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58章 屠豬宰狗,激猛的攻勢 文 / 畫地為牢
非常犀利的氣勢,這種氣勢讓蘇妮內心狂震。
「你就站在眾人的庇護中繼續苟活一下這已經不長的人生吧。」,冥王抿了抿嘴用力說著警告道。
「你是有多麼正義凜然才會在這裡大放厥詞?」,,重新從野豬形態變成人類形態的蘇妮同樣克制不住的一聲反吼「對與錯,罪與罰,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完整的定義,只不過是,個人英雄極度膨脹的人一片癡心而已。」
這句話讓冥王笑了,帶著對蘇妮的可憐笑了。
那股笑容讓蘇妮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嘯吼「所有少女養殖場的戰士們聽令,把這兩個在少女養殖場裡面為非作歹的人完完全全的制服,接下來我不希望看到所謂戰敗的事情,給我上!勝者!將有絕對的資格獲得a區少女的所有權三天!」
a區少女?絕對的女神!三天的擁有權!這樣極好的福利讓戰士們頓時呼吸加速,面紅耳赤。
你永遠不知道整天在虛擬網絡對面的人是不是整天躺在小床上面骯髒意淫的小人,正如同你並不知道穿著西裝的紳士,是不是真得像他的穿著那樣風度翩翩,冥王紅著眼睛搖搖頭「你到最終還是如此的冥頑不靈,她們!不是你用來交易或者鼓舞的籌碼,她們是人,徹徹底底的人,是跟你一樣的生物!」
「在我所經歷的環境中,人,就是獸。」,蘇妮和冥王兩個人據理力爭。
兩人都是各持己見,讓少女養殖場的戰士左看看,右看看,他們同樣也在思索,但是就是不知道到底誰對誰錯。
「當你跟別人產生不同分歧的時候,只有兩種結果,要麼老老實實的低頭沉默,要麼把大便塞在他嘴巴裡面,讓他知道錯,世界很大,我們很渺小,但是人生,我們才是主宰。」,「轟」,在一陣陣天藍色磁場鼓動聲中,無心的身體驟然騰空而起,一層層無形的磁場在少女養殖場中心地點的天空中朝著四周不斷的蔓延著,已經將磁場能力開發到巔峰的無心藐視的看著蘇妮「我不想跟你那麼多廢話,也不會跟你那麼多廢話,等到你被我踩在腳下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錯。」
養殖場中的戰士們開始躍躍欲試的準備起來,有的將子彈上膛,有的將拳擊手套和扳指帶上。
他們微微的低頭彎腰,呼吸在他們戰意越來越旺盛的瞳孔中不斷的加快著。
彪形大漢們都是蠢蠢欲動,一如他們身上肌肉那般暴躁,「吼吼吼…」,喉嚨中的低吼,似洪流猛獸,提前發出可怕的危機。
「我不相信你們有這麼強,你們能打多少?我這裡有三千多名戰士,你們有多大的能耐能夠將我制服?」
「給我上!!!」,蘇妮終於下達了作戰的命令。
「嗷嗷嗷…」,圓形般陣型的戰士們很多都是脖子、臉上冒著青筋暴突,帶著剛烈的吼叫一批批的朝著中心點的冥王和無心兩個人衝鋒上去,「轟」,無心朝著前方一個伸手,一股超強的淡藍色磁場衝擊力讓很多衝鋒上前的戰士們人仰馬翻的倒在地上,緊接著無心降落在地上,和冥王背對背的看著他們衝刺的步伐越來越近「現在看來我們的任務不像是救贖嫂子那樣簡單了。」
「越是承載著更重的責任,我凶鱷齒的揮動,將會越有力量。」
「斬死你們!」,冥王說完離開了無心的背部,單槍匹馬的朝著左部的人衝刺了上去。
攜帶著金色的域氣和狂猛的氣息,握著凶鱷齒的冥王第一時間殺入了人群中。
