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恐怖靈異 > 黑道學生6:王者重臨

正文 第1024章 一憶之淚,愛與被愛者(上) 文 / 畫地為牢

    太陽很美,但是太光亮了,讓我們始終無法仰望.

    月亮很美,但是太朦朧了,我們只能夠在雲中窺探著它的冰山一角.

    星星很美,但是太遙遠了,我們只能夠看到它一星半點微弱的光.

    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美麗的地方:

    風吹過的湖泊與周圍五顏六色的花朵,寒風凜冽的雪山,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鳥兒展翅飛過花田,寧靜的小鎮.

    而對於我們而言,有你在的地方,哪怕只是一條普通的街道,它也開滿了我們喜愛的風信子.

    後來我們才知道,美麗的並不是風景,也不是看風景的心情,而是共你看風景的人.

    對於路伶崖來說,那個白雪紛飛的清晨他永遠也忘不掉。w

    「你是不是一直很想要知道我去做了什麼?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的話,那麼你跟著我,一起來吧。」

    茫然的站在擂台下面,路伶崖看著被四張厚重的鐵網所包裹的擂台,劍將帶上拳擊手套。

    當對手出現的時候,四周人聲鼎沸,崇尚暴力的人在興奮的吶喊著,一張張鈔票在黑暗的地下世界中漫天飛揚。

    「殺了他!」「拳王,幹掉這個猖狂的小子。」「我把我所有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身上了。」

    周圍的聲音讓路伶崖有些害怕,接著他看到了父親的對手,一個全身充滿了腱子肉的彪形壯漢,身高三米的體格從登台的那一刻就引起了周圍強烈的尖叫聲,「哈!哈!」,他更是耀武揚威的舉著手,享受著周圍的萬千榮譽。

    賽前準備,這一屆的拳王正在摩拳擦掌,漱口喝水,周圍的助手們忙得不亦樂乎。

    相比較起來那頭的火熱,劍將這邊冷淡多了,除了外面的路伶崖是助手以外。

    「嘿…」,劍將隔著鐵網對著他燦爛的笑著「不要為我緊張,我會讓全場觀眾為我吶喊的。」

    「可是……」,路伶崖有些顫抖的看著那個壯漢「他看起來好像很強很強。」

    「覺得別人強大的同時,別忘記了,我也不弱。」,劍將摘掉了全套,將一根手指從鐵網中伸了出來。

    「我親愛的兒子願意給我一點動力嗎?」,劍將帶著一些期許看著路伶崖。

    「哼!」,壯漢冷哼一聲,全身的肌肉一個收縮,戰鬥還沒正式開始他就站起來,旁邊的裁判『喂喂喂』的提醒他不要犯規,被他一拳頭打的趴在地上站不起來,「吼…」,放肆的比賽方式讓周圍的人們更加的興奮,他們喜歡看到這種無規則戰鬥。

    黑拳,一種游離在灰色世界中的比賽方式,一種富含了賭博性質的非法比賽,一個充滿了血腥與暴力的正面較量。

    它沒有屬於自己的規則,如果有,也只有一個鋼鐵的規則:把敵人活活打死、或者自己被打死。

    一般參加這種比賽的人都是生活艱辛的可憐人,用傷痕纍纍的身體,來為家庭賺取生活費。

    路伶崖盯著劍將微笑的面孔,雙手握住了那根手指「老爸,加油。」

    「那必須。」,劍將話音剛落,一隻粗壯的手臂從背後一把勒住了劍將的脖子。

    頓時一臉通紅的劍將被他拉了起來,雙腿不斷的後退。

    「打!!打!!打!!」,這樣的場景讓觀戰者的臉龐如同野獸般可憎。

    這就是人性最本質的面容嗎?路伶崖看著這些人一張張不同、但是都格外興奮的臉。

    「砰砰砰!」,拳王的重拳在劍將的腹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重擊著,被勒住脖子的劍將死命的掙扎著,全身顫抖。

    挨了估計有二十幾下拳頭,劍將一個手肘打在拳王的腹部的腎臟部位。

    拳王鬆開手,倒退幾步「小子…打了這麼多場,是時候該會會我了吧,讓我來將你的連勝終結。」

    劍將用力的抖了抖背後的肌肉,昂了昂脖子,腹部哪裡一個收縮,狂妄的昂起頭「你說什麼?」

    「嗚吼」,拳王爆發出一道狂獅般的吼叫,龐大的身體如同一座小山般壓制而來。

    他的右拳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量如同一顆炮彈般直直的朝著劍將打來。

    劍將一個快速的側身,雙手抓住他右手的底部,朝著前方猛地一甩…

    全場嘩然,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拳王的身體頓時飛起,「咚」的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

