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擁抱的溫度 文 / 九霄碧落
舒楚是去上次定做衣服的店找老闆娘的。因為陶桃很喜歡上次的衣服。又臨近她的生日。舒楚就想著再來這兒定制一件衣服送給陶桃做生日禮物。就單獨出了學校。
但是只見到老闆的丈夫。說是老闆娘出去了。讓她等一段時間。就給她單獨開了一個小包間讓她等等。沒想到一進門就見到燕雍。
「怎麼。你覺得無聊。」他神色不明。
還是說是因為身邊的人是我。
那天晚上。他是多麼的想要衝出車去。直接給紀亦琛一腳。狠狠的踹開他。讓他再不能靠她這樣近。
近得他心如刀割。
幸好最後她推開了紀亦琛。只是那根刺更深的扎進了他的心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嫉妒、憤怒。曾經他有多麼不屑。事實就給了多大的耳光。
自從遇見她。他就不是那個什麼都不在眼底的燕雍了。原來他也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為愛癡狂的普通男人。
他和舒楚之間想要有結果。那麼紀亦琛此人。必除。
「你不想見我。那麼你期盼的是誰坐在你對面。」燕雍輕輕為她再斟了一杯茶。問得漫不經心。好似不以為意。
「燕雍」舒楚有些疲憊。什麼時候。他們之間說話也要這樣的藏著掖著。說一半隱一半。
她不是覺得無聊。見到燕雍她是高興的。可是理智告訴她。天時地利人和一樣沒有。蕭錚或者說是整個蕭家對燕雍的敵意讓她不得不小心以待。再加上她還沒有理清自己這一團亂麻。所以
她不想他跟之前的她一樣。像個刺蝟。把自己柔軟的地方保護起來。因為怕受傷。所以不惜用尖刺刺傷對方。用冷漠防備試探將自己重重武裝。
這樣的他。不像是融化她心中堅冰的那個人了。
她深吸一口氣:「沒有誰。燕雍。你曾經說過要我對你坦誠。現在我也想跟你說一樣的話。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想玩什麼你猜我猜的遊戲那樣的方式不適合我們。」
「是嗎」燕雍淡淡的說了一句。仔細的目光一寸寸的打量著眼前的面孔。每一分每一毫。不說是最完美的。卻是最合他心意的。
就像是與生俱來就屬於他。是上天的恩賜。
他擁有她時。覺得自己擁抱了全世界。她就是至高的一切。
而現在。她不在身邊。他才明白。一切都是她。
睜眼閉眼。全是這個人的音容笑貌。
本來是要遠著她一段時間不出現的。不是因為其他。而是讓她明白。燕雍不是她舒楚想要丟棄就丟棄的。他也是很重要的。也是有可能失去的設想倒是好。但是堅持不住的人也是他。
他只能認輸。
所以。即便是蕭家的人嚴防死守。他還是籌謀隱蔽行程。一次又一次出現在她身邊。可迎接他的是驚訝。欣喜太過淺淡。
他心底的貪獸在叫囂著的是不滿足。
燕雍湊近她。呼吸相互交融。舒楚有些恍惚。
她一直知道。燕雍有著一張完美絕倫的臉。有著世上最蠱惑人的氣息。
但是畢竟相處了這麼久。她以為自己會有一定的免疫力的。可只要那雙琉璃眼看著她。他決意誘惑她的時候。她無法抗拒。
她只是害怕自己太過沉淪。
「燕」
所有的語言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第一時間更新
他輕輕吻上她的眼瞼。吻過她的額頭、眉間、鼻樑
最後蜿蜒到唇。
窗外有花瓣被風吹落。一片片。像是美人的胭脂。像是殘紅。
舒楚在那一刻是清醒的。她很敏銳的感覺到燕雍吻得輕柔纏綿。卻彷彿壓抑著什麼。暴虐的。強勢的。
他的動作。像是要清洗什麼。或者掩蓋什麼骯髒的、令人深惡痛絕的東西。不留餘地。
很危險。
她想要避開。卻被燕雍吞吐在唇齒間的幾不可聞的話語定格:
「怎麼。你要推開我。第一時間更新就像是推開他一樣。」
溫熱的吐息。卻讓舒楚瞬間寒毛直豎。就像是裸露的肌膚驟然置身於冰天雪地中一樣的。應激般的起了反應。
這句話的效果立竿見影。舒楚停在那兒。小臉仰著。下頜握在他的掌心。是一個獻祭般的姿勢。
她的眸瞪大。跟他暗夜寒星的瞳相對。各自的眼中都只有對方的倒影。一切無處藏匿。無所遁形。
她的唇像是花瓣一樣的柔軟。蜜一樣的濃甜。
他的唇是冰涼的。帶著裹挾暴風雪的力度。又有著海底火山爆發般的熾熱澎湃。
舌如蛇。彎曲、扭纏、伸縮不定。
攻城略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至死方休。
這一方天地。只有他們二人。
無人來擾。
這樣激烈的糾纏。舒楚腦子燒成了漿糊。卻心中有了一種念頭。越來越明晰。直到再也騙不了自己。
