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1章 夢魘 文 / 白色的橙子
吳志點了點頭,翻開系統日誌,然後鎖定昨天的日期,就看到一連串的系統訊息。
「」
「召喚中級英雄虛影,永恆夢魘—魔騰。」
「英雄虛影召喚中,召喚成功!」
「消耗遊戲幣1350,剩餘:1030遊戲幣。」
「」
吳志抬起頭,看向蓋倫:「永恆夢魘?」
這一連串的召喚師訊息,大意無非就是蓋倫用了一千三百五十遊戲幣,召喚出了一個英雄虛影。而這個英雄,就是永恆夢魘。
蓋倫點了點頭:「是的,少爺。魔騰是瓦羅蘭大陸一個令人疑惑和恐懼的存在,他可以在夢中,玩弄他人的意志。我來的時候,看到夢菲兒小姐是昏迷狀態,所以在大至推測出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我召喚出夢魘,讓他在夢菲兒小姐的夢裡,演了一場好戲。」
吳志問道:「什麼好戲?」
蓋倫答道:「和夢菲兒小姐發生關係的,不是你,而是泰勒。他用下了藥的飯菜,迷.奸了夢菲兒小姐,然後少爺您事後趕到,撞破了泰勒的醜事。泰勒畏罪潛逃,不知所蹤。而您,則是在這裡守護了夢菲兒小姐一夜。這樣一來,侯爵的怒火絕對不會傾斜到您的身上,泰勒的失蹤,也和您無關。有夢菲兒小姐的『親身經歷』,這件事情您完全置身事外。至於侯爵會去追捕泰勒,那就是之後的事情了。」
吳志沉默了一下:「你已經這樣做了嗎?」
蓋倫回答道:「是的,我害怕夢菲兒小姐提前醒來,那樣的話,不是在夢境中,魔騰也沒有辦法篡改人的記憶。夢菲兒小姐本來就是中了藥物,神智模糊,在那種情況下,她是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的差別的。」
吳志又沉默了,這次是很久,然後才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吧。蓋倫,你先回去吧。」
「好的,少爺。」
蓋倫點了點頭,先是走過去,將那些麻雀的屍體收拾好,然後離開了花園。
吳志歎了口氣,低頭看著昏睡的夢菲兒,少女露在毛毯外面的白皙脖頸和臉上,還有著未消的青腫和牙印,可以看出昨夜自己的瘋狂。
吳志從戒指中拿出一塊毛毯,攤在石椅上。然後將少女從冰涼的地面抱起來,放在石椅上,讓其腦袋枕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撫摸著少女的金色的秀髮,看著少女精緻的面容。
「就是這個女孩,和我發生了關係,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吳志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其實,他並不想這樣處理這件事情。因為,哪怕這件事情是個意外,哪怕可能面對侯爵的怒火。但是吳志卻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明明和自己發生了關係,記憶之中,卻是和其他人。
這或許是一種精神潔癖吧。正常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情結。吳志也是這樣,只是地球的那個格外發達的社會,讓**這種生物,從學生時**始就漸漸絕種。
不過,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蓋倫也是為了他的安危著想。
雖然吳志是被迫,但是他畢竟是殺了侯爵的弟子,上了他的女兒。侯爵的性格就算再溫和,也絕對不會對他有好臉色。如果性格火爆一點,直接殺了吳志也不是沒可能。
這樣看來,蓋倫的處理方式的確是沒有任何問題。不但完美的解決了所有的事情,甚至吳志還會得到侯爵的感謝。
不但上了夢菲兒,還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這簡直就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卻落在了吳志的頭上。
但是他卻開心不起來。
看著懷中少女的睡顏,吳志知道,自己身上恐怕多了一份責任。哪怕這份責任,承擔與否取決於他自己
在亭中坐了一個多小時,吳志想了許多。而這個時候,夢菲兒終於徐徐轉醒。
她一醒來,就受到驚嚇一般的坐直了身體。由於她的衣服早就被吳志扯成了布片,所以現在依舊是渾身赤.裸的。這一坐起來,毛毯向下掉落,那挺立的山峰,大片的白皙和山峰之上翹立的鮮美櫻桃,立刻就出現在了吳志的眼皮底下。
夢菲兒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但是卻沒有拿毛毯遮住,而是呆呆的看著自己赤.裸在風中身體,眼中之中昔日的靈動光芒,一點一點的呆滯下去。
吳志看著夢菲兒的手臂上,在寒風中都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歎了一口氣。取出一塊毛毯,走到夢菲兒身後,將她的身體嚴嚴實實的裹住。
夢菲兒木然扭過頭來,看到吳志,愣了幾秒鐘,然後猛地掙脫掉身上的毛毯,撲進了他的懷裡,嚎啕大哭。
吳志身體一僵,然後反手抱住了少女赤.裸的嬌軀,給予無言的安慰。
此刻,少女美妙的身體赤.裸.裸的在吳志的懷中。但是他卻沒有半點的慾念。只是無盡的憐惜和痛愛。
在這個世界,貞操的觀念,在大眾之中,還是極為重要的。那些糜爛的皇宮貴族就暫且不說。至少在普通家庭和傳統觀念裡,這個世界男女之防雖然不像中國古代那麼嚴苛,但是對於女子的貞操這一塊,卻也是十分注重的。
所以,對於夢菲兒來說,昨晚發生的事情,可謂是天大的噩耗。此刻,整個人都幾乎是無法接受現實、頻臨崩潰的狀態。
吳志對於夢菲兒的心境,也瞭解一二。但是卻也說不出什麼規勸的話。只有沉默以對。
夢菲兒哭了半個小時。從一開始的嚎啕大哭,再到細細抽泣。到最後,嗓子都已經嘶啞了。聽得吳志心中都隱隱作痛。
這個時候,夢菲兒才微微抬起頭來,飼養者嗓子問道:「那個畜生呢。」
吳志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他跑了。」
頓了頓,吳志又拿起毛毯為他裹上,「趕緊裹上吧,我帶你回去換件衣服吧。小心著涼了。」
夢菲兒沒有動作,任憑自己的身體展現在吳志的眼中,任憑吳志拿毛毯把自己包住。淒苦一笑:「著涼了又如何,反正我已經這樣,還有什麼好愛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