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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章 燙手的請柬 文 / 帝妃爾

    即便再不願意回京,也終有到的時候。

    馬車抵達樓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回屋後,夫妻倆先洗漱一番才上榻睡覺。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說。一路上雖然走的慢到底還是十分累人。沒一會兒就已經熟睡過去。

    樓清源小夫妻抵達京都的消息沒幾個時辰,永寧公主就已經知曉。

    知道自己癡戀了十多年未見的男人已經回京。永寧高興激動的整宿都沒睡好。腦海裡一遍一遍的在幻想著他如今該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成熟了,是不是更加的俊美逼人了。也是不是更加高傲,目中無人了。無論幻想了什麼樣子的他,單靠幻想已經完全滿足不了她的*了。不行,她要見到他,立刻,馬上。

    「嬤嬤進來。」再沒半點睡意,索性就起來想想有明天用什麼辦法去見他。

    「老奴在。」這俞嬤嬤一直是永寧公主的教養嬤嬤。俞嬤嬤是金貴妃當初的陪嫁丫頭之一。這俞嬤嬤長得異常高大壯實,全然不像女子的身軀。是後來才派到永寧身邊侍候。這老奴一直是永寧身邊的重要心腹。永寧在南韓能潛伏多年不被皇帝發現,這俞嬤嬤絕對是功不可沒。

    「嬤嬤,怎麼辦,我忍不住想立刻見到他了,您是知道的這十幾年來我有多想他,簡直想得我快發瘋。」永寧克制不住自己,只得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子。

    「公主您別急,咱們立刻想辦法,好嗎!」永寧是她從小帶到大的孩子,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當初第一眼看到這美麗的小公主,就深深的被吸引住了。小公主是多麼的純真可愛,美麗無瑕。猶如天上的仙子一般。

    所以當貴妃娘娘詢問自己和蔡嬤嬤時,她立刻要求去服侍小公主。

    為了自己心愛的小公主,她可以做一切。從小公主要什麼,她都會想盡辦法去為她得到。這麼多年來,唯一沒為公主做到的就是那個樓清源了。那賤男人真不知好歹,公主如此喜歡他,他竟敢拒絕公主。這可讓自己心愛的公主傷心了好久。原本11年前她是要佈局幫公主得到這男人的。

    誰知道先皇竟然會在那時候得病。後面的一切計劃她還來不及謀劃就被先皇一道突如其來的聖旨強送公主下嫁到南韓。這讓她後悔不已,暗罵自己動作太慢。去南韓的11年公主是寂寞的,同時也是痛快的,至少南韓的後宮隨她翻雲覆雨。

    「嬤嬤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得到他,我再也不想失去他了。我想永遠和他在一起。嬤嬤您能幫我達成這個願望嗎。」美麗的永寧公主一副楚楚可憐的求著面前的老奴。姚嬤嬤被公主這幅梨花帶雨的絕美模樣迷失了方向。隨伸手輕輕撫上永寧美麗的小臉,慢慢磨著,撫著公主臉上的眼淚。

    「公主殿下放心,老奴一定幫您達成願望。要得到他,殿下必須要學會收斂自己的脾性,在不可胡來,老奴會安排好一切幫殿下完成心願。」

    「我都聽您的,嬤嬤。」永寧聲音嬌嬌的回到。只要能得到心愛的男人,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包括滿足這老妖婆的需求。這老妖婆不是正常人,她外表雖然有女子的特性,可下面卻有男人的東西。即便她內心厭惡不已,可卻不得不順從。

    她雖貴為公主,在如今的大淵卻並沒有強力的靠山。自從父皇母妃相繼去世,她就已經失去了靠山。皇兄當初是寵她,可在皇家利益面前還是毫不猶豫的犧牲了她。唯有這個老妖婆一直在她身邊出謀劃策做她有力的靠山。至於那沒用的金家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殿下放一百個心,老奴明天就去安排,保證讓殿下在最短的時間裡見到他。」

