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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零七章 壓到何時 文 / 黑暗的天空

    面對人過來的紙包,所有的黑衣人都下意識地要閃避,可就在這個時候,紙包卻自己碎裂開來。紙包內是一種很細小的粉末,在勁道的作用下目標明確地在黑衣人的身前瀰漫開來。

    黑衣人認為這些粉末是毒,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可他們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紙包中的粉末並不是毒,完全瀰散開來之後,就黏上了他們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甚至從衣服的縫隙中鑽了進去。

    隨即,黑衣人就悲劇了。他們先是不自然地扭動著身體,繼而就伸手塞進衣服中撓。可空氣中和他們的手上還有很多這東西,他們撓癢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很快就有人撕開了身上的衣服,將自己的肌膚抓得血呼啦子的。

    扔出紙包的三個人根本就不敢在原地停留,紙包出手的瞬間,他們就已經開始急速後退。那個被擊飛來的老三摔在地上之後根本就顧不上察看自身的傷勢,當即就連滾帶爬地轉身就跑。

    可他們只跑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因為他們前方的地底忽然衝出了四個人,直接攔住了他們。距離他們並不是很遠的老三也被同樣從地底衝出來的兩人攔住了。

    此時此刻,三人都已經知道楊愷說的都是事實,與此同時,他們的心底全都是後悔。

    攔住他們的人之間配合非常的默契,而且,武力值也不低。儘管三人的武力值也不錯,可卻很快就敗下陣來,失敗的結果就是被擊殺。

    黑衣人將三人的屍體處理掉之後,就帶著被暗算的同伴離開了。沾上紙包內粉末的幾個人黑衣人身上已經沒有了完好的肌膚,他們不得不將其打暈。卻也不敢靠得太近,只是用繩子把他們綁好,然後抬著走。

    十分鐘之後,他們趕到了一個很大的帳篷跟前,帳篷的簾子也在同一時間被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年輕人。

    如果楊愷和烈蒂西雅在這裡,就會認出他就是安德魯。

    看到被繩子捆著的五個手下的淒慘模樣,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是長毛蟲毛的粉末,動手的時候,他們直接把這東西扔出來——」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步解釋說。

    「那三個人呢?」安德魯直接打斷他的話。

    「都被解決了,不過,任務並沒有完成。」

    「哦——」

    「因為他們忽然灑出了那種粉末,我們擔心他們身上還有,就沒有試圖制住他們。」

    安德魯一擺手說:「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是。」

    楊愷四人趕到薩洛姆城的時候,城門緊閉,借助城頭上微弱的光能看到有士兵在上面巡邏。城門口很是冷清,一個人都沒有。

    這個時候叫門顯然不行的,除非有緊急事件,否則,城門是不會開的。不過,這裡畢竟是都城,沒能在城門關閉之前進城的人還是有很多的。因此,城門口寬闊的大路兩邊全幾乎全都是旅店。

    楊愷推開了一間旅店的門,拍醒了睡得很沉的小二,讓其給安排兩個房間,同時準備洗澡用的熱水。

    現在距離天亮已經沒有多久了,因此,他們並沒有打算睡覺,不過,洗個熱水澡,把汗濕的洗掉炕干還是可以的。

    次日,吃過早餐之後,楊愷將兩匹馬抵押給了旅店,讓他們找補一些錢,就帶著三個女人直奔大門而去。

    進城之後,楊愷用找補的錢租了兩輛馬車,就直奔泰德家的府邸。

    泰德家的府邸跟所有王公大臣的府邸一樣,都在薩洛姆城的西邊。公爵府大門口的兩個門房看到停在門口的兩輛馬車都很奇怪,他們都不明白這個時候為什麼會有人來訪,還乘坐檔次如此低的馬車。作為公爵府的門房,不知道見過多少奢華的馬車,就連皇帝陛下的御輦都見過。基本上已經練就了憑借馬車的檔次判斷主人身份的火眼金睛。

