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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二十七章 文 / 黑暗的天空

    聽了明遠的質問,楊愷笑了,他好整以暇地說:「你都如此堅決地說我去過盂蘭廟了,就算我不承認,是不是也沒用?」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楊愷的臉色一整,然後看著明遠的眼睛說:「沒去過。」

    「你——」明悟指著楊愷就只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你真的沒去過盂蘭廟?」說話的是覺明。

    楊愷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離開的時候催眠過覺明。在他編纂的故事裡,他並沒有去過盂蘭廟。明遠出現問題,是因為她在接受歡喜佛第三次洗禮的時候發生了意外,歡喜佛也不知所蹤。

    當然,歡喜佛可是盂蘭廟的鎮廟之寶,突然消失無蹤,廟裡的高層自然是要進行嚴查的。

    由於楊愷催眠覺明的時候,已經將明遠的記憶吞掉,因此,他用來催眠覺明的故事絕對是合情合理。更關鍵的是,盂蘭廟的高層對於歡喜佛並不瞭解,雖然他們一直都在盡心竭力的研究。接連兩次洗禮成功的覺明已經被列為保護對象,他們想要從明遠口中瞭解歡喜佛的使用方法。卻沒想到明遠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失去了靈魂成為了一具行屍走肉。

    盂蘭廟不缺乏高手,畢竟是佛國曾經舉足輕重的大廟,很快就確定明遠的情形。

    對於覺明的問題,楊愷搖搖頭,同時用肯定的語氣說:「沒去過,肯定是有人看錯了,想來你們來之前,應該問過旅店裡的人。」

    「我知道了,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見師父竟然如此輕易就相信了楊愷,明悟頓時大急,她說:「師父,旅店的人是說他最近沒出去,可他並不是一般人,想要避開旅店的那些人簡直輕而易舉。」

    覺明還沒說話,楊愷就搶先說道:「這位師太,看來你對我很有怨念啊?我沒記得哪裡得罪過你啊?」

    「你不是得罪我,你是得罪盂蘭廟,你以為自己做得神不住鬼不覺?殊不知行蹤還是被發現了。」

    楊愷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明悟糾纏,他立刻就轉移話題:「師太,我們說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明遠師太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你能否告知一二,好讓我也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冤枉。」

    見楊愷一臉委屈的樣子,明悟頓時氣急,她不敢隨意將廟裡的機密說出來,於是就看向了師父,見師父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就說:「明遠師妹在接受歡喜佛洗禮的時候失去了魂魄和力量,歡喜佛也不知所蹤。經過調查,那段時間出入盂蘭廟內部的就只有你和月亮。」

    「都說了沒去過,你非要一口咬定我去過,不行你把看到我們的那個人找來對質!」楊愷說的斬釘截鐵。

    楊愷之所以有這樣的態度,是因為他堅信離開的時候沒人看到他。一路上,他可是用精神力察看四周的。直至混入香客群中還沒有放鬆警惕。那些虔誠的香客眼睛就只有那些莊嚴肅穆的佛像,自然不會在意他們。而且,他們不是剛來的時候穿的在這裡人眼中的那種奇裝異服,他們的衣服就是這裡的常見款式。

    楊愷認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證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明悟根據猜測編造的。真相應該是有人看到明遠過來,卻沒有看到明遠離開。所以,覺明和明悟師徒才會有這一次的來訪。因為催眠術的關係,覺明的內心深處並不沒有將楊愷當做是嫌疑人。

    「你會看到證人的,看你到時候怎麼說。」說話的自然是明悟。

    雖然明悟說的有模有樣,可楊愷卻看出了她底氣不足,他的嘴角頓時就揚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

    「楊愷,你不介意我們去問問月亮吧?」覺明突然說。

    「當然,她就在隔壁,之前,她把盂蘭鎮逛了一個遍,現在覺得沒意思,已經在旅店裡呆了好幾天了。」

    楊愷的坦蕩讓明悟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疑惑,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了冤枉楊愷的念頭。不過,她很快就將這個念頭驅逐出了腦子,惡狠狠地瞪了楊愷一眼,就轉身朝門口走去。

    目送兩人離開之後,楊愷的神色頓時就沉了下來。現在距離他和月亮離開已經過去快兩天了,想來是從被催眠的狀態中走出來的覺明意識到明遠在裡面呆的時間有些長了,所以就貿然打開石門。

    楊愷並不擔心澤姆會說出真相,那樣對她並沒有任何的好處。至於月亮,他就更不擔心了。

    正如楊愷猜測的那樣,十分鐘之後,覺明和明悟師徒倆就離開了旅店。他們離開之後沒多久,月亮就敲門進來了。

    看到楊愷,月亮立刻就說:「他們已經懷疑我們了。」

    楊愷盯著月亮的眼睛說:「你是月亮還是澤姆?」

    「我們現在是共存狀態,你可以叫我月亮,也可以喊我澤姆,不過,我建議你最好是叫我月亮,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麼說你是澤姆了?」

    楊愷的話音尚未完全落下,月亮就說話了:「楊愷,是我,她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是共存狀態,而且,她還教我修煉。」

