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4 痛恨 文 / 銀善善
獨家寵愛,闊少的小嬌妻,124痛恨
眼前的男人陌生得讓她覺得自己像在被強|殲!
沈琉璃叫道:「寧少豐,放開我!」
「放開你?你休想。呦觀昶曉小妖|精,放開你了,你是要去許平風還是去齊陌那裡?尋求安慰?還是像現在一樣在他們身|下尋求安慰?」
沈琉璃怔住了,她的臉瞬間就變白了。
慘白的白。
她不知道寧少豐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想她的,認為她和齊陌還有平風哥哥都有一|腿!原來她在他心目中竟然是這麼不堪!
沈琉璃這個時候理智沒有了。
她冷冷一笑。
「是呀,在他們身|下可比在你身下好多了,平風哥哥溫柔多情,齊陌勇猛陽剛,再怎麼著也比你和親生妹妹亂|倫的強。」
「你!」
寧少豐更加用力,讓沈琉璃覺得自己活生生地被撕裂了!
「蕩|婦。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我今晚就讓你欲|生|欲|死!看你還有什麼力氣去找其他男人!」
寧少豐殘忍地把沈琉璃翻了個身,讓她整個人都趴在了大門上。
胸前的柔軟碰到冰冷的大門,沈琉璃不由得整個人顫慄了一下。
沈琉璃忍得很辛苦,但她忍的是眼淚。
這麼屈|辱,這麼委屈,這麼恥|辱!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說任何一句話,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死死地忍著!
即使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產生出了令人羞|恥的熱|潮,即使她現在被寧少豐啪啪啪地很想放聲叫出來,但是她沈琉璃的尊嚴不允許!
沈家的大小姐的內心不允許!
她很大力地很死勁地咬住下唇,咬出了血來也沒肯松嘴。
寧少豐的眼神深邃得可以滴出墨汁來。
他現在固執地想要讓沈琉璃叫出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的怒火得到了發|洩,他的*|上功夫才比其他兩個可惡的男人好!
他猛地將沈琉璃轉了個身,讓沈琉璃的面孔對著他。
當他的目光碰觸到沈琉璃流著血的唇時,他先是愣了下,然後怒火燃燒得更旺了!這該死的女人!寧願自己痛死,寧願自己流血了!也不肯向他低頭!不肯對他認輸!
寧少豐心裡的怒火更加地旺盛了。
他忽然停了下來,看了眼沈琉璃,沈琉璃滿眼的恨意。
他被這樣的恨意刺激到了。
然後寧少豐笑了。
唇角勾得極其好看,如果放在正常的環境裡,那就是一個秒殺所有少女心的笑容,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沈琉璃只覺得內心顫抖,有些恐懼。
在沈琉璃的視角里,她可以看到所有的角落,甚至是一路散亂的衣服,她的內|衣正在*地勾在了扶梯角上。
她甚至能聞到了那股歡|愛才有的味道。
把偌大的屋子充斥得滿滿都是!
她眼神一片空白。
整個人像是木偶一樣,而寧少豐就是她的牽線,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只能被動地做什麼。
寧少豐發現了沈琉璃的神色。
那是淡漠的,淡然的……
面無表情。
像是完全已經麻木了,毫無感覺一樣。
寧少豐忽然覺得自己受|辱了,男人的自尊心被傷害了。他停下了所有動作,又再次抱住了沈琉璃,大步邁到了房間裡。
走到大*邊時,寧少豐把沈琉璃扔到了*上。
沈琉璃在*上滾了一圈,她感覺到自己沒有被寧少豐所抓住時,她心裡產生了逃跑的念頭,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逃跑的話,今夜將會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
她又滾了一圈,想直接滾到*底。
但是因為力氣都用光了的關係,沈琉璃現在沒有大的力氣往*底滾。而且也輪不到她往*底滾,她剛想再滾一圈的時候,寧少豐整個人已經附了上來。
他毫不猶豫地就開始啃咬她的嘴唇,啃咬她的臉,啃咬她的脖子,他把她全身都啃遍了,就連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可是無論他多用力,多使勁,沈琉璃也不肯發出任何一聲來。
她依舊是寧願把唇咬爛了!咬得鮮血淋漓!也要維持住自己的尊嚴!
