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擊殺合金人 文 / 豆梗
可是血瞳王尊,只是冷冷一笑,又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次是徹底地消失的無影無蹤,王尊彷彿人間蒸發一般沒有了蹤跡。
但是接連被斬斷的觸手,證明著王尊的存在,只不過是在不斷使用瞬移。
觸手母怪憤怒的甚至忘記了疼痛,將怒火全部發洩在了合金人的身上。
大口吐著鮮血的合金人也是鬱悶不已,但是他也不能再次發作,只能忍氣吞聲地承受著觸手怪的攻擊。
看著戰況,李運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氣,王尊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不過很快便釋然,他還是起步太晚了,要是他進入了高級異能者的行列,也應該不比王尊差上多少。
眼看著自己的觸手被一刀又一刀地切片,觸手母體是又驚又怒,雖然它的再生能力非常的強悍,但是再這樣消耗下去,對它的進化非常的不利。
所以它想到了遁走,它密密麻麻地眼珠同時瞄向了海洋,只要進了大海,這些旱鴨子自然不是它的對手。
有了主意後,觸手怪護著眼睛,四隻觸手代替了大腿,如一隻蜘蛛一般,迅捷地向著大海移動。
它將合金人扔到了一邊,不再和王尊糾纏。
王尊也看出了觸手母體的心思,急躁地向著觸手母體的眼珠處攻去。
可是觸手母體狡猾地將觸手死死地擋在眼珠子處,任由王尊攻擊的觸手。
看著漸漸遠處觸手母怪,大牛有點迷茫地問李運道:「李運,我們該怎麼辦,跟過去麼?」
李運搖了搖頭,吩咐道:「你們跟過去吧,我來對付合金人。」
聽到李運又在異想天開,韓立嘲諷道:「你以為你的真的天下無敵了,合金人雖然受了點傷,但還是可以切西瓜一樣切掉你的腦袋,你還是別去送菜了。」
雖然韓立說的話非常的不好聽,但眾人都認為韓立說的是事實,在他們眼中合金人的防禦幾乎就是絕對防禦,李運根本不可能破開合金人的盔甲。」
對此,李運仍堅持道:「現在可不是猶豫的時候,你們快點追上去吧,說不定還能有機會。」
說完,不管眾人戲虐的眼光,向著合金人摔倒的地方衝去。
他對戰勝合金人也沒有必勝的信心,但這是擊殺合金人最好的機會,要是這麼放過的話,豈不可惜了。
這麼想著,李運邁出飛毛腿,連連加速,一下子就把眾人拋到了腦後。
合金人緩緩爬起身來,拍了拍金屬上的淤泥,用冰冷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李運。
他感受到了李運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不由地獰笑道:「呵呵,你真是自不量力啊,上次由於我受到遊戲法則的限制才放了你一馬,這次你又送到了我的面前,你說我會放過你麼?」
說著,再次用力一震,將身上的尖刺再次迸發而出。
開啟馬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雙刺利劍朝著李運的肚子上扎來。
李運只不過是微微一愣,合金人便已經衝到了他的眼前。
讓合金人覺得不對勁的是,李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
合金人的兩把利劍同時狠狠地扎進了李運的身體之中。
讓合金人更加不解的是,李運沒有哀嚎,沒有表現出半點痛苦的表情來。
從嘴角緩緩流下的鮮血,證明李運已經受了重傷。
李運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無聲地微笑,像是陰謀得逞似的暗笑。
就在合金人愣神之時,李運突然用雙手抓住合金人的劍柄,竟然用力拉扯著利劍向著自己的身體中繼續深入。
利劍刺穿了李運的身體,合金人越發地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妙,李運這樣自殘肯定有著什麼驚人的目的。
合金人想拔出自己的兩隻「手臂」卻發現李運死死地劍體固定在身體之中,用力制止他的利劍破體而出。
他的耳邊傳來了一聲雷聲,合金人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他的全身都是由各種合金改造而成,只有心臟和頭顱是本來的配件,要是被雷電劈中的話,他必死無疑。
在被自己的主人改造後,他可以說是刀槍不入也不為過,這樣子做他的防禦的確牢不可破,攻擊也是無堅不摧,但是也給他帶來了致命的弱點,那就是雷與電。
這也是他在雷雨天氣從不外出的原因,但沒想到李運竟然會是雷電系的異能者,真的是沒有想到啊。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李運不躲不避了,不就是為了接近他,不讓他有閃避的機會麼。
李運也是苦笑不已,雷龍的速度是追不上合金人的,要是直接使用雷霆之力,合金人也可以安然脫離,只有這樣固定住合金人的雙手,才會有給合金人致命一擊的機會。
真夠狠的啊,看著被利刃割破雙手仍死死拽住劍柄的李運,合金人心中沒有了半點脾氣。
「彭!」
雷霆之力終於發動,在雷雲之中降下一道閃電,狠狠地擊打在合金人的腦袋上。
滋滋地電流聲響起,合金人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之中,每一個部位都在雷電之中快速地瓦解。
反觀李運「噗嗤」一下,將兩把從合金人身上脫落的劍柄拔出體外。
血液飛濺,一時血流如柱,他毫無表情地看著顫抖中的合金人。
不久後,合金人終於停止了顫抖,連著腦袋的半截身體喘著粗氣說道:「李運,你……你夠狠,我服了。」
說完,便嚥了氣。
這並不是李運想要的結果,李運急忙使用了時間逆轉回到了合金人中招的那一刻。
任由著利劍插在身體之中,李運用力地朝著合金人大吼道:「穆守陽,告訴我,快點告訴我,你的妹妹被你捉到哪去了?」
「咳咳!」由於這次發力,李運扯到了傷口,不停地咳出紅黑色的血漿來。
抽搐中的合金人翻了一個白眼,嘴中呢喃道:「妹……妹?」
無神的眼睛中竟然流出了一滴淚水,他好似想到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發出急促的喘息聲,似乎有話想說,但是嘴張住,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瞪著眼珠,一口氣沒喘上來,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