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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6章 擅長打臉的高手 文 / 少穿的內褲

    這個,昨晚一回來,qq裡,還有點點上竟來有人給報生日快樂。這

    首先謝謝大家了,但少川昨個真不是少川的生日。不過挺感動的,已經十三年不知道生日是什麼滋味了。

    至於點點上的生日,實屬註冊的問題,默認就是一月一日。

    為什麼小小的一個營人馬,張俊就要如此算計呢?其實這還得從大宋的軍制說起,雖大宋還有節度使之說,但節度使也只是個名字而已,並不掌實權,真正掌實權的變成了承宣使。至於簡王趙似以定**節度使之職掌實權的情況實屬例外,掌定**實權其實也是當初哲宗有意讓簡王繼位才這般做的,按照正常情況,簡王繼位,定**也就是皇帝親軍,也沒了威脅皇權之說。

    五百人的軍餉,能想出一招如此妙計,也算難為張俊了。趙有恭也有點不明白,張俊就這麼缺錢麼?

    「呵呵,如此說,郃陽城的奇山營只是唬人用的了?」韓世忠哈哈大笑,暢聲言道,「殿下,如此一來,就簡單多了,只要咱們將冒牌奇山營的事情捅給良輔寨,再加以挑撥,郃陽城必遭亂,到時藉機潛入郃陽城,將所有罪責都推給良輔寨,豈不妙哉?」

    「良臣所言,與本王不謀而合,既如此。這郃陽城一事就由良臣負責如何?」

    「謝殿下信任!」韓世忠愣了下。才有些激動的起身行了一禮。

    韓世忠很真沒想到趙有恭會說出這種話來。在他想來,就算有老殿下的關係在,畢竟過了這麼多年,殿下要用他三人也需要考驗一番的,如此上來就安排下重任,這不僅僅是信任,更是一種魄力了。

    「不必謝,本王將此事交於你。是因為你有此能力。好了,先坐下吧,郃陽城之亂不可避免,營指揮使方永亮必死無疑。昌克,若方永亮一去,你可調任郃陽城?」

    高寵稍微想了想,點頭應道,「沒有問題,屬下在保安軍也是多受排擠,若請命調任郃陽城。想來張俊不會拒絕的。」

    「嗯,那便好。到時昌克暗控郃陽保安軍殘餘人馬,本王也能安心做許多事了!」

    眼見韓世忠和高寵都做了安排,卻唯獨沒輪到自己,吳玠不禁有點急了,「殿下,那屬下呢?那勞什子豐陽指揮使屬下早就不想當了,哪怕來殿下手上當一小兵,屬下也是願意的!」

    吳玠語出誠懇,趙有恭卻微微搖了搖頭,這下不僅吳玠臉色有些難看,就連韓世忠和高寵也是萬分的不解。單論領兵作戰,就連韓世忠也要佩服吳玠的,怎地殿下卻有些看輕吳晉卿了呢?

    見三人臉色多是疑慮,趙有恭也未多說,來到案前,招手道,「你們過來看看!」

    指著案上一張地圖,趙有恭認真道,「晉卿,相比良臣和昌克,你的任務可更艱巨了,看到阜民鎮了麼?你的任務就是三個月內給本王控制阜民鹽鐵監!」

    聽著趙有恭的話,吳玠驚得半天都沒合攏嘴,果然是艱巨的任務,這阜民鹽鐵監可是由太監楊蓮掌控的,負責阜民守衛的則是指揮使聶金,這二人可都是大總管楊戩的心腹。要動阜民鹽鐵監,談何容易?阜民不比郃陽和同州,這兩個地方死了某個官員,也就是補缺花錢的事,但阜民這個地方,莫說殺了某人會引起京中密切注意,就算沒有後顧之憂,那人選也是官家、楊戩和蔡京親自指任,不是花錢就能解決的。