    路伶崖興奮的不斷拍掌,倒地的拳王還沒站起來,劍將凌空撲起,摔下來的瞬間手肘重重的磕碰在他的胸膛。

    「啊!!」,拳王發出一聲痛叫,一把推開劍將,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

    他再次一個衝鋒,劍將身體一彎,「砰砰砰…砰砰砰…」,拳頭如同雨點般對著拳王的胸膛拚命的衝擊。

    「匡當…」,鐵網猛烈的顫抖了幾下,拳王退後幾步狠狠的靠在鐵網上面。

    「吼…」,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羞辱的他再次一個衝鋒,雙手朝著劍將一抱。

    劍將迅捷的跳躍而起,手掌在他的頭頂上面一撐、一滑,從天而降到他背後。

    緊接著劍將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整個人朝著後面一拉,拳王的身體朝著後面彎曲的時候…

    劍將的眼神閃過一絲殺意,他的膝蓋「轟…」的一聲抬起來,「咚」的一下狠狠的撞擊在拳王的後腦勺上面。

    兩顆眼珠頓時從拳王的瞳孔中飆射出來,全場寂靜了幾秒,隨後爆發出如雷般的掌聲。

    回去的路上,路伶崖始終掩蓋不住激動的心情,「哈哈哈」,面對兒子的崇拜,拎著肉的劍將哈哈大笑。

    「老爸可是我很奇怪,為什麼不用能力?』,路伶崖突然停住,眨著大眼睛。

    「真想知道?「,劍將斟酌了幾秒後道「如果不用能力,獎金,會更高。」

    「那豈不是很容易受傷?」,路伶崖臉上的興奮頃刻間蕩然無存。

    「偶爾會受傷。」,劍將不在意的聳聳肩。

    「疼不疼?」,路伶崖一問就覺得這個問題很白癡。

    「偶爾會疼,但是看到你們那麼開心,傷馬上就好了,所以…不疼。」,劍將又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我以後不要吃肉了,為了不讓你受傷,在我可以照顧自己的時候,我都不會吃了。」,路伶崖倔強的昂起頭。

    「打比賽就是為了讓你開心,讓你們更好的成長……」

    「不想聽,我不想吃肉了。」,崖倔強的轉過頭。

    所以在崖的世界裡面,一塊肉,為什麼會有那麼重。

    那天在洗碗的時候,路伶崖突然對著劍將說道「爸,你教我拳擊吧,我真的很想學。」

    這句話在不久的日子後改變了全國大大小小的地下黑拳戰場,直到今天,『崖大王』這個稱號就是在那個時候打出名的,直到今天,這些地方依然流傳著關於他『神話』的傳說,一千多場無一敗,統領著城市灰色邊緣的絕對大王。

    帝王莊園內,一盤最普通的青椒炒肉已炒好了,崖默默的端著它上了桌子…

    多久沒有吃肉了呢?記不清楚了。

    「現在我們已過上了頓頓都有肉吃的日子,卻怎麼也找不回,那時候一桌子人一起吃飯的感覺。」

    崖,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玻璃心的人,他夾起一塊子辣椒和肉,混合著飯,大口大口朝著嘴巴裡面塞著。

    也不知道是辣椒的強烈刺激還是內心的波濤洶湧,他的眼睛紅紅的…他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把飯菜往嘴巴裡面塞著。

    餐桌上了除了那一盤辣椒炒肉外,還有著一個白色的手提袋,手提袋上面寫著一行亮眼的英文字母「godam」

    裡面是一套黑色的西裝領帶與白色的襯衫,還有著,映著世界地圖刻著『1』的徽章。

    風沙漫天,牛羊歡快的吃食,牧羊人的笛聲在荒涼的戈壁灘上面悠然飄向遠方。

    捏扁空瓶子、扔掉燃盡的煙頭,克裡斯蒂娜再次擰開啤酒蓋、點燃了一根香煙。

    「放開你的手!」,打扮的極其殺馬特的克裡斯蒂娜一把扔掉劍將的手,外面的另外幾個殺馬特叼著煙在等著她。

    「你要是今天出了這個門,就不要想回來。」,劍將看著青春期中的她厲聲吼道。

    「我已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要盡情的釋放我自己的青春,不要你管,我們總是在流浪,對不起,你不是我的歸宿,韓麼俊才是我一生摯愛的人,我跟他約定,要做彼此的天使。」,蒂娜倔強的扭過頭,頭也不回。

