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驚天秘聞 文 / 黑暗的天空
第三百一十六章驚天秘聞
來人是那個蜥蜴頭人和蟒頭人,見到四腳朝天被抬著的楊愷,兩人的眼睛裡全都是憤怒,還有一些悲傷。楊愷當然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憤怒,更知道他們為了什麼悲傷。儘管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可是楊愷卻沒有丁點後悔,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麼做。如果讓他逮住機會,他會毫不猶豫地將三人全都給幹掉。訓練的殘酷經歷造就了他殺伐果斷的性格,其實,所有從那裡出來的人都有這樣的性格,不光是楊愷。都是被環境所迫,淘汰比試的時候,零點幾秒的猶豫,就會讓自己送命。
見眾人看著他們,蜥蜴頭人說話了,他說的楊愷聽不懂。隨即,葬家莊的一個年輕人上前一步與之說話,兩人說的是同一種語言。
這個時候楊愷才知道這裡人的語言並不是他先前聽到的介乎古漢語和白話之間的中文。
隨即,楊愷就發現雙方爭執了起來,接著,葬家莊的人同時向前邁出一步,冷冷地看著蟒頭人和蜥蜴頭人。只有那個漂亮的一塌糊塗的女人沒有動作,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雙方的爭執很是激烈,不過葬家莊畢竟人多勢眾。最終蜥蜴頭人和蟒頭人不得不接受現實,帶著濃濃的不甘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透過眾人的縫隙落在楊愷身上。楊愷無所畏懼地迎向了兩人的目光,不是他不懼怕他們,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反正已經凶多吉少了,也就沒必要再瞻前顧後。他此刻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
看著蟒頭人和蜥蜴頭人的身影在視線中小時,眾人才慢慢轉身。快到大門口的時候,楊愷察覺到一股微風直奔他的腦袋。本能告訴他這是針對他的攻擊,他下意識地就要閃避,可是他的動作尚未做出來,左邊的太陽穴上就挨了一腳,隨即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楊愷恢復了意識。他發現先前一直維持運轉的攝魂碑業已停了下來。他沒有察看攝魂碑裡面的情形,而是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睜眼的動作帶動了左臉上的傷,他微微呲呲牙,可是這個動作加劇了創傷處的疼痛,直接導致他呲牙的動作加劇,冷汗也隨之冒了出來。
楊愷沒有立刻調集內力療傷,而是開始察看自己的處境。隨即,他就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一張檯子上,就連脖子也被固定住了。由於沒有感受到身下傳來的金屬特有的冰涼,他用手指試著感受一下身下檯子的材質。卻發現也不是木質的。他試著慢慢轉頭看看周圍的環境,無奈脖子給卡得太死,而且左臉上還有傷,他的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帶來左臉上的巨大疼痛。最終,他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動作。慢慢地將頭轉了回來,跟中國大多數建築一樣,這裡的牆壁是白色的。屋頂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他的心思也不在這個上面。由於虎頭人的那一拳太重,他不得不將內力往左臉部位的經脈和竅穴調集,加速那裡的血液循環,修復壞死的血管,清理淤血。效果還是不錯的,數分鐘之後,左臉的感覺好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楊愷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並沒有散開精神力察看,既然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了,他也就沒必要再浪費精力。節約每一分精力,以便在出現逃跑機會的時候增加逃走的幾率。
來人並沒有跟他捉迷藏的意思,他看到了那個絕美的女人。女人只是上下打量他,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感情。隨著她的靠近,楊愷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察覺到全身的雞皮疙瘩一瞬間就全部冒了出來。
楊愷忍者左臉的疼痛,擠出一抹笑容,儘管他知道自己的笑容肯定非常難看,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了。因為他想活著離開這裡。
「你們要把我怎麼樣?」
「你怎麼會有攝魂碑?」女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只要肯說話就好辦,楊愷迅速地組織了一下語言就說:「原來這是攝魂碑,我小時候到村子後面的山上玩,追一隻小兔子的時候掉進一個坑洞裡,我的頭好像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之後就發現頭上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女人並沒有懷疑楊愷的胡編亂造,她緊跟著又問了第二個問題:「你怎麼能下來的?現在的上面人是不可能安全通過那個通道的。」
「我是一個武者。」
女人沒有再說話,而是從上到下打量著楊愷,把楊愷看得直發毛,為了改變這個狀況,他說:「先前的時候,我看到門口的葬家莊三個字,這裡的人是不是都姓葬?」
女人收回了目光,最終停留在楊愷的臉上,好一會兒才說:「你不用試著打聽了,我給你簡單說一下這裡的情況。」
楊愷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愕然,他沒想到女人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他還是做好了傾聽的準備。
「原本是屬於靈魂位面的,後來靈魂位面發生一次大震盪,處於邊緣地帶的這裡就分離了出來,最終落到這裡。你逃出來的那個地方原來是秦廣王殿,裡面還有他的塑像。震盪的時候秦廣王正好不在這裡,不過,他的宮殿卻保存了下來。我們葬家莊的人並不是這裡的原住民,我們也是來自上面。想來你應該聽過湘西趕屍,那就是葬家人。一千多年前,葬家發現了那個通道,發現這裡的環境對我們葬家的傳統武技相吻合,就舉家遷移了進來。可是那個通道是不斷進化的,通道內的情形也是越來越惡劣,最終導致我們無法來去自如,家族的大部分人都被迫留在了這裡。上面只留存了小部分人,而且還都是家族的外圍子弟。想來沒有這裡的環境映襯,上面的人肯定已經沒落了。」
楊愷的心底泛起了驚濤駭浪,好一會兒才逐漸地平靜,想到失蹤的那些個少女,和過來追查的唐雀兒,楊愷問道:「這段時間有沒有一些少女流落到這裡?」
原本楊愷想說那些少女是不是被抓來的,話到了嘴邊,他將其改為流落。
「是我讓人做的。」
「你不是說那裡沒辦法通過了嗎?」
「上去的代價太大,借助一些手段,讓人下來,我們還是能勉強做到的。」
「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跟我解釋這些?」說話的時候,楊愷盯著女人的眼睛。
「因為你將會是我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