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2章 被可憐的大人物 文 / 李家成功
這種感覺真的很差勁,到了那兒都跟殘疾人上了公交車一樣……不,這樣有些侮辱殘疾人似乎有些抱歉。而且殘疾人士的確需要他人的照顧,這是道德底線。應該說我們人人都會老,就好像我們都五十多歲了然後上了公交車一樣,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站起來給自己讓座。
你幹嘛?你瞧不起我?說我未老先衰?——肯定是這個想法啊!人家七老八十的都會跟二三十歲的讓座小伙子笑著說:「沒事,大哥還能站一會!」
男人的堅持!
反正自己的長相……也就那麼回事了,現在真的是破罐子破摔,徹底沒了什麼念想。這二年來也沒見長高一厘米,也沒見肌肉變多一英吋,除了傷疤見多之外也沒有別的改版信息。現在賽博坦但願的就是自己身邊的人趕緊把對自己的念想去了,別老是帶著基佬的想法看待自己,自己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滿意了!
可惜的是,事與願違時不我待,要不怎麼說朝日鮮明之國的大胖、二胖、三胖一輩子都不願意出國一次呢。道理很簡單嘛,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甭慣著一畝三分地是兔子不拉屎還是鳥不拉屎都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自己想殺誰就殺誰,想刮了誰就刮了誰,想幹誰就干了誰,敢攔著自己姑父都能弄死——可是一旦出了國立馬就變二等公民,這種反差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賽博坦就是,在國內自己是什麼人?自己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甚至如果和老婆換換體位的話自己還是在「上面」的那個!等一出了國——干了,自己是親王,說破大天了是個王爵,人家一抬手就是個皇帝!這…自己自動降級了?
現在,賽博坦就感受到自己廷臣一幅的目光看著自己,並且畢恭畢敬的跟隨著自己。自己的身後七個酋長裡面還有一個是自己的老爹,老爹那個糾葛的目光看樣子就是看自己祖祖輩輩三代單傳,到了兒子這一代忽然因為變|態要絕後了!自己愧對列祖列宗啊!——是,這麼說也許有些年輕的讀者朋友不是很瞭解,那麼我們換一個比喻好了:
賽博坦的老爹用糾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兒子,練了這麼久竟然天賦點點錯了!——是不是應該趕緊趁自己還有點卡,跟自己老婆練個小號啊?
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本書就是老少皆宜嘛。
賽博坦現在是債多不壓身,身旁邊跟著一個昨天剛剛「收」的閹人朋友,此君現在一幅風淡雲輕看破紅塵狀,反正以自己俊美的長相很明顯是引不起這個審美觀點有問題的騎士王的性趣了。賽特跟在賽博坦的右手邊,近距離感受大家的直視,看樣子也是把一群人噁心的夠嗆。不過……大家肯定都認為這是了,反正不是真愛不可能找這麼的類型。至於說其他的一群廷臣跟在賽博坦的身邊,那個萬馬齊喑的勁兒就跟出席賽博坦的葬禮似的,一個個痛苦的不行。
一群君士坦丁堡的廷臣則是捶胸頓足,怪不得多天邀請賽博坦的邀請函都進了垃圾桶,原來是因為對方不好這一口啊,對方原來喜歡的是越醜越好的啊?這……還真是奇葩,長得跟個美人似的少年,喜歡的是醜不拉幾的醜八怪。
賽博坦讓一群廷臣和侍者留在外面,自己一個人帶著四個近衛、侍從走到了皇帝的休息室。因為皇帝「家」(宮殿)旁邊就是他的辦公室——元老院。而皇帝依舊在元老院的別院修了兩間休息室,一個是給大臣們用的,一個是給皇帝自己休息的。原因也很簡單,當初凱撒就是因為去元老院和所有普通人一起休息,結果在開會之前被一刀捅死——前車之鑒,賽博坦在元老院休息大廳裡和皇帝碰了個面。
君士坦丁二十三世一看精神頭就比昨天又好了不少,一身紫色的托噶穿在身上手舞足蹈的和身邊的配臣聊天。那模樣看上去沒人攔著就能彈起心愛的土琵琶,唱出一首九九艷陽天來。
「哦?騎士王來了?——呵呵呵呵,來來來,我跟你……你……我……」
多年的好涵養沒有讓君士坦丁二十三世吐出來,也沒有讓他大發雷霆。但是看到了賽特的那一瞬間,他還是面色通紅處於噁心和厭惡之間。他十分為難的看了看賽博坦——心說你帶這麼個「東西」上街真的沒問題麼?