    當然,身為公爵府的門房,必要的素質還是具備的。如果因為他們的狗眼看人低而給主人帶來麻煩,他們的下場是很淒慘的。不過,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這就需要他們甄別了,如果他們決定不了,就必須要進去稟報讓上面人做決定。他們的任務只是不讓閒雜人等進入。

    當他們看清楚馬車上下來的人的時候,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看仔細了之後立刻就有一人衝進了府裡,另一人則迎了上來。

    迎上來的那個老遠就一臉恭敬地問候楊愷和烈蒂西雅:「少爺,少夫人。」

    楊愷只是朝來人點點頭,腳步卻並沒有因此而放緩。身為公主的烈蒂西雅自然就更不會跟一個門房打招呼了。

    進了大門沒多久,府裡的大管家史都華得就匆匆趕了過來,老遠就說:「朱利安少爺,三公主,你們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不是說下午的嗎?」

    史都華得是公爵府的老人,從小就跟著戴利克公爵的,更是陪著戴利克轉戰南北。如果他願意,憑借軍功得到一個伯爵也不是什麼難事。可他並沒有去爭取爵位,就只是留在公爵府內做一個總管。

    雖然只是一個總管,可他在府裡的地位卻非常高,就連朱利安的父親康納德也不敢對其不敬,更別說是別人了。而且,他沒有孩子,就只有一個老妻,還在數年前因病去世了。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史都華得之所以沒有去爭取爵位,就是因為沒有孩子繼承的緣故。

    看到趕過來的史都華得,楊愷和烈蒂西雅立刻就加快步子迎了上去,楊愷更是老遠就恭敬地說:「史都華得爺爺,您的精氣神越來越好了,這是要突破的徵兆啊!」

    全盤接受了朱利安記憶的楊愷自然明白史都華得在府裡的地位,而且,史都華得可是將他們父子當做自己的子孫看待的。因此,那個朱利安雖然是極品廢材加紈褲,可對史都華得卻是發自骨子裡的敬愛,甚至超過了他爺爺。原因自然是戴利克察覺到自己的寵溺造成了嚴重後果,而不得不採取措施。可朱利安的性格已經養成,想要改過來已經很難了。結果自然是造成兩人之間的關係逐漸的惡劣,最後戴利克不得不無奈地放棄了。

    說話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跟前,楊愷更是拉住了史都華得的左臂。

    「呵呵,哪有那麼容易?如果真能突破,我就能見到小少爺,並看著他長大成人了,呵呵呵」

    史都華得說話的號死後,目光下意識地落在了烈蒂西雅的肚子上,察覺到他的目光的烈蒂西雅臉上頓時就閃過一抹紅暈。

    「朱利安少爺的變化很大啊,這才多久沒見,居然都有了公爵大人年輕時候的特質了,這成了家可就是不一樣,呵呵」

    楊愷不相信朱利安新婚洞房脫陽的消息沒傳到這裡,不過,這種大煞風景的話他是不會說的。他當然明白,這件事在家裡絕對是秘密,知道的人肯定不多。更不可能傳遞出去。否則,這絕對是泰德家族的一個醜聞。

    「我爺爺和父親呢?」

    「公爵和夫人去打獵了,最遲明天應該回來,說不定今天就能回來,康納德少爺去稅務院了。」

    「不在家好,省得又被教訓。」

    「你已經成家了,他們應該不會再板著臉教訓了,而且,他們看到你這個樣子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教訓呢?」

    楊愷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史都華得爺爺,您為什麼不歇著呢?我又不是大人物,而且這裡是我家,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我好一陣子沒見著你了,就是想看看你,你的變化讓我吃驚,公爵和康納德少爺看到肯定會吃驚的。」

    「沒那麼誇張吧。」

    隨後,楊愷就不斷地詢問朱利安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府裡發生的事情,等他們走到朱利安那個小院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知道了府裡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實際上,楊愷問的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他當然知道真的的機密史都華得是不會告訴他的。他這麼做只是為了讓氣氛更和諧一些。

    小院門口,史都華得說:「知道你們要回來,裡面早已經收拾乾淨了。」

    「謝謝史都華得爺爺。」

    「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休息一下吧,午飯我會讓人安排的,到時候給你們送過來。」對於朱利安的變化,史都華得是樂見其成的,因此,他走的時候心情真的很不錯。

