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的老婆把我的未婚妻送到了警局…… 文 / 誰家MM
蘇青沒有一起去警局,c座那邊一堆事情等著她過去交接。蘇青的心裡其實很緊張,更不敢這樣就去見江曼,擔心江曼不會給自己好臉色,以至於越鬧越僵。
江斯年大步離開a座,吩咐夏薇怡留在a座不用跟著,有公事打他手機窒。
夏薇怡被江斯年一派領導架勢吩咐的一剎那,整個人都愣住了,順不過來這個感覺,特別不適應。
夏薇怡先認識的江曼,不記得具體哪一年裡的三個人聚會,江曼帶來了男朋友江斯年,從此夏薇怡就認識了江斯年,並聽江曼說了她和江斯年從兄妹發展到戀愛關係的整個過程。江曼說,他比較一根筋,一直都對其他女生冷冷淡淡的,不善言辭。
當時江斯年給夏薇怡的感覺的確如此,不愛說話,酷酷的戛。
每當身邊有女性同事或者女性朋友遭遇了感情背叛,夏薇怡都在樂觀的想,不要懼怕戀愛,曼曼的男朋友江斯年再過幾輩子也不會背叛心愛的曼曼,因此,世上絕對還有真正的純愛存在。
幾個月前的一天夜裡,江曼紅腫著眼睛躲到了夏薇怡的家裡,夏薇怡收留了她,罵走了緊跟著江曼動手用力扯江曼的江斯年。
夏薇怡還以為這兩個人吵架了,普通的小矛盾。
江曼蜷縮在床上說:「他要結婚了,新娘真的不是我。好像曾經白天瞎想晚上做過的噩夢,現在正在現實中上演。」
一個酷愛沉默的男人,做出如此傷害女人讓女人痛心的事,那他的沉默就永遠不屬於『內斂』這個褒義詞,即使他到了三十六七歲,也配不上『內斂』這兩個字。他的沉默只是怕話說多了鬼心思外露,以沉默來掩飾他心裡醞釀的齷齪計劃!
這種人在夏薇怡看來,挺可怕的。
江斯年和童沁的婚禮辦的場面不是很大。蘇青去了,夏薇怡也去了,目睹著新郎明明就是江斯年,但還是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這就是事實。
敬酒到蘇青那裡的時候,蘇青對江斯年笑著祝福:「恭喜,祝你們白頭到老。」
喝了點手中那杯酒,蘇青又說:「近墨者黑?你和張躍不愧是好哥們兒。」
婚禮上童沁還不認識蘇青,但就因為蘇青這話,童沁便把蘇青和夏薇怡列為了敵對她的那一隊伍裡。
事到如今,江斯年成為童沁的老公大家已經開始接受,只是,要接受江斯年變成上司,每天面對這個盛氣凌人寡言少語的男人,這實在有幾分強人所難!
夏薇怡覺得世事太能戲耍世人,兜了一圈,江曼最想遠離的人還是難逃他重新來到身邊,並以高高在上的掌權姿態俯視江曼,試問江曼怎麼能夠承受得住?
而這一切,跟蘇青可能有直接的關係,倘若蘇青知道童剛把她升職到c座,就一定也會知道a部替
代她職位的下一位領導是誰。
江曼遞交了辭呈,不批就會被領導們拖著,批了起碼也要個把月才能走得成,不能違約。
夏薇怡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也離職?
