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節 海灘之舞 文 / 九瀟沐魂
我看見花容失色的莎麗向我跑來,她身後有一條巨蟒向她追來!,我眼疾手快,迅速從地上揀起一塊石頭,猛砸向巨蟒,正好砸中巨蟒頭部,巨蟒也許腦袋被砸昏了一會,停頓了一下,我拉著莎麗狂奔出森林,巨蟒停頓片刻後又狂追上來,我們奔出森林逃到沙灘,巨蟒窮追不捨,逃到我們曾燒起的大火旁,那巨蟒見到大火停了一會,對我們吐著長長的舌頭,我迅速操起那根很粗的魚叉,**向巨蟒三寸,巨蟒張著血盆大口作垂死地掙扎,我用盡全身力氣把蟒蛇按在地上使之動彈不得,蟒蛇的尾巴和身體緊緊地纏住我,莎麗見狀拿起石斧使勁砸向蟒蛇頭部,她閉著眼睛一陣狠砸,頓時血流飛濺,蛇血濺滿莎麗的臉,她大約猛砸了半個小時,蟒蛇頭部已全部砸爛,蛇身鬆弛地從我身上脫落下來,她的手實在抬不起來後才停下來,當她睜開雙眼,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和已被她砸爛的蛇頭,驚恐萬狀,後退了好幾步,我安慰道:「別怕,現在沒事了,蟒蛇已經死了。」我松下魚叉,看到蟒蛇還有稍微動彈,我還不放心,拿著石斧把蟒蛇那砸爛的蛇頭切下來,扔進大海,才放心。
賽翁失馬焉知非福,遇蟒蛇險些葬生,卻砸死了這條巨蟒,換來數頓蛇肉美餐,真是因禍得福。我們用石斧把巨蟒切成幾大塊去海邊清洗內臟,血污把海灘邊的海水染得紅紅的,上面飄浮著蟒蛇的內臟,當我們正在清洗最後一塊蟒蛇肉的時候,突然從水裡冒出一條大白鯊,一口吞掉一個蟒蛇內臟,我們拖著蛇肉立刻往沙灘上跑,正在這時,我們手裡的蛇肉被一條大鯊魚咬住,並往後撕扯,使得我們後退了兩步,差點跌倒。我們不得不棄蛇肉而逃命,當我們逃到沙灘上,回過頭一看,看見海邊大群的鯊魚在爭搶食肉,我們有驚無險地躲過此劫,我突然想如果能殺一條鯊魚當食物,能撐很久,於是我拿起魚搶,在沙灘上,靜待時機。
當蛇血被海水淘洗清澈的時候,鯊魚群漸漸散去,還剩一條小白鯊在淺灘收拾著所剩無幾、飄浮著的蟒蛇的殘肉和零星內臟,我衝下海去。莎麗以為我瘋了,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衝下去送死,尖叫著:「不要!」,其實也許她不明白,在這樣荒島,沒有食物是會餓死的,我毫不猶豫地衝下淺灘,用魚叉狠狠地叉向鯊魚的頭部,鯊魚迅速閃躲,一個回馬搶張著大口向我猛地撲來,
我收緊魚桿,對著鯊魚張大的嘴狠狠插進去,由於我特別用力和鯊魚猛衝過來的慣性,我的魚桿從鯊魚的口中插進去,從背後穿出來,鯊魚尖利的長牙,咬斷了我那又長又粗、剛用它殺完蟒蛇的魚桿,
我立刻逃到沙灘上,看到那條被我刺過的鯊魚,在淺灘翻滾掙扎,血染紅了周圍的海水,過了一會兒就一動不動地浮在水面上,由於淺海上全是血液,怕水裡又潛藏著鯊魚,只好在海面觀望。海浪一浪又一浪輕輕地蕩,把那條飄浮的鯊魚蕩到沙灘最邊上,血液也被蕩得清澈,我和莎麗立馬跑下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條鯊魚拖上沙灘。
莎麗說抱怨道:「剛才我以為你瘋掉了,把我嚇死了,還跑下去殺鯊魚,人家是見了鯊魚就跑,而你來呢,是見了鯊魚就下去殺,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水下面可不止這一隻,你剛才也看到了,那麼一大群在這裡搶吃的。而且下去,也不提前跟我說一下。」
我解釋說:「我不能跟你說,我怕跟你說了,到時你一定會阻止我。我也知道這很危險,可是不得不這樣做。你可知道,沒有食物,我們倆在這島上會被活活餓死的。去森林裡,有大毒蛇,下海有大鯊魚,去哪裡都有危險,不冒險,哪能活下去呀?而且如此好的機會在這裡肯定不能放過,你看這幾天,我們尋找食物多麼辛苦,不僅找不到,而且還得面對眾多危險。」
莎麗委屈地說:「可是,就算是要被活活餓死,我也不想你這麼快去死,要死我倆一起死,而且我要讓你在我後面斷氣。」
我安慰道:「我們還能活很長很長,不能擔心,我要陪你到最後,我們也沒有那麼容易死的,不然面對那麼多劫難,要死早就死了。這麼多食物,夠我們吃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們今天的收穫很大,應該高興才對,要為我們今天的大豐收慶功。」