可是沈琉璃這一回忍不住了。
這種像是活生生地撕裂她身體的痛,這種像是硬生生地把她的心撕成無數片的痛!讓她大腦裡控制嘴的神經忍不住了。
但這不是呻|吟聲。
這是一種慘叫聲。
痛到了極點的慘叫聲!
寧少豐也在這一聲慘叫聲給驚了下,眼裡的怒火突然熄滅了,他看著渾身傷痕纍纍,滿身紅腫的沈琉璃,整個人就這樣愣住了。
天。
他究竟做了什麼。
枕頭上的沾上了血跡,寧少豐的大腦一片空白,在他的目光觸及到枕頭上的血跡時,他猛地回過神來。
他輕輕地喊了一聲。
「琉璃……」
沈琉璃沒有應他。
她已經痛得渾身沒力氣了,整張小臉也是慘白慘白的,冷汗盡出,下唇的血更是把枕頭都染紅了。她現在壓根兒就聽不到寧少豐在說些什麼。
她的頭腦亂哄哄的,只有永無止境的痛意。
寧少豐慌了。
他喊道:「琉璃?琉璃?你別嚇我,快應我一聲。」紅杏回憶錄
沈琉璃不說話,她只是緊閉著眼睛。
寧少豐這回知道自己真的闖禍,他傷害了自己的女人。他趕緊打了個電話給私人醫生,電話剛接通,寧少豐聽到了一道極輕的聲音。
像是從天邊傳過來一樣。
「我要去醫院。」
這句話,沈琉璃用了極大的力氣。
寧少豐像是聽到天籟一樣,他說:「你現在動不了,我讓私人醫生過來。」
「醫院。」
沈琉璃很固執。
寧少豐說:「你……」
還沒說完,沈琉璃又說:「寧少豐,你想逼死我,是不是。」
這一句話可重了。
寧少豐不敢違背她的意思了,他放低了聲音,「好,我們去醫院。我幫你穿衣服。」
沈琉璃輕輕地說:「浴袍。」
寧少豐聽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只要穿浴袍。
寧少豐馬上手忙腳亂地替沈琉璃穿上了浴袍,她渾身的傷痕,他壓根兒就不敢面對。沈琉璃一直閉著眼,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睜眼了。
在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穿好了浴袍後,她又說:「去許氏醫院。」
沈琉璃覺得現在自己無處可逃,她誰都不肯信任,除了平風哥哥。
寧少豐一怔,心痛了起來,臉色黯然。
「我……」
他是不想去的,可是看到沈琉璃現在的這個模樣,他什麼都不能說,只能柔聲說「好」。
寧少豐抱著沈琉璃下樓,在準備出門的時候,沈琉璃忽然又說了:「我的手袋。」
寧少豐不知道沈琉璃要手袋來幹什麼,但是他還是給她拿了。
到許氏醫院的時候,寧少豐去掛急診。
這也是沈琉璃為什麼要選擇許氏醫院的原因,因為在這醫院裡,寧少豐一點特權都沒有。她需要一個機會。
沈琉璃被寧少豐放在椅子上,她趁寧少豐去掛號的時候,拿出了手機,給許平風打了個電話。
許平風立馬就接了。
聽到許平風的聲音,沈琉璃溫暖地想哭,她顫著聲音說道:「平風哥哥,我在許氏醫院,幫我避開寧少豐。」
沈琉璃說完,不等許平風回答,就直接掛了電話。
她相信以平風哥哥對她的熟悉,她知道平風哥哥會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並且會如她所願地避開寧少豐。
寧少豐很快就過來抱著沈琉璃去急診室。
因為要脫下衣服,沈琉璃對寧少豐說:「你出去。」
寧少豐不肯。
「你現在在這裡面,怎麼樣都需要有人照應。是我不好,等看完醫生隨便讓你懲罰。」沈琉璃在心裡嗤笑一聲,又是這句。
次次犯錯了,都拿這句來堵住她的嘴。
以前並沒有大錯,她也就視而不見了。
可是這次,她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受到了傷害和屈辱。
她這一回肯不願再相信了。
她冷冷地說:「你是要在這裡看你製造出來的笑話麼?」
寧少豐的臉色一變。
這個時候醫生也說了:「病人需要冷靜的心情。」
寧少豐眉一咬牙,離開了病房。
沈琉璃看著醫生,剛想說些什麼時,那醫生忽然微微一笑,「那裡有個出口,可以直接下樓。」
沈琉璃一愣。
醫生說:「許大少吩咐的。」
沈琉璃心裡一暖,她對醫生道了聲「謝」,然後自己扶著牆壁艱難地往出口走去。
全身痛極了。
一雙腿痛得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樣。
她覺得自己每走一步都用了極大的力氣!!
