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節 莎麗被綁 文 / 九瀟沐魂
就這樣,公司受一陣又一陣的衝擊,差點發不起了工資,瀕臨人散垮台的危險境地,幸好有物流公司在背後苦苦支撐著,又去其它地方貸了一點款,才艱難地度過了一陣子。∼對於打砸的事,報警也遲遲沒有結果,我明白,不是查不出來,也許是另有隱情,我私下請了十幾人組成二個專案小組對這案子進行全面、仔細的偵查,結果發現與既得利益集團同流合污的是黑心幫,此次打砸全是黑心幫成員所為,黑心幫的經濟後台是既得利益集團,黑心幫與既得利益集團的共同官方後台是a市某市長,此市長因肚子大得像懷孕的婦女,其聲尖聲尖氣的像太監又像女人,為了拉關係,他常常喜歡認別人做自己的乾兒子,人們把他取了一個外號叫老乾媽,既得利益集團的董事長高富帥(林霞老公)和黑心幫的掌門人就是他的乾兒子,老乾媽還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某省撐握重權的某高官的兒子,如此上下都有人,為所欲為在所難免。
我恍然醒情悟,官商勾結、**勾結,天下無敵,我如此周密的經濟發展計劃本來是很難攻破的,他們用這麼一手,把天鷹集團搞得風雨飄搖,只有把公司搞穩定了,才能鬆口氣去解救大毛。
面對困境,無能為力,很是煩惱,我回到b市,想清靜一下腦子,與莎麗出去散步。本來大衛想跟著一起去的,他說:「現在情況不容樂觀,還是我跟著去比較好吧?」
我說:「不用了,我把傢伙帶上,我陪我老婆出去走走就回來,應該沒什麼事,把你當電燈泡使,有點不好吧?你就不用去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這些日子以來,忙裡忙外的,也難得休息一下。」
那天天氣很好,春日暖陽高懸,春風和洵,下午我和莎麗去郊外散步,想緩解一下這段時間緊張忙碌的神經和釋放一下鬱悶的心情,我開車載著莎麗從小鎮的住宅區穿過擁擠的道路,繞道去了郊外,這裡青山綠水,一塊綠茵茵的草地後面是一片茂盛的密林,草地前面是一條彎曲的河流,藍墨色的水在太陽光下泛著點點波光,我們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去了草地上,我們手挽手悠閒地沿著長長的草地慢慢地走,春風撫面撩起莎麗的秀髮,秀髮掩住她秀美的笑臉,她不見了這些日子那份憂鬱和疲憊神情,我也甩開這些日子中那種頹廢、沮喪,我們那天的心情就像這春天一樣,經過那秋冬的掙扎,恢復了春的活力,充滿朝氣。
陽光不驕不燥,灑滿大地,天空幽藍、萬里無雲。草地上偶爾有一些裸露的或大或小的石塊,我們在一塊較大的石塊上坐下來,莎麗把頭靠在我懷裡,我輕摟著她,幸福地在和風裡沐浴,就這樣看著天邊紅日慢慢地靠近山顛,鳥群劃過夕陽歸去,我們打算回去,當我們走到自己的車前,正準備上車,
突然不知從哪裡竄出來幾個男人,把莎麗一把抓住就拖著往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車上塞,幸好我之前有帶槍在身,我深知這段時間很不安全,隨手就把槍帶上了,我情急之下隨手拔出手槍向那群人開槍,其中一個男人被我一槍打中,倒在地上,被他的同夥扶上了車,我正準備衝上去搶莎麗,這時他們已關好車門,啟動車輛,我朝他們的的車輪打了幾槍可沒有打中,我只好飛速爬上自己的汽車,狂追不捨,兩輛汽車,沒命地加大油門在路上狂飆,那伙歹徒載著莎麗往偏遠的地方開去,車在森林裡彎來拐去,分不清東西南北,前車似乎想盡快甩掉我,可是我也一直窮追不捨,並未如他們所願。
當前車開到一處道路不平而且路邊有一條溝時,我見機會來了,把油門踩到底狠狠地朝那車撞了上去,那車被我猛撞下路旁邊的溝裡,再也爬不起來,這時靠路邊一側的車門打開了,莎麗從裡面逃出來,她身後有一個男人持刀朝她追過來,我用槍朝那男人迎面痛擊了一槍,子彈打碎我車的前檔風玻璃,射向那男人的腦袋,其應聲倒地,其他的歹徒聽到槍聲都龜縮在車裡不敢出來,莎麗狂奔向我的車,打開車門,撲到我懷裡痛哭不已。我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地說:「別怕,現在沒事了。」
隨後,我把車開到那輛側翻的車前,看到裡面還有四個人,司機已昏過去,頭上流著血,司機旁邊坐著一個被槍傷的男子,那人正是上車前被我打傷的那一個,後座上還有兩個男人,一個受傷,但清醒著,一個安然無恙,兩個用充滿恐懼的眼神看著我的槍口,我說:「老子與你們有何怨有何仇,要對老子下手?說!給老子老實交待,不然老子打暴你們腦袋!」
