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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9章 突如其來的兇殺案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299章突如其來的兇殺案

    「當然,丫頭,你的心不靜啊,你再仔細瞅瞅,這諾大的莫府,哪裡不同尋常?」

    趙有恭不似作假,阿朱也不禁信了,她盯著院落一寸一寸的看著,突然間她雙眼放光,臉上也多了些欣喜之色。她看到了一口井,這口井就在北面最華貴的院落裡,不用想,這出院子應該是莫青河和大房夫人住的地方。院子裡有一口井沒有問題,但問題是出現在主人住的小院子裡就有些奇怪了。但凡水井,都是離著下人越近越好,因為這樣取水才方便,有的時候還會將水井放到南院,因為這樣靠著廚房比較近,莫府建造的非常雅致,處處都很美觀,唯獨這口井扎眼的很。

    「嘻嘻,是井,是那口井對不對?」

    「不錯,你總算有點長進了,丫頭,你現在可以去別處看看,如果偏院或者南邊還有一口井,那麼錢財八成就藏在這口井裡了。否則的話,咱們可就要空歡喜一場了。」

    阿朱點點頭,起身超別處奔去,雖說主人院裡有口井很不正常,但總有意外,萬一人家莫青河就是個怪人呢?可要是還有一口井,那意外的可能性就幾乎為零了。因為要是還有一口井,那這口井斷無取水只用,不用於取水,那是幹嘛的,擺明了是別有用途嗎。

    沒一會兒阿朱就回來了,她興奮的說道,「公子,看到了。南邊廚房那有口井。看上去經常用。三德子也真夠笨的。盯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如咱們坐上一刻鐘。」

    阿朱有些飄飄然的笑著,趙有恭起身彈了下她的額頭,「行了,你剛才不也沒發現麼?其實三德子跟你一樣,只是沒有這方面的意識而已,你們都太關注於莫青河了,反而忽略了其他。尤其是三德子。他雖然尋寶的本事不差,但畢竟對這大戶人家的講究不太懂,在他眼裡,井就是取水用的,一時間不會想到那麼多。」

    「公子說得有理,咱們快走吧,等到了那天,婢子親自領人來抄了莫貪官的井,以後啊,就讓他抱著這口井喝水吧。免得浪費了!」

    「你這丫頭,壞得很!」

    「嘻嘻。跟公子學的!」

    莫府一行,收穫頗多,二人運起輕功,轉眼間回到了住處。只是他們不曉得,就在他們夜探莫府的時候,延壽坊正發生著一場血案。

    今夜陳淵亮喝了不少酒,為了拿到那張府庫地圖,他可是費勁了心思。他也不知道那人要府庫地圖幹嘛,有了地圖就能取搶府庫?府庫重兵把守,想搶府庫,瘋了吧?府庫應該出不了事的,何不為了錢帛幫他一下呢,再說了,府庫的錢終究不是他陳淵亮的,便是都丟了也不會心疼的。好不容易拿到地圖後,陳淵亮便從含元門跑了出來,一方面是怕被人發現,另一方面也好似喝酒多了,想出來透透氣。

    過了太平坊就是延壽坊,在坊間街口拿出腰牌後,順利通過,陳淵亮哼著小曲打著嗝一步三搖的朝家門走去。就在離著弄堂十幾丈遠的時候,陳淵亮突然釘在了原地,因為在他耳邊響起一陣猛烈地虎吼。

    「吼吼」

    面前房頂上,站著一頭兇猛的大蟲,昏暗的月光下,大蟲騰空而起,對這陳淵亮狠狠撲來,陳淵亮早已嚇傻了,想要跑,兩條腿卻不聽使喚,唯有張開嘴慘烈的叫了起來。

    「啊」

    第二天大清早,趙有恭讓阿朱處理了一下傷口,二人相伴來到了街面上。按照今日的行程,是想去利人市看看的,對於長安西市,早有耳聞,來一趟長安,不去體驗下西市的繁華,豈不是有些可惜了?昨夜找到了莫青河的藏寶處,再加上又能逛一逛聽聞已久的利人市,自然是萬分高興的,雖然身後有鄭彪這個大尾巴,可依舊擋不住她的行頭。

    從延康坊到利人市,也就幾條街而已,怎奈何走了沒一段距離,就碰上了一個面白如玉的瘦削男子。看到這個人,趙有恭就皺起了眉頭,是不是出事了?因為要不是出了大事,曹潤民不會讓三德子大白天來找他的。

    碰了面,瘦削男子微微拱了拱手,「三德子見過公子。」

    「三德子,是不是出事了?」趙有恭問完,三德子就點了點頭,他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留意後,帖耳小聲道,「公子,大事不好了,陳淵亮被人殺了,屬下準備了兩套衙役的公服,曹通判希望殿下過去瞧瞧。」

