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43章 真實與虛幻【補回昨天】 文 / 處女至尊
大章，四千六百字。
「嘩啦啦……」
神力如海，莫娃的功法有了進一步的突破，在神魔體質的虞美人的幫助下，竟然更加完善了，頓時整個房間裡都蕩漾著強大的神力波動，看得紅衣辰一陣羨慕。
他們的功法就是跟女人的結合，從而以特殊方式來修煉的，而女人的體質越好，對於他們的修煉自然也就好處越大，換句話說，女方的修為越高，實力越強，他們得到的好處也就越大。
當然了，不只是他們得到好處，女方也能夠得到好處。
而這種好處，第一次的女人自然是最大的，不論是男方還是女方，女人的第一次，都能釋放出無窮的潛能，讓他們獲益良多。
也是因此，他們才爭搶虞美人的第一次。
……
百花仙境附近的一座山上，赤霄盤坐虛空，看著遙遠的天際，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耐人尋味。
他雖然看上去依舊**歲的樣子，但事實上他的年紀最起碼三十歲了，當年無意中偷吃了一個升靈期上仙的丹藥，似乎吃出了大問題，導致身體永遠長不大。
即便是如今，赤霄也不知道那種丹藥是什麼，竟然會阻止人體的增長。
而且似乎不只是單純的阻止身體增長而已，似乎是直接讓身體的變化徹底停止，達到一種永恆的可怕地步。
他曾推算過，即便是他沒有任何修為。因為吃了那顆仙丹，也會長生不死，肉身不朽，只要沒有人殺他，只要不會有什麼意外，他就不會老死，甚至也很不容易生病。
那應該是一種長生丹藥，似乎是當初凌霄上仙立功之後紅塵帝國的國主賜予的，但卻意外中被赤霄給吞了，導致他家的災難。
雖然看上去他才**歲。但眼中卻有著淡淡的滄桑。並非是真正的滄桑，而是他『看到』了滄桑。
自從悟出推演天道之後，他就變得不一樣了，高深莫測。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歲的小孩。更不想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人。反而很像是一個智者。
此時的他正看向天際，嘴角有著意味深長的笑意，而那個方向正是紅衣辰他們所在的方向。
「赤霄。」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而後一道火焰自天邊飄來，化作一道人影。
正是火靈兒，她不甘心，想知道紅衣辰在做什麼。
赤霄似乎早已知道她的來意，淡淡一笑，到：「無須擔心，他不會有危險。」
「誰擔心他的危險了，那個可惡的傢伙。」火靈兒撇嘴。
赤霄看向天邊，眼神平淡，他知道火靈兒的來意：「他們兩人將是人族的先驅……」
「我不要聽你的什麼大道理，我只想知道他在做什麼。」火靈兒說道，想到那個近乎完美的巨大的女人，又想到紅衣辰可能會將那個不知名的生靈變成她的姐妹，她就心中很不高興。
「使命。」
赤霄的聲音很平淡。
「使命？」火靈兒一怔：「什麼使命？」
「有的人，不能以表面看待他的內心，有的人，不能以他的行事風格判斷他的性格，有的人，不能因他殺人無數就定義他為惡。」
「什麼呀？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火靈兒撇嘴：「你還真當自己是智者啊，你倒是快告訴我，那個傢伙在幹嘛？你不是無所不知嗎？你肯定知道那個傢伙在做什麼。」
赤霄看向火靈兒，在他的眼中，火靈兒只是一道火焰，一道有自主意識的火焰。
「他們兩人……」赤霄說到這裡，忽然輕聲歎了一口氣，眼中有著悲慼之色。
火靈兒頓時心中一沉：「他們怎麼了？」
赤霄搖頭，道：「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你無需知道太多。」
「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在聽天書，小毛孩，你又耍姐姐是吧？」火靈兒想過去拎住赤霄的耳朵，但卻驚愕的發現，不管她如何飛行，似乎距離赤霄都是那麼遠，似乎他們之間間隔了一片星空，似乎永遠也無法臨近。
火靈兒非常吃驚：「這是怎麼回事？」
「幻陣。」赤霄說道。
「幻陣？」火靈兒疑惑道：「我進入你的陣法了？這是什麼樣的幻陣？為何像是另一片天地？」
「幻陣，一切都是虛幻。」赤霄說道：「或許你認為你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事實上，那只是你自己的看法。」
火靈兒頓時吃驚，她自然知道面前這個小屁孩兒在陣法上的造詣是多麼的恐怖。
「有些事情，你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實的。」赤霄繼續說道。
