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 7 接你 文 / 戚言
陳恬因為一晚上沒有睡好覺白天上學的時候眼睛上面頂著兩個黑眼圈,而同樣頂著黑眼圈的還有孟水心。
楊遇在這兩個女孩旁邊轉來轉去最後說道:「你倆昨晚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咋眼睛一個比一個腫?」
「一邊去!」陳恬用手揮了揮楊遇的頭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說陳恬你最近怎麼這麼不待見我我啊,我是不是最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還是做什麼人你不高興了你倒是說出來啊。」楊遇站在陳恬的桌子前面說到。
「就是,你沒見啊副班長我們楊遇最近訓練都是心不在焉的。」一個剛打掃完衛生的男同學打趣的笑著說道。
「就是就是。」其他的男同學也附和著。
「行了你們不要胡鬧了!」楊遇微微有些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恬一直低著頭轉折比沒有說話他要說些什麼,做錯事情的不是楊遇而是自己是自己將楊遇拽進了這個不尋常的世界也是自己擅自抹去了楊遇的記憶,現在不管楊遇對於自己說些什麼總是覺得心裡面有愧。
這種愧疚感最近如影隨形總是揮散不去。
孟水心也沒有功夫搭理楊遇的打趣,他最晚是真的沒有睡好便是趴在了桌子上面睡了起來。
一早上的課程安然度過孟水心倒是將覺都補了回來,看著披在自己身上面的校服帶著男孩身上的味道,總是淡淡的,像是大自然的味道香草清風光是一個味道總是能讓人感覺到心曠神怡。
而旁邊去沒有人,溫景容的書是翻開的,裡面新新的像是從來沒有用過的書一般。
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在聽課?
突然想到以後不給自己押題的事情孟水心開始頭疼一早上沒有聽的課。
溫景容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個保溫杯放在了孟水心的桌子上面。
孟水心一邊喝著熱水一邊抱怨的說道:「你也不叫醒我!一早上的課都拉了!」
「我叫了。」溫景容笑著說道,「你沒有醒。」
孟水心看著溫景容的笑容,天知道他到底叫沒叫?
「溫景容你別以為這樣就能看我笑話!」孟水心噘著嘴說道,「今晚留下來幫我複習,不能給我押題知道總是可以了吧不然我要你這麼個男朋友當擺設啊?」
溫景容笑著點點頭。
一放學孟水心就拉著溫景容想要去下自習室佔位置,溫景容也是任由女孩家拉著臉上是寵溺的笑容。
可是還沒有走出走廊孟水心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孟水心看著電話,接聽:「卓爾?」
「你下課了嗎?」
「嗯,正準備去自習室呢。」
「出來吧。」
孟水心一愣,將手機拿到了自己的面前有看了一遍來電顯示,的確是卓爾沒有錯,可是這樣的口氣實在是和卓爾的樣子不符合。
「我去接你。」卓爾沒有等孟水心回答便是掛掉了電話。
孟水心看著電話有一點迷茫然後對自己拉著的溫景容說道:「美人我今天突然有事情要不你先回去?」
溫景容看著孟水心的電話問道:「誰?」
孟水心晃晃手機說道:「卓爾啊怪怪的也不知道什麼事情我還是去看看好。」
「其實我還是挺嫉妒卓爾的。」溫景容風輕雲淡的說道。
「哈?」孟水心雙手背後看著溫景容說道,「美人我沒有聽錯吧?你竟然會嫉妒啊,看來我要嘗嘗和卓爾在一起啊……」
「你想太多了!」溫景容將孟水心的身子擺正讓他往前走,「我是嫉妒他的身體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你看你多上心,不像是我,還要讓你處處提防。」
孟水心的身子一僵,溫景容道是玩笑似的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孟水心卻沒有辦法不往心裡面去。
「好了,你不是要和卓爾出去嗎?去哪我送你。」溫景容拉著孟水心的手往樓下走去。
「對哦,他沒有和我說愛,我發個短信問問。」孟水心恍然大悟過來。
不一會孟水心看著手機短信說道:「畫展?」
「看畫展?」
孟水心點點頭將手機屏幕舉到溫景容的面前說道:「原來是看畫展阿我還以為他想通了,要把碧玉琉璃交還給我呢。」
看著孟水心失落的樣子,溫景容無奈的摸摸孟水心的頭髮說道:「按照你以往的性格,不應該是利用這樣的問題好好大做文章馬?你應該看得出來卓爾喜歡你的吧?而卓爾在斷掌那裡也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如今你這麼著急的想要去會碧玉琉璃,我看你也就利用起來我得心應手。」
