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4章 跟我朋友道歉 文 / 錦瑟華年
杜月這氣勢洶洶的衝過來甩了一巴掌,容家的人沒一個上前站在容顏身邊的。容建國有心邁出一步,也被林鳳扯了回來。
面對貴婦氣勢極足的杜月,容顏和陳旭看起來單薄多了。
陳旭挨了一巴掌,回過頭來,火冒三丈,她可不管什麼杜月是什麼身份,她只知道杜月想打容顏,然後又一巴掌甩在了自己頭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幹什麼上來就打人?有錢也不是這麼個囂張法的。」她知道杜月的身份,早就對她從小就拋棄容顏行為感到氣憤了。只是從前沒接觸過,還真不知道這個女人這麼蠻橫。這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多麼端莊的一個女人,私下裡簡直是心狠手辣。那一巴掌,自己的頭到現在還是昏疼昏疼的,要是真甩在容顏的臉上,大概她的臉現在就腫成了血饅頭吧。
別看陳旭長的嬌小,可現在她擋在容顏的面前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看著這樣捨身為己的朋友和躲在一邊的家人,容顏是既欣慰又難過。
可杜月畢竟是身經百戰的,哪會被陳旭這樣的小角色給嚇到?她那只塗著玫紅色指甲的手指直接戳上了陳旭的鼻子:「你是什麼身份?跟我這樣說話?」
「我是什麼身份?我是……」陳旭氣不過想跟她吵。容顏突然把她拽到了身邊,自己杵著枴杖上前半步。
「跟我朋友道歉。」
容顏冷冷的看著杜月。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
杜月愣了一下,隨後美目掃了陳旭一眼不削道:「我給她道歉?我憑什麼給她道歉。容顏,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出爾反爾,浩宇的情況突然惡化了,醫生說現在來不及了。就算馬上做手術也於事無補了。現在,浩宇只有等死了……你知道不知道,只有等死了……」大清皇家棄婦
話到這裡,她吼了起來,像一隻失控了的母獅子。
容顏聽到這裡,心也是一顫。那個孩子……她恨杜月可對章浩宇她談不上怨恨,現在聽說他要死了,心裡還是有些難過的。
可是這些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出了車禍沒能去成,本來打算出院就去。結果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說這都是命。她雖有些內疚,可也並不覺得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但是杜月顯然把這一切的事情都歸結在她的身上了。
杜月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狠狠的搖著。陳旭急了,扯住杜月的胳膊想拽下來,可杜月的手就跟嵌在了容顏的肩膀上一樣竟然拽不下來。
「容顏,我知道你恨我,你見不得我過好日子。你早想報復我,毀了我,所以你才故意毀約。什麼車禍,那根本就是你搞出來的苦肉計。天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好了,現在你如願了。浩宇沒救了,章澤天要跟我離婚了。你滿意了?滿意了?」
杜月此時就跟一個瘋子沒什麼二樣。精緻的外表也掩飾不了癲狂的靈魂了。
容顏被她搖的那只受傷的腿開始劇烈的疼起來。忍無可忍之下,沖杜月吼道:「你夠了。你把一切責任都歸咎在我身上。你自己呢?要不是當年你非要拋下我和爸爸,去找那個有錢男人。你會有今天這些報應嗎?這一切都是因果循環。杜月,你生了我,卻拋棄我,現在,你沒有資格要求我為你做什麼。你兒子的事也不是我造成的。如果你再要這樣鬧下去,就別怪我完全不顧你生我一場那點情分了。」絕色狂妃
這話說的很硬,連容顏自己都覺得有些話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來的。
可是,杜月的臉上並沒有看到任何反省的神態,她只是冷笑一聲:「怎麼?你還想報警抓我?告我這個當媽的騷擾你這個當女兒的?」
「報警我不會。」容顏道。「警察不能奈何你我知道。但是,你今天的一切我會發到互聯網上,讓大家評判,就像郎然做的那樣。」
這還真的感激郎然,交了她這麼個好方法。對於杜月這種臉比命重要的女人來說,這才是一針見血的好辦法。
母女之間竟然走到了這個地步,這該是怎樣一種心酸?
容顏強壓下心頭已經湧出來的酸澀感,披上堅強的偽裝,鎮定的看著杜月。
杜月臉一僵,隨後露出一種詭異又猙獰的笑容:「呵,這真是我的好女兒。跟自己媽都用上這一套了。行,你真行。這是不是容建國教你的?我不在的這些年,他就把你教成了這種白眼狼,連自己媽都要算計,都要趕盡殺絕?」
她的目光越過容顏的頭頂,射向容建國。容建國氣道:「杜月,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教的?」
「那不是你,是她?你那個好老婆。把我的女兒教成了跟她一樣的潑婦?」
杜月現在是逮誰咬誰,一句話又把林鳳給激怒了。地球唯一邪仙
林鳳鬆開容建國,不畏懼的跨到林鳳跟前:「你罵誰潑婦?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女兒?你當她是女兒嗎?這二十幾年可是我養的她。」
這話也夠大言不慚的。容家人沒什麼異議,容顏卻覺得聽不下去了。
她眼前的二個女人,一個親媽,一個後媽,都帶個媽字,可是給她的都是什麼?拋棄,凌辱,還有利用。
心已死,她真的不想再聽這二個女人打口水戰了。
容顏扶著陳旭的手,一句話沒說,就從側面走開。杜月起先只顧著跟林鳳吵,也沒察覺到容顏離開。等察覺到,立即又想掉轉頭把容顏拖住。哪想到,林鳳被她激起了鬥志,見她要走,一把扯住她死活不鬆手。
「你別走,說清楚了再走。哈哈,杜月,從前你是高高在上,現在恐怕也快成了落架的鳳凰了吧?章澤天要跟你離婚了?該!我就說呢,那麼有錢的男人哪能看上你這種老女人?哈哈哈……」
杜月之前的話透露出的信息讓林鳳陷入了一種極度的亢奮中。從前,她就看杜月不爽,怎麼看怎麼不爽,不就是長得妖精一點嗎?憑什麼她再婚就能嫁給章澤天那種人,而自己只能守著容建國?這下可好了,這妖精吧唧一下從架子上掉下來了,跟她一樣了,哦不,還不如她。這是件多麼解氣的事情?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林鳳覺得她一定要好好在杜月身上撒口氣,把這些年憋屈的氣都撒出來。
這麼一想,她本來是拽的動作就成了擰。她的手在杜月的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