可是她只能走!
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再見到那個對她施|暴的男人,不然她擔心她會哪一天親手把他殺掉!無聲無息地在*|上弄死他!
她現在要離開!
沈琉璃很艱難地走到了出口,扶著樓梯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往前大步走,醫院裡的夜晚很暗很陰森,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刺激著她的感官。
她很快就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浴袍的裝扮,慘白的臉色,以及被血染紅的唇讓不少半夜值班的護士見到後大驚失色。
可是她什麼都顧不得。
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離開!
當沈琉璃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很剛好地遇到了大步前來的許平風。
見到許平風的那一剎那,沈琉璃一直忍住的眼淚掉了下來,那是見到親人才會有表現出來的軟弱和放鬆!
「平風哥哥……」
許平風在見到沈琉璃的第一眼,整個人就怔楞住了。他從小到大都不捨得傷害的女孩,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的女孩,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
慘白的臉,血一般的唇,脖子上的刺眼的紅腫,甚至連下巴都有青色的印子,不用問許平風也知道要有多大的力度才能在下巴按出這樣的痕跡來!
許平風的心裡冒出了一股火。
他一字一句地問:「寧少豐干的?」
沈琉璃沒有答話。仙秘
她只是含著淚又喊了一聲:「平風哥哥。」
她知道的,平風哥哥最懂她,他會明白自己現在想要做什麼。
許平風忍住了要去找寧少豐算賬的衝動,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琉璃安置好,並且找醫生來處理她的傷痕,在浴袍外面都能看得出來有紅腫,浴袍裡面的傷痕有多少,可想而知。
許平風握住了沈琉璃的手,「好。」
沈琉璃無聲地點頭。
她就知道這個時候把所有事情交給平風哥哥是最正確的。而沈琉璃在這一剎那,一直靠毅力維持住的體力在得到了許平風的保證後,終於放鬆了下來。
這一放鬆,沈琉璃很快就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許平風趕緊接住沈琉璃,然後橫抱起她來,往自己的車飛快地走去。
此時此刻,他的心痛極了,也恨極了。
痛,自然是為了沈琉璃。
恨的,除了寧少豐之外,還有自己。恨寧少豐這樣對待沈琉璃,恨自己沒有好好地保護沈琉璃,更恨的是自己當初竟然把照顧沈琉璃一輩子的機會這樣輕而易舉地讓走了!
他在開車的時候,眼神極為深沉。
他覺得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不對寧少豐做些什麼懲罰,他的這一口氣難以嚥下!他的琉璃這一身的傷,不管寧少豐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都會要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而這個時候的寧少豐還在病房外等著,他有些著急,看著緊閉的大門,他恨不得可以直接一腳踹開,然後進去看看琉璃究竟傷得怎麼樣了。
想到沈琉璃身上的傷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寧少豐心裡後悔極了。
可是後悔也沒有用。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讓怒火掩蓋了自己的理智,他當時的念頭只有一個,就是要在*|上征服沈琉璃!讓她主動開口求饒!
可是誰也想不到沈琉璃會這麼固執,寧願自己一身傷痕纍纍也不肯開口說任何一句軟話。
而他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即使在這段日子以來,遷就了沈琉璃不少,可是歸根到底他還是寧少豐。寧少豐也有尊嚴,一段這樣的音頻在網絡上傳播,寧家的顏面往哪裡擱?即使後來加派了人手在網絡上和諧了這段音頻,可是已經讓不少人聽過了,而這不少人裡面就有許多好事的八卦記者,雖然動用了關係在網路上和諧了,把所有轉載的網址都抹掉了。
但是直接下載到自己的電腦的人有不少,這些人查不出來有誰,即使查出來了難不成還能一個一個揪出來麼?
總而言之,這回寧家的醜事就真的鬧得天下皆知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能不怒不生氣麼?
尤其是後來沈琉璃還要逃,還說出這麼混賬的話,他還能有理智嗎?