「騎士王大人,你……身邊這位沒見過啊,這是誰啊?」
「我新收的。」賽博坦故意用了一個很曖昧的詞眼,一把抓住了旁邊舉措不定的賽特的手,道:「你們君士坦丁堡是大啊,國際性大都市——這種絕色美女都有。」
說著,還是分親近的把這位豺狼神一把摟在了懷裡,笑著佔這位上古戰神的便宜。反正任期也過了嘛,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摸著對方一雙可愛的尖耳朵,賽博坦摟著這個比自己高二十多厘米的黑美人笑著說道。
「絕色美……美女就美女吧,誰沒個自己的小愛好。」旁邊馬上有自己的廷臣在耳旁快速、簡明、扼要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君士坦丁堡錯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配臣似乎在確認無誤了賽博坦之後,他的面部表情抽搐了幾下。想笑又想發怒,最後又看著賽特犯噁心。無奈的感歎了一聲後,他擺擺手對賽博坦說道:「騎士王還真是獨特立行,蘇世**啊——你自己看著辦吧,喜歡什麼就都拿走,君士坦丁堡有多少你就拿多少,我可以幫忙。」
這感覺就和把家裡餿了的飯菜可算扔給了個真要飯的乞丐一樣。
「沒關係,我覺得應該沒有比她更漂亮的了。」賽博坦倒是實話實說,也難為了這麼個三千多年前的戰神現在低眉順眼的站在自己身邊,任憑身邊的人指指點點雨打風吹去。也許是在邪神空間裡被調教的足夠徹底吧?那麼高的神格現在必須裝孫子,有些感慨所以也就對賽特說了很多好聽的話:「陛下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嗯,雖然不是很喜歡,但是匈牙利的援軍還是要到了。」口嫌體正直的皇帝明明很喜歡,嘴上卻說這不要:「好消息也是一個接著一個,我跟你說——密探報告聲稱敵人已經開始準備撤軍了!因為……呵呵,賊酋聽說身體出了很嚴重的問題!」
「嗯……你是說莫德拉三世麼?」賽博坦皺了皺眉頭,撅著嘴思考了一下:「不論如何城外也是十萬大軍,我們算上援軍也不是很多,還是要小心一點……」
「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現在已經可以肯定的是勝利就在眼前!」皇帝呵呵的笑了起來,人家皇上心情高興當然對手下人也就不同了。微微側過臉去,他故意站了一個看不到賽特的角度:「騎士王大人這一次居功至偉,已經不必多說!君士坦丁堡沒有陷落,全都依靠大人的援軍在最關鍵的時刻及時出現,就連朕(這次沒有用我)本人都在最關鍵的時刻活了下來——不過這件事情必須做實。」
「哦?怎麼做實?」
「待會元老院裡你要進行一場演講,放心吧演講稿我幫你寫好了……」皇帝笑著從一旁拿了一份黑色羊皮卷軸,看著就那麼珍貴:「當然如果你有演講內容也可以自己現場發揮,放心吧元老院裡現在支持你的人很多,不支持的我就都藉著這次戰爭清洗掉!」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對方自己打小算盤也是正常的:「我自己來吧,順倒也算給我的廷臣們看看我並不是個單純的變|態——話說啊陛下,別說得那麼好卻沒什麼事情做。我走的時候,希望拿走的是獻金而不是白條——」
這次出動軍隊,還要給錢呢!你得給前,不給錢我憑什麼幫你打仗?拉丁國家你看來人了麼?
「嗯,這個我當然知道——帝國現在的金幣雖然緊張,但是給你支付軍餉還是沒有問題的——戰爭就要結束了,我好歹是保住了君士坦丁堡。接下來安娜陀利亞高原也許我無法一時之間收回,但是希臘我必須拿回來——你要記得來幫忙。」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還有些小問題需要協商一下……」
「嗯,都好說……對了,我們一直在和新月摩擦和作戰。你倒是來自遙遠的英倫,你對新月有什麼看法麼?」皇帝似乎想要拉一拉關係,看著元老院開會的時間還沒到,他便隨口問了一句。
「我沒有絲毫看法,我覺得如果不改革的話,你們這輩子是別想打過人家了。」賽博坦聳了聳肩膀,十分直白地說道:「陛下雖然很有進取心,不過和宗教沒關係,單純的人家比你能打……想聽理由麼?不想也沒關係,聽我仔細跟你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