莎麗說:「要怎麼個慶功法?」
「要你跳脫衣舞,哈哈」
「你做夢吧,想得美。」
「跳一下又有什麼,這島上就我和你。而且,你那破爛不堪的衣服,穿著跟沒穿似的,都露洞百出了,還有什麼好掩飾的,不如直接脫掉算了。」
莎麗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被燒破就是被撕破,殘缺不堪,露出許多白嫩的肌膚來,看得我都忍不住充血。她看後突然用手護住身體重要位置,羞澀地說:「討厭。」
莎麗又看了看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你看自己,你也差不了多少了,你穿的衣服就像掛在身上的尿布,一塊一塊的,哈哈。」
我看了看自己,除了**整體上還保存完整,上面被燒了幾個小洞,透過小洞還能偷窺到身體重要零件的一部分。其它的,如衣服和褲子還真如莎麗所說的像掛在身上的尿布。看著看著,我自已也忍不住笑了。
我們一起睡在沙灘上盡情地開懷大笑,從來沒有笑得這麼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笑完過後,我站起來說:「這衣服穿在身上礙事,不如脫掉爽快。叫你跳一回脫衣舞,也不跳,是不是不會跳呀?我這就跳一回給你看看,有生以來第一次跳,把第一次獻給我最心愛的老婆。」
我正準備扯光衣服,莎麗抓住我,我欲掙脫說:「你怕什麼呀,這上面就只有你我,還有什麼好拘束的,這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再說這地方熱,穿這些破衣服也太浪費了,不如脫掉了。」
莎麗說「得了吧,你,忍忍吧,把飯吃了再跳你的脫衣舞吧,我都快餓死了,你還這麼樂。吃了飯,我倒要看看你跳的脫衣舞到底跳得怎麼樣。」
「好吧,咱們吃飯,絕對精彩,包你滿意。」
「少在這裡貧嘴。」
「那如果我跳得好呢,你怎麼獎勵?」
「如果你跳得好,我就接受你所謂的第一次,然後我也跳第一次還給你。」
莎麗說得我興奮不已,說「好!咱們吃飯去。」我說完親了她一口,拉著她的手去了火堆旁。
這時天又黑下來,我們坐在火堆旁烤食蛇肉和鯊魚肉,我烤蛇肉,英子烤鯊魚肉,用長長的木棍挑著一大塊肉,翻來翻去地烤,香氣撲鼻而來,飢餓的我們不停地嚥口水。莎麗說:「哇,好香呀,好想吃一口。」
「都還沒熟呢,生吃一口試試,看看味道怎麼樣?」
「去你的,生的吃壞了肚子怎麼辦?」
「涼絆…………」
我們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廢話了一陣子,不一會肉烤熟了,由於我們技術不到位,肉的表面都被我們烤焦了。
我們一口蛇肉,一口鯊魚肉,吃得津津有味,用手相互餵食,這一頓是我們這麼久來,吃得最開心、最飽、最豐盛、最可口的一頓飯。
此時月亮圓圓溜溜地從海平面緩緩升起來,海面銀光閃閃,美麗迷人,月光灑滿沙灘,沙上彷彿鋪上一層薄霜,清風陣陣拂面,月光下的莎麗,靠在我的肩上若月光女神般秀美動人,帶著銀光的大眼睛眨巴巴地看著我,像天上閃亮的星星。
這樣靜靜地過了很久很久,我說:「剛才不是說要跳脫衣舞呀,我現跳一曲給你看看,你唱一首當伴奏怎麼樣?」
「好呀,那就隨便唱一首吧」
我學著電視上那些演員的模樣,豪氣登聲場,搔首弄腰,吐出舌頭,這一搞怪模樣,把莎麗逗笑了,莎麗笑得花姿招展,說:「你這哪裡是在跳舞,分明是在搞小品。」
「我這是綜合小品和跳舞的新型劇種,俺創始人。少廢話,開唱吧,精彩馬上開始了。聽口令,一、二、三,開始!」
「都可以隨便的
你說的我都願意去
小火車擺動的旋律
都可以是真的
你說的我都會相信
因為我完全信任你
細膩的喜歡
毛毯般的厚重感
曬過太陽熟悉的安全感
分享熱湯
我們兩支湯匙一個碗
左心房暖暖的好飽滿
………」
久違了莎麗那甜美的清音,聽得我迷醉其中,競忘了跳舞。之前都是在ktv聽到她唱歌,現在沒有了ktv裡面的伴奏,清音環繞,別懼一格,更是動聽。
莎麗唱著唱著突然停下來,說:「哎,你幹嘛,發什麼呆呀,怎麼沒見你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