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18章 黑色信條,祈願你到來 文 / 畫地為牢
「一個人從素未相識變成了你的世界,這是一件多麼措手不及的事情。」
——小白。
商客、背包客、夜晚旅人、山民把這條路叫做「吉祥。」
這是一條長達千米的山路,參天的古木和繁雜的地形造就著這裡的不吉祥,座落在幾座大山山頂的山路到了晚上漆黑一片,黑燈瞎火的什麼都不看到,山路中陰風陣陣,大片大片的亂墳崗上面的烏鴉眼睛寒的嚇人。
地理位置在湘西與龍虎城的交界處,悍匪在這幾座大山中橫行霸道。
隕落之日,三天前…
山路的中途有一間木屋小酒館,酒館有一個規定,只能夠暫留,恕不住宿。
老闆是一個帶著一年四季帶著棉帽的人,閒暇無聊的時候,他抱著一根竹竿水煙坐在門口,看落葉紛飛,忙的時候他趴在櫃檯上面,不停的敲打著算盤,有人笑他,什麼時代了還用算盤?他回答說再不動動腦子,人的思維要機械化了。
深夜,湘西雖然剛剛入秋,但是夜風卻夾雜著冬季的寒冷…
老闆坐在門口『咕嚕嚕』的吹著水煙,對著漆黑的森林「呼」的一聲吐出濃濃的煙霧,咧開嘴然後笑了。
酒館裡面空無一人,老闆給煙袋裡面又加了一大坨煙絲,摁緊,用打火機燒灼著。
前方傳來踩碎落葉的腳步聲…
老闆定睛一看,左手拿著煙袋右手拿著板凳趕忙進屋,門是木板門,要將長木板一塊塊鑲嵌在門縫中才能夠關上。
「寒風吹煙冬夜靜,夜半三更鬼敲門呀…」,老闆唸唸有詞的加快速度。
木板一塊塊的鑲上去,等到最後一塊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接著,一個長相極為醜陋的人把腦袋伸了出來,他塌鼻子,高顴骨,天庭有很多漩渦凹下去,左眼瞎了,右眼彷彿燈泡般被籠罩上一層粘稠的髒東西,渾濁不堪。
「我不進來,你把東西拿給我就行。」,他很識趣的縮回腦袋「天兒冷,給我一包蠶豆一瓶熱酒。」
「真他娘的晦氣。」,老闆摘掉自己的棉帽在櫃子上面用力的打了打,轉過身帶上,瀟灑揮揮手「等著啊。」
拿著自己的東西,他在口袋裡面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塊錢,還沒遞上去,「彭」的一聲,木門緊閉。
將蠶豆掛在腰間,把酒倒進脖子上面的木葫蘆裡面,他重新走上那條叫做吉祥的路。
「夜半趕屍…生人勿進啊…」
一聲怪異的喊叫,左手從袋子裡面掏出一大把白色的圓形紙幣,『嘩啦啦』灑向天空。
冥紙被風一吹,在夜空中飄飄灑灑,『叮鈴鈴』左手晃著屍語鈴,搖頭晃腦的走在最前方。
他身後,一整排穿著正常人衣服的殭屍舉著手臂,鈴響一下,這些殭屍就整齊的朝著前方跳動一下。
「嘎嘎嘎…嘎嘎嘎…」,不遠處的亂葬崗裡面,一隻站在墓碑上面的烏鴉張開嘴巴對著夜空怪叫幾聲。
喝著酒,咀嚼著蠶豆,他快哉快哉的走在這條路上,每走三十米就要停下來,喊一聲。
每走五十米舉一下手中的招魂幡。
走了三十米,王天眼再次停下。
抬頭望月,今日的月光格外的微弱朦朧,樹林裡面漆黑一片,四周只有烏鴉悲憫的啼叫。
夜風凜冽,王天眼再次喝了口酒壯膽,低著頭,在枯枝敗葉的道路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呱呱呱…」,一隻渡鴉從樹林間飛了出來,落在一具屍體的肩膀上面,張嘴嘴巴就開始啄。
「走開…走開…」,王天眼舞動著自己的招魂幡拍打著紅色渡鴉。
嘴巴裡面叼著肉的紅色渡鴉竟然絲毫不害怕,反而倒是怪罪王天眼的礙事,展翅撲騰的攻擊了過來。
「啪啪啪…」,王天眼一邊打著它一邊狂罵「你奶奶的死東西,附近這麼多屍體你不吃,你吃我的,我讓你吃。」
紅色渡鴉兇猛異常,幾爪子抓破了招魂幡,隨後站在王天眼的肩膀上面,用嘴巴攻擊著他的腦袋。
王天眼的腦袋被啄的『咚咚』響。
還沒等他把『疼』喊夠,渡鴉突然展翅飛起,什麼情況?王天眼抬起頭的時候,瞪大了自己唯一的一隻眼睛。
朦朧的月光下,漆黑的樹林上面,巨大的紅色渡鴉群圍繞成一圈,盤旋飛翔。
「紅渡鴉…飛過的地方必定有血光之災…」,王天眼哆哆嗦嗦的拿起酒葫蘆,喝光後擦了擦嘴巴。
打了一個響亮酒嗝的他朝著四周的黑暗一聲大吼「那路大神?過來欺負我這個殘疾人?」