寧少豐想起了剛剛沈琉璃一副了無生機的模樣,整個人表情淡淡的,像是一個破碎的瓷娃娃一樣,他心裡就相當的糾結和心疼。
歸根到底,沈琉璃還是自己的妻子,之前鬧出了寧家的醜聞,現在他們還鬧出一樁這樣的事情來,如果被記者發現了,絕對對寧氏集團大有影響。
想到這裡,寧少豐趕緊打了個電話,吩咐人要萬無一失地控制這幾天的新聞報道,絕對不能傳出一絲一毫的閒言蜚語來。
得到了保證後,寧少豐這才放下了電話。
他坐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他抬眼看了眼還是緊閉著的房門,忽然的,他心裡覺得有一絲不對勁。
他努力地想了想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
從他說要叫私人醫生過來是,再到沈琉璃堅持要去許氏醫院,又到現在的拒絕他進去……
寧少豐前後聯想了下。
沈琉璃也是那種把顏面看得很重的人,本來在網絡上出了音頻事件,現在再一副這樣的模樣去醫院實在有些危險,被記者媒體拍到了,這前後一想,內容可就豐富了。
因此,叫私人醫生過來是很明智的。
但是她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反而是要堅持來許氏醫院……
驀地,寧少豐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沈琉璃在逃避他!!
在有意識地支走他!
不然為什麼要來許氏醫院?a市醫院這麼多,怎麼就偏偏選了這家他一點也不熟悉想自己使用一下寧家的特權都不行的醫院?
想到這裡,寧少豐忍不住了,他連門也不敲,直接用身體一撞,把房門給撞開了!!!
砰的一聲,寧少豐整個人就出現在了病房裡。
而病房裡的醫生有些驚訝地看著寧少豐,「你……」
話還未說完,就被寧少豐冷冷的眼神給震撼住了。醫生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寧少豐盯著病*旁邊放了下來的簾子,他喊了一聲:「琉璃。」
沒有人應他。
醫生這個時候回過神來,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聲沒用後,又對裝作一副皺眉的模樣,說道:「病人在休息。」
寧少豐又喊了一聲:「琉璃。」
還是沒有人應他。
這一回寧少豐也知道有什麼不對勁了,他三步當兩步地邁了過去,「撕拉」一聲,毫不猶豫地掀開了簾子,潔白的病□□空無一人,就連空氣也是安靜的。
寧少豐的臉色很難看。
醫生也很配合地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啊,怎麼人不見了?剛剛我才放下簾子,讓病人休息的……」
醫生裝得挺像的。
其實她挺聰明的,自家大少的話自然要聽的,不然工作就可就沒了。可是眼前的人,醫生也能認得出來是誰,這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可是許大少的話她不能聽,所以她只能選擇了這樣的做法,希望眼前的這位大少爺能認為這件事情其實自己並沒有參與的。
這位醫生是幸運的。
風流探花
寧少豐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心情去想太多東西,他現在的心裡完全被一種憤怒的心情所充斥著,他在這種時候也沒時間去計較這麼多。
他只能先去把沈琉璃給找回來,然後再好好地算賬。
他冷著臉問:「這裡還有什麼出口。」
醫生想著沈琉璃估摸已經逃出去了,所以很老實地回答了這個問題。話音未落,寧少豐就整個人像敏捷的豹子一樣離開了。
醫生發了些怔。
然後感慨了一下,這豪門家庭裡果然是非多,各種各樣的奇怪事情都會發生,看來還是平凡的家庭好,平平凡凡普普通通地就這樣過日子,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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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少豐追著出去後,自然是沒有找到沈琉璃了。他在醫院的大門口問了保安,保安經過許平風的授意,扮演著一問三不知的角色,寧少豐當然也問不出什麼來。
不過他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一件事情。
沈琉璃不在醫院裡了。
而現在以她的身體,根本就走不了多遠,以沈琉璃的性格,她要做多少事情就絕對有必勝的把握。那麼……肯定就有人來接應。
許氏醫院……
寧少豐非常容易就能想出來沈琉璃會找誰來接應她。
寧少豐知道許平風住在哪裡,他的眼神一深,直接離開了醫院,往許平風的住處駛去。只可惜把所欲事情都猜得**不離十的寧少豐卻不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許平風搬家了。
而這一個消息,除了那一日偶然在自己公寓外碰見寧少豐的沈琉璃之外,壓根兒就沒有人知道。因此寧少豐去到許平風所住的別墅時,碰了一鼻子灰。
傭人一直說許平風不在。
可寧少豐不信。
他認為許平風就在裡面,就是許平風接走了沈琉璃!現在肯定和許平風在裡面,也許在卿卿我我,也許是沈琉璃撲在許平風懷裡訴說自己的委屈。
寧少豐一直堵在大門口。
傭人是認得寧少豐的,但是偏偏這個傭人有點不一樣,她從小就在許家老宅裡工作,後來許平風獨自搬出來住了,這個傭人也自告奮勇地跟了出來照顧許平風。因此這傭人對於許平風喜歡誰,也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傭人現在是極其討厭搶了自家小少爺心上人的寧少豐!
