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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4章 391 斬殺階段 文 / 李家成功

    其實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祖先,那個曾經傳說中的戰士中的戰士,勇者中的勇者,以前不曾有以後也不會出現的偉大存在就已經覺得他有些不靠譜了。

    現在,已經不單單是不靠譜了。

    忽然覺得對方不單單是個傻瓜在某些方面不用肌肉照樣能夠解決問題,這一點就比他的子孫後代,尤其是自己的老娘要強得多。

    從這種假公濟私就能看得出來。

    「再說你也不一定會死,放心吧,這塊石頭用不了多久的。召喚出你的女武神,我會馬上拍兩個人去幫忙殺一隻蟲子而已,你死不了的……大概。」

    然後,賽博坦就帶著不朽之王送給自己的「神器」回到了現實世界之中,伴隨著那種身體上所有神經跟著一起疼的感覺,靈魂層次上的劇痛,賽博坦咬著自己的手臂才沒有讓自己叫出聲音要知道他被嚴刑拷打的時候可是未曾哼過一聲,但是這種疼痛卻讓他把自己的胳膊要出了兩排牙印。

    鑽心的疼痛不算什麼,這種鑽靈魂的疼痛才最可怕。

    另一面呢,聽說使用這塊sl石頭世界之石的一部分,最精華的一部分,就會讓自己體會到比這種疼痛更加可怕的……簡直還不如讓自己死了呢。但是,這個世界上有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存在。

    (註解:sl,即存儲save和讀取load的縮寫)

    賽博坦糾結的看了這玩意半天,幾次都想要放棄不過最後咬了咬牙,嘴裡還帶著自己的血味當然,被這周圍的蟲臭味完全掩蓋了。

    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後踩了一腳這塊世界之石瞬間灰飛煙滅。

    瞬間,就有一種身體靈魂被抽離的感覺。賽博坦甚至會想,如果自己這次死不了,這塊世界之石是不是就算是徹底報廢,以後自己也不需要面對那種恐怖疼痛的感覺了?

    從自己的腰間取出啦上古卷軸,賽博坦真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為什麼每次都要我來解決這種問題,除了我之外就不能坑別人麼?總感覺……嗯?嘶……不對啊。」

    手中拿著上古卷軸,賽博坦思索了起來:「總感覺我是被坑了……如果不是我來做這件事情的話,應該是誰來做呢?肯定會另有其人吧?最靠譜的應該就是……我的祖先吧?那麼換句話來講我……被坑了?」

    瞬間就好像被戴了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一樣,連環計都中了。

    不過也沒有辦法,現在一切的一切將自己推到了這個風口浪尖上來。

    尤其是現在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渾身上下的力量不斷地湧現出來,就好像受藥物控制的癮君子一樣,在失去理智之前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找不到自制力。

    真的如同先祖所說的一樣。

    **這個東西啊……無與倫比,瞬間就好像束縛自己的什麼道德枷鎖破裂了一樣的無拘無束!**和驕傲無限度的膨脹,憤怒也隨之而來怒不可遏。

    「唔……啊!哈!」

    兩聲怒吼之後,賽博坦縱身躍下。讓他胃部不斷翻滾的難聞蟲臭味,多毛多足、骯髒噁心的蟲子。體型碩大而健壯有力,擁有比它們身體之下更加龐大的爆發能力。這些蟲子服侍在最龐大的那頭巨大水熊蟲之中,尖叫著、嘶吼著、嚎叫著發出類似口哨般的聲音。

    賽博坦便是在此時再也控制不住有生以來第一次的外力刺激這堪比最興奮的毒品直接刺激著他的靈魂而不是**,狂亂。

    臉上帶著所有布爾凱索人那特有的驕傲笑容,此刻已經被無限放大成了輕蔑敵人的殘忍表情。揮出一道帶有紅色弧光的利氣斬擊迎面而來,不知發生什麼的巨大昆蟲們。讓這些看似毫無退縮感的蟲子感覺到自己沉重的一陣寒冷劍風。這些怪物被那明顯超出武器長度的範圍攻擊所震懾,更是被賽博坦突如其來的衝殺和怒吼所威嚇住了。

    怒氣勃發,讓蟲族懷有恐懼看似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賽博坦卻做到了。氣沖斗牛的氣勢將蟲子們徹底嚇傻,這種戰鬥已經不再是尋常人的戰鬥。而是古來的神秘傳說,只有那種口口相傳恐怖的存在之間,才會存在的惡戰。

    絕不停滯在任何一隻蟲子面前,也不允許他一對一的作戰。他是不斷地猶如旋風般前進,毫不停滯、絕不留情的撕裂眼前的怪蟲們。撕裂它們的外骨骼,衝破它們的鮮血與碎肉,讓他們的斷肢橫飛在這蟲巢之間。任憑炙熱而惡臭,甚至有些帶有腐蝕性的綠色鮮血與黑色鮮血橫飛進他的眼裡、嘴裡、耳朵裡七竅之中,傷痕之內。

    也許不會是刀疤,而是這些血肉讓自己毀容吧?這已經不是他考慮的問題了。

    野蠻人!

    「力量與榮耀,鮮血與雷鳴!為了部落非生即死!」

    失敗

    「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你們究竟是如何一邊大吼著招式的名稱,一邊奮勇作戰的呢……果然有的時候我無法和你進行溝通麼?迪妮莎?」

    「……不,愛麗斯菲爾,我覺得你不應該問這種問題你問了之後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作戰了。」

    遠在數百公里外的南方安全地帶,再次回到薇兒世遞交報告,確切的來講是愛麗斯菲爾親自點名要求回來的迪妮莎,正和前者對面而坐共同思考人生。

    比方說家裡的男人出門在外幾個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正在女性團體裡微不可查但又日積月累的產生。

    「一個男人究竟要把女人晾在一旁多長時間才會高興呢?不過說的喪心病狂一些,蘇格嵐沒有活著的女人,這算是我比較安心的地方?」迪妮莎捂著臉,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這比我大年追殺他還要費勁因為我完全脫不開身,想要去北方也太難了。」

    「啊啊,這個說法的確喪心病狂」愛麗斯菲爾和迪妮莎對面而坐,兩位姐姐都顯得十分的疲憊。各自躺在長椅上,各自訴說著一種名為苦悶的感情:「不過別打岔迪妮莎,請問你們布爾凱索人作戰的時候,真的是一邊打一邊喊著招式名稱麼?比方說……這樣一揮手,『旋風斬~~』,那樣一跳『英勇打擊~~~』」

    「……首先說,我們布爾凱索人沒有你這麼可愛的女人。」迪妮莎發自內心的苦笑了一下:「否則的話賽博就不會這麼久不敢回家了……其次,我們的攻擊速度很快,嘴巴是跟不上動作的。嗯……我親愛的愛麗斯菲爾,你剛剛是在賣萌麼?很可愛啊。」

    「誒呀,迪妮莎你是不是最近學會了取笑別人?有進步哦。」戳了戳對方的臉頰,愛麗斯菲爾笑著道:「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是想看我難堪的樣子麼?這個不說說我最黑的黑歷史是不可能的了呢。」

    「謝謝我也在學習,布爾凱索人學習能力很強。不過……」迪妮莎的臉被年輕漂亮的太太戳來戳去,卻只能保持原有姿勢不變:「我們喊的作戰口號卻是一致的並且說到做到,非生即死!很多情況下也的確如此,敵人太過強大卻依舊要衝上去。要麼在我們的奮勇作戰中砍死敵人,要麼我們精疲力竭敵人砍死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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