    「嬤嬤,我實在不喜歡他身邊有什麼不相干的人出現呢。」永寧幾乎是坐在這老奴的腿上,雙手攬著她壯碩的脖子。小嘴湊近她耳旁,伸出小巧的香舌邊舔,邊輕輕呵著氣。

    「殿下不想見到他身邊的那個人嗎。」老奴已經被永寧挑dou的情不自禁了。一雙壯碩帶著老年斑的手輕輕撫著懷裡心愛的公主殿下那嬌貴的千金之軀。

    「很不喜歡呢,嬤嬤你說要怎麼辦呢。」永寧繼續xiyun那老奴厚實的耳垂肉。知道這是她的敏感帶。

    「寧……兒………喔,我會派人去處理乾淨的。」這俞嬤嬤已經完全拜倒在永寧公主的挑dou下.完全失去了理智,連最後的禮儀尊稱都忘得一乾二淨。

    「不,嬤嬤您不要太快處理,慢慢來,我可要好好的會會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他娶回來。」不能這麼容易就殺了那低賤的女子。她得好好的想個法子慢慢的折磨死她,才能解自己這十多年來的相思和痛苦。

    「聽寧兒的,寧兒你是不是可以給我了。」老婆子垂涎著猥瑣的老臉向永寧索求。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寧兒,我的好寧兒。喔」說著壯碩的身子已經將永寧嬌小的身軀整個公主抱起。猴急的走向那張金貴的g。永寧強忍住內心欲嘔吐的感覺,忍受這老妖婆接下來的折磨。

    何謹拿到公主府的請柬時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來京的路上,她就知道這永寧公主是一定會來找她的。可不想竟然這麼快就來了。五天後公主府設宴,請大淵的貴族前去為她接風洗塵。還特別指定了她和夫君必須當場。這是多好的理由啊,這樣的理由冠冕堂皇,讓你都沒辦法拒絕。

    看來這永寧公主在南韓待了十多年學會了收斂了。如果像丈夫之前告訴她的那樣,囂張外露,蠻橫無理,手段毒辣,人見人怕。到還好對付些,可如今她的等級又提升了。還是在南韓後宮那種複雜的環境裡修煉回來的,何謹可以想像自己將要面對怎樣的一個對手了。

    不禁也埋怨自己的丈夫為什麼要有這麼好的女人緣,還專門招這種毒爛的桃花來。

    晚上何謹實在是發愁要怎麼做好防備才行,畢竟那永寧公主她是一次都沒見過,也不瞭解敵人的手段。畢竟這永寧公主已經今非昔比了。能在南韓後宮yin浸十來年。手段肯定是比以前更高明了。而這一切自己都一無所知。可她的身世估計那永寧公主已經早早的調查清楚了。

    不行,何家在京都的特產鋪子得關一關。保不準那女人會來找麻煩。越想越擔心,還是寫封信告知二哥為好。

    寫好信,交給小廝送去何然那裡。讓二哥早些做準備。

    樓清源晚上回來時,瞧見的就是自家妻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獨自一人坐在書案前。連他進來都沒發現。

    「想什麼呢。」

    「你看吧。」何謹有氣無力的遞給他一張請柬。

    樓清源狐疑的結果,打開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就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在擔心什麼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逃不掉就只能去面對了。放心這不是還有你家相公我嗎。」

    「還說,都是你招惹來的爛桃花。」

    「冤枉啊,我對那永寧公主是避之唯恐不及,哪裡敢去招惹那尊瘟神。你家相公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當初要不是自己立場堅定還不定被那瘟神給纏上了。