鮮血瞬間飆射到天空中,「哈!哈!哈!」,冥王一斬一吼,威力強大的凶鱷齒的利齒刀刃在四面八方無數人的身體上面啃噬著,蘇妮更為震驚,面對這麼多的人,普通人是很難以做到這種勇猛無畏的衝鋒的,而這兩個人卻如入無人之境般。
跳躍起來,面對著一名三米高的黑人戰士,冥王的凶鱷齒的利齒直接從他的眉心斬到他的雙腿之間。
「嚓…」的一聲,凶鱷齒的牙齒帶著他無數的皮肉,鮮血濺灑了冥王的半個身體。
抖了抖凶鱷齒上面的碎肉和人皮,冥王在原地一個旋轉的圓斬。
手中的凶鱷齒就像是一頭剛剛從沼澤中嗜血的鱷魚那般狂野,手起刀落,鮮血飄飄,冥王這把替天的利刃,直接將一千多人的氣勢完完全全的壓制了下去,他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勇敢無懼的朝著前面不停的走動著,他根本沒有看身邊的人,只是麻木的不停的揮舞著鋼刀,一名戰士見縫插針,猛地從背後偷襲冥王的背部。
「啊……」,
「破!」,在冥王咬牙切齒的一聲怒吼和出拳的動作中,這名戰士的腦袋被打成粉碎。
用充滿腦漿和鮮血的手握著凶鱷齒,冥王舉起來朝著四面八方吼道「你們,一個個都他媽的沒吃飯嗎?」
這句話更是激怒了再場無數名戰士,戰士的不斷的衝鋒的幅度也是愈加的激烈,龐雜的人群頓時將冥王完全的淹沒。
「鎖住他的行動。」
無數的戰士一個接著一個跳躍起來,想要用人海戰術將冥王壓制住。
「嚓嚓嚓…嚓嚓嚓…」,無數的金色的利齒形態的刀鋒從冥王的凶鱷齒上面不斷的朝著四面八方斬動著,「彭…」,金色的刀鋒不僅僅帶著強大的撕扯力,更是帶著威猛的衝擊力,一名戰士的身體直接被刀鋒砍成了兩半後,刀鋒在地面上切割開一道深深的裂縫,繼續朝著前方衝刺著。
刀鋒的破壞力被很多很多的戰士都清晰的看在眼裡,對它更是避而不及。
「地獄刀法·第二式·金色冥斬!」,冥王將閃閃發光的凶鱷齒猛地插入了地面之中,「滋滋滋」,十二道金色的細絲頓時從刀身入土的那一小塊地方驟然的釋放出來,「嗷嗷嗷…」,緊接著冥王紅著眼睛抬起頭不斷的狂吼,他背後的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一根根的揚起,看起來極為的狂煞,下一刻,驚人的事情發生了。
「砰砰砰砰…」連續十二道的刀鋒爆裂聲幾乎聽的再場所有的人都是心驚膽顫。
緊接著只看到一大圈金色的刀鋒域氣包裹住了凶鱷齒,形成了一大股金色的圓球刀鋒後,「卡卡卡」,圓球破裂,「轟轟轟轟轟…」,連續十二道的刀鋒完完全全的朝著四面八方揮散了過去,「滋滋滋……滋滋滋……」,大地更是被切割開十二道深深的痕跡,在塵土飛揚和灰色的灰塵迸裂而出中不斷的蔓延著。
一剎那間鮮血橫飛,狂烈的刀鋒讓這些戰士們意識到自己在絕對的強者面前,自己的實力有多麼的渺小,多麼的脆弱,多麼的不堪一擊,在金色的光芒閃爍中,大片大片的鮮血和漫天飛舞的斷肢殘臂都將成為今夜最哀婉的鎮魂之歌。
十二道刀鋒每一道都是衝擊出去百米左右的範圍,這一百米的範圍中幾乎百分之98的人都是沒有倖免於難,他們在兇猛刀鋒的衝擊下變成了凶鱷齒人命數量的又一批犧牲者,他們的眼睛在北方,身體在西方,而右腳在南方。
或許應該用屠宰場裡面屠夫手中犀利的屠刀來形容眼前的景象,斷肢殘臂在空中碰撞、擦身而過。
冥王一出,方圓百米,不留任何活口。
當十二道金色的刀鋒的顏色和衝擊力漸漸的軟弱下來直到消失之時,天空中的血雨混雜著戰士們身體殘斷的肢體,紛紛的掉落在地上,掉落在冥王身體周圍的大地上面,數量,只能夠用恐怖來形容,綠茵茵的草地也被染指成了血色,每一根青草都接受著鮮血的洗禮,在風中搖曳的更加的妖艷幾分。
所有的氣勢全收,冥王拔出凶鱷齒的時候…
他的瞳孔驟然的一個收縮!
