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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打劫 文 / 黑暗的天空

    第二百二十三章打劫

    如果邰玉蝶此刻突然回來,就會認出這個白人女子正是跟美國國土安全局第十五區主官紀伯倫一起來的那個女異能者格蕾絲。

    格蕾絲的身材一點都不亞於注重保養的溫纖纖,甚至因為格蕾絲的身材還要完美一些。原因自然是格蕾絲經常戰鬥的緣故。

    就只見到格蕾絲對著鏡子笑了一下說:「沒想到中國國安局高官竟然是同性戀,有意思。」

    接著,她撫摸了一下連接各個體環的鏈子說:「這個女人的愛好真的很有趣,戴上這些東西的感覺非常不錯。楊愷竟然是她的情人,還跟邰玉蝶有過,原以為西方人的私生活是這樣,沒想到東方人的私生活也是這麼精彩。」

    欣賞了一會兒自己完美的**,格蕾絲變回了溫纖纖的模樣回到了床上躺下了。

    二十多分鐘邰玉蝶就趕到了國安局總部,當她推開第十三分局指揮中心門的時候,新扎局長黃斌坤立刻就迎了上來,要將她讓到主位。卻被邰玉蝶拒絕了,她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拿過無線耳麥戴上,隨即就開始詢問案件詳情。

    「先前淄博市接連發生全家人被殺,被害者就只剩下骨頭和皮膚,根據技術部門檢測,初步斷定是一種蟲子所為。為此,當地公安部門向公安部求援,公安部派了兩個特別行動大隊的隊員過去。他們過去之後,也沒有找到突破口。最後,一個叫唐雀兒的隊員憑借私人關係向公安部特別巡查員楊愷求救。楊愷過去之後,很快就發現了兇手。事實證明,技術部門的推斷是正確的,兇手確實是蟲子。楊愷在追蹤兇手的時候,向當地警方求救。當地警方派出了幾乎所有的特警,還有兩架直升機。結果,兩架直升機受到蟲子攻擊已經墜毀,兩個駕駛員也都遇難。因為飛機墜落在居民區,當地居民死了一個,二十多人受傷。五個重傷,到目前為止,重傷者中有三個尚未脫離危險。由於是晚上,無論是衛星還是城市監控都有很多盲區,現場一直都沒有傳來清晰的視頻。根據淄博公安局的匯報,特警戰士死傷慘重。那些蟲子無懼子彈,還能啃噬金屬,當地公安局為此動用了噴火器,也幾乎沒有什麼效果,為此,他們已經束手無策了。楊愷也失去了消息,先前一直定位他的手機,只是,在唐雀兒試圖電話聯繫他之後,手機突然就沒了信號。信號消失的地方在一個地下停車場。由於當地特警損失的太多,一直都未能抽調出人手趕到那裡。」

    先前聽到楊愷名字的時候,邰玉蝶的神色發生了些許的變化,只是黃斌坤並沒有注意到。此後,邰玉蝶也沒有表現出別的異常。一直在聽著黃斌坤地解說。

    見他停頓了下來,邰玉蝶立刻就問道:「我們的人到了哪裡?」

    「在京城的五個異能者已經趕過去了,至少還有半個小時才能抵達。」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都從無線耳麥中聽到了淄博當地傳來的消息,楊愷已經出現了,主動聯繫了當地警方。先前失去聯繫的原因是正受到蟲子的攻擊,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接電話。為了不被蟲子注意,他只好將電話給扔了。由於電池被摔出來,電話自然也就沒有了信號。恢復聯繫之前,攻擊他的蟲子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已經莫名其妙地離開了。很快,就有別的消息傳來,先前讓特警傷亡慘重的蟲子突然間放棄了進攻,消失在夜空之中。當地警方和武警部隊抽調的人員已經趕到了那裡。據稱,蟲子的樣本正在收集之中。初步斷定,這種蟲子應該不屬於地球生物,也有可能是某個科研組織培育出來的物種。

    雖然,情況暫時告一段落,可是黃斌坤和邰玉蝶的心情並沒有放下來。因為蟲子並不是被消滅的,而是主動離開的。雖然具體傷亡數字尚未統計出來,可是從現場發回來的結果不難判斷出大致結果。最關鍵的是,誰也不知道蟲子下一次會出現在什麼地方,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蟲子下一次出現的時候,結果絕對不會好。