其中一個結結巴巴地說:「我們也不知道,是上面的人派我們來的,我們已經跟蹤你們很久了,今天才發現有機會下手。是想把你老婆抓走,作為人質,當交換條件。」
「交換什麼條件?!」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他們這樣說,我們也只是跑腿的,我們也不知道太多,上面叫我們去幹什麼,我們就去幹什麼。」
「那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什麼組織,上面人是誰?」
「我們是黑心幫的人。」
一說起是黑心幫的人,這一切我都明白了。本想殺了這兩個混蛋以解恨,但是既然他們道出了實情,而且他們也是打下手的,也就取消了殺他們的念頭,再說這深山裡面,他們沒有車,是很難走出去的,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我下車從那倒在地上的歹徒旁邊撿了一把刀,上車交給莎麗,說:「以防萬一再遇到壞人,可以用它來防身。」
然後,我調轉車頭,原路返回。開了一段距離之後,我才注意看汽車油表,發現油快沒了,這荒山野嶺的,去哪裡加油呀,我只好打電話給大衛和偽娘求助,可是在這深山裡,電話根本沒有信號。莎麗有些緊張地問我:「沒有油了怎麼辦呀?怎麼回去呀?」
我說:「還能怎麼辦,能走多遠算多遠了,沒有油了再說吧。」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破船又遭打頭風,正當我們往回開時,還在愁沒油,黑心幫的人,載著兩車人氣勢洶洶地迎面朝我們衝過來,而且還遠遠地向我們的車開槍,我不得不調轉車頭,朝另外一個方向開,但是這汽車一點兒也不爭時,就在這時徹底沒有油了,我和莎麗不得不棄車而逃向森林裡,我們在森林裡沒命地狂奔。黑心幫的人也在我們身後不停地開槍追趕,由於草深木茂,易於藏身和逃命,我們忘命奔逃了半天總算是甩開了黑心幫的人。
我慶幸自己當時給莎麗撿了一把鋼刀作為防身用,現在還派上用場了,進入大森林,樹林裡光線很暗,亂木叢生,根本沒路可走,我用鋼刀草草砍出一條路來,行走起來很艱難。常見一些游蛇在地面草叢或樹間盤旋,吐出長長的舌頭,我冒著冷汗握緊鋼刀,隨時準備人蛇大戰,我最怕的就是蛇,它們神出鬼沒,除了齒間攜帶劇毒外,更可怕的是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撲向你,它們通常是突然襲擊,攻其不備。還好幾乎所有的蛇都未曾發動對我們的攻擊,
除了以太陽來識別方向,在林子裡根本沒有方向感。路面有一層枯葉,踩上去軟綿綿地,發出沙沙的聲響。林間有些鳥兒在競相爭鳴,偶爾躥出一隻小白兔或者者小灰兔,樹梢經常可見一些長尾松鼠,在樹上跳來跳去,有時也見一兩條或大或小的游蛇在林間或樹叢穿梭。
我們艱難地往前走,以我的經驗我,結合這些植被的分佈狀況,發現這片林子我們如今已行走了大半,直接往前走只需再走三分之一的路程就可以走出這片密。
此時,暮色降臨,森林裡更是黑得幾乎看不見。我拉著莎麗摸黑在林子裡沒有方向地前行。也不知走了多久,我們都累得口出粗氣,實在走不動了,而且,此時天已近全黑,再走就會因看不清而撞在樹上了。
我在附近找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在樹上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床,之所以把床搭在樹上,是因為睡樹上比較安全,就像鳥兒一樣,喜歡在樹上築巢。然後,我先爬上樹,用粗樹籐把莎麗拉上樹,我倆相擁躺在床上,我問莎麗:「你餓沒?」
「嗯,有點,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我剛在路上摘了一個野果,先吃掉,撐一撐,熬到天亮,我就去給你弄更多吃的,讓你吃得飽飽地。」
「那你呢?你餓不餓?」
「我不餓的。」說著我把僅有的一個野果給了莎麗。
就這樣,我們靜下來,聽得見彼此的呼吸,偶爾也會聽到一些夜鳥的鳴叫,把這荒野的夜裝扮得有幾分恐怖。我閉目養神,但卻用耳朵警惕著周圍的一切動靜。沒過多久,我聽到一陣爆破聲,從不遠處傳來,當我睜開眼,這時我看見天空被染得通紅,微光穿過樹枝,依稀可見林間的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