    等史都華得離開之後,烈蒂西雅立刻就問道:「你的表現怎麼都不像是一個只知道酒色的廢材紈褲,是什麼原因導致你差一點死在我身上,如果用來迷惑別人,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正是那一次差點死了,我才幡然醒悟痛改前非的,呵呵呵」

    「相信你才怪?」

    「愛信不信,不怕告訴你,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唯一的缺點就是誠實。」

    楊愷說完,直接就甩開了一臉鄙視的烈蒂西雅,大踏步走進了屋子,同時大聲說道:「奧莉,讓人準備洗澡水,還有乾淨衣服。」

    身後傳來烈蒂西雅的疑問:「你不是才洗過澡沒多久嗎?」

    「泡個熱水澡之後睡覺絕對是享受。」

    看著邁進屋子的楊愷,烈蒂西雅用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不管你藏得有多深,我都會揭穿你的真面目的。」

    這個身體太渣,之前的駕車和騎馬狂奔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因此,他一覺睡到中午,吃過飯之後又繼續睡,直至第二天清晨才自然醒來。

    感覺到疲乏已經不復存在,他的心情大好。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經濛濛亮,伸手撥開了床頭上鑲嵌的明珠表面的阻擋,光立刻就將屋子照得通亮。正要起床晨練,卻看到了身側睡得正香的烈蒂西雅。

    出於習慣,烈蒂西雅睡在另一頭。薄薄的睡衣下面是完美的**。數月不知肉味的楊愷幾乎是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吐沫,同時,他也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經過數月的鍛煉,他的身體總算有了一些正常的反應,而不是像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很多時候都是依靠壯陽藥來延續時間,讓自己像一個正常的男人。

    想要壓下衝動念頭,可他隨即就想到了烈蒂西雅的話,還有,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到原先的巔峰實力。也就是說,他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要以朱利安的身份生活。而這個以皇家顏面為己任的女人將會一直都是他的妻子。既然如此,他覺得應該做點什麼。

    以前的時候,身體有很大問題,他刻意忽略了烈蒂西雅。現在看來,她真的算是一個極品女人,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

    瞬間有了決定的楊愷當即就有了動作,熟睡中的烈蒂西雅立刻就被楊愷壓醒了。

    睡意全消的她本能地就要反抗,卻被早就料到這種情形的楊愷一句話打消了反抗的念頭:「你不是說要一直做我的妻子嗎?難不成這就要反悔?」

    烈蒂西雅的身體一僵,隨即就軟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楊愷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睡衣,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摩挲,繼而更是低頭吻向他的唇。烈蒂西雅下意識地躲閃,可隨即就看到了楊愷玩味的眼神,不得不再次放棄。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雖然兩個人的事情一個人在做,烈蒂西雅就只是被動承受,可楊愷可是久經花叢的,知道如何挑起女人的**。烈蒂西雅哪裡會是他的對手,很快就在他的逗弄之下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以至於楊愷趁機進入的時候,花叢中早已經泥濘不堪了。

    在烈蒂西雅的身上賣力衝刺了近十分鐘,一聲輕吼之後,楊愷就伏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神清氣爽,可虛脫的感覺讓他不由得懷念原先的那個身體。同時也更加清醒地認識到這個身體的垃圾程度。這還是他刻意鍛煉了好幾個月的緣故,否則,能不能成功進入烈蒂西雅都可能是個問題。

    雖然楊愷持續的時間不長,可他的手段確實烈蒂西雅這個初哥所承受不了的,因此,她也品嚐到了人生第一次的*。之前的那一次,感覺簡直糟透了。為此,她做了好一陣子的噩夢。原本,他以為那一次就是終結,卻沒想到這個帶給她噩夢的傢伙竟然頑強地活了下來。還不斷地給她帶來驚喜。

    從*的餘韻中漸漸恢復過來的烈蒂西雅見楊愷依舊只是伏在她的身上根本沒有下去的意思,就皺起了眉頭說道:「你準備壓著我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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