    考爾比帶著他的孩子們離開之後,楊愷就信步進入了通道。看到地上的那些沒了魂魄的蟲子,楊愷瞅準其中一隻,右腳狠狠地踏了上去。緊接著,他的臉上就全都是驚愕,那只蟲子竟然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相反,他感覺自己的腳被硌著了。

    楊愷可是非常清楚自己一腳下去的力量,雖然他並沒有調集內力。看著生命特徵還在的蟲子,楊愷的右腳緊跟著又抬了起來,狠狠地踩了上去,這一次,他用了五成內力。當然,這並不是他全盛時期的五成內力,先前的狂奔對於他的消耗還是非常大的。雖然如此,他的這一腳也足以踹翻一輛大貨車。

    抬起腳的時候,他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因為蟲子的身體終於有了變化,被他給踩癟了。黑色的體液從蟲子的尾部噴了出來。看到這個,楊愷的心底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有變化就好,屆時翻臉的時候,知道該用多大的力道。

    其實,楊愷的心底對於跟考爾比翻臉並沒有絲毫的把握。這還只是最弱的蟲子,就耗費他那麼多的內力才勉強將其踩死,換做那些個頭稍大一些,還不知道他集中全力能不能奏效。更別說是考爾比自身了。楊愷並不認為自己跟考爾比戰鬥的時候能有多少勝算。他更知道考爾比之所以提出跟他合作,壓根就不是看中他的實力,而是看在攝魂碑的面子上。他毫不懷疑,如果沒有攝魂碑,他此刻應該已經是個死人了。

    楊愷老遠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中年人,也看到了地上的一道長長地血跡,到了跟前的時候,就看到他全身唯一的傷口在脖子上。那裡正不斷地有殷紅的血液冒出來,由於通道是坡道,從創口處流出的血液一直向下流淌。

    楊愷並沒有仔細檢查保安身上創口的意思,直接從他身邊過去了,站在入口處等著前來接他的車子。

    十分鐘之後,來了一輛警車,車子在他的面前戛然而止,隨即車門就被打開了,唐雀兒從上面跳了下來,繼而就從車頭繞了過來。其實,楊愷老遠就看到開車的是唐雀兒。

    看到楊愷,唐雀兒的第一句就是:「楊愷,你沒受傷吧?」

    沒等楊愷說話,衝到跟前的唐雀兒就前後打量起來,直至發現楊愷確實如電話裡說的那樣沒有受傷,臉上才浮現出放下了包袱似的輕鬆。見楊愷看著她,唐雀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表現有些親暱,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臉發燙得厲害。

    「雀兒。」

    聽到楊愷柔聲地呼喚,唐雀兒抬頭看著楊愷。楊愷從她的美眸之中看到了期待,因為感受到唐雀兒發自內心的關切而感動的楊愷立刻就警醒。

    於是他恢復了平淡地語氣說:「謝謝。」

    楊愷看到唐雀兒的神色幾乎是一瞬間就暗淡了下來,他狠心挪開了視線。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聖人。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不忍心傷害一個女孩子。如果他將這件事跟樂正悠說了,樂正悠也肯定不會相信的。

    「警方的傷亡到了什麼程度?」

    見楊愷轉移了話題,唐雀兒抑制住心頭的失落說:「特警損失過半,受傷的並不多,絕大多數都是當場死亡。」

    說起業務,唐雀兒很快就將心頭的雜念拋卻了,將自己在指揮車上的見聞跟楊愷說了。這一刻的唐雀兒充滿了自信,也更加迷人了。楊愷更加不願意傷害這個女孩子,他不能給她完整的愛,更不能給她家庭。還有就是唐雀兒的父母是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做別人的情人的。

    從唐雀兒的口中,楊愷知道了初步結果,那就是淄博公安局的一百多特警幾乎全軍覆沒,剩下的也只是個位數。這對淄博公安局絕對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隨後,唐雀兒詳細詢問了楊愷跟蟲子戰鬥時候的場景。因為不想跟唐雀兒交集,楊愷隱去了攝魂碑。只是說自己壓根就不是在戰鬥,就只是拚命逃走。聽得唐雀兒唏噓不已。看著唐雀兒發自內心的關心,楊愷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了內疚。

