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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這一次,我去 文 / 月光妖妖

    夜長卿沒有說完,錦歌隨即沉默,他知道說的是他的功力的事情,可是,封了他的功力的人現在病倒了,如何要她解開他的功夫?

    夜長卿見狀,想了很久,隨即才歎了口氣說道:「侯爺,其實你的功力失去並不是昭雲廢了的。

    而是因為當日你倆對戰,昭雲的內力過於巨大,若是直接打在你的身上,你必死無疑,所以昭雲在擊向你的霎那,直接將自身剩下的內力全部注入了你的身體裡面,用來抗衡她打過去的巨大內力,這才保住了你的生命的。」

    錦歌愣然隨即想到當時自己確實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內力將自己包圍並且像是要撕碎自己一樣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

    當時他以為是慕容昭雲對自己下了殺手,才會如此的,可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局。

    「那她為何現在還有內力?」

    「因為蜀山的禁忌之術,她可以在將自己的內力送入你體內的同時,吸收你攻擊她的內力,化為自己的內力運用。

    可是卻不能想以前一樣隨便使用,還容易疲勞,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這也是她這一次高燒的原因了。」

    夜長卿搖搖頭,隨即接著說道:「你們兩個都太過於好勝,而你過於武斷,她則是處處考慮的都是你。

    所以,錦歌,其實昭雲並不欠你的,而是你,永遠欠了她很多,所以,不要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這樣若是出了事情她會受不了的。」

    此時的錦歌已經目瞪口呆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是如此的原因,昭雲心細,每一次都會最先知道他的想法,可是每一次都不會輕易的認輸。

    而他則是每一次都明白自己做的不對,卻還是要堅持自己走的路,而把慕容昭雲傷的遍體鱗傷!

    這便是兩種人,一個自私,一個心懷天下。

    錦歌屬於前者,他明白的清楚,可是,他的心卻是在一點點的因為慕容昭雲的付出在慢慢的融化。

    僵硬了很久,錦歌才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夜長卿說道:「不必攔我,我必須去,為了昭雲,我必須去。

    我知道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可是,若是昭雲出事,那大雲也就會萬劫不復,所以,這一次,我必須去。」

    說著,錦歌直接轉身,匆匆的離開了臥佛寺。夜長卿微微皺眉想要阻攔,卻又頓住了腳步,看著床上的慕容昭雲發呆。

    「各位,我大夢八公主今日的大雲貴寶地與西北太子定下婚約,擇日便可成親,此乃喜事,所以朕特意在此擺下宴席,以表示我大夢,以及西北對大雲的感激。」

    說著,大夢皇帝雞對著錦歌敬了一杯酒然後奇怪的問道:「怎麼?侯爺,這太子為何沒來呢?難道是不喜歡我們大夢與西北結成良緣?」

    錦仰頭喝下一杯酒隨即微笑有禮的說道:「皇上客氣了,太子因為整日勞累,昨夜替然高燒,這才因為疲憊睡下,臣不忍打擾,才擅作主張帶她出席,若是皇上怪罪,還請怪到錦歌的頭上。」

    大夢皇帝一愣隨即笑道:「怎麼會怪罪呢?這侯爺如今也是大雲皇夫的人選呢,這待地太子也無可厚非!朕怎麼會怪罪呢?」

    錦歌但笑不語,又與大夢皇帝喝了幾杯便坐下開始沉默。周蘭若站在哦昂變看著錦歌一眼都不看向自己心中頓時生怨,隨即將手心中的合歡散悄悄的到入哦自己的酒杯,然後才笑著走向了錦歌。

    「錦歌侯爺,也讓本公主敬你一杯如何?」她笑著貼了上去,卻見錦歌微微後退避開了她的碰觸然後才說道:「公主自重,既然已經定親,就要各守本分,唔要讓人生疑才是。」

    周蘭若咬了咬唇,然後不死心的再一次將酒杯送了上去說道:「侯爺也未免太看重自己了,蘭若雖說是一開始迷戀上了侯爺,可是如今卻已經被德才兼備的西北太子吸引,如今訂婚行聘,今日特此趁著良辰想侯爺道歉,難到侯爺還是不接受嗎?」

    錦歌皺眉看著她手中的酒杯,雖說是周蘭若說的頭頭是道,可是,在錦歌的眼中卻是暗藏玄機,他明白,此時若是不喝下這謝罪酒,那麼,他錦歌此時所代表的大雲就是小肚雞腸的國家。

    而若是喝下,那杯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的酒水,定會讓他中了他們的道,至於是什麼陰謀卻還不得而知。

