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百零七章 噩夢重現 文 / 豆梗
早上醒來,李運就覺得不大對勁,老巫婆正一臉憤怒地望著他。
李運不由地老臉一紅,尷尬地解釋道:「老巫婆,你做的糖果屋真的很甜,我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多吃了一點。」
老巫婆聽此,不由地一怔,氣也消了不少,眼睛發紅地說道:「你想吃甜點就和我說嘛,為什麼將我的糖果屋吃掉一個那麼大的一個洞,你是屬老鼠的麼。」
說著,就幫李運烤制起甜點來,老巫婆的動作很是嫻熟,不一會兒一盤正宗的天恩國蘋果派就新鮮出爐。
鼓鼓漲漲的蘋果派,香味撲鼻,李運不由地手指打動,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他突然覺得醜陋不堪的老巫婆也不是那麼的難看了。
在老巫婆無微不至的照顧下,李運的左臂漸漸重新長了出來,雖然比正常的手臂可以使用的力量還要小上一些,不過李運已經是非常的滿意了,總比完全斷掉一臂要好。
和王尊的決戰已經無法避免,要回歸現實,兩人之中必有一個要是在這裡。
老巫婆見李運主意已定,還是不放心地給李運加持了兩個咒語,一個加速風咒,一個示警精靈。
加了風咒後,李運可以飛得更快,跑得更快。示警精英將李運的周圍籠罩在監視下,一旦感觸到殺氣,便會提示李運。
李運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要是這樣的都死在王尊的手下,他也無臉在活在這個世上,還不如一頭撞死好了。
噩夢世界還如往常一般,平靜。
而王尊正笑呵呵地望著面前的一隊綠皮玩具兵,從玩具店中走出後,這些玩具兵都變成了真人大小,都是手拿武器的戰士。
王尊心中還是有一些遺憾的,這些綠皮玩具兵說什麼只肯借幾十個人給他,要是綠皮兵全軍出動,一定可以在短時間內找到李運的藏身之處,也不要他出手了,綠皮兵就可以將李運磨死。
不過有了這些綠皮兵尋找李運應該更容易些,只要李運稍微露出一點行蹤,王尊便可以在短時間內趕到,將李運一刀一刀地分割,虐殺!
在他的一聲令下,所有的綠皮兵便分散開來,挨家挨戶地尋找李運的蹤跡。
王尊也沒有預料到李運的傷會好得那麼快,已經開始了獵殺他的計劃。
扑打著惡魔翅膀的李運,懸浮在高處,仔細地打量整個城市,
他在尋找鐵龍的蹤跡,很快他便有了發現。
他找到了擁有鐵龍標誌雕塑的那個公司,鐵龍似乎已經外出,這個時候將稻草人放進雕塑的底座之上,是最好的時機。
慢手慢腳地將稻草人放在底座之上,覺得不大靠譜的李運又在底座上打出一個凹槽,將稻草人藏了進去,再用碎石埋上,這樣子的話飛龍應該不會注意到毫不起眼地方。
做好這一切後,李運喘了一口粗氣,他的耳邊又迴響起老巫婆臨走時的囑托:「李運,我知道這可能很為難,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在這之前,去幫我將這個物品取出來,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裙子了。」
老巫婆也是孤獨到了極點了,可憐兮兮的樣子,李運也無法拒絕,只好點頭應下。
趁王尊還沒有發現他,去將裙子取回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麼想著,李運再次騰空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街邊的一角一個綠皮雕塑已經注意到了他,悄悄地吊在李運的身後,而在遠處的王尊也收到了消息,火速趕來。
李運這次的目的地就是曾經老巫婆的家,也是夢魘組織成員的家,此時他心中非常的忐忑,那裡應該是這次遊戲的禁區,會不會引起那位的仇視呢。
到了目的地後,李運掏出老巫婆給的那把鑰匙,將門打開,推門而入。
整個屋子內的場景都一清二楚地展示在李運的眼前,可是下一秒李運的眼前場景一變,彷彿播放老式電影一般,畫面徐徐展開。
他竟然在這一刻進入了某個人的夢境!
小男孩和小女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兩人常常一起上學,一起放學。
可就在一個放學途中,貪玩的兩人去離家很遠超市瘋玩了很久。
回家時,早已是月黑風高的夜裡,小女孩抖抖索索地躲在小男孩的懷中,小男孩緊緊地抱著小女孩。
令他們覺得恐懼的是他們的身後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他們不敢掉頭,開始加速奔跑,可是那個腳步也跟著加速,一直不依不饒地跟在他們身後。
很快,小男孩便被一巴掌撂倒在地,小女孩被一個蒙著臉的大叔拽著長髮,拉進了一片荒涼的野草地中。
小女孩嗚咽著,痛哭著……
小男孩一下子就蒙了,看著鋒利的刀鋒,他猶豫了一下,掉頭逃跑。
緊接著小男孩病了,病得很重,小女孩永遠地消失在他的身邊,夜裡常常會做一個個噩夢。
小男孩開始對小女孩送給他的芭比娃娃產生了無盡的恐懼,令李運也不由打了個寒顫的是,那個芭比娃娃一身紅衣,五臟俱全就差了一張臉皮。
直到小男孩將芭比娃娃放在一個盒子中,深埋於院子之中,這段恐懼的日子才結束。
畫面又發生了變化,跳到了第二個盡頭。
小男孩的
父母離婚了,母親拋棄了他,帶著一大堆行李離開了這個家庭。
而另一位美麗的姑娘加入了他們的家庭。
父親更加的喜歡這位年輕的女人,對他也是愛理不理,對那個小女人卻視為珍寶,百依百順。
李運明顯地感覺到小男孩開始仇視這位後母,可能是覺得這個女人導致他的家庭破碎,讓他失去了母愛,也奪走了他的父愛。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小男孩拿著一把尖刀爬上了後母的床。
在後母的撕心裂肺的叫喊中,用尖刀一刀一刀地刺在後母的身上,鮮血迸濺的到處都是……
滿身是血的小男孩如瘋子一般,跑出了房屋,赤著腳遠離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