    隨後,楊愷跟唐雀兒一起趕去了淄博公安局指揮中心。他們離開的時候,又來了一隊全副武裝的特警,他們過來是收集車庫內那些沒了魂魄的蟲子,還有那個保安的屍體。

    在指揮中心,楊愷把跟唐雀兒說的重複了一遍,就離開了。由於他並不是負責這個案子的,因此,也沒人出言留住他。負責這件案子的唐雀兒卻留了下來。

    次日早上七點,楊愷拎著行李離開了賓館。他走的時候,唐雀兒還沒有回來。他打車去了長途汽車站,路上給唐雀兒發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自然是他要趕回京城。

    短信發出去之後,很快就有了回信,唐雀兒發給他的短信就兩個字——保重。

    盯著這兩個字看了很久,直至手機屏幕完全黑了下來,楊愷才將手機揣進口袋。因為刻意迴避的緣故,楊愷對唐雀兒並沒有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感情,他更多的只是將其當做是朋友。相互之間可以幫忙的那種,以前,在他的心底,就只有樂正悠能享受這種待遇。只是,他跟樂正悠因為多了那種關係,已經演變成了家人。後來就是王麒暢,從根本上來說,他跟王麒暢之間還不能算是朋友,只能算是合作夥伴。這其中,相互利用的成分要多一些。因此,就只有唐雀兒才算得上朋友。

    坐上長途大巴的時候,楊愷拿出電話分別給慕容詩和樂正悠發了條短信,說自己已經離開淄博,下午就會到家。

    事情總是發生預料之外的電話,車子平穩地開了一個多小時,忽然一聲巨響,接著車子的方向就失去了控制。車上的人立刻就驚慌失措起來,女人的尖叫聲,孩子的哭聲,男人的咒罵聲幾乎是一瞬間就出現在原本非常安靜的車廂裡。

    駕駛員手忙腳亂地控制著車子,最終撞翻了一輛疾馳而來的轎車,又撞在路邊的護欄之上,車子才勉強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車子內已經亂作了一團。

    楊愷第一時間就確定是車胎爆了,他第一時間就站起來打開了就在他頭頂上方的逃生窗。隨即,他有坐回了位子上。左手緊緊地抓住前面的椅子背,藉以穩住身體的重心。他的裡面坐的是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人,車子一出現問題,他立刻就手腳並用盡可能地穩住身形,不讓自己的身體隨著車子的擺動而擺動。他的表現讓坐在外面的楊愷暗自點頭。這個中年人絕對不是一般人,一般人遇到危險的時候不會有這麼鎮靜。當然,楊愷也沒有與之結識的想法,這是本性使然。

    駕駛員立刻就開門下去了,因為出了車禍,他先是打了急救電話,緊跟著就撥打了報警電話。而跟車的女售票員則出面安撫乘客的情緒,解釋正在聯繫車站,很快就會有車子過來將他們接走。

    因為車子已經停了下來,所有人的情緒都已經恢復了平靜。並在售票員的指揮下井然有序地下車。

    楊愷起身從行李架上講自己的行禮拿了下來,轉身朝門口走去的時候,看了坐在身邊的中年人一眼,看到他的臉色有些發白,嘴角不由得揚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這表明他並沒有脫離普通人的範疇。

    由於楊愷的座位靠後,他下車的時候,車上基本上已經沒人了。下面,中年女售票員依舊在不停地給乘客們解釋說明後面的車子很快就會過來。

    楊愷離開了車門附近,以免擋住後面的人下車。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剛好經過的銀灰色商務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大巴頭前。隨即,商務車兩邊的門開了,跳下來七個用絲襪蒙面的人,他們的手中都拿著武器,武器就兩種,一種是一米左右的砍刀,另一種則是同樣長短的鐵棍。

    最先下來的是一個壯漢,他舉起手中的砍刀大聲說了兩個字:「打劫!」

    先前在車上此起彼伏地尖叫聲再次響起,不論男女,臉上全都是驚恐,一點都不亞於剛才在車上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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