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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自揭傷疤 文 / 火狐戀雨

    紫汐挺身擋在三人面前,慕千羽邪魅的桃花眼微瞇,走到紫汐面前,挑起紫汐的下巴,「你就這麼想知道?」

    慕千羽富有磁性的嗓音縈繞紫汐的耳畔,看著他邪魅絕美的容顏,紫汐泛起淡淡的紅暈,呆呆道,「我只是想要瞭解千羽!」

    「好,本座告訴你!」慕千羽放開紫汐,背對著所有人,負手而立,不緊不慢地開始講述那前幾年的事情,而他平淡不帶絲毫感情的語氣讓所有人感覺他只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慕千羽從小就優秀,武功在同齡人裡絕對是頂尖的,甚至在武林高手排行裡都能排得上名次,小小年紀的他當時還是月影教的少主。

    少主如何?武功高強又如何?無論他做得再好,他的父親慕雲天始終都不會滿意,甚至會吝嗇區區一個笑臉一句誇讚。

    在四五歲的時候,還不會武功的他就被他的父親送到一個叫食人縣的地方。

    那裡傳言有妖怪出沒,父親讓他將妖怪解決再回去,可是小小的千羽差點被那個妖怪吃了,幸好遇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救了他,還幫他解決了妖怪,其實這個世界哪裡有那麼多的妖怪,那個吃人的東西不過是得了屍蠱病用人肉來維持生命的縣官!

    可回去之後,他將食人縣差點喪命的事情告訴了慕雲天,可是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要靠別人來保全自己性命的人,是不配當本座的兒子!」說完頭也不轉地離開。

    對於這句話,慕千羽卻沒有太多的責怪與失望,對於那個從不關心自己死活的父親他早就習以為常了,而那個救他女人曾經告訴自己,做一個打不死的小強,讓那些瞧不起你,看不起你的人都他媽見鬼去吧!

    正因為這句話讓慕千羽發奮習武,武功很快趕上甚至超過了武林中所有的同齡人,可是那個父親卻始終對他不聞不問!

    要說小時候的慕千羽是滿懷期待著父愛的慕千羽,而長大後的慕千羽就是已經對親情已經麻木了的慕千羽。

    本不想做什麼多餘的努力博得那人注意的慕千羽卻因為十二歲的那件事情徹底被激怒……

    十二歲那年,慕千羽結識了月影教的一個小侍女,那個小侍女叫木流,個性活潑好動,愛打抱不平,長相也特別的水靈,剛與慕千羽見面的時候,把正在練武的,一身武將打扮的慕千羽當做了月影教的護衛,慕千羽倒覺得木流挺特別,挺有意思,便和她成了無話不說的知己,一連幾個月下來,慕千羽知道他對於木流的感情已經不同了,他喜歡和木流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是最放鬆的,沒有壓力。

    為此慕千羽已經荒廢了多日練武時間,可這件事情卻被他「神通廣大」的父親慕雲天知道了,慕雲天找到了慕千羽,警告他以後不許與木流在一起了,慕千羽做了這麼多年的第一次反抗,冷冷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縱然是不當這個少主,我也要和木流在一起,我不會再受你的擺佈!」

    大怒之下的慕雲天甩了慕千羽一個耳光,然後將慕千羽關在屋子裡,餓了十天後的慕千羽出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木流,可是和木流同屋的侍女卻哭著告訴慕千羽,木流在慕千羽被關起來的當日就被慕雲天給帶走,失蹤了五天,眾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屍體被分屍直接丟在枯井裡了。

    餓了十天的慕千羽在那一刻全身顫抖起來,接下去整個人都暈了,在夢裡,他看到了和木流在一起的那些輕鬆毫無約束的日子以及……木流被那個人殺死,全身是血被分屍時的場面,他猛地被驚醒,卻早已經全身是汗,拳頭緊捏,他要報仇,沒有人可以傷害木流,縱然是他的親生父親也不行……

    慕千羽在慕雲天四十大壽的時候,趁著慕雲天酒性正濃時掏出紫蓮千刃將他一劍封喉,所有賓客都嚇了一跳,那一天,嗜血的一天,慕雲天的生辰卻成了他的祭日,包括在場的所有賓客無一倖免,也正因為那一日的事情,慕千羽得來修羅教主這個稱號!

    可慕千羽對於慕雲天的報復選不止這些,他將慕雲天的屍體五馬分屍,然後直接丟到籠子裡餵狗。

    後來,慕千羽成了月影教教主,下令整個教裡不允許再提起慕雲天這個人還有木流的名字,雖然替木流報了仇,可是他卻沒有快感。

    之後的慕千羽變得越來越不近人情,越來越嗜血,多年來都是一個人的他發誓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誓要孤獨一生的他同樣容不得一點的背叛。

    也許是太過思念木流的緣故,慕千羽這些年救了好幾個女人,當然這些女人身上都有一點像木流,比如唯漪,她敢愛敢恨的性格尤為像木流……

    對於這些像木流的女人整個月影教的人都心照不宣,可卻都不敢提起這件事情,就這樣,過了九年,慕千羽孤獨了九年,直到遇到了紫汐……

    紫汐傻了,原來如此,從慕千羽的話裡,三個護衛的表情裡,她真的看明白了,為何那日在賭坊慕千羽會出手相救,為何他會允許自己纏著他,為何他會縱容這自己強吻他,一遍一遍地說著喜歡他……原來只是因為她像木流。

    活潑好動,長相靈氣,愛打抱不平,全都是紫汐的特點,真是可笑,跟著他這麼久,纏著他這麼久,原來都是因為木流……

    紫汐有些想哭,卻不知為何又不哭不出來,原來一廂情願的始終是自己,原來她始終只是一個替身,她苦笑,不知該喜還是該悲,她像木流是不是意味著她有機會,可是這同樣是不是意味著她要永遠當一個替身,和姑父一樣……

    她猛地轉頭看向水心他們三個人,「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

    水心他們一愣,視線瞥到別處,沒有說話,紫汐苦笑,深吸一口氣跑回了西苑的思越樓,不知為何她此刻好想見到清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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