「美人你這是在抱怨麼?」孟水心甩著溫景容溫暖的手掌說道。
「沒有,只是覺得你對於這個卓爾好像格外的寬容。」溫景容拉開車門說道。
孟水心坐上車子說道:「卓爾和我們不一樣,她很單純。」
溫景容將孟水心的靠墊位置擺好說道:「單純?你用這個詞語來形容一個在斷掌身邊的人?」
「我是認真的不要笑。」孟水心推了一下溫景容說道,「他真的很單純,單純的做著自己想坐的事情,它和我們不一樣溫景容……」
和我們不一樣溫景容,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都已經污穢不堪了,可是她還是那般的單純。
「我突然很高興。」溫景容說道,「晚上回來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你沒事瞎高興什麼?」
「你剛才說,我們……」
「我那不是褒義詞好嗎?」
「不管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重要的是你把我和你放在一起了。」溫景容說完便是從前面的文件袋裡面拿出了一塌文件,「我要淺一些文件,你自己玩會。」
「溫景容,我真心懷疑你們溫氏企業是賣文件的吧?怎麼什麼時候你都能抽出一推文件來?」孟水心看著溫景容的腿上面一厚沓的文件說道。
溫景容笑而不語。
車子在一個上面閃爍著五彩斑斕的燈光的大廈前面輕停了下來。
孟水心走到大廈的前面,可是這個大廈看起來像是私人的公司企業之類的,而且是新蓋起來還沒有剪綵的模樣。
怎麼看都不像是有畫展的樣子啊?
還不會是自己找錯地方了吧?
正準備打電話核實一下確實看見卓爾從門裡面走了出來,卓爾今天穿的很淡薄,晚風一吹拿衣服在身上被吹的胡亂跑。
胳膊上面有半個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骨節分明的胳膊,真的是瘦得不像話啊。
孟水心看了看自己有點肉的胳膊,突然有一點點的憂傷,自己站在卓爾面前好像真的那麼丰韻了一點點,又看看車子裡面的溫景容,突然覺得還是他家美人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想到這裡孟水心的腦中突然閃過一些不合適宜的畫面,臉頰有一些微微的發紅,便是衝著車子裡面的男孩說道:「我先走了你回去吧。」
然後便是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溫景容看著女孩歡快地跑向那個站在門口的男孩,自言自語的說道:「碧玉琉璃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啊……」
孟水心跑到了卓爾面前才回頭看著已經開走了的車,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這麼想著就突然的笑了出來。
「走吧。」卓爾卻好像沒有看到孟水心的笑容一般,准身就走。
孟水心跟在卓爾的身後說道:「不是說看畫展嗎?這是什麼地方啊?」
「這是斷爺買下來的地方。」卓爾說道。
「斷掌的地方?」孟水心一提到斷掌就想到上次的事件,便是看著卓爾的後背說道,「你的傷都好了吧?」
卓爾點點頭。
「再沒有什麼新傷吧?」孟水心遲疑了一下說道。
「你把斷爺當做虐待狂了?」卓爾笑了笑說道。
但是儘管卓爾並沒有轉過身子來,孟水心都能感覺到這個笑容的皮笑肉不笑。
「我看他就是。」孟水心小聲地嘀咕著。
卓爾突然就停了下來,孟水心光顧著嘀咕沒有注意便是一下子撞到了卓爾的後背上面,真疼啊!
卓爾的後背骨骼分明,單薄得好像一片似的,讓孟水心有種自己會把他撞翻似的錯覺。
「阮大夫的醫術很好,有他在我沒有事情。」卓爾轉過身來,看著孟水心說道。
孟水心點了點頭。
「其實沒有必要。」卓爾說道,那一張混血的容顏,在沒有表情的倩況下,顯得有一些的凶厲,。
「什麼?」
「你不過是想要碧玉琉璃,不是嗎那?」卓爾苦笑了一笑說道,「我知道我不管說什麼你都會說那是因為碧玉琉璃得原因,那麼我同意。」
「你,同意什麼?」
「你不是想要去會碧玉琉璃嗎?我同意。」卓爾說道。
「你真的同意?!」孟水心一激動雙手不自覺地抓上了卓爾的胳膊,卓爾的胳膊很細,好像一把就能抓斷似的。
「不過在那之前,先帶你看畫展。」卓爾說著已經上了電梯。
孟水心停住了腳步說道:「在這裡?看畫展?」
「怎麼?害怕我會對你做什麼?」
「不是,只是覺得你今天很不對勁,卓爾,你要知道,碧玉琉璃……」
「我知道,要心甘情願麼……」卓爾一把將孟水心能拉近了電梯裡面,電梯門緩緩的合上,男孩的聲音帶著絲絲的苦澀,「我是心甘情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