金色的域氣「轟…」再次鋪洩滿了整片百米之內的大地。
「爆!」,冥王一刀朝天,黑髮亂舞。
「砰砰砰!!砰砰砰!!!」,金色域氣中的爆裂之聲不絕於耳,在域氣覆蓋中所有的東西都在產生了劇烈的爆炸,原本就已經夠可憐的斷肢殘臂此時此刻更是碎裂成塊塊碎肉,植被也是一塊又一塊被掀翻著拋向天空,落地後又在域氣中炸裂為塵埃。
爆裂的餘震讓百米之外那些受到驚嚇的戰士們再次粹不及防,他們都是感受了前方震動過來的一股股兇猛的氣浪打在自己的身體上面,一個個身體都是被震得氣血沸騰的衝擊在地上,不斷的吐血痛喊。
揚起的長髮開始一根根的掉落,冥王保持著正常的姿勢手握凶鱷齒輕聲問著四面八方「下一個」
剩餘的三百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朝前行走。
「我說下一個!」冥王昂起頭戰意高昂一聲怒喝,很多戰士都是被嚇得渾身一顫,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十幾名持槍的小弟顫顫巍巍的舉起機關鎗,「噠噠噠……」,的朝著冥王不斷的扣動著扳機。
金色的域氣將冥王渲染成大金人,「噗噗噗噗!!」,那些子彈打在冥王的域氣上面,被武裝系域氣完完全全的彈飛。
看著這尊煞神又在走動,很多戰士嚇得褲襠裡面到處都是液體的不斷後退,很多人已經開始逃跑。
而那些扣動著扳機的戰士們看著冥王的身體越來越近,他們扣動扳機的速度也是在不斷的加速。
三米…冥王一動…凶鱷齒帶著粉紅色和金色混合的刀氣一刀切過,「啪啪啪。」,戰士們先是手中的機關鎗被切成兩半,隨後只看到一個個戰士們都是低下頭來看著自己斷裂流血的胸膛,「咚咚咚!」,整齊的如同殭屍般的他們接二連三的倒在了地上。
「槍…在沒有扣動扳機的那一刻就是一塊廢鐵,幾乎是人人都知道,這個時代要想用一把槍械來殺人除非你是槍神級別的戰士,否則根本就是白日做夢,最好的武器就是日日夜夜陪伴著你的武器,一條性感的蕾絲內褲如果沒有女神穿在身體上面的話那也不過就是一塊普通的布料而已,再好的刀如果給一個廢物,那也只是一塊鋼鐵罷了。」
「呵…」,冥王看著那些抱頭鼠竄的戰士們「連最起碼尊敬戰場的心都沒有,你們又如何能夠在新時代中立足呢?」
跑了?被冥王打跑了?蘇妮看著自己的戰士們做鳥獸撒,氣急敗壞的她不斷的尖叫道「回去戰鬥!回去戰鬥你們這些飯桶,平常吃飯的時候和拿著我們工資時候你們表達忠誠的決心呢?一群垃圾!一群烏合之眾。」
「咚!」,鏡頭重重的定格在無心腳下的屍山上面。
「咚咚咚!」,這座高達九米,完全由屍體堆積而成的屍山讓鏡頭的畫面連續狂震了三下。
再看周圍的大地,由於磁場能力的擠壓已經徹徹底底的滿目瘡痍,在這座傷痕纍纍的大地上面,大片大片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不是脖子斷裂就是身體已經完全的變形以及扭曲,四周,三面高達三十米的巨型磁場牆壁將剩餘的戰士們當作野獸一樣的困住在裡面,無心的嘴巴裡面叼著一根香煙,右手拿著蝴蝶軍刀,左手抓著一名戰士的頭髮。
「都給我乖乖排隊過來領死。」,無心話音落下,蝴蝶軍刀的刀刃架在了他左手戰士的脖子上面。
「噗噗…噗噗…」,無心用刀刃慢慢的切割著這名戰士的動脈,一股股炙熱的鮮血噴射出來,充滿了濃烈血腥味的濺灑在無心的手掌上。
「這……這……」,蘇妮簡直都看呆了,自己的部下在無心和冥王面前完全不是對手,甚至連對手都談不上,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垃圾,同樣,這種層次級別的戰士根本就不具備跟無心還有冥王一戰的實力,但是最令蘇妮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少女養殖場瀕臨毀滅的節奏,從這一刻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