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零一章 文 / 黑暗的天空
地球異空間。
「廢物,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第一次做這種事的覺明自然無法滿足明遠,明遠很生氣,一腳將其踢飛了。
「主人。」覺明的臉上全都是惶恐,他說話的時候,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膝行到了桌子跟前,將頭湊上去就要重新來過。
卻被明遠阻止了,她坐起來,用左腳尖在覺明的小腹下面踢了一下,覺明的分身立刻就炸毛似的聳立起來。
明遠本來想躺下的,隨即想到覺明這方面是個初哥,於是就引導他進入自己。儘管如此,覺明的表現還是讓她很不滿意。於是她不得不呵斥、指導,好一會兒覺明才進入狀態。明遠也進入到了享受的時刻。
最終,明遠讓師父將她的下身舔乾淨,才帶著報復的快感從桌子上坐了起來。
隨後,兩人一起離開屋子,去了歡喜佛那裡。
由於明遠是罕見的洗禮成功者,而且又有覺明帶著,覺平就只是鄭重其事地告誡了幾句,就帶著他們過去了。
尼莫羅寺,菩薩已經將東西收拾好,也跟主持無信打過了招呼,明天一早她和無心就會離開。
自從昨天開口說話之後,無心的話語越來越流利,雖然很多詞彙都不知道,卻不妨礙她們之間的交流。原因自然是兩人都不缺少表達和理解能力。
「無心,你說有人能解決你的問題,那人是誰?」
無心猶豫了一下說:「他是我丈夫,我們——」
無心不知道該怎麼敘述那些事情,就突然停了下來。
菩薩也沒有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無心顯然不想跟她分享,最起碼暫時不想。
兩人同時看向了門口,隨即,無心起身去了裡面的屋子。菩薩看了她一眼,就起身去開門。她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敲門聲。
來的是一個中年和尚,從裝扮上是這樣的。佛國的信仰就是佛教,很多普通人都會剃光頭穿著僧袍。實際上,普通民眾的衣服款式基本上就是依照僧袍來的。
這個人濃眉大眼,身材也非常的標準,稱得上是一個美男子。而且,他身上的明黃色僧袍質料非常好,絕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看清了來人,菩薩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厭惡,同時淡淡地說:「沒想到在這裡也能見到佛子。」
來的正是佛國的三號人物,未來的佛祖佛子塔希斯,他微微一笑說:「路過尼莫羅,聽說菩薩在這裡,就過來拜訪。」
忽然,佛子話鋒一轉,柔聲說:「無垢,好久不見。」
菩薩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只是淡淡地說:「我要休息了,明天還要趕路。」
佛子並沒有因為菩薩不把他讓進去而有所不滿,依舊一臉和煦的神情,他柔聲說:「無垢,你瘦了。」
說著話的時候,佛子的眼睛裡全都是柔情。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今生不會考慮嫁人的,你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免得耽誤了自己。」
「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佔據了我的整個心,我的心已經容不下別人了。」佛子說話的時候,一雙深邃的滿是柔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菩薩的眼睛。
菩薩有些適應不了佛子的咄咄*人的柔情,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
佛子很有侵略性地向前邁出了半步,菩薩沒有繼續後退,她的神色迅速變冷,同時用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語氣說:「對不起,我要休息了。」
她說話的時候,就要關門。
佛子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黯然,隨即就調整了過來,後退一步的同時,柔聲說:「你休息吧,我走了。」
菩薩並沒有立刻關門,而是看著佛子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才輕輕地將門關上。
「他對你真的很不錯,你為什麼拒絕呢?」無心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我知道他對我很好,可我不想害他。」菩薩說話的時候,緩緩轉過身,隨即直接朝著裡屋走去。
無心沒有跟上去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菩薩的故事顯然更加曲折。她可沒有打聽別人秘密的念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眼睛裡閃過一抹悵然。她每天都在努力想辦法,卻始終未能解決身上的鱗片問題。
還有一個問題困擾著她,她的力量都不知道去了哪裡,精神力也基本上沒有了。正是因為沒有力量的壓制,鱗片才會冒出來的。以前,她身上也出現過鱗片。那個時候,她在丈夫的幫助下利用力量將其壓制了下去。
當然,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雖然沒有了力量。可她肌體的力量卻成倍增加,還具備了飛行的能力。而且,身體被鱗片覆蓋之後,抗打擊能力也增加了數倍。從而讓她不至於失去武力值。
雖然有優點,可缺點也非常的明顯。第一個缺點就是不能穿衣服,穿上衣服就渾身難受。第二個缺點則非常嚴重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竟然有嗜血的**。
開始的時候,她還強行忍著。可忍著的結果並不好,她的意識竟然有失控的跡象。於是,她不得不依照感覺行事。
吸了鮮血之後,即將失控的意識終於平靜了下來。不過,事情並沒有就此完結。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這人的頭部。
為了不引起注意,她飛得很遠。身體發生異變之後,她的目力極好,很快就在山裡看到一個孤身獵人。一個照面就將其擊昏,隨即就開始吸血。吸了幾口就停了下來,當她的目光落在獵人頭部的時候,平靜下來的意識再次躁動不安。她的心頭湧出了要吸噬這人腦漿的衝動,這股衝動一生出來,就迅速膨脹。
在極強的意志力*控下,她艱難地轉身飛走了。可這股衝動卻並沒有停下來,反而越來越強烈。未幾,她看到一個趕夜路的。雙翅一振,就迅速接近。在那人的驚駭之下,她的舌頭突然伸出數米,輕易就啄穿了這人的頭骨,將其腦漿吸噬一空。
那股衝動也徹底平息了下來,隨即,她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這人的身上。這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此刻正仰躺在地上。
默默地看了數秒,她就抓著這人的屍體飛回了先前的山上,將其扔了進去。繼而就回到了菩薩的身邊。卻由於她忘記了擦拭嘴角,被菩薩發現了她嘴角的血跡。
為了不讓自己失去意識,她每隔四五天就會飛出去一次。從第二次開始,她就不再吸血,直接吸噬腦髓。她的舌頭不但能輕易延伸數米,還能輕易啄穿人體中最堅硬的頭蓋骨。這個結果是她從未想到的。
為此,她曾經研究過自己的舌頭,卻沒找出個所以然來。研究的時候,她發現,在沒有那股嗜血衝動的時候,她的舌頭就只能伸出幾十厘米,根本就達不到數米。多次嘗試之後,都沒有取得進展。
站在鏡子前的她吃驚地發現,她的舌頭離開口腔之後,就開始發生變化,前端開始變得尖細,中心還有一個孔洞,腦髓就是從這個孔進入她身體的。她也發現了,腦髓並沒有進入胃部,而是直接滲入了肌體。跟肌體中引起衝動的未知物質發生中和,她的嗜血衝動也隨之平息了下來。
深夜,盤膝坐在床上找尋解決之道的無心突然睜開了眼睛,緩緩地在床上站了起來,輕輕一縱就落在了窗前。打開窗子,跳上窗台,雙翅緩緩展開,微微一振就消失在夜空之中。
無心離開之後沒多久,菩薩就推開了房門,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還有開著的窗子,閃身就到了窗前。接著,她就看到一個人從旁邊閃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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