照耀在地上的一寸月光中,一個背負著漢劍的人影幽幽的從黑暗中出現,他的影子倒映在地上。
看到地上的影子,王天眼雙腿猛地打了一個哆嗦,剛剛喝下去的酒變成了一縷縷液體從褲襠裡面噴射出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王天眼抱著腦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
天空中的月亮被一片流雲所覆蓋,地上的月光消失,影子也跟著消失。
月光重新灑進樹林,樹影縫隙中的影子靜靜的站在哪裡,額頭前方的一縷頭髮隨風輕舞。
「把頭抬起來,殺你,髒了我的劍。」,他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山飄來…
「影子我求求你,我已很久沒有開天眼了,當初那件事情我沒有拿分紅,我真的一分錢也沒有拿,我這麼多年已在贖罪了,影子,就當你小時候我逗你笑過,雖然你沒笑,但是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
「啪啪啪!」,他不停的磕著頭,渾身散發的那股顫抖絕對是來自內心的最深處。
一個黑色的皮箱從前方的黑暗中被扔過來,落地的時候皮箱裂開了,其餘三顆人頭「咕嚕嚕」的從裡面掉出來。
天空中的紅色渡鴉全部都背著翅膀站在樹枝上面,眼睛在黑夜中散發著兇惡的紅光。
「剝狗皮的時候應該要怎麼剝?」,夜影淡淡的問著他。
剝皮?刺痛的往事一幕幕畫面從腦海中浮現出來,跳動的篝火、大漠夜空的飛沙、飛舞在空中的人皮。
「從……從腳開始剝起……」,他顫抖的回答道。
「那一天晚上你們並沒有殺了他對嗎?」,夜影語氣有些變化的問道。
「沒有。」,王天眼用力的搖了搖頭「我們還沒有來得及,你就已…」
「為什麼騙我?」,王天眼聽得出來,夜影已在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憤怒。
「沒有騙你,我們當時真的以為他死了,後來,我也是才知道那個消息。」,王天眼一臉的後悔。
「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他白白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你是最後一個人,現在我已確定了。」
「他還活著,還活著。」
聲音極其眼確信夜影就在眼前的黑暗中,但是那感覺又像是從天空中飄下來。
他一掌拍碎自己的酒葫蘆,拿出一張捲曲的信條「我知道遲早有一天你會來找我的,所以,這個東西,我已為了你準備好了,希望你能夠看在我認錯態度這麼好的份兒上,可以饒我一命。」
一隻紅色的渡鴉從樹枝上面展翅飛落下來,用爪子抓著那張信條前方的黑暗中。
「求你放過我。」,王天眼再次跪在了地上,深深的對著他低下頭。
「那得問問我的劍答不答應。」
「什麼意思」,王天眼剛剛抬起頭,一道黑色的劍氣從夜幕中霸氣衝來。
「呱呱呱…」,站在樹枝上面的血鴉一骨碌的全部飛了過來,用嘴巴啄食著王天眼的人頭。
斬頭大刀的刀光,映著劊子手那張凶神惡煞的臉龐。
「這將是一個時代的見證,斬下去!」,鏡頭的畫面瞬間切換到宏大的大戰場之中。
隨著鋼元帥的一聲令下,屠刀緩緩的從天空中斬落。
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代,一道白雲漂浮而過的同時,一隻身姿優美的白鴿瞪著自己殺意滿滿的眼神從雲朵中展翅飛了出來,它的出現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注意,「咕咕咕…」,白鴿奮力的朝著夏天哪裡飛著,彷彿在說著「天哥,我來救你了。」
「那是什麼東西?鳥兒?鴿子?」
佈滿了天空的武裝直升機裡面,駕駛員驚詫的說道。
而在小白身後的天空中,一片巨大的陰影在快速的移動著…
「女總統,好像,來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啊。」,犬神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用複雜的語氣說道。