    幾個殺馬特得瑟了看了劍將一眼,開著女式摩托車急馳而去。

    「哎!」,劍將一聲歎息,正想要出門的時候,宮建良說道「爸,多少次了?算了吧。」

    「那不是我可以托付女兒的人。」,劍將也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追著她出門。

    昏暗的小屋內,黃發殺馬特將蒂娜用力的扔在涼席的床上,淫笑的開始脫衣服。

    旁邊幾個人似乎沒有出去的意思,而是一直用眼睛掃瞄著蒂娜全身的一處處部位。

    「小俊你幹什麼?我們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蒂娜臉部羞紅「我…我還是處女呢。」

    「不快,我們已認識二十四小時了,可以那個了吧?」,他脫得已只剩下一個褲衩,說的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可是…儘管蒂娜有千萬個不願意,不過她還是有些悸動,她想要品嚐一下禁果的味道。

    然而就在此時,其餘的殺馬特也突然紛紛站起來,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你們…你們幹嘛」,蒂娜突然有些恐慌的瞪大眼睛。

    「小俊,我們是兄弟,可以一起來的吧?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外國妞。」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社會小伙可勁鬧,逮著姑娘可勁草,脫掉你的紅內褲,戴上我的避孕套。」

    淫聲穢語夾雜著各種腦殘到極點的詞彙充斥了整個小屋,還沒等蒂娜反抗,一群人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她立刻感覺到這些人滾燙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面摸來摸去,「你們幹嘛?放開我…」,蒂娜發瘋的尖叫起來。

    這些人還是人嗎?他們簡直是一群畜牲到極點的野獸,臉上的淫笑、對女人渴望的那股衝勁、斂藏不住的**……

    蒂娜只能夠死命的反抗,她的衣服被粗暴的撕開,胸罩被狠狠的扯下,雖夾緊雙腿,可一雙雙手依然想要把內褲脫下。

    「放開我…放開我…」,蒂娜正感覺到絕望的時候。

    「彭!」,一腳大力,破舊的小木門被一個男人狠狠的踢開。

    一群光屁股的男人還沒反映過來,路伶崖掐住一個人的脖子,摁著他的腦袋。「砰砰砰!」不斷的朝著牆上撞。

    「我先見點血再好好跟你們說」

    紅著眼的崖拿起一把椅子,「彭」的一聲砸爛在一個人身上,扯過一個人的頭髮,用力的將他壓制的彎腰,膝蓋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在他的臉上,撞在牆上的人一腦袋鮮血,被椅子砸的人痛不欲生,被路伶崖踢得人已看不清東南西北。

    「小俊是吧?想要對我妹妹幹嘛呢?」

    一巴掌直接將那個男人甩下床,路伶崖脫掉自己的披風蓋在蒂娜身上,公主抱的抱起她。

    「第一,老爸心軟不想打你,再有下次我就打了啊,第二,給我把頭髮染回來,第三,想交男朋友給我注意點對方的身份,第四,再這樣,沒有下一次。」,路伶崖直勾勾的看著她「聽到沒?」

    受到了強烈驚嚇的克裡斯蒂娜用力的點點頭。

    等出門的時候她才看到,劍將喘著粗氣站在外面。

    「爸,我錯了…」,蒂娜抱住劍將,忍不住的哭泣著。

    「你還敢瞪我?」,路伶崖轉身走進房間裡面,不多時響起了殺豬般的慘叫和骨頭斷裂之類的聲音。

    「我也有過青春,青春就是這麼放肆與叛逆,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像崖他們幾個那麼懂事,但是…如此放肆的時候不要忘記了,還有一群兄弟姐妹時時刻刻牽掛著你呢,我們回家好嗎?」,劍將一點也沒怪罪她,用力的抱住她。