可以考慮,反正到了適嫁的年齡,最大的夢想就是做大男人背後的小女人,有老爸老媽做後盾,她沒有任何的經濟負擔,在家陪陪父母,一邊接受老爸安排的相親,一邊陪著老媽去旅行,一邊等著嫁人,想想這生活也實在不錯。飼養惡犬
在辦公室中思來想去,夏薇怡頭疼,抓起手機便直接打給了金科。
「你們陸總還沒回來?」
「據說十點左右,不過也有可能航班會延誤,怎麼了夏小姐?」金科問。
夏薇怡歎氣:「江曼在警局,前男友趕過去英雄救美了,十點回來那準沒戲!好了,我忙,拜拜……」
警局,江曼只是被隨便的關在了一個小辦公室裡。
江斯年來了,跟警察一起進了那間小辦公室,然後警察出去,關上了門。
「為什麼動手?」江斯年問她。
江曼低頭,沒有再看江斯年一眼。
江斯年走向了她,上身款式多年不變的一件條紋襯衫,下身一條休閒西褲,他的身材比例不錯,有一種年輕富有朝氣的帥氣感
tang覺,畢竟才27歲。他站在她的面前,俯下了身,皮膚略白的一雙大手按在了江曼的肩上,微微挑眉地問:「氣蘇青?還是我讓你生氣了?別悶著,跟我說句話吧?」
「我們早就沒話可說了。」江曼緊抿著唇,不看他。
他溫柔地笑了笑,歎氣:「我知道你的心裡苦,曼曼,我的心裡也苦,我從來沒有想過在行為上欺負你,不管現在我們過的怎麼樣,我都希望你給我機會。解釋的話你要聽嗎?可是,從17歲到27歲這一路走來的事情我說不出口。我們說過要在一起,要生小孩,別輕易否定我們以前的感情好嗎?」
江曼站了起來,不讓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她站在牆邊認真地說:「江斯年,如果你是來警局裡跟我表白的,就請你走吧,你老婆來了又要鬧,她就像一隻蒼蠅!不停嗡嗡嗡的噁心著我!」
江斯年也直起了身,雙手插在褲袋裡望著江曼,神色微黯:「我會跟她離婚,就在不久的將來!我不愛她,我們從頭至現在只發生過一次關係!17歲的我根本就什麼也不懂,到現在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做那種事的感覺。我到了讀書的城市,她也一起,她不知道我早就認識她的媽媽,她媽媽是我乾媽,她以為我是認識她以後才認識的她媽媽。是,我當時想過借她媽媽的能力早點讀完書,最好她媽媽能提攜提攜我,讓我畢業以後不必一步一步的走起,如果一步一步的走起,我要走到何時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我想要走捷徑,但我的行為不偷不搶,我工作認真,我靠人提攜從中間階段工作一路往上攀爬,我這是錯誤的?曼曼,誰規定了所有的人面對工作都要從底層做起?你沒有受到蘇青的提攜?蘇青沒有走她的捷徑嗎?」
「別提別人,只說你和我的問題。有的人能原諒一方出軌,有的人原諒不了,有的人直接氣憤殺了對方。我不偉大,永遠原諒不了你的背叛,我也不會對不起我的父母和我自己的命。老天每天被人罵無數次『這死天氣』但它還是每天黑白交替的正常工作。天沒塌下來,我就要該笑笑該哭哭的過日子。你對我來說也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重要,可能這十年我們太平淡沒有經歷刻骨銘心,也可能是我們一開始就把愛情想像的太重要了,失去愛情以後發現心其實不是紙糊的,也不是玻璃做的,什麼形狀的傷口都能癒合。」江曼現在能做到心平氣和,所有的火氣都早已發xie在了童沁的臉上。
江曼缺一個這樣的機會,跟江斯年好好溝通的機會,此時最適合。
「就算做不成夫妻,我們還可以是兄妹這樣的關係。我記得你表白後我說過,既然外面的男生可能很壞,那我就嫁給你這個不壞的,相處不累,也不懷疑,當時你說好。」江曼眼睛有點紅紅的:「現在我看著你很累,也有懷疑。我最不懂的是你走了捷徑跟其他女人鬼混,還有理了?你為什麼把錢看得那麼重?」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男人沒錢,漂亮老婆養得住嗎?你在我眼中非常漂亮,我討厭男生看向你的眼光!我怕你早戀,但我又迫不及待的想和你戀!我努力各項都拿第一,學習成績,運動項目,都很厲害,似乎只有這樣你的眼裡才會沒有別人!只崇拜我!」
江斯年嘴角微勾地苦笑:「很多男生嫉妒我,找我麻煩。我們班級挺奇怪的,窮人家的女生喜歡有錢人家的男生,有錢人家的女生喜歡我這種窮男生,當然這個現象只普遍了70%,還有30%讓人欣慰的男女生存在。我想有錢,你才17歲,你能長大以後也守著這樣的一個哥哥?我輸不起,我想有錢給你優越的生活。」
「你怎麼不去搶/銀行?搶/銀行我真的不會離開你,只會罵你傻瓜!」
