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9 狂妄 文 / 戚言
突然間對面的卓爾一把將掛在牆上的面的畫摔在地上,巨大的動靜讓孟水心怔住。
然後就看見卓爾用地上的碎片快速的往自己的心口插去。
「你做什麼?」孟水心看著在自己面前的男孩,他的衣服已經被血染紅在空蕩的畫室裡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女孩的聲音輕輕的迴盪在空蕩蕩的畫室裡面,像是詢問帶著淡淡的驚恐。
「你不是想要心麼?」卓爾卻是笑了帶著一股異域風情的味道,「我還給你啊……」
「你瘋了啊!」孟水心突然大聲的喊了出來一手按住卓爾的傷口一手撥通了阮知松的電話,「喂阮大夫真的是不好意思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之間孟水心橫眉冷對的說道:「這具體是哪裡?」
卓爾這一回卻是出奇的乖淡淡的一笑說道:「皇冠大道。」
「皇冠大道,恩恩,真是麻煩你了,好,我等你。」孟水心掛掉電話,看這次進去足足有半這手掌大小的傷口也不敢貿然的拔出來,「卓爾,你怎麼變得這麼衝動?」
只見卓爾一把將孟水心摟緊了自己的懷裡面而那個碎玻璃因為這樣突然地外力的撞擊又刺進去深了一分。
「卓爾?」孟水心輕輕地叫了出來帶著點點的試探好像自己的聲音要是再大一點的話這一塊碎玻璃就會刺進這個男孩的心窩一般。
「我沒有動手腳,你們孟家的東西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卓爾輕聲的說道環抱著孟水心的那一隻胳膊十分的有力。
「我知道,卓爾,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剛才是我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抱歉,我知道的你沒有動手腳我知道的,但是你不用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著不是我認識的卓爾。」孟水心儘管被卓爾抱在懷裡面但是整個身子卻是緊繃著力氣生怕自己要是有什麼過激的動作會讓這個男孩的傷勢加重,他當然知道卓爾不會這樣做的,如果碧玉琉璃沒有辦法從卓爾的體內取出來,那麼在卓爾活著的時候硬生生的取出來,就只有讓卓爾去送死了。
卓爾再怎麼樣也不會和自己的性命過不去了吧?
不過看著卓爾做出這樣的舉動孟水心倒是對於自己的猜測表示了懷疑。
「我不是為了證明這個才這麼做的……」卓爾抱著孟水心好像根本就沒有打算放手,鮮血一滴一滴的墊在地板上面和牆上的畫形成了視覺感鮮明的對比,「我只是想要試一試……」
「試什麼?」
「你不是常常說著一塊小小的碧玉琉璃的碎片可以控制我的感情嗎?」卓爾說道,「我想試一試如果他真的從我的身體裡面拿開,時不時還會控制我的感情,你說讓我不要當真你說這一切都是碧玉琉璃在作祟,那麼我想要將他取出我的體內,然後再看看是不是如此。」
「卓爾,你真的是瘋了,你因為這樣就可以將碧玉琉璃去除體內嗎?你真的太天真了,這樣你會死的而碧玉琉璃也會消散。」孟水心無奈的說道。
「那你是更關心碧玉琉璃會消散還是更關心我會死呢?」卓爾笑了笑說道。
「現在這種時刻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卓爾說道。
孟水心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的答案的一定是碧玉琉璃對不對?」卓爾說道,「其實我也覺得肯定是碧玉琉璃的問題,我真的很不喜歡你這樣性格的女孩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但是怎麼就會喜歡你呢?一定是碧玉琉璃在作祟對嗎?」卓爾的聲音淡淡的說。
「卓爾,你說什麼?」
「對了,我好像從來沒有正式的和你說吧?我喜歡你,孟水心,也許可能是因為碧玉琉璃的關係但是我喜歡你。」卓爾說道。
「卓爾,我說過……」
「我知道你說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那該死的能量在干擾我,我知道的,我是用那種能力的時候我也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那種非自然的力量存在的,但是,人的心真的會被這種感情影響嗎?我不相信。」卓爾說道,「所以我想要試一試。」
「卓爾,如果你還沒有做好準備換給我碧玉琉璃我可以等但是請你不要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孟水心正聲說道,「如果我想要啥你我早就殺你了,還用等到你自己動手嗎?既然我留著你的命你就必須給我好好地活著。」
「你可真是狂妄啊……」卓爾咳嗽了一聲苦笑著說道,「知道嗎,我是多討厭你的這種性格和態度,所以對於喜歡上你不僅僅你困擾我也覺得很睏啊……」