她的手慢慢的伸出。拉下了他的脖子。仰著頭更加柔順的承接他。
這樣的反應無疑是最好最快撫下燕雍所有憤怒嫉恨的良藥。
他抱住她。頭埋進了她的肩頭。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淺淡的香氣。舒楚也不說話。擁著他。就像是安撫一個孩子。為他難得一見的脆弱。
他的聲音低低的。大概是因著她的身體的阻隔。聽起來有些悶悶的:
「我不會道歉的」
舒楚輕輕的嗯了一聲。第一時間更新
等到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又恢復了處變不驚的燕家家主。呼風喚雨的那個黑暗中的永恆王座。
「七七。不要接受除了我之外的人。不要接受紀亦琛。否則。我會受不了的。到時候。我會做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他看著萬里無雲的澄澈天空。眼中冰火交織。
「我答應你。」她看著他的眼眸。裡面有著淡淡的哀愁。這不是應該屬於他的神色。
「燕雍。我的身邊。若不是你。也不會是別人。」她承諾得鏗鏘有力。哪知道世事多變。由不得人心。
她的想法很簡單。不會是紀亦琛。她也不愛蕭錚。對蕭讓更多的是愧疚。那麼。其他的人。不及燕雍之萬一而她。是喜歡他的。
甚至。她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他。
親吻的時候那樣的快樂。擁抱的時候那樣的幸福。看著他寵溺的笑會覺得溫暖。不願他受到傷害。高興的時候想要他一起分擔。憂愁無助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個想起的是他而不是靠自己
如果這都不算愛。那又是什麼呢。
所以。她這一生。如果不能好好的愛他。不能給他一顆乾乾淨淨完完整整的心。第一時間更新那就寧缺毋濫吧。
燕雍的眸光一寸寸軟下來。黑色的瞳眸撤去了迷霧般的神秘莫測。溫潤的像是上好的墨色暖玉。
幾可觸手生溫。
窗外是鳥兒歡悅的鳴叫。歡天喜地。
「你說過的話。要記住。等我們重新在一起。我不要再『試一試』。你明白嗎。」
他要的。是她往後所有的人生。
他只聽到她說的不會是別人。前面的半句那種可能。不會發生。
兩個人沒有發現。這樣親密的緊緊相擁。就像是一對傾訴愛語的愛侶。
身在局中。猶不自知。
「哦。對了。你跟我說你會幫我查那些事情有結果了嗎。」
舒楚滿臉期待的看著他。眼圓圓的。像是好奇的小貓。帶著些讓人心憐的天真。
燕雍有些失笑。抵著她的鼻尖:「怎麼。你怎麼知道我要幫忙。」
「這不是明知故問。山高月小接的是水落石出。以為我不懂嗎。」舒楚輕嗤一聲。有些罕見的嬌蠻:「快說。」
燕雍深深看她一眼。眸光旋轉變化。像是漩渦讓她從此深陷。
她呼吸一頓。微偏著頭:「你該不會沒查到吧。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你到底是怎麼瞞天過海闖下這赫赫威名的。」
他倒是不介意她的打趣。神色在她看不到的時候有些陰沉:「七七」
「怎麼。你生氣了。」舒楚嚇了一跳。沒這麼嚴重吧。以前更過分的話她都說過。都是玩笑話罷了。他也一直由著她的
「我沒生氣。」他若有所思。「事情還不明朗。你先不要操心。一切交給我。只是給你一個忠告。遠離蕭錚。他不是表面表現出來的樣子。」
「啊。我知道啊」舒楚有些咕噥。蕭錚雖說表面囂張紈褲不著調的樣子。但是舒楚知道他手段有多麼的凌厲強悍的。否則也不可能成為蕭家的下一任掌門人。
燕雍看她並不在意的樣子。也不多說。總之。他會好好的保護她。蕭錚那些陰招別想有什麼見效就是了。
蕭錚那些盤算。他雖不清楚。但是從蛛絲馬跡來看。蕭錚就沒安好心。當然。從他送水晶手鏈一事就可以看出幾分為人來。不擇手段。
這一點也沒什麼好批評的。但是燕雍覺得事情遠不止於此。
有些真相。觸目驚心。
他有不好的預感。
不過這些。就不是舒楚應該操心的事。她只要高高興興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也就行了。
他低眉一笑。數不盡的深情繾綣。
擁抱的溫度滲進血液。他想。就這樣吧。七七。在我的身旁。讓我不再孤獨。給我溫暖。永不再受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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