她心裡也有壞心,偏偏不告訴自家少爺已經搬出去的真相,只是故意模糊地說不在家。要知道不在家的含義有很多,要怎麼理解就只能看對方會怎麼想。
只不過寧少豐也不是好對付的。
雖然傭人一直擋著他,但是這個時候的寧少豐只想著要見到沈琉璃,因此很直接地就硬闖進去了。因為是一個人單獨住的別墅,所以也不是很大。
寧少豐查看了一周,果然沒有發現許平風,更別提沈琉璃了。
傭人現在是氣急敗壞的,直說:「我都說了少爺不在,你偏偏不信我。現在看了,滿意了?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別以為許家是個好欺負的!」
寧少豐頓時也覺得有些窘迫和不好意思。
擅闖民居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再加上傭人氣急敗壞的一副被欺負得很徹底的模樣,寧少豐開口說了句:「抱歉。」
傭人怔了下,沒有想到寧少豐竟然會道歉。
在傭人怔楞的期間,寧少豐大步離開了許平風的別墅。他在車裡沉默地坐著,他在思考沈琉璃和許平風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只可惜他很可悲的發現,結婚以來,他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瞭解沈琉璃。
他們兩個結婚了差不多有三個月了。
可是寧少豐想起這段結婚的日子,他的腦子裡似乎除了沈琉璃的身體之外還是沈琉璃的身體。
驀地,寧少豐想起了沈琉璃在結婚前所住的公寓。
他心底一亮,馬上發動了車往沈琉璃的婚前公寓開去。
而這個時候的沈琉璃是徹徹底底地昏迷了,許平風停了車,就直接抱了沈琉璃上樓,她現在的臉色依舊是慘白慘白的,一副毫無生機的模樣。
許平風很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橫抱著她,動作很輕很輕,生怕會碰到不該碰的傷口,讓傷情重上加重。在出電梯口的時候,沈琉璃手腕上的手鏈不小心掉了,就落在電梯口前。
許平風並沒有注意到。
他現在注意的是要怎麼處理沈琉璃身上的傷,要怎麼好好地把她的身子養回來。
許平風開了門,直接進了去,順帶把門給鎖了。他把沈琉璃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大*上,動作很輕很輕,他懷裡的是世界上最為珍貴的珍寶,他的動作絲毫不能粗魯。
許平風知道沈琉璃有潔癖。
他也知道沈琉璃平時去了醫院後,肯定要全身都換過的。而現在她身上的浴袍髒得不行,許平風想沈琉璃大概是無法忍受這樣的髒。
他想把沈琉璃身上的衣服給換了。
可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猜得出沈琉璃的身體在這長浴袍的包裹之下絕對是真空的。
他不想趁虛而入,儘管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沈琉璃的身體,可放在現實裡,他沒有勇氣,也不願意就此玷污了她。
他想了想,給專門為許家服務的私人醫生打了個電話,順便報了地址,讓她馬上過來。私人醫生接到了電話後,馬上說了聲:「好。」
在私人醫生到來之前,許平風只能從浴室裡端了盆熱水過來,拿了全新的毛巾沾著水小心翼翼地替沈琉璃擦著唇角上的血。
當毛巾碰到沈琉璃的嘴唇時,許平風發現沈琉璃皺了下眉頭。
即便昏迷了,也感覺到了痛楚。由此可知,這傷該有多重。
許平風心裡對寧少豐的不滿和怨恨又加深了一層,可是當目光再次落在沈琉璃的唇上時,他的神色又變得很心疼了,動作也更加輕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