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事情敗露了？ 文 / 烜之

    二狗蛋和葡萄離開教堂就趕赴津南，去投奔葛沽茶棚的土匪，郭葆林。

    津南區位於天津市東南部，面對渤海，背靠市區，輻射華北，拱衛京畿，為兵家形勝之地。

    春秋戰國時期，先屬齊國。齊桓公二十三年，屬燕國。秦時，屬廣陽郡。西漢高祖五年至東晉，屬勃海郡、章武郡東平舒縣。南北朝·北魏，屬滄州浮陽郡章武縣。隋唐時，屬瀛州、滄州魯城縣。

    北宋時，屬河北路（又稱高陽關路）滄州清池縣。金代明昌四年，屬河北東路清州靖海縣。

    元至元年間，屬中書省河間路清州靖海縣。明時，屬河間府靜海縣。清雍正三年，鹹水沽一帶屬靜海縣，葛沽、小站一帶屬滄州。雍正九年，鹹水沽、葛沽、小站分別從靜海、滄州劃歸天津縣。民國期間無大變化。

    葛沽鎮是歷史上華北「八大古鎮」之一，自明代就是天津地區著名的水旱碼頭及貿易貨物集散地。由於漕運發達，葛沽鎮居民多以船業為生。正是由於這樣的沿革，才使得土匪的滋生。

    和平年代的土匪是蛀蟲，而戰爭年代的土匪則很有可能是救國救民的民族英雄。

    二狗蛋和糖糖在去葛沽的路上，天色已晚，找了一戶人家就住下了。葡萄怕家裡的人為她擔心，特地留下了一封信。

    葡萄的家裡，葡萄的父親何百萬拿著女兒寫的那封信，氣的牙根都癢癢，對他家的管家老何說：「你說這個忤逆女，能去什麼地方！」

    老何向何百萬的跟前湊了湊，說：「既然小姐是和教堂裡的信徒跑的，那我們就應該去教堂找啊！」

    「嗯……我們沒憑沒據的，就去教堂找人，這是不是作死啊！」何百萬說道。何百萬的擔心不無道理，那個時期的洋人可是作威作福，沒人敢惹啊！

    「我們可以裝成是去教堂禮拜的信徒，然後向神父詢問那個叫二狗蛋的在不在，如果不在，那就說明他們沒回教堂，如果在，那就能找到小姐！」老何說道。

    「教堂會配合我們嗎？」何百萬問道。

    「素聞望海樓教堂的神父，是個有德之人，應該會配合的！」老何分析道。

    「那好！我們就去教堂！」何百萬說道。

    教堂裡，小易一個人無聊的待在屋子裡。自從二狗蛋走後，所有的事都要小易親力親為，既要監視武蘭珍，又要繼續跟進棒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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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的事，把小易都累屁了！

    正在小易躺在床上，歇息這麼一會兒的時候，跑進來一個人，急匆匆的問小易：「二狗蛋呢？」

    小易躺在床上，緩緩的睜開眼睛，問：「找他幹什麼？」

    「不是我找他！是神父找他，剛才來了一個信徒，要見見二狗蛋！」話音剛落，小易猛的坐了起來，朝聖母瑪利亞的主祭台跑去。一般，信徒禮拜的時候，都在聖母瑪利亞的主祭台。小易已經猜到這個人就是葡萄的父親，何百萬。

    來到主祭台，小易見到神父正向一個人說著些什麼，這個人旁邊還站著一個人。神父見到小易來了，開口向小易介紹說：「這位是何百萬先生。」然後又向何百萬介紹小易：「這位是二狗蛋的好朋友小易！」

    果然不出小易的意料，這老小子就是葡萄的父親，何百萬！

    在神父介紹完以後，何百萬雙手抱了抱拳，向小易禮貌性的問了個好。小易也禮貌的問了好。

    「神父，找二狗蛋有什麼事？」小易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我找，是何百萬先生找的！」神父說道。

    小易看向何百萬，問道：「不知何先生找二狗蛋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他在沒在教堂。」何百萬說道。

    「他沒在。」小易說。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何百萬一聽二狗蛋不在，頓時有些著急，忙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他已經走了好幾天了！」小易說。小易不想再和何百萬廢話。打算讓他徹底死心。

    何百萬一聽，知道葡萄不可能在教堂裡了。於是向神父和小易告辭。

    何百萬走出教堂，問他的隨從，也就是管家老何，「葡萄不在教堂，那她會去哪呢？」

    「他們會不會去了大小姐的家裡？」老何疑問的說。

    何百萬聽完老何的話，略微一尋思，說：「有可能！我們現在就去大小姐那！」

    書中代言，何百萬之所以這麼著急的要找到葡萄，主要是因為何百萬給糖糖許下了一門婚事，何百萬許下的這門婚事的男方是個很有錢的主。葡萄對錢沒有太大的感覺，而且也不喜歡那個男的，所以才會毅然決然的和二狗蛋離開。

    何百萬這回是去自己的閨女家裡找人，而且自己的女婿已經死了好長時間了。所以也不用避諱什麼，先回到家裡，找了一些家丁。何百萬帶著這幫家丁氣勢洶洶的就前往蘋果的家裡。

    前文書提到，何百萬有兩個女兒，葡萄是他的小女兒，他還有一個大女兒，叫蘋果。

    蘋果早就嫁人了，可是嫁過去沒幾天她的丈夫就一命嗚呼了。蘋果一個人獨守空房。蘋果耐不住寂寞，三天兩頭的找一些男人到家中睡覺，可巧的是，這一天，蘋果又找了一個人來侍寢……

    說話間，何百萬帶著他的家丁就來到蘋果的住宅。

    何百萬「啪啪啪」敲了幾下門，大門是插上的。何百萬心想：蘋果自己一個寡婦平時還是要小心一點的。事實是這麼回事嗎？應該不是吧！

    不大會兒的功夫，聽到院裡有腳步聲，緊接著門分左右打開，出來一婦人。這個人不用想，就是蘋果。蘋果打開門，見到門外這架勢，嚇壞了，心想：事情敗露了？

    「爹，你怎麼來了！」蘋果戰戰兢兢的對何百萬說。

    「我來看看你！」說著，就探出腦袋，向院裡看去，踱步就進了院裡。

    蘋果見狀有些慌張，想攔，又攔不住，問道：「爹，到底怎麼了！」

    「我想看看你這是不是多了個人！」何百萬說道。何百萬說的話，你我都明白，他是想看看葡萄在沒在。可是聽到蘋果的耳朵裡，可就不一樣了。蘋果可是嚇壞了。

    說著，何百萬就進了內房。蘋果一看，心想：壞了！壞了！連忙擋在一個衣櫃跟前，說道：「爹！你到底在找什麼！」

    何百萬看了看蘋果，又看了看蘋果身後的衣櫃。瞇縫著眼，說：「我就找你身後的櫃子！」

    「啊！你找他幹什麼啊！」蘋果有些著急。

    「沒什麼！」說著，就要打開櫃子。蘋果見狀是攔不住了，心想：愛咋咋地！

    何百萬打開櫃子，映入眼簾的不是葡萄，而是一個和尚！這和尚閉著眼睛，靜靜的躺在櫃子裡。

    何百萬看著蘋果，問：「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都知道了嗎？」蘋果低著頭，害羞的說。

    「我知道什麼啊！」何百萬被弄的不知所措，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你不知道？」蘋果疑問道。

    「不知道，我是來找小葡萄的！」何百萬將葡萄的事，從頭至尾的複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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