    「陳淵亮死了?」趙有恭沒有多問,示意鄭彪吩咐城外的人按兵不動後,領著阿朱隨三德子去了一趟。陳淵亮一定死的很異常,出過平常的兇殺案,曹潤民不會如此慌的,更何況出現在這個節骨眼上。

    換了兩身公服,扮作三德子手下的衙役,二人順利去了典獄司,陳淵亮的屍體就放在殮房中,莫青河等人也早來看過了,不過也只是走走過場罷了,看了兩眼就把事丟給了負責刑律的通判曹潤民和典獄使等人。莫青河撇手不管,倒合了曹潤民的心意,若不是如此,他還不敢讓趙有恭等人前來。

    進了殮房,掀開屍體上的蒙布,只是看了一眼,趙有恭的嘴角就抽抽了起來,阿朱更是不堪,已經跑到外邊吐了起來。陳淵亮的整張臉都已經爛了,看上去像是野獸的爪子撓的,臉上,身上都有爪痕,脖子上還有一個巨大的咬痕,對比了一下痕跡,趙有恭腦門上一陣冷風掃過,什麼東西這麼大嘴巴?別說是人了,就是狗也沒這麼大的嘴啊。陳淵亮死相可真慘,可趙有恭覺得曹潤民讓他來,絕不是幫忙破案的,一定是另有原因。因為仔細說起來,陳淵亮是死是活跟他趙某人又有什麼關係?

    揮退其他衙役後,曹潤民將趙有恭拉到一個角落裡,低聲道,「殿下,昨夜陳淵亮已經拿到地圖了。」

    「現在地圖呢?」

    「這就是屬下找你來的原因,我們發現陳淵亮屍體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至於地圖所以,屬下才希望殿下給想想辦法,破不破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必須得先於府衙其他人找到陳淵亮的衣物。若屬下沒料錯,地圖應該就放在陳淵亮的長袍搭子裡。」

    聽了曹潤民的話,趙有恭總算明白為什麼要讓他來了,「你是說發現陳淵亮屍體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是的,三德子第一個到現場的,應該不會有問題!」曹潤民臉色非常不好,他猶豫了下,皺眉道,「殿下,你說會不會是有人發現了咱們的意圖,趕在咱們之前對陳淵亮」

    趙有恭輕輕搖了搖頭,「不,這種可能性很小,你看陳淵亮身上的傷口,對方絕對不是沖地圖來的,估計也是偶然。不過為了以防意外,你回去後先讓家人去城外躲避,牛將軍會接應他們的,值此特殊時期,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嗯,屬下現在就讓三德子回去!」此時曹潤民還是感念趙有恭之情的,出了事,能先想到他曹某人的家人,也算一位明主了。

    曹潤民出去一會兒又返回了殮房,這次還帶來了負責驗屍的仵作,仵作也不曉得面前的年輕人是誰,不過通判大人讓說,他再說一遍便是了。

    「幾位大人,小的驗屍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慘狀,瞧這傷口,傷口內側還有些淤泥,可見是某種畜生的爪子。還有這咬痕,實在太大了,若說是狗,真不像。」

    看著老仵作,趙有恭和善的問道,「仵作,你可能分辨出這咬痕是什麼畜生的?」

    「恕老朽眼拙,這真分不出來。」

    讓仵作退下後,趙有恭對曹潤民說道,「曹通判,你派些人手去城外幾個鎮甸,這些獵戶來!」

    「嗯,我這就去」曹潤民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衙役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曹通判,不好了,太平坊、光德坊、通義坊也發現了三起兇案,被害人死狀跟陳管事一模一樣!」

    一聽衙役這話,曹潤民卻大大地鬆了口氣,甚至還小聲嘀咕了句「太好了」。曹潤民這麼反常的舉動,也可以理解,雖說又多了三起兇案,但也從另一方面說明行兇人並不是單純衝著陳淵亮去的,那沖地圖去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

    聞聽報案後,曹潤民和趙有恭迅速趕到了現場,正如曹潤民之前所說,死者果然跟陳淵亮一樣,全身被剝了個精光,只剩下一條褻褲。除了屍體身上,地上還有許多爪痕,顯然是受害者反抗時留下的痕跡。找來梯子,在兩側房頂上檢查了下,還真找到些異常之處,其中一處地方瓦片已經被踩碎,瓦縫之中還藏著些獸毛。將獸毛收起,又領著人去了其他三個現場,如之前一樣,那畜生都是從屋頂發起攻擊的。

    午時剛過,前去鎮甸上的衙役就領著幾個獵戶回到了典獄司。長安附近,多是山巒,尤其是南山林苑,那在唐時可是出了名的獵場。到了宋時,雖說許多地方已經不比之前光彩,但還是有不少獵戶靠著打獵為生的。將四具屍體擺在木床上,幾個獵戶挨個看了一遍,看完後,這幾個獵戶都是一樣的表情,那就是納悶和不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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