「卓爾,你還好吧?」孟水心看著自己神上面的卓爾不停的咳嗽,摟著自己的胳膊不停的顫抖,最後終於在男孩的嘴角上面的肌膚摸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孟水心將手伸到了自己的眼睛面前說道:「卓爾你,吐血了?」
「我沒事……」卓爾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全身直到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都沒有發出來便是推開了孟水心。
孟水心便是看見卓爾往後退了兩步然後跌坐在地上面,最裡面不停的吐出來黑色的血液好像永遠都不會停息似的。
「卓爾,你怎麼回事?」孟水心看著面前的卓爾大口大口的往外面吐血,問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卓爾的胸口的傷口其妙的停止流血了好像所有的血液都通過嘴巴吐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孟水心連忙上前,想要扶起卓爾但是突然一陣心絞痛孟水心直接在倒在了地面上面。
卓爾看著孟水心在自己的面前倒下去但是卻沒有辦法說出一句話因為自己的一張血不停地往外面吐血,已經不是自己所能夠控制了的。
心口好痛,想要有人在狠狠的掐自己的心口一般,孟水心用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胸口的那一片衣服。
手機響起來孟水心明明知道是阮知松的電話,卻沒有辦法移動過去去接。
等到阮知松到達了畫展的所在地之後看到的就是一副血腥的場景,卓爾和孟水心倒在地上面,而卓爾的四周全部都是濃黑的血液,孟水心可以說是到在和卓爾的同一片的血液之中的,兩個人在一片黑色之中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阮知松將藥箱放了下來,提兩個人看診。
而這個時候孟水心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阮知松看著屏幕上面閃灼著溫景容便是接聽起來直接說道:「你要是再不過來,你女朋友就要死於非命了。」
掛掉溫景容的電話還沒有多久,孟水心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阮知松以為是溫景容正準備接起電話便是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墨涵。
阮知松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的狀況,便是選擇了不接放道了一遍。
而電話竟然還是很有耐力的一遍遍的響著,阮知松幹脆直接按下了靜音專心工作。
這邊阮知松的世界倒是清淨了但是那邊墨涵的世界變得陰暗了。
墨涵看著自己一直在播出中的電話顯示,但是那邊好像根本就沒有打算借自己電話的意圖。
墨涵臉上的妖嬈笑容像是開出了一朵黑色的曼陀羅,耀眼但是黑暗。
墨涵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紅酒杯,整個房間之中全部都是黑漆漆的,也沒有燈打開。
「吱嘎」一聲門打開的聲音一抹光亮照進了諾大的客廳之中,照進了在客廳中的沙發上面的那個男人身上。
非樂穿著海綿寶寶的睡衣揉著眼睛看著客廳中央的男人,說道:「你怎麼還不睡?」
墨涵看著那個穿著小孩睡衣的女孩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抹微笑:「你多大了?還穿的和一個小孩子似的。」
「要你管!」非樂嘟囔道。
「哦?你說什麼?」墨涵挑起了那一雙妖媚的雙眼說道,「你別忘了你們家現在可是被斷掌日夜盯梢著,要不是我,你除了拖累卓爾還能做什麼?」
「我沒有說什麼。」非樂走了進來,將墨涵手中的紅酒拿走說道,「我知道,你是我恩人,要不是你我上次回家的時候就被斷掌的人抓走了,可是你別忘記了,你也是有把柄在我手上的,我們兩頂多算是互惠互利!」
「互惠惠利?」墨涵的眼中閃出了危險的光芒,一把將穿著海綿寶寶睡衣的非樂了進了自己的懷裡面,墨涵的身上都是濃濃的酒味讓非樂皺起了眉頭,「還沒有人敢根本少爺互惠惠利,諾,現在打電話給你們家的卓爾。」
墨涵說著將自己的手機扔進了非樂的懷裡面。
非樂整個人都在窩在的墨涵的懷裡面,姿勢怪異的讓非樂的一張小臉上面滿滿的爬上紅暈。
「愣著幹什麼?我讓你給卓爾打電話!」墨涵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大半夜的,我幹嘛給卓爾打電話?」非樂不滿意的說道,想要從墨涵的懷裡面站起來。
「為什麼?」墨涵壓著非樂讓她沒有辦法起來,「你覺得你現在是能問為什麼的身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