「我和童沁只發生了一次關係,17歲那年的錯誤。我們結婚,並不是因為我們建立著長久的身體關係,一半的原因是她對我有感情,得不到的偏想得到,另一半的原因是她媽媽逼迫她嫁給我。」江斯年皺眉看著江曼解釋:「認識王若可,是在深圳的一個派對上,她是童沁媽媽男性朋友家的女兒,派對上出現,後來我把她錯認成了你。你們見過吧,她是不是長得特別像你?這些年每一次回到青城,我從來都不敢在你面前喝醉,我認為要等到百分百能擁有你的時候再擁有。我在深圳那幾天卻喝醉了,但我沒想到會有王若可這個和你這張臉相似度如此接近的女生出現。」
江曼心裡突突地跳,好像血壓很低早上猛地起床那種難受的感覺,低下了頭:「不要說了。」
「你跟陸存遇……是氣我,還是對他動了感情?他37了,還有一個孩子和前妻,」
江斯年的話被江曼打斷。
她抬起頭說:「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是看臉和氣質結合的整體感覺,我對他是。後來相處中就感覺這個人很舒服,氣場很合
,因此就有了發展下去的念頭。有孩子有前妻怎麼了?童沁嫁給了你,你沒有前妻沒有孩子夠清白,可是童沁她幸福嗎。」
江斯年和江曼的交談中,去警局指定醫院驗傷的童沁回來了,就在樓下辦理手續。
「你下去吧。」江曼對江斯年說。
江斯年堅定:「我是來帶你走的。」
「我不走,大不了拘留24小時,我不想欠你的人情。童沁的傷能驗出來什麼?這就是個警察根本就不愛處理的小破事。」江曼輕鬆地笑了笑:「和解不成童沁她去告我啊,恐怕她沒有這個本事。」
「脾氣怎麼這麼強?!」江斯年語氣變低,眉心緊鎖。
江曼冷笑,偏過去頭去說:「不是你慣的,也就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你自己站在這裡願意忍受,我沒逼你。」
「……」
江斯年惆悵地看了她一眼。
等他開門離開,江曼淚眼婆娑地望著地面,忘記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但是她在努力的忘。一開始認識陸存遇的時候,因江斯年而有的傷心感覺還剩80%,日益接觸中,傷心感覺慢慢只剩下60%,後來,被追求呵護的感覺包圍著她,傷心感覺只剩下了40%。在開始意識到自己吃他前妻的醋了時,傷心感覺剩下了30%,把自己完全給了他以後,傷心感覺就剩下了20%。傲世天狼
這個過程好像自己被江斯年打斷了手筋腳筋,碰見陸存遇,他讓她有傷很疼的地方在一點一點的連接起來,走向痊癒。
一個小時以後夏薇怡來了警局,江曼不走。
「讓我靜靜,出去了回到公司還得面對江斯年,相比之下暫時還是這裡好。」江曼不停滴捂著臉鬱悶的歎氣。
其實她的心裡更懼怕回去面對蘇青,今天好亂,許多煩惱纏繞。
「你不接受和解也不給童沁醫藥費,更不低頭道歉,你不怕真的關你24小時啊……」夏薇怡勸說。
江曼搖頭。
這點小事就好比鄰里吵架打了110,警察誰愛管你這個小事?意思意思也就放了結了,你們自己出去有事再說事。
夏薇怡跟警察說了下,買了一堆吃的喝的給江曼留下
晚上七點,江斯年再一次來到警局。
不巧的是,他剛抵達警局門口,迎面就看到另一輛黑色豪車也停在警局門口。
許就下車,打開了車門,車內的男人彎身下車,他在邁步走向警局門口時側頭看向路旁停靠的那輛白色x5。
江斯年換了一輛車,那輛修了,撞過一回不吉利修完直接賣了,現在這輛車的車牌照號碼並不是原來的,重新拍的。
警局外面,身型挺拔一身嚴肅西裝的男人蹙起眉頭,收回深邃視線,邁開長腿走向警局門口。
江曼被陸存遇順利快速地帶了出來。
「你先上車。」陸存遇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江曼身上,安排江曼鑽進車內以後,他簡直地走向了後面十米遠處的白色寶馬x5。
江曼在車內,忐忑的朝後面望了過去,初看到白色寶馬x5江曼一驚,但車牌照號碼又不對。
江斯年好久沒上班了,今天第一天,她也不知道江斯年現在開什麼車。
「許就,後面的車裡是誰知道嗎?」江曼回頭問駕駛座的人。
許就搖頭:「曼姐,我不清楚,不過陸總可能認識吧……」
陸存遇一臉暗色地站在了寶馬x5駕駛窗的外面,抬起手臂,伸手用骨節分明地修長男性手指敲了敲車窗。
江斯年身體靠在車內,降下車窗。
「陸總,您有事嗎?」江斯年態度極差地問。
陸存遇眉目清朗地直視著江斯年的眼睛,一臉平靜地對江斯年開腔道:「你的老婆把我的未婚妻送到了警局,這件事情,請你幫我轉告給你還不知情的岳父。」
江斯年望著陸存遇離開的偉岸背影,一時怔住。
他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