    很難,萬分的難,可思索一會兒,他還是拱手應道,「殿下放心,屬下定不負所托!」

    「嗯,晉卿此去,責任重大,本王可給你一個建議,楊蓮和聶金二人,不可強動,卻可於內部動心思。一會兒離開時,你們去拜會下王妃,另外晉卿找王妃要些財物!」

    「喏!」

    屋中幾人合計許久,一直到亥時時分,才拱手離開,只是出門時,高寵卻回身問了句,「殿下盡數相告,就不怕我等起了其他心思麼?」

    面對三人疑惑,趙有恭回答的也很簡單,「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三人自是萬分歎服,心中更是認可趙有恭這個小主人。

    此時書房只剩下趙有恭一人,就連楊再興也被遣回前院陪梁薇了,裡屋房門輕輕響動,念奴兒邁著蓮步,施施然走了出來。

    「官人,你就真的那麼相信韓良臣等人?」

    伸手拉過念奴兒,趙有恭呵呵笑道,「娘子可是覺得不妥?呵呵,其實剛剛為夫說的話並無哄騙的意思,也許這般做會有紕漏,可也是無法。因為這世上本就無完美之事,太過苛刻,便會自找麻煩!」

    趙有恭話語中有著頗多感慨,他對這個道理感觸太深了,當初在京城之中,若自己又要名聲又要勢力,也許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有時候牡丹與蘭花,你只能選擇一種,強行讓兩種花長在一起,便會枯萎死亡。韓世忠、高寵之事也是如此,既要用其人又要對其嚴加防範,這世上哪有如此美妙之事?

    在信任與防範之間,想要做出選擇其實很簡單,就看對方有沒有值得自己去信任的能力。恰恰,韓世忠、高寵、吳玠個個文韜武略,值得冒這個險。

    「奴家還是有些不明白,只要奴家派人暗中盯著便是,概不會引起什麼事端的!」

    「不,娘子可莫這般做,韓良臣等人哪個不是精明之輩,再說了,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旦此事洩露。謝貺怎麼想?楊志怎麼想?邵烈怎麼想?」

    「這」

    「莫要說了。本王知道你的好意,只是你還未真正瞭解這其中的門道!」趙有恭讓念奴兒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聲道,「娘子可知何為天下之道?」

    「願聞其詳!」

    「天下之道,其實就只有兩種,一為打天下,二為守天下。打天下,重點在一個『用』字上。用眾人之才,忍眾人之粕;守天下,重點在一個『防』字上,防眾人之粕,用眾人之才!」

    停頓了下,趙有恭才繼續言道,「漢末時期,曹阿瞞得關雲長,萬事不瞞,更賞賜千里良駒赤兔馬。曹阿瞞不知道其中的風險麼?他當然知道。不過以關雲長之能,完全值得付出這許多。更值得冒這份風險。」

    此時念奴兒似乎有些懂了,攬著男人脖子,小嘴湊上去親了親,也許這就是她跟官人的差距吧,她的目光永遠都縮在一個狹小的地方,而官人的眼界卻總會寬廣許多。

    同州城外,韓世忠親自送別高寵、吳玠二人,臨別時,韓世忠有些諧趣的笑道,「吳晉卿,你可真接了個好差事啊,只要你能暗控阜民鹽鐵監,想來今後太華山、潼關一帶的事情就都交給你了!」

    「呵呵,良臣可是在打趣為兄?相信兩位兄弟也看出來了,其實殿下心中早有了布控阜民鹽鐵監的方法,只不過不說罷了!」

    韓世忠、高寵也是微笑點頭,「晉卿所言極是,不過這不正是晉卿想要的結果麼?借阜民鹽鐵監向殿下一展才華,而且,殿下不多說,也是不想給晉卿太多掣肘啊!」

    「嗯,這些為兄明白,阜民之事為兄定會盡力去辦,倒是你們,以後可要伴在殿下身邊的,切記保護好殿下。若殿下出了意外,我等還有何顏面去見九泉之下的老主公?」

    說到此處,三人臉上都露出了幾分愧疚之色,老主公出事未能相救,後來又未守住定**,他們已經夠對不起老主公了,如果再讓好不容易來到同州的小殿下出事,那他們真的可以自裁以謝老主公知遇之恩了。