    「我叫做林愛國,我叫做林愛國…我不姓韓…我的媽啊…爹,不要打了。」

    聽著房間裡面的慘叫,體會到這種深沉的愛,蒂娜淚流滿面的倒在劍將的懷中。

    笛聲慢慢的靜下來,牧羊人甩動著皮鞭趕著牛羊離去,摩托車也重新朝著帝王莊園開動。

    車把手上面同樣掛著一個手提袋,上面寫著「godam」

    「跑,okr,用力的跑起來。」,夏姬的手握成喇叭狀的大聲鼓勵道。

    「姐姐,我在跑呀!」,牽著一根船型風箏的他邁著小胖腿賣力的奔跑著,

    越來越快,風箏也越飛越高,「飛起來咯~真厲害~」,看著風箏緩緩的飛上天際,夏姬拍著手興奮的說道。

    「真厲害。」,遞給他雪糕,夏姬摸著他的腦袋「okr的夢想是什麼呢?當一個風力學專家嗎?」

    伸出粉色的舌頭,坐在夏姬腿上的他貪婪的舔著雪糕,甜甜的說道「我要造飛船。」

    「哇噢…」,夏姬吃驚的看著他「為什麼呢?」

    「人類一定會征服天空的,我先造一個小的,然後再造一個大的,小的我用來睡覺,大的我就帶著哥哥姐姐和老爸在世界各地旅遊,想想乘著微風,眺望著遠方,那種感覺…」,okr突然不說話了,「嗚嗚嗚……」的可憐搖頭。

    夏姬『咯咯咯』的笑起來,他的舌頭和雪糕黏在一起了。

    「啥?我小諾亞居然有這麼偉大的理想?我這個當父親的必須要好好的表示表示。」,聽了夏姬的話後,劍將暗暗點頭。

    「這個多少錢?」,他指著櫥櫃裡面一艘戰鬥飛艇的模型問道。

    「8888.」,售貨員用機械性的微笑說道。

    干你娘的你們搶劫嗎?劍將很想要破口大罵,最終他臉上的肌肉動了動「給我包起來。」

    「好的!」,售貨員的臉笑成了一朵燦爛的迎春花。

    敲了敲房門,劍將問道「我可以進來嗎?」,推開門後,看著擺弄著一大堆機械零件的okr,劍將將模型藏在身後,問道「怎麼樣?我偉大的兒子,什麼時候可以讓我乘上你的大飛船?」

    「我太愚笨了。」,okr扯著自己臉上的兩坨肥肉撅起嘴巴「我連頭都不知道怎麼弄呢。」

    「如果看看這個的話,是不是會對你有所幫助?」,劍將將飛艇的模型拿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

    「哇噢…」,okr興奮的跳起來,一把抱住劍將的腿,像是一隻樹袋熊一樣用肥臉蹭著「老爸,你真好。」

    帝王莊園黑暗的房間裡面,okr從被窩裡面站起來的時候,身體在逐漸放大。

    打開燈,站在鏡子面前的他擦去眼角的淚痕,他脫掉幼稚的小奶牛套頭衣服,赤身**的站在鏡子前面。

    「老爸,這是我第一次穿西裝噢,真想要你看到我這麼帥,你為我自豪的樣子…」

    儘管今年的收穫頗豐,但是鋼之暗鴉的眉頭依然深深的皺緊,久久無法散開。

    他緩緩的扯開衣袖,右臂上面,是充斥了半條手臂的一道道爪痕。

    「一個稱職的男人不會做飯他活著有什麼用?我對你們每個人的要求都不同,尤其是你跟崖,我必須要求的更加嚴厲,從今天開始,早餐、午餐、晚餐都由你來做,而且必須要做的快…做的好吃,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只想要聽你告訴我,你能不能辦到,能的話,就好好的做下去,不能的話馬上說,我不會在寄予你任何期望。」

    鋼之暗鴉減掉了一些訓練時間,想起恐怖的訓練,他渾身一抖,如果還要在那樣疲憊的情況下面做飯。

    但是…他看到劍將嚴厲的目光後面隱藏著那一份沉重的期待。

    「我絕對可以!」,這句話從說出口開始,就沒有讓劍將失望過。

    「跑!對!拚命的給我朝著前面跑!」,看著負重三百斤的鋼之暗鴉在樹林中咬牙切齒的奔跑,劍將跟隨在他旁邊用力的加油鼓勁,「前面有樹枝,跳躍起來。」,「彭!」,話音剛落,全身的肌肉彷彿要撕裂的鋼之暗鴉重重的撞擊在樹枝上面。

    「你告訴我,暗鴉,連三百斤都征服不了的你,到底有什麼用?」,劍將極其不滿意的看著他,連拉都沒有拉一下。

    「喝…喝」全身顫抖汗流浹背的鋼之暗鴉用嘶啞的聲音道「很抱歉爸爸,可是我太累了。」

    「那我給你買條性感的內褲,買好口紅可以嗎?」,劍將麻木的瞳孔瞪著他。

    「什麼意思?」,鋼之暗鴉不明就裡的摸了摸後腦勺。

    「這樣你就可以像一個娘們兒一樣出去見人了,你,跟路伶崖,我不想拿你們做比較,因為崖比你優秀的太多,不感覺到羞恥嗎?同一個起點,你什麼時候看到過他喊一聲累?」

    鋼之暗鴉緊緊的握住拳頭,抿著嘴巴的他只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

    「你告訴我,你能不能做到,可以,就堅持下去,不行現在就對我說,我不會再對你報以期望,你是未來頂在隊伍最前面的兩個人之一,不行,現在就放棄。」,劍將雖然說的沒有感情,但是鋼之暗鴉能夠聽的出來他對自己的期許。

