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 神秘僱傭者 文 / 月光妖妖
巧喜瞭然,隨即說道:「公子放心,巧喜不是長舌之人,不會給公子增加負擔的。」
清谷聽了溫柔的一笑,看著巧喜的眼神微微一暗說道:「巧喜果然是精靈之人,可惜了這嬌柔的佳人。
巧喜可等待得了?清谷護送完郡主之後,前來為你贖身可好?」
巧喜一聽直接呆了,卻聽到清谷在此含情的說道:「怎麼,巧喜不願意嗎?倒是清谷多情了!」
說著,還一副神傷的表情,巧喜聽了趕緊說道:「不,不不,清谷公子哪裡的話,是巧喜覺得太突然了。
公子是人中龍鳳,怎麼會看上巧喜這等下人?巧喜惶恐。」
「有什麼可害怕的?巧喜,你只說喜歡我嗎?」清谷說著,手已經將巧喜的手拉入懷中。
巧喜一驚,隨即面露喜色:「巧喜願意,巧喜等著公子來接巧喜。」說著,巧喜已經將半個身子躺在了清谷的懷中。
迷醉的姿色絲毫沒有注意到清谷眼中的厭惡和殺氣。
誘哄著巧喜將見過自己的事情隱藏起來,清谷便立刻前方西林,尋找目標蹤跡。憑著多年刀口舔血的經驗,他很快的找到了血腥的來源。
在西林深處,一隻已經沒有了手掌的黑熊躺在那裡,已經腐爛,想必是死了幾天了,算算日子,應該就是錦歌與慕容昭雲狩獵的那一天。
隨即,在黑熊的屍體旁邊,有一處明顯的血跡,似乎與黑熊的血跡不太像。清谷上千查驗,有看了看前方接連出現的血滴,唇角維揚。
此時,夜長景冷冷的看著對面黑衣蒙面的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卻是屢次將一個自己可以完成的任務交給他們,意欲何為?
「這位老爺,我們已經拒絕過這個單子了,為何還要如此?」夜長景微笑著說道,四號不在乎對方釋放出來的強大氣場。
黑衣黑帽下,一雙如彎月的眼眸微微瞇著,說出的聲音卻是沙啞異常,似乎是經過偽裝的:「物語樓是天下第一樓,怎麼可以拒絕別人的要求呢?
況且這個任務似乎是你們最低等的殺手都可以完成的任務,為何不願意將這筆錢收入囊中?」
夜長景笑的更加深邃了:「老爺客氣了,物語樓之所以有今日的名聲,完全是因為大家的捧場。
可是老爺的生意卻是可以要命的,要知道,這長公主慕容昭雲乃是大雲第一皇女,不日即將被冊封為女太子。
若是我物語樓躺了此次渾水,說不定明日就是我們的死期,這種風險我物語樓萬萬不可擔當,若是因此損失了我物語樓的精英,那是無數的金銀都無法補得回來的。
況且,絕殺谷的紫籐絕殺受命於刺殺慕容昭雲都鎩羽而回,我物語樓的殺手與天下第二的殺手相比可是不濟得很,怎麼可能完成這些任務呢!」
黑衣人眼睛微瞇,看了夜長景半天,然後直接輕身接近夜長景,夜長景但笑不語,只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遠處,手指還時不時的敲著桌面。
黑衣人終於離開了,那近在咫尺的強大氣壓也跟著消失,夜長景只覺得胸口的空氣又回來了。
只是,這段時間裡,他都沒有任何的異狀,彷彿無論何事都無法撼動他的意思。
黑衣人終於做回自己的位子,看著夜長景說道:「樓主說的可不切實際了,物語樓八年的實力可不是區區一個大雲就可以剿滅的。
就算是被抓到現行,也不過損失個蝦兵蟹將而已,這一千萬兩黃金可是綽綽有餘呢!難道樓主真的要放棄這單生意嗎?」
「老爺說的確實是我想說的,我們打算放棄這個單子,還請老爺另請高人。」
「樓主不後悔?」黑衣人在此問道。
「物語樓,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夜長景微笑面對。對方殺氣太重,又如此執著於殺掉慕容昭雲,看來此人身份定是不俗。
黑衣人沒有再說話,而是拿起桌子上的金票,直接離開了暗房,在他離開之後,暗房突然消失,隨著消失的還有所有物語樓前來的人。
過後,黑衣人再次出現,眉頭緊鎖,上前尋找片刻,無功而返,拂袖而去。
上官靈已經在將軍府悶了幾個月了,自從自己回到了將軍府,看著自家的娘親在見到自己的那一刻就蹦達了起來,她就明白了。
她被忽悠了,被自家的大哥給忽悠回來了。只是上官寒卻是無辜的說道:「我沒撒謊啊!昨日娘突然就躲在床上說什麼死之前想見你一面,我心中害怕,所以才強拉你回來的。」
上官靈無語問蒼天,這都是什麼親人啊,老娘為了見自己,居然用死來說事,自家哥哥有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拉人回家。
那她的公主妹妹豈不是要在宮中受苦了?這怎麼可以?不可不可,於是,她還沒進自己的閨房,就要離開。
只是自家老爹突然出現,強行將她扣了下來。
「上官靈,你是上官家的人,如此不分尊卑早公主前後轉悠,以後若是給小人聽去,豈不是讓上官家蒙受不白之冤?」
上官靈聽了不置可否:「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過是在保護公主的安全,哪裡是亂了尊卑了?
再說了,公主宅心仁厚,比安歇道貌岸然的皇子強多了,若是真的做了皇帝,興許還是大雲的幸事呢!」
上官無痕聽了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靈兒,你真是天真的很,自古帝王結無情,公主也不會永遠都如此隨性的!」
上官靈有些不解:「爹,你見過公主的真正性情嗎?沒見過就不要說這些,公主是我見過最重感情的人。
也是靈兒長這麼大唯一一個說得過去的朋友,公主雖然外表頑劣,可是爹若是仔細觀察定會發現公主其實都在偽裝。」
偽裝?上官無痕眉頭一皺:「靈兒,萬萬不可胡說。」
上官靈想起每日夜晚慕容昭雲哀傷的表情就有些心疼的說道:「爹,我沒有胡說,都說自古皇家結無情。
可是公主卻是對所有的情感趨之若鶩,就像是對錦歌的愛,她跟我說過,三歲那年見到錦歌就生了愛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