    「澤姆,你會這麼好心?」

    「是我主動要求的。」

    「你和他壓根就不在一個層次上,只要她想,你隨時聚會灰飛煙滅。」

    「我保證不會出手對付她,只要遇到合適的身體,我會第一時間離開的。」

    雖然楊愷壓根就不相信澤姆的話,可他並沒有說出來。得罪澤姆對他並沒有任何的好處,當然,他並不是懼怕澤姆。畢竟月亮救過他的命,如果刺激澤姆,她肯定會立馬吞噬掉月亮的靈魂和意識並取而代之。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有些羨慕分身,因為分身開了天眼。如果本體也能開天眼,他就能看到很多東西。比如月亮意識海中的靈魂。

    當然,他用精神力也能看到想要的東西,可那就是擺明了不相信澤姆,肯定會引起反彈的。

    楊愷立刻就轉移話題:「我們不會在這裡呆太久,等那人過來,如果確定你的身份,我會立刻離開的,我要去找我的妻子。」

    「月亮說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們從哪兒過來的?或者說你們是怎麼進到這個世界的?」

    「我們來自一個叫地球的星球,我認為這裡應該是地球的一個異空間,只要找到那條蟲洞,我們就能離開這裡。不過,在找到蟲洞之前,我必須要先找到我妻子。」

    「異空間?蟲洞?」

    這兩個詞彙楊愷是用中文說的,因為這個小世界裡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詞彙,更沒有相關的知識。

    面對澤姆的疑問,楊愷盡可能用通俗的語言將外面的世界簡單地跟澤姆描述一遍,其中自然有關於蟲洞和異空間的解釋。

    澤姆還好一些,她畢竟是來自遠古的強者,對於宇宙的瞭解比楊愷要深刻得多。楊愷只是那麼一比劃,再結合他的語言解釋,她就明白了所有的意思。月亮可就不一樣了,儘管楊愷已經盡可能地用通俗的語言了,可她依舊是雲山霧罩的。不過,楊愷可沒有專門為她再解釋一遍。因為見識的關係,就算楊愷再解釋十遍,她也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你找到你妻子之後,離開的時候能不能把我也帶上?」很顯然,說話的是澤姆。

    楊愷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月亮。

    月亮不知道楊愷的意思,可澤姆卻很快就明白了楊愷為什麼這麼看著她,於是就說:「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找到合適身體的。」

    楊愷張嘴想要說話,卻聽澤姆緊跟著又說:「我記得你們好像有過那種事情的,為什麼找機會重溫一次呢?」

    楊愷立刻就盯著月亮的眼睛,卻看到月亮的神色頓時就變得古怪起來。

    最終楊愷並沒有跟月亮重溫舊夢,別說楊愷沒有這個意思,就算有,而月亮又同意,他也不會這麼做,因為還有一個叫澤姆的老古董在一旁看著。他可不想讓人欣賞自己的春宮畫面,而且還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更何況,楊愷和月亮之間雖然發生過那樣的事情,可那是在月亮失去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而那個時候,月亮的意識恰恰是澤姆控制的。真要是說起來,楊愷其實是跟澤姆做過。當然,澤姆一個老古董,想來也不可能從中體驗到樂趣。

    想到這裡,楊愷認為澤姆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提議,可能是她自己想要切實體驗一下。

    楊愷當然不會滿足澤姆的願望,更何況,楊愷還不知道她的本體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她曾經是一個男人,他肯定會噁心一輩子的。他可以從女人的後門進入,卻絕不會進入男人的後面。雖然都是後門,卻有著本質上的差別。

    不光是楊愷不願意,就是月亮也不願意。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對那種情形的楊愷,而且,她的意識海中還有一個人在看著。

    次日下午,一直在外面晃悠的考伯特突然敲響楊愷的房門。

    看到開門的楊愷,他立刻就說:「楊愷,不好了,盂蘭鎮被圍起來了,不准進出。」

    「怎麼回事?是什麼人圍住盂蘭鎮的?」

    來這裡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楊愷對這裡的人文環境已經有了很深刻的瞭解。佛國的統治其實是很鬆散的,由於信仰的關係,佛國的百姓忍耐力非常的強大。就算是某地的寺廟刻薄了一些,也不會有造反乃至暴動的情形發生。因此,佛國基本上是沒有軍隊的。佛國的強力機構其實就是各個寺廟內的武院,武院不但是強力機構,更是執法機構。

    「不知道,我聽說之後,就過去看了,圍住盂蘭鎮的至少有幾百人,他們都拿著兵器,把盂蘭鎮通向外面的路全都封死了。」

    楊愷想不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幾百人的武裝力量,這跟他瞭解到的訊息完全不符合。

    於是他長身而起,同時說:「你就留在這裡,別再四處亂走了,我去看看。」

    由於楊愷一直以來的表現,在考伯特的心底,他就是主心骨。因此,對於楊愷的吩咐,他自然是不折不扣地執行。

    說話的時候,楊愷已經走到門口,隨即,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就說:「你把這件事跟月亮說一聲。」

    楊愷並沒有讓月亮也呆在這裡別出去,由於澤姆的存在,月亮再也不是原先那個山村裡的赤腳醫生了。她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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