「?」,女總統冷著臉抬起頭的時候,全場震驚…
「啾啾啾…啾啾啾…」,一隻隻紅色的渡鴉成群結隊的從雲朵中籠罩著夕陽的光芒徑直朝著鋼元帥這邊衝刺了過來。
血紅的羽毛、血紅的翅,渡鴉飛過,血流成河,這種邪惡鳥這樣大批大批的出現讓無數的市民紛紛尖叫起來。
「呼…」,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天空中,一道遮天蔽日的巨影覆蓋著大戰場幾乎一半的面積,展翅飛過。
「鋼!」,回過神來的女總統嚇了一跳,朝著高台一聲歷喝。
一隻隻紅渡鴉快速的接近了高台,兇惡無比的他們立刻包裹了兩名屠夫,用利爪、利嘴在屠夫的身體上面攻擊著,屠夫被咬的根本一點脾氣都沒有,只知道不停的用拿著刀在高台上面揮舞著。
剛才那是…那一道覆蓋了我們的巨影到底是什麼東西?圍觀的市民門面面相覷,彼此都是看著彼此眼神中的震驚。
而南吳城天門的會議室裡面,本來心灰意冷的蘇遜突然被強子叫了一聲「軍師…軍師…還有轉機…快看屏幕。」
「那個…是不是站在夜影肩頭的小白?」,月神不停的擦拭著自己的眼睛,隨後綻放出笑容「那兇惡的表情,絕對是小白。」
「那是什麼?」,剛剛撩過戰場的那一道巨影讓士兵們也開始恐慌起來。
配合著女總統失魂的反映,士兵們緊張的拿起槍械,陣型也開始有些輕微的變形。
「不要驚慌,所有人不要驚慌,只不過是一群蠢鳥來這裡搗亂而已。」,鋼元帥大聲的對著恐慌的士兵群和騷動的人群喊道。
「滾!」,隨後一腳一個將兩名屠夫踢下去。
一大群紅渡鴉殺氣騰騰的朝著鋼元帥襲擊過來。
親自拿著斬頭大刀的鋼元帥一拳打向鳥群,沉重的壓力頓時讓血鴉一隻隻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給我好好看著,一個時代的落幕,就從我砍刀揮舞下去開始!」,鋼元帥站在夏天的身後,舉起屠刀,但是還沒等他斬落下去的時候。
一個飄渺絕世的聲音從天幕中攜帶著帝皇系域氣的轟然墜落恐怖的衝刺下來…
「帝皇·巔峰·碎影!」
黑色的帝皇系域氣如同一顆隕石般的衝擊在地上,然後朝著周圍瘋狂的擴散著……
所有被域氣襲擊中的戰士門一個個均是瞳孔渙散,雙腿發軟的倒在了地上,一片…一大片…
本來極度擁擠的戰場立刻空缺了一大片,靠近著高台被中了夜影帝皇系域氣的人不是吐血、就是直接昏死過去。
鋼元帥手中的屠刀也因此斷裂,被域氣擊中的鋼元帥嘴角有鮮血緩緩的流淌下來。
「咳咳…」,站在一旁的仙鶴總參痛苦的皺緊眉頭。
「為什麼我們倆沒事?」,夏天疑惑的看著劍將,同時抬起頭仰望天空「影子,你,是來救我的嗎?」
「噗!」,鋼元帥單膝跪地,捂著胸膛的臉咬牙承受著傷勢,頑強的站起來…
「不要讓夜影靠近夏天!」,女總統發出了一聲極度刺耳的尖叫,臉上的粉底因為受驚不斷的狂掉。
周圍的士兵立刻大批大批的聚集了過來。
這一道聲音也讓再場很多人都聽到,士兵們奔跑的過程中出現大批大批跌倒在地上的情況,光是聽到『夜影』這兩個字他們簡直都已嚇得腿軟了,跑過去,只不過是想要靠著人多,也許自己不會受傷而已。
人群中如同扔了一顆地雷一樣完完全全已炸開了鍋,那些支持夏天的人臉上的表情從驚慌變成愕然,再從愕然變成極度的狂喜,「是那個影子?是那個傳說中的神嗎?」,一個男人興奮的問著自己的同伴,「我不知道,不過…人還沒有登場,你看已讓華夏國政府完全失去了陣型,如果真的是那位傳說的話,在那裡…我只求膜拜!」
幾乎圍觀者百分之90的人都是帶著興奮的目光眺望著天空中,想要搜尋到一個身影。
不光是帝都大戰場外面的人,全國大街上面的屏幕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發出了一聲聲不可思議的叫聲…
「來了嗎?」,陸非善突然睜大了眼睛「真的來了?」
「千萬不要是夜影,就是平常的鳥兒攻擊…」,蕭齊想著剛剛拿一下秒殺三千人的帝皇系域氣,感覺自己有點自欺欺人。
地獄島上面的街道上,坤沙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呼吸急促的觀看著。
