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5章 有錢就就是任性 文 / 安否安否
這一頓飯吃得應該算得上賓主盡歡,甚至於男孩那瘦削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紅意,黑白分明的大眼由於愉悅淺淺彎起,到是有了幾分這個年齡該有稚氣。
一頓雞煲吃下去並不能看出什麼效果,年邁的男人在愛憐的替眼前的孩子擦完嘴角,望著費景鑠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感激。那般的模樣就仿若費景鑠此刻就是他的救世主。
可他所做的又是什麼,僅僅只是一頓雞煲而已,而且當初所設定的還是以後還要收費的雞煲。
而眼前這是一對年邁的爺爺與孫子的組合由於狂燥症如此,那麼在他所沒看見的地方呢。
窮困的一家人?
年幼的孩子,患了狂燥症的父親或者母親?亦或者辛苦勞作了一輩子卻發現自己的孩子得了狂燥症?
白髮人送黑髮人
稚稚的幼子再也無法看到最親的人
費景鑠的手用力的握緊,以至於疼痛的地步。
「經理,那沒事我就跟錢兒一起告辭了。」
年邁的男人的話語好一會方才傳入費景鑠的耳中,費景鑠從恍神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年邁男人略帶不解的眼神,視線又一次移向被年邁男人握住右手的孩子,孩子同樣帶著幾分不解與著費景鑠對視,卻極快的眨了眨眼睛,眉眼彎彎的笑著:「經理,謝謝你,你是個好人,錢兒吃得很舒服。」
好人嗎?
簡短的兩個字在心頭迴響,極快的壓去費景鑠心底最後的一抹猶豫。
「踏,踏。」
費景鑠向前走了兩步,蹲下、身子與著眼前這叫錢兒的男孩平時,如同給人的感覺一樣,男孩的肩膀顯得細細瘦瘦的,仿若稍重點的力量就會把他壓垮,費景鑠抬起的手近乎小心的壓在了男孩的肩膀上,眼裡清晰的映出男孩的模樣。「錢兒,你會好起來的。」
「嗯,謝謝。」
錢兒有些不解,但當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年邁的男人後,眉眼間的笑意卻是越發燦爛「錢兒也這樣覺得,實在是太好了。」
言語表情仿若真的相信費景鑠的話語,但費景鑠卻極清楚的看見當他的話語結束時,男孩眼裡閃過的一抹黯然,那抹黯然無比清楚的在告訴費景鑠,眼前這個男孩從來不相信他的話語,因為早熟,也因為知道自己家的經濟情況。
「嗯,以後你來一席地雞煲都可以免費吃的,而通行證就是這張臉。」
費景鑠輕輕的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帶著幾分調笑說道,言語間竟像是完全未發現男孩眼神中的黯然一樣。
「真的嗎?經理!」」經理這是真的嗎?」
年邁的男人與著男孩異口同聲的開口,詫異,不可置信以及難抑的歡喜。
「當然是真的。」
當心裡所思所想終於道出,費景鑠看著已近十二點而掛至半空的月亮,只感覺心頭有說不出的暢快,一字一字竟是堅定而鏗鏘有力。
「爺爺,我真的可以陪爺爺很長時間了。」
「是啊,錢兒,可真好。經理,我萬分感謝你,可是如果免費的話,那對於您而言會不會開銷太大了?」
男孩喜極而泣的哭泣,年邁男人抱著男孩拍打著,眼瞳也有著微微濕潤,但在抬頭望著費景鑠之時,卻又有著幾分年老者特有的心善。
「開銷太大嗎?也許有點,不過努力賺錢原就是準備花的。大叔,錢兒,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
話語到這裡,費景鑠笑著開始做著送客之態,年邁的男人似乎還想說寫什麼,但看在費景鑠那近乎肆意的笑,又低頭看著緊緊抱著他的錢兒,所有的話語又嚥回了肚子。
「經理謝謝你,非常謝謝你。」
「經理謝謝你,錢兒一輩子都會刻是你的。」
接連不斷的感謝聲響了許久方才停歇,費景鑠看著終於攙扶著離去的爺孫倆,面無表情的揉了揉笑了太久的臉,看著眼前漫天的繁星以及半彎的月亮,心頭近乎突兀的就閃過一句話。
爺啥都少,惟獨不少錢!