    每一個年,總會覺得過得非常快,趙有恭也是如此,似乎什麼事情都沒做,這日子就來到了正月十三。也許這個日子別人都在忙著如何過上元節呢,趙有恭卻忙著和幾個屬下琢磨著如何給郃陽城下絆子。

    「良臣,這良輔寨距離郃陽城大約五十里路程,此次你可要把握好時間,可別讓那幫子黨項人和保安軍把你包了餃子!」

    「殿下放心,不會出什麼問題,只是殿下說的那位易容高手!」

    「這一點不會」

    趙小郡王話還沒說完呢,楊再興就低著腦袋跑了進來,瞅著屋裡不少人,楊再興也不敢大聲說,只能趴耳朵旁嘀咕道,「殿下,你快去瞅瞅吧,阿朱又開始折騰了!」

    趙有恭臉有點黑,這個阿朱當真是愁死人了,他趙某人剛說了易容高手沒問題,她這邊就折騰,這是算準時間打臉的麼?

    「諸位先等等,後院有點事,本王先去瞅瞅!」

    趙有恭一走,楊再興也想跟過去,卻被謝貺一把拉了回來,「邵烈,怎麼回事?」

    「還能有什麼事,就那個阿朱,吵著鬧著要見殿下!」

    這下韓世忠也有點明白了,怪不得殿下剛才臉有點黑呢。

    來到阿朱房中,就看到王語嫣也坐在旁邊看著,趙有恭不禁抖著眉毛哼道,「王家小娘子,你是專門看熱鬧的,不能勸勸她?」

    王語嫣憋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殿下,我勸過的」

    勸過?勸過就見鬼了。趙有恭懶得跟王語嫣一般見識,阿朱那丫頭連朝裡背對著身,肩頭還一顫一顫的。

    「阿朱,你到底想幹嘛,昨個不是還答應得好好的麼?」

    「昨個是昨個,今是今!」

    「你你要王家小娘子,本王給你弄來了,你可別太不知分寸了,真以為本王拿你沒轍了?」趙有恭面露凶光,他這麼說倒不是嚇唬阿朱,只要他把刀架王語嫣脖子上,保準阿朱痛快的答應。

    趙有恭不說還好,這一說阿朱立馬轉過了身,兩隻眼睛一片紅腫,臉上滿是淚痕,這下趙有恭真愣住了,怎麼哭的這般厲害?

    「你又要殺小娘子是不是?你殺吧,最好連婢子也一起殺了!」

    「你你這個倔頭,本王殺你幹嘛?」

    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正打算琢磨點別的法子呢,這時身後一陣輕響,貞娘便寬慰道,「官人發這麼大火做什麼,不如先出去等待下,待奴家與她們說說!」

    「好,娘子先說著,本王出去透透氣!」趙有恭也是受不了了,阿朱這丫頭太能折騰人了,要是再待下去,真怕會照著她的屁股來幾下。

    趙小郡王氣呼呼的離開,這在外邊也就站了半柱香時間,貞娘就笑靨如花的走了出來,這下趙有恭可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娘子,成了?」

    「嗯!」

    「這你是不是答應那丫頭什麼事了?」

    「官人一猜就准,奴家許諾入夏放她走!」

    「貞娘你,哎,你讓為夫說你什麼好,那丫頭不能放啊!」

    「官人莫急,奴家豈會不知?不過到入夏可還有半年光景,若官人半年時間內

    還不能得那丫頭的心,說不得要放人的,如實在不放心,怕阿朱壞了官人大事,盡可一刀殺了她。否則憑著那丫頭的烈性,哪怕官人不動手,她也會撞死在房中的!」

    不得不承認,貞娘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面對這位擅長打臉的阿朱丫頭,趙小郡王實在沒什麼妙法啊。

    得其心?真以為他趙小郡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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