「為什麼夜影會到來呢?這不科學,他跟夏天到底有什麼關係?」,日本幕府,神武輝耀吃著刺身不相信的不斷搖頭。
奧丁堡的街道,外國友人門同樣對著街道上面的屏幕指指點點。
一個男人低著頭默默的站在人群中。
「我們馬上就會再相見。」,他轉過身,獨自走在花瓣飄舞的街道上面,帶上了連帽衫的帽子。
莫名地點之巔,那個男人發出了格外爽朗的笑聲
「弟弟來救哥哥,這是天地義的事情,見你一面真的好困難啊,在這個世界上,我欣賞的人只有你一個,讓我好好看看,夜影,是以怎樣的姿態闖進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境,把自己的哥哥帶走的。」
如果說夏天和劍將的監斬行刑已受到了全世界矚目的話,那麼夜影的出現,就是一道彌天大火,燃燒了時代末。
這是一場真正受到了全世界各大主席、國王、君主關注的戰場。
背後操控這一切信息資源的,正是無所不能的羅網組織。
「趕緊殺了夏天!!!」,知道夜影有多麼強大的女總統只是不斷的在戰場中尖叫,實在是有失總統的風度。
儘管平台車已被下方密密麻麻的戰士們包裹的是水洩不通,連一隻蒼蠅飛進來都不可能,但是那些士兵們還是格外的緊張和激動,面對的對手可是夜影啊,幾乎戰場中所有的士兵們全部都武裝了起來,完完全全的進入了戰鬥狀態中…
「是!」,挨了一下帝皇系域氣的鋼元帥撿起另外一把屠刀,強行的站起來。
「咚!」,平台車的階梯上面,一隻穿著夜行靴的右腿踏上一層階梯,瞬間消散成黑色的煙霧。
「我……我要讓全世界看到我斬殺最兇惡龍頭的英姿。」,鋼元帥第二次舉起屠刀想要斬掉夏天腦袋的時候,天空中那只飛舞的白鴿在萬千人瞳孔的移動中,收攏起翅膀慢慢的降落下來,「所有人都看清楚,今日是我鋼元帥,殺了夏天!」,鋼元帥還想要彰顯出自己威猛霸道一面的時候,高台車下面,幾乎所有人看他的臉色都變了。
看著他們恐慌的臉色,鋼元帥霸道一笑「一個個都被我的霸氣震的說不出話來了嗎?」
「鋼…」,犬神有些顫抖的伸出手指「身後啊。」
身後?鋼元帥感覺到什麼的渾身一震,接著他緩緩的轉過頭。
一個漆黑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他身後,白鴿站在他肩頭,瞪著鋼元帥。
「夜影?」,鋼元帥被嚇得立刻轉過身,連續倒退了好幾步,站到了高台的邊緣。
「啊?」,守衛在下方的那些戰士門一個個大吃一驚的轉過頭,然後慢慢的抬起來,高台之上除了鋼元帥、仙鶴總參、夏天劍將之外,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黑衣人,他什麼時候上去的?或者說…他什麼時候突然出現的?
如果你知道的話,那麼也許他就不叫夜影了。
「你終究還是來了。」,仙鶴總參緩緩的睜開眼睛,她的牙齦上面掛著一縷縷血絲,顯然也是被剛才那一下帝皇系域氣震的不輕,並沒有回答仙鶴總參的話,夜影慢慢的抬起頭,丹鳳眼微微的眨了眨,鋼元帥只感覺到風一閃…
下一秒…胸膛上面出現一道『』痕跡的血色裂痕讓他的胸膛前方噴射出一大股的鮮血。
這一下連劍將都是驚訝的倒抽一口涼氣「武裝系域氣巔峰?一瞬間的力量釋放?」
「?」,夏天聽著劍將的話,單純的眨了眨眼睛「剛剛夜影移動了嗎?」
「我…我擦…」,鋼元帥直接從高台上面摔了下去,掉下去的時候他萬般的慶幸,剛剛自己差點被夜影秒了。
依然紋絲不動站在原地的夜影慢慢的低下頭…
類似刺客夜行衣的肩膀上面,四根黑色的布帶隨風輕舞飛揚,而此刻,大戰場還震撼在鋼元帥一拳被打下來的過程中。
夏天震驚的看了看地面,又看著不遠處的眼前,除了看不清臉依然只能夠看到一雙丹鳳眼之外,上一次…
上一次他這樣出現是郭若死去的那一天。
夏天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真……真身?」
夜影微微的搖著頭「隨你怎麼看。」
「聲音哪裡來的?」,夏天感覺他的聲音好像隨著風從遙遠的天邊飄舞過來一般,
「不過你到底是什麼情況?」,再次抬起頭的他用一雙美妙絕倫的丹鳳眼看著夏天「老是這樣,讓人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