呵∼
還真是那句話來著「有錢就是任性。」
***
這或許算得上費景鑠回到家中最遲的一次,當費景鑠駕駛著懸浮汽車到家中的時候已經近凌晨一點,四周徹底的安靜下來,惟余的只是費景鑠行走的腳步聲,只不過當費景鑠到達房門前,隨著感應燈光的亮起,家用智能機器人就像是永不會彼倦的準時出現在大開的房門後,「主人,歡迎回家」機械的女聲,微閃的紅色機械眼,以及那右手上永遠潔白如新的毛巾
「麻煩你了。」
哪怕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機器人而已,在深夜時分能看見家用機器人的這般模樣,費景鑠依舊感覺到有種淺淺的溫暖,一邊笑著回道一邊順手拿著家用機器人手中的毛巾擦拭,換好鞋子走進房間。
屋內的擺設其實與著以前一模一樣,乾淨,清爽,整潔,哪怕就是費景鑠一個月不住這裡也不會有絲毫的變化,這就是在未來的變化,不過
費景鑠隨意掃視的視線微微頓了頓,原本漫不經心帶著一抹淺笑的表情瞬間開始變了,一種極力克制的開心浮露在他的臉上。
「王南平」
費景鑠下意識的喊出那趴在沙發上睡的沉沉的男人的名字,卻又極快的止住之後想要說的話語。
「踏,踏,踏。」
極為輕淺的腳步聲中,費景鑠走至王南平面前,近乎小心的半蹲至沙發前,除了昨天的可視視頻,這樣算來,這竟是兩人分別後一個月後的再一次相見。
如同可視視頻內所見一樣,哪怕是睡夢中,王南平的身上也依舊可感覺到那種深重的疲憊感,但顯然王南平有好好的打扮過?
有些長的髮帶著洗髮露特有的清香,原本在可視視頻內清晰可見的鬍鬚也被刮的乾乾淨淨,露出乾淨整潔的下巴,甚至於身上的衣服也換下,隨意被薄毯蓋住的身軀清晰可見裸、露在外的古銅色的小半個胸膛。
裸\睡?
求、偶?
不知為何明明只是看著小半個光潔古胴色胸膛而已,費景鑠腦中就忍不住跳出這麼兩個詞,爾後那些思念喜悅突然就變成了一種抑制不住的笑意。
因為這麼一個明顯看得出精心打扮過的男人,在此刻正輕微的發出鼾聲,睡得份外的熟。
費景鑠甚至都能想像中,王南平興沖沖的把自己的打扮得英俊不凡,滿心期待的等著他的到來,結果在費景鑠忙著去一席地雞煲的時候,英倫不凡的王南平先生就那樣艱難的抵抗著睡意,最終沒有抗掙勝利臣服於了睡神。
只是哪怕睡著了,還是有些不甘心自己的英俊不凡沒有被所要的人看見,所以會露出這小半個胸膛,所以哪怕是睡夢中,也會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再加上沙發只有一米五,而一米七多的王南平蜷縮在沙發上,看上去還真是
費景鑠只感覺胸膛內的歡喜之意越發明顯,但那笑聲還未溢出喉間又被壓下,費景鑠低下頭,極為精準的附上了王南平的嘴唇,輕柔的親吻。
柔軟的嘴唇與著嘴唇相觸,王南平由於熟睡而帶著幾分炙熱的氣息與他略顯冷涼的氣息相觸交纏,比之任何時候還要親密。
這就是他所愛的人,哪怕再是疲憊也會記得第一時間想起他,帶著幾分成熟卻又偶爾帶著幾分稚氣。
嘴齒交纏,這是一個人並不能完成的動作,故此費景鑠最初真的只是單純的親吻,只是這親著親著,費景鑠突然就覺得這親吻怎麼變了味道。
等等,緊閉著嘴唇的王南平嘴唇微啟是腫麼回事?
等等,他什麼時候這麼猛烈的坐到了王南平的身上?
等等等等,他什麼時候把自己衣服脫了?
等等等等等等,他怎麼就這樣與王南平開始坐起了這麼親密的事情?
難道真是是一月未見,份外「想念」嗎?
費景鑠羞嘻的感覺到身體裡的某物,低下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滿是笑意的王南平,霍的就悟了。
所以最後他還是被王南平的英俊非凡給誘到了!
這簡!直!是!喜!聞!樂!見!
***
克制這玩意顯然並不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事情,特別在王南平特別英俊非凡的時候,故此當陽光歡騰的透著窗簾照射進來,被設置了定時鬧鐘吵醒的費景鑠撫著腰,看著眉眼間全是笑的王南平,莫名的就有那麼點苦悶感。
「景鑠,早,昨天驚喜你喜歡嗎?」
驚喜?
昨天這樣那樣那樣這樣?
應該是王南平更驚喜才對!
不對!
費景鑠看著王南平有些了悟的挑了挑眉,方才想起自己的思維明顯跑偏了,王南平所說的驚喜更應該是昨天關於他的一席雞煲上了新聞時事紀實這件事情。
所以他到底是有多麼被王南平的英俊非凡刺激到,才會在一大早思想就跑偏?
似乎從兩人在一起後,這耳根微紅都要成為了費景鑠的專利,不過在看著王南平那眼裡鮮明的笑意,費景鑠卻是極快的把些微的羞赧之意拍下,費景鑠索性放下自己已經穿到一半的衣服,任著那昨天瘋狂的印記在身上顯露,近乎於慢騰騰的蹲下來,用著手開始順著王南平的胸膛滑動:「王南平,昨夜的驚喜你喜歡嗎?」
同樣的話語卻絕對不一樣的意義。
費景鑠看著王南平那笑至一半,順著他的滑動而開始不由吞嚥的表情,心滿意足的把身上的痕跡給遮蓋起來。
至於王南平那明顯失落的表情?
呵呵∼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