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4 玫瑰花田 文 / 戚言
孟水心從來沒有想過,溫景容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恨?
「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孟水心將頭扭到一邊說道。
溫景容將孟水心的頭輕輕的掰過來,看著自己說道:「真的忘了?還真是沒有良心啊,我的手可是都被你抓破了呢~」
溫景容說著可憐兮兮的舉起了自己的手在孟水心的面前微微的搖晃著。
孟水心低著頭並沒有說話。
溫景容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溫景容……」但是孟水心卻是在一次提及了這個話題,「那天我身體不舒服。」
「所以呢?」
「可能說的是夢話把,你不要放在心上。」孟水心眼神閃爍地說道。
「是不是夢話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你恨的是誰我都會很好奇……」溫景容淡淡的說道,「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恨意,真的是讓我有很大很大的好奇心。」
孟水心推了溫景容一下子說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好奇心害死貓啊?」
「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是真的很好奇啊……」車子已經停下來,司機沖這溫景容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便是打開車門離開,車子裡面便是只剩下孟水心和溫景容兩個人。
孟水心不想要在和溫景容糾纏這個話題,便是打開車門,當孟水心下了車子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塊自己並不熟悉的地方,下過雨的天空泛著淡淡的暗藍色,天色已經有一點點的黑了不過因為今天的天氣使然本來也不是很亮堂隨意也就不那麼的明顯。
但是即使這個樣子,孟水心還是可以肯定這是自己並沒有來過的地方,面前有一片花叢看不分明,但是因為剛下過雨它們的葉子上面都是濕漉漉的倒是很可愛。
這個時候突然在天空之中啪嗒的一聲,整個花田上面打開了好幾產露天的大燈使得面前的景色十分的明顯,整整一片玫瑰花田,佈滿了面前的景象,一片火紅色在淡黃色的照射之下更是顯示出來了夢幻的味道。
而這個時候溫景容從車子上面走了下來,她已經換上了一件新的襯衫但是扣子還沒有完全的扣好露出來精緻的鎖骨讓人垂涎欲滴。
孟水心兩步走到了溫景容面前,在一片玫瑰花海的面前在這個男人面前,孟水心突然有一剎那被迷了心神,而這一霎那他自己竟然自己也不想要從這似真似幻的幻覺之中醒。
孟水心離溫景容僅僅是一步之遙,然後他輕聲的說道:「美人,我想要吻你。」
溫景容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只是含笑的看著面前的女孩。
孟水心踮起腳尖在一片花海的面前輕輕的吻了溫景容,這個吻很輕很輕,像是羽毛輕輕地撫過唇瓣上面一般。
溫景容將孟水心抱在了懷裡面久久都沒有開口說話,孟水心看著面前這一片妖艷似火的玫瑰花田說道:「明知道我不喜歡玫瑰花,幹嘛還送我玫瑰花田?」
「誰告訴你這些是送給你的了?」溫景容淡淡的勾起了嘴角笑了笑說道。
「那你說你在這裡弄這些東西是做什麼?」孟水心一邊玩這溫景容沒有來及的及扣上的胸前的扣子一邊說道。
溫景容將孟水心的身姿掰過來讓他看著面前的這一片玫瑰花叢突然間雙手拍了兩下便是看見一剎那那一片花叢的玫瑰花全部都凋謝了。
「這是怎麼回事?」孟水心問道。
「仔細看。」
只見玫瑰花叢凋謝之後一片片的花瓣掉落在泥土之中而漸漸地這些花瓣開始拼湊自己的形狀,孟水心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雙櫻縛靈陣?」
溫景容點點頭:「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學習這個陣法嗎?這個陣法的藥性太強但是在這裡一方面地理位置比較偏僻不會引來過多的麻煩,另一方面這些玫瑰都是我盡心培育的可不是尋常的玫瑰,它們可以吸收掉這個陣法的部分力量。」
「所以玫瑰花才會凋謝?」
溫景容點點頭,從孟水心的身後環住孟水心用手拉住孟水心的手,一筆一劃的在空中寫著一些什麼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想要破解一個陣法最首要的事先要瞭解這個陣法,那麼現在,我們就要來瞭解這個陣法。」
這一個晚上,溫景容用一種十分生動的方式為孟水心講解了這個雙櫻縛靈陣。而僅僅是用異能之力去感受這個陣法就已經耗費了孟水心大量的精力和力氣,最後孟水心終於精疲力盡的倒在了溫景容的懷裡面問道:「我現在這種水平是不是還不夠?」
「嗯。」
「你倒是實話實說。」
「你希望我說假話?」
「為什麼要將我雙櫻縛靈陣,或者我應該問的是為什麼你會雙櫻縛靈陣?」孟水心在溫景容的懷裡面玩這溫景容的襯衣袖子。