    「夫君要不你自毀那張臉吧,你要毀容了我想永寧公主對你就不會有興趣了。」何謹越看越覺得丈夫這張臉好像越發的有當禍水的潛力了。

    「你要真不喜歡為夫的這張俊臉,那為夫就成全你吧。」樓清源假裝委屈的順水答道。說著還真從哪裡找了把匕首出來,作勢要往自己的臉上劃去。

    「娘子這一刀下去,以後你是再也見不到我的這張俊臉了。娘子你可要想好啊。」

    何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看不出來這男人還挺愛演的。

    「得了,得了,看著你就心煩,出去省的我難受。」原本有些擔憂的心情,被這麼一鬧到消失了大半。

    「好了不鬧了,說正事。」見妻子心情好了不少,樓清源就不在耍寶了。

    「什麼事。」怎麼突然轉變的這麼快了。

    「我前些日子已經派人去南韓查永寧為什麼會突然被遣送回來。過幾天那邊就能傳來消息。」

    「不是才半個月的時間嗎,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娘子請你相信相公我的實力好吧。相府的驛站可不只是驛站而已。」

    「難道是情報網麼。」

    「算是,驛站只是表面的幌子而已,其實就是我的情報聯絡站。」

    「那你們是怎麼傳遞消息的。」何謹很好奇,像現代直接一個電話,再遠的距離都不是問題,可這是古代啊。

    「一種我們自己培育的鳥,飛行速度極快,且不會迷路。」

    「能送我一隻嗎。」難道是信鴿。

    「過幾天會送你一隻,現在還沒有。」這種鳥類培育起來很麻煩。而且認主人。它睜眼第一眼看見的那幾個人就會被它認定是一輩子的主人。所以那個快孵化的蛋要盡快送來。到時候就讓雲墨馴化。

    「娘子,你不必擔憂,我已經找人回來,到時候那人會在暗處時時保護你。」

    「時時保護,那多不方便啊。」被個人在暗處監視著,總讓她不舒服。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必須這麼做。雲墨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是大內侍衛都沒人是他的對手。只有他來保護你,我才放心。」雲墨是樓清源的地下隱衛首領。對於這些隱衛在樓家只有樓國公和老太君知道。就連樓清冽都不知道。原本這隱衛是給樓家繼承人準備的。

    可樓國公知道大兒子心胸狹窄,要是真將這底下組織交給他,別說小兒子命不保,就是樓家百年基業都要毀在他手裡了。左思右想,經過反覆思量,最終樓國公在6年前就把地下隱衛交給了樓清源打理。算是正式交接了。自然這都是經過老太君的同意。

    「那好吧,我就當他不存在好了,不過他不會再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吧。」比如說在她洗澡,如廁什麼的。

    「他知道怎麼做,雲墨的隱藏能力很強,只要他不出現,你是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的。」

    「難道還會什麼龜息*麼。」何謹暗自嘀咕。來古代這麼久了,總算是能見識到金庸小說裡才出現的高手了。

    「娘子剛剛在說什麼。」

    「我說,你那個地下組織是屬於樓家的還是皇家的。」

    「你這麼快就猜到了,是樓家為自己留的最後一步路。」這事情就連母親郭氏都不知道一星半點。

    「是該這樣,盛極必衰。」樓家這樣的人家衰落是遲早的事情。沒有一樣東西會經久不衰。突然何謹想起了一件幾乎快忘了的事。好像她還給小皇帝講過康熙皇朝的輝煌事跡。如今看來不是有自掘墳墓的嫌疑麼。

    都說自古帝王都多疑,樓家從很久就已經意識到了這點,可她還腦子不清楚的插了一腳,如今想來自己那時怎麼就那麼多嘴呢。希望那個小皇帝不是那麼是非不分的人。

    「你真聰明。幸虧是我娶到了你。」真心感歎妻子的敏銳。

    「哪有你說的那麼好。」何謹心虛了,是真的心虛了。她都不好意思跟自己的丈夫講,如果以後樓家遭皇家懷疑自己可能不小心做了從犯。

    第一次何謹想扇自己幾巴子,叫自己嘴賤,要是樓家真被猜疑了,她自己也逃不掉。得想想以後還能不能再給小皇帝洗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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