓打趣道。
「可是，我想再生個寶寶啊，如果變成喪屍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生育。」果雪小臉一垮，猶豫不決道。
「是啊，的確要好好弄清楚才行。」小楓若有所思地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