「那你想不想要學呢?」溫景容淡淡的轉移了話題。
「當然想。」孟水心轉過身子看著溫景容皮下肉不笑的說道,「可是你總是要告訴我這黑暗異能為什麼你會吧?」
「我可沒有告訴你我會我只是負責將技巧教給你罷了。」溫景容無辜的聳聳肩膀,「不是你一直想要學的嗎?」
「懶得和你說。」孟水心推開溫景容道,「溫景容,你和黑暗異能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吧?」
溫景容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一大片已經枯萎了的玫瑰花田,他背對著孟水心讓人看不見表情,更是難以揣測男孩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溫景容你是知道天祿茶莊的把最起碼是聽說過的吧?」孟水心走到了溫景容的面前看著溫景容一字一句說道。
溫景容低頭看著面前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女孩,笑著說道:「嗯,自然是知道的,這麼有名的地方我要是不知道不就是奇怪得很了嗎?」
「我應該不僅僅一次在你的面前提起天祿茶莊的吧?可是你從來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你對於我進入天祿茶莊的事情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嗎?」
溫景容一把將孟水心摟緊了懷裡面,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孟水心的長髮一邊溫柔地說道:「天祿茶莊找到你是遲早的事情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不是嗎?你非要從這件事情上面看出來什麼由頭嗎?」
「你應該知道溫景容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一直表現的都太過於平靜了,之前你不是說我不適合學習雙櫻縛靈陣發的嗎而且還再三的囑咐我不要擅自學習,現在又為什麼要主動教我?」
「之前是因為你身上那一股不尋常的力量,要是在學習者雙櫻縛靈陣的話恐怕是會叫孟家的人起疑心的不過現在既然你繼任了家主之位,而且身上的力量也相對的穩定了如果你還是想要學的話不妨我來教你這個陣法的力量太邪門,你身上的力量有正邪兩股力量,要是你一定要學的話你要確定你自己可以控制得住。」
「如果我控制不住呢?」
「或許雙櫻縛靈陣的邪氣會和你身上那一股邪氣融為一體,我想結果你應該會很清楚的。」溫景容笑著說道。
孟水心看著面前前的一片花田,剛才溫景容只是給自己講解了這個陣法的原理,但是自己還沒有真實的操作這個陣法,要是真的開始這個陣法的訓練勢必會引起體內的魔性,孟水心很清楚溫景容說的意思,但是讓級部牽引著走有事再不願意。
「你到現在還是不肯告訴我你身上那一股異常的力量是什麼嗎?」文靜讓看著孟水心一臉猶豫不決的表情說道。
孟水心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但是很快便是消失不見,他看著溫景容能夠說道:「你不知道我以為你應該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畢竟你可不能和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談戀愛不是嗎?『
「你不想要說我不勉強你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親自對我說出來。」溫景容道。
不知道為什麼孟水心突然覺得這一刻的溫景容看上去有一些的淒涼,但是其亮這個詞語怎麼能用在溫景容的身上呢?
最近自己一定是太累了才會產生錯覺。
孟水心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中央廣場的施工現場施工情況進行的很穩定,孟水心坐到馬路對面的長椅上面看著施工一點一點的進行,心中突然變得一片空白。
就這麼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經很拿了,孟水心看到廣場上面的大表,顯示的時間是晚上九點。
明明是已經要回家的時間但是孟水心卻是出奇的不想要回家,孟水心想了想終於打通了卓爾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但是那邊確實沒有人說話孟水心只有先說話:「喂,卓爾?」
那邊沉默了許久才說話:「嗯。」
「你回家了?」
「嗯。」
「洛浩怎麼樣了?」
聞到洛浩這個問題,一直都是以恩回答問題的卓爾難得的有了多出來的話語:「這兩天身體恢復一些就準備上飛機了,放心吧,不會再出狀況了。」
「你沒有事情吧?」
「嗯。」
孟水心看著廣場上面陸續打開的霓虹燈,道:「我有件事情很好奇,最近羅簡就和消失了一般,我的事情就算了,就連你這個好兄弟的事情竟然也沒有出現,或許,你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