    許久,就在周蘭若想要再一次諷刺的時候,錦歌接下了酒杯,隨即看著周蘭若說道:「八公主真的要我喝下這酒嗎?」

    周蘭若微微一頓,隨即故作鎮定的說道:「當然,若是喝下,就表示侯爺已經原諒了我當初的無理。」

    錦歌聽了直接將就喝下,然後說道:「如此,公主可滿意了?」

    周蘭若一愣,隨即點頭,卻見錦歌隨即對著大夢國君說道:「皇上的宴席我大雲也明白,對大夢以及西北的祝福額送了上來。

    而今,我國皇上臥床不起,太子有生了風寒,所以還請恕罪,錦歌這就離去,為各位準備大雲奉上的賀禮。」

    說著,錦歌以及疾步前行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周蘭若見狀,立刻上前想要留住他,卻直接被楚飛雲攔住。

    「公主為何如此匆忙?人家皇夫不過是去準備賀禮了一會救回來了,你跟去做什麼?還是在這接受我們的祝福才是。」

    周蘭若跺腳,看著已經空蕩蕩的大門之後,這才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蘭楚晨見狀微微一笑,隨即給門口守衛著的自己人使了個眼色,便見著那人輕輕點頭,然後迅速的消失在了視線中。

    楚飛雲當然是了然一切了,不過他卻也什麼多沒做,只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喝著純良的花彫酒。

    「唉!這花彫雖好,卻始終不如那宮中的葡萄酒呢!真是有些懷念了。」

    「切!懷念啊!自己去要去!不要老是想著別人的。」楚飛塵意有所指,看了看已經寂靜的門口。

    楚飛雲到是不介意,舉著轉慢花彫的金樽看著說道:「你說這一次要不要去幫忙?可是我真的很不樂意呢!若是他出事,那我豈不是就有了抱得美人歸的機會了?」

    楚飛塵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說道:「我說過,少打她的注意,不然我會出手的。」

    楚飛雲皺眉:「你當真如此絕情。」

    楚飛塵聽了沉默,隨即說道:「不是絕情,是必須守住我曾經的誓言,何況」他微微一歎,看了看腰間的葫蘆,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已經欠了她兩個承諾了,這幫忙是肯定的了。」

    葫蘆裡面當然是上一次慕容昭雲給他的果酒,呀喝了一小瓶,剩下的一小瓶沒捨得喝,便撞在了自己的寶貝葫蘆裡面了,帶在身邊聞著香味也好。

    楚飛雲聽了不語,隨即放下金樽說道:「以後的事再說吧!而且,到時候你我也不一定會因她而劃清界限呢!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慕容昭雲醒來就發現夜長卿守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則是在一間禪房之中,錦歌已經不知去向,她連忙問道:「他人呢?」

    夜長卿皺眉,隨即探了探她的額頭說道:「你因為落水高燒,他已經代替你去參加蘭楚晨以及周蘭若的行聘宴席去了。」

    「什麼?」慕容昭雲一驚:「他們兩個定親?這怎麼可能?一定又是什麼陰謀!他一個人去的?沒有那排人陪著嗎?」

    「紅英和流姬跟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夜長卿說著。

    慕容昭雲聽了卻是皺眉:「明顯的陰謀,錦歌又失去武功,若是著了他們的道,後果不堪設想,不行,我的去看看。」說著她直接起身下床。

    夜長卿見狀阻止道:「你的身體現在還不行,若是真的出了事情怎麼辦?錦歌他已經不是小孩了,難道連這種事情還擺平不了嗎?」

    「你知道什麼?周蘭若不可能會和蘭楚晨定親的,而蘭楚晨真正的目的也不是與周蘭若定親。

    周蘭若的目的根本就是錦歌,長卿,你沒有看到周蘭若看錦歌的眼神,那是一種佔有,**裸的佔有,所以她絕對不會甘心嫁給蘭楚晨的。

    而上一次蘭楚晨給我下藥的事情在哪擺著,若是他真的甘心娶周蘭若何苦弄出那樣的事情?

    這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要毀了錦歌,情況也許比我上一次還要糟糕,錦歌,想必現在已經等不及了。」

    慕容昭雲焦急的說著,然後起身就衝出了禪房,向著山下皇宮而去。

    夜長卿皺眉,隨即也隱隱有些擔憂,他沒想那麼多,只是知道錦歌會是蘭楚晨他們對付慕容昭雲的籌碼,卻沒有想到周蘭若對錦歌垂涎,以及蘭楚晨對慕容昭雲的執著,和對錦歌的妒忌。難道錦歌也會如同慕容昭雲上一次一樣被下藥嗎?

    想到此處,夜長卿突然驚慌起來,若是如此,那紅英和流姬也恐怕會有大難,那個隱藏在蘭楚晨身邊的軍師絕對不會讓他們壞了事的。

    所以現在,因為他一時的失察,將會出事的不止是錦歌,還有紅英與流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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