    「我能!」,一拳頭打在地上,鋼之暗鴉堅定站起來,瘋狂吼叫著邁開腳步朝著前方跑去。

    「跑!跳!撞開他!」,又是一聲樹枝,這次鋼之暗鴉沒有躲避,雙手交叉,「彭」的一聲將樹枝撞的稀爛。

    一天的魔鬼訓練後,加上盡心盡力做好乾淨的晚餐,鋼之暗鴉累的全身都要碎裂的時候,劍將推開門「出來。」

    跟隨在劍將身後的鋼之暗鴉不斷抱怨,爸爸怎麼能夠這麼偏心呢?大家都睡了…鋼之暗鴉一肚子的委屈沒地方釋放。

    劍將帶著他穿越樹林,走進了不遠處的戈壁灘。

    平時對別的人那麼好,買衣服買鞋子…我這件衣服都穿了三年了……鋼之暗鴉看著自己破舊的上衣。

    「吼…」,有野獸低吼的聲音響起,鋼之暗鴉抬起頭的時候,劍將已站的遠遠的。

    在定睛朝著周圍一看,三頭戈壁豺狼瞪著冒著幽光的眼睛,一步步的正在朝著自己走來。

    狼…鋼之暗鴉下意識的倒退一步,眼神中明顯露出懼色。

    「告訴我能不能打敗他們,能的話現在就…」

    劍將對鋼之暗鴉招牌性的問題還沒說完,鋼之暗鴉用力一吼「我能。」

    「衝上去!」,聽著劍將的一聲鼓勵,鋼之暗鴉無所畏懼的朝著三頭豺狼勇猛無畏的衝了上去,豺狼亦是格外的勇猛,三頭齊齊的衝鋒朝著鋼之暗鴉凶悍的襲擊過來,利爪一瞬間撕裂了鋼之暗鴉的右臂,在他的手臂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跡。

    「啊!!」,疼痛讓豺狼更加凶狠,也讓鋼之暗鴉更加的兇猛,他的拳頭,在一次次的鍛造過程中宛若鋼鐵。

    一次次的被撲倒,在劍將的鼓勵下他一次次的站起來,勇猛的揮舞著拳頭,與這些豺狼拚命的戰鬥。

    「加油啊…我的孩子…」,劍將看的是不斷的抽氣。

    傷痕纍纍的右臂一拳頭打在一隻豺狼的咽喉上面後,三頭豺狼害怕的夾著尾巴逃跑。

    「喝…喝…」,看著自己的右臂一片血肉模糊,鋼之暗鴉昏迷的倒在地上。

    等到醒來的時候,皎潔的月光灑進樹林裡面,劍將背著他一步步的朝著家的方向走著。

    那天的月光特別大,寂靜的樹林中,天與地之間,鋼之暗鴉彷彿覺得只有父子兩人。

    劍將被月光籠罩的背影,在鋼之暗鴉的心目中格外的偉岸高大,再看自己的右臂,已綁上了繃帶,不那麼疼了。

    「爸,我能走的。」,鋼之暗鴉道。

    「讓我背著你吧,等你真正長大了,我都不知道還能夠背幾次了。」,劍將爽朗的笑道「今天,你長大了。」

    那一刻鋼之暗鴉或許明白,父愛,其實分很多種。

    「之所以對你這麼嚴厲,讓你養成吃苦的習慣,是為了以後更能夠珍惜幸福的可貴,記住,你是十神眾戰員的鋼之暗鴉,站在隊伍最前方的你代表著整個團隊的臉面,記住,所有殺不死你的,都只會讓你更強。」

    「嗯!」,那一刻,所有的抱怨、委屈全部化為烏有。

    也許只有到了今天,你才會明白父親對你寄予的厚望中的嚴厲。

    也許只有倒了今天你才明白,你的每一次成長,都讓他欣喜若狂。

    也許到了今天你才明白,每天早上天還沒亮起床的他們……

    吵醒他們的不是鬧鐘…

    而是你的未來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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