「看到的都不是真實的，難道我看到的只是幻影嗎？或者是我出現幻覺了？你想告訴我什麼呀？我來這裡是想問你，那個傢伙在做什麼。」
「真實和虛幻，又有誰分得清？」赤霄卻不正面回答問題：「你覺得你現在在做什麼？或者說，你此時此刻，正在做什麼？」
火靈兒不停地飛行，想要靠近赤霄，卻覺得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疑惑道：「我明明只向你靠近，但卻怎麼都沒有靠近你，我已經早移動了。」
「你確定你真的在移動了嗎？」赤霄說道。
「難道不是嗎？」火靈兒疑惑。
赤霄淡淡一笑。
忽然面前的一切都消失。
火靈兒猛地一震，因為她發現她此時似乎才剛飛到這座山上，似乎剛才的瞬間她經歷了很長時間，似乎也跟赤霄說了很多話。
「這……這是怎麼回事？」火靈兒吃驚道。
不遠處，赤霄依舊盤坐在虛空。淡淡的看向天際，似乎從未看過這裡，但剛才火靈兒確實覺得她在跟赤霄說話，只是，此刻回過神來之後，卻又覺得剛才只是一場夢而已。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赤霄似乎這時才第一次開口說話，但卻說出了剛才火靈兒似乎已經經歷過的事情。
「你……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火靈兒非常吃驚，她似乎此時此刻才剛剛飛到山上，但就在剛才的非常短暫的一瞬間。她似乎經歷了很多事情：「我看到看到的。難道都是虛幻的？」
「你剛才進入了我的幻陣，你看到的，或許也是真實的，不過卻是我為你設下的『真實』。」赤霄這般說道。
火靈兒心中非常震驚。眼前這個看似小屁孩兒的傢伙。陣法造詣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地步啊？
竟然能讓她不知不覺中遭劫。這太可怕了。
言出即法！
火靈兒瞬間想到了這幾個字，因為她也曾得知，領悟了天道的人。幾乎能夠達到言出即法的恐怖境地，在他們身體周圍，幾乎就是屬於他們的領域，他們可以干預這片虛空。
而赤霄領悟的是陣法這一方面的推演一道，或者說，陣法只不過是推演一道中的其中一個小道，所以如今的一般陣法在赤霄眼中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讓人無法辨識。
「這……豈不是無敵了……」火靈兒非茶館真好非常震撼，如果是陷入有殺意的幻陣中，豈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赤霄卻搖頭：「是你的道心太不堅定，你只要一個念頭便可醒來，但你卻從不懷疑。」
「啊？」火靈兒吃驚道：「那……」
說到這裡，火靈兒猛地驚醒，她再次發現自己還在原地，似乎還是剛剛來到山巔的那一刻。
「這……這……」
火靈兒心頭巨震，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好像剛才經歷的一切，完全都是虛幻的，到底哪一個是真實的？
她心底有些發毛，這幻陣太可怕了吧，她竟然分不清虛實了，甚至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是處在虛幻中還是真實中。
她有些害怕了，如果一直活在虛幻中，那可怎麼辦呀？
不遠處，赤霄搖頭：「你的道心太差了，你這樣下去，早晚會害了你自己。」
「道……道心……」火靈兒小心翼翼問道：「什麼是道心？如何定義？」
「一往無前的信心，堅定不移的意志，清澈的心靈之眼。」赤霄說道。
「一往無前的信心，堅定不移的意志，清澈的心靈之眼？」火靈兒疑惑道，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四周：「我現在是在幻陣中還是真實的呀？你快放我出去。」
「我從未讓你真正陷入我的幻陣中，只是你自己的心神受到我的影響，思緒亂飛。」赤霄說道。
「啊，那……那剛才是怎麼回事？」火靈兒驚疑不定。
「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赤霄又是這句話。
火靈兒聽聞，頓時有股想揍人的衝動，但是想到剛才詭異的一幕，她頓時止住了，她害怕再次陷入那種不能分辨真假的幻境中，太可怕了。
火靈兒咬著嘴唇，非常不甘心。
赤霄看過來，火靈兒與他對視。
火靈兒眼神清澈，卻帶著些許天真。
而赤霄卻眼神似乎朦朦朧朧，儘是有些許滄桑之意。
「你想知道什麼？」赤霄忽然問道。
「你明知故問。」火靈兒惱怒道。
赤霄一歎：「其實，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
「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也幫那傢伙找女人啊？」火靈兒惱怒道。
赤霄哭笑不得，搖頭一歎：「你真的很想知道嗎？」
「廢話，我不想知道，還來找你幹嘛？」火靈兒說道。
「轟……」
忽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而後火靈兒眼前的一切的變了。
這是一片火焰的世界，也是一片殘破的世界，更是一片淒慘的世界。
到處都是戰火，無窮無盡的神魔。軀體龐大如山嶽，遮天蔽日，屠戮一切生靈。
密密麻麻的生靈也撲殺向那些神魔，然而卻像是下餃子一般墜落。
「殺……」
「殺死這些傀儡！」
那最前方，兩人怒吼，戰意澎湃，他們已經喋血。
兩個身穿戰甲的男人，像是真正的頂天立地，帶領無數生靈奮勇衝殺，不顧生死。
「衣辰……」
火靈兒驚叫。因為她看到了紅衣辰。
在那雲端。紅衣辰化身萬丈高，於強大的神魔激戰，擊殺一頭頭強大的神魔，渾身是傷。
同時。她還看到了莫娃。同樣渾身是傷。卻依舊不顧生死，拚殺神魔，帶領無盡強者在神魔群中衝擊。
同時她更看到了吞天和蠻澆等人。甚至她還看到了許久未見的玉璞。
還有很多很多強者，密密麻麻，無窮無盡。
令她震撼的是，這些人每一個都強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境地，似乎一舉手一投足都足以毀天滅地，根本不是神王境界。
那些神魔成片成片的灰飛煙滅，但人族和同盟的生靈死去的更多，密密麻麻，像是自殺一般撲殺向神魔群，悍不畏死，捨生忘死。
「殺……」
紅衣辰和莫娃身披戰甲，在神魔群中衝殺，他們一次次受傷，一次次從死亡線上爬起來，再次衝進敵群中。
她看到了大片大片的人死去，看到了一個又一個認識的人死去，一個個被強大的神魔殺死，同時那些神魔也被更強者擊殺。
她看到一個有一個親朋好友死去，看到一個又一個姐妹死去，甚至，她親眼看到自己也死去……
最後，畫面一轉，她看到了那滄桑的世界。
那是一個殘破的世界，大陸沉陷，被打碎成一塊塊，殘破不堪，到處都是血跡，血流成海，整個世界一片寂靜。
一座山上，紅衣辰和莫娃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眼中是無盡的滄桑是落寞，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他們二人了。
「衣辰……」火靈兒大聲呼喚，想要飛過去，但卻發現之間似乎隔著一道天蟄，永遠都飛不到那裡。
她看到的是一個殘破的世界，兩人無比淒傷，無比落寞，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生靈。
「衣辰……」
火靈兒急的大哭，想要飛過去。
忽然，眼前的景象消失了，殘破的世界不在了，眼前所見，是一片青山綠水，還有一個**歲的小孩子。
此時火靈兒滿臉淚痕，她吃了一驚：「我怎麼哭了？」
而後她又臉色蒼白，因為她想到了剛才『看』到的一切。
赤霄依舊看向遠山，只是輕微的歎了一口氣。
「剛才……是怎麼回事？」火靈兒聲音顫抖著。
「你看到的，未必會是真的。」又是這句話。
赤霄說的很淡然，但聽在火靈兒耳中卻像是一道驚雷。
「你……你是不是已經推算到了什麼？你是否看到了一角未來？」火靈兒吃驚道。
「未來……充滿了變數。」赤霄卻搖頭：「我看到的，也未必會是真的。」
聞聽此言，火靈兒更心急了：「你的意思是說，剛才我看到的那些，都是你曾經看到過的？那些事情難道都會發生嗎？」
赤霄張了張口：「未來……」
忽然一道令人窒息的威壓自九天之上降臨，將這座山巔籠罩了。
不只是赤霄感受到了，連火靈兒都感受到了，火靈兒臉色變了又變，難道，又是什麼非常大的事情嗎？這是上天的警告嗎？
赤霄無奈一歎：「未來，充滿了變數，看我們如何去走。」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為什麼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深奧呀？」火靈兒急切道。
赤霄看了火靈兒一眼，而後又看向天際，淡淡道：「你覺得，兩位聖皇過得怎麼樣？」
「他們兩個？」火靈兒一怔：「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又去哪裡風流瀟灑去了。」
「你認為他們兩個過得很好？」赤霄搖頭：「不，他們其實不過是在完成屬於他們的使命罷了。」
「使命？」火靈兒想到到剛才『幻境』中出現的那一幕，擔心道：「到底是什麼使命？難道他們到處風流瀟灑也是一種使命嗎？」
赤霄卻答非所問：「我們需要一個人，一個能夠領導所有強者迎戰強敵的人。」
「領導所有強者迎戰強敵？」火靈兒疑惑：「他們兩個不都是聖皇嗎？難道他們兩個還不行嗎？」
「他們兩個或許會是一個很好的帝皇，但他們永遠無法成為真正的領袖。」赤霄說得非常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