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7章 百花齊放的賽場 文 / 畫地為牢
第217節第207章百花齊放的賽場
燈火迷人眼,鈔票亂人心,遺忘賭場內,一片喧囂和吵鬧…
在已經拒絕掉了第7個來搭訕的貴婦後,無心不禁讚歎「真是吃頓飯都吃不飽,現在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如饑似渴嗎?」,向無心搭訕雖然美其名曰是貴婦,但是一個個都是那些老闆的原配女人,而且集體都是中年,雖然穿著貂皮大衣和帶著金銀珠寶,穿著黑絲小高和濃妝艷抹,但是怎麼看都是多了一份惹人討嫌的俗氣。
她們的老公常年在外面拈花惹草,早就忽略了她們,和悍將山莊的鴨子們相比,又畢竟是女人,她們更想靠自己的魅力來取悅得到男人的傾慕,雖然悍將山莊的鑲珠男人的味道真心是不錯。
所謂的鑲珠男人,就是在鋼炮上面的那層皮膚裡面鑲嵌上圓潤的鋼珠,圍繞著那怪獸之頭形成一個圓圈,這樣在唱著國歌進入殖民地的時候可以給女人帶來無限的滿足,也可以瘋狂的刺激那『字母點』,給女人難以忘懷的享受,這只是一個小手術,誰都可以做,而且沒有害,只是平時感覺下面有點重(內涵段,看懂的自己面壁,丫太不純潔了!)。
倒是一開始那個酒吧女郎,一直坐在無心的旁邊,捧著臉看著狼吞虎嚥的無心,臉上充滿了淡淡的微笑,無心畢竟是夏天訓練出來的,身上多多少少受了點夏天的影響,嚥下一大口生蠔肉後,他問著無心「你說人過去做過的罪孽事情上天會原諒嗎?你覺得一個背負著罪孽枷鎖的人會活的開心嗎?」
殺手其實是一種很可悲的職業,只有今天沒有明天,這也就是無心說「我不管明天怎麼樣,我會努力把今天活得精彩」的原因,就算替天組織也依舊是如此,如果這次無心死在這裡,沒有人會憐憫他,沒有人去可悲他,因為任務失敗的替天成員,沒有這種享受榮耀的資格,或許有的人會追憶他,有的人會記得他,但記得的永遠是失敗的一面。
「很難解釋…」,女人似懂非懂的搖搖頭「但是我覺得有些事情,就讓它爛在心裡吧」。
無心咀嚼著點點頭,又埋頭吃起飯來,臉上又變得冷若冰霜起來,心理藏事太多的人,也只是會對陌生人露出幾秒感性的事情,其餘的時間他們思考的各個不同,就比如現在的無心,他現在在思考應該如何幹掉韓毀,奪得古代兵器的圖紙,不過人生,不就是在不斷思考中度過的嗎?
金蘋果、賭王勳章、以及韓毀賜予的酒杯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個水晶手捧住的高台上面,而就在這個時候,紅布簾再次被掀開,三個不同身形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他們進來,無心身邊女郎倒吸了一口氣「這是什麼情況?三大天王竟然全部都來了」,無心本來在埋頭吃東西,只感覺到身後傳來三股強橫的氣流,聽到女郎的話,他心理『咯登』了一下,微微的轉過頭,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三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那個帶著山羊面具的男人,兩隻陰邪的眼睛從面具裡面鑽出來,他非常瘦,但是瘦是瘦,有肌肉,他皮膚為深褐色,看來常年在陽光下面訓練,身披一件寬大的黃色披風,無心從披風的縫隙中看到露出的雙刀刀鞘,此人整個人透露著一股子的邪勁,讓人感覺屬於陰險狡詐的類型。
中間的是背著鐵棒的、跟無心已經打過照面的天王周瀟,依舊是筆挺的棕色西裝,中發,看起來略顯普通。
最後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巨漢,無心還以為是周瀟牽來的一頭野獸,因為這個傢伙的長相簡直太凶悍了,臉上全部都是刀疤的他讓人看起來凶神惡煞,下巴的黃色大牙齒突兀出來,像是一排獠牙一般,身材巨肥,腰寬體胖,穿著一件紫色的西裝,撐的鼓鼓的,一頭凌亂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臉上,身高足有3米,估計能和猩猩比肩,站在哪裡就跟一個巨型的寶塔一樣,偉岸高大,但是又不失天王那份威嚴和氣概。
這三人各有千秋,體態不一。
看到三大天王的來臨,所有的老闆都是站起來打了聲招呼,三人都是很酷的坐在了高台上面,只是隨意的點點頭,周瀟道「這次的比賽韓毀大哥極其的看重,特別命令我們三人來當監護官,我相信各位都知道我們三兄弟的本事,如果發現作弊、出老千的話,對不起,悍將山莊不歡迎你,你也再也享受不到這裡的服務,因為你竟然敢把韓毀大哥的話視若旁物,任何威脅到韓毀大哥的東西,我周瀟都會把他踩在腳下。」
「說得好!」一群老闆拍手叫好起來。周瀟的瞳孔有點淺紅,應該是撕心裂肺的哭泣過,因為俊哥、墮落之道哪裡的人全部殺光和被無心放光,根本沒有人知道是無心干的,但是天門的替天是悍將山莊首選的懷疑對象,而周瀟可能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製作的繭人無心,竟然已經逃出生天,並且混雜在這群老闆當中。
前面說過,無心善於掩藏,看到三大天王齊動,他將自己的氣息收斂到最低點,同時嘴角付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這種微笑的意思是既然三個全部都來齊了,也就不要自己一個一個的去找了,一鍋端。
開賽的過程無須多加的贅述,在三大天王的嚴格監視下,賭王爭霸賽如火如荼的進行…
替天的人都有一種隨意而安的感覺,看到周瀟無心一點緊張感覺都沒有,相反格外的放得開,他坐的是14號的座位,這一桌經過一輪的淘汰此時已經只剩下四個人,一個拿著牌滿頭大汗的胖子、一個在不停抽煙,眉頭皺成『川』字的男人,還有一個一臉微笑,帶著一個高山帽的年輕人,這傢伙無心看到他第一眼就有點不對勁,太他娘的帥了,搞的身後全部都是那些雍容華貴的婦女們圍觀,儼然一個婦女之友。
一張黑桃老k遞到這個男人的牌上,他笑吟吟的看著無心,一臉燦爛的笑容「一億!」
「媽的你他媽的有病吧,第二手牌就叫的那麼大」,那個胖子捂著自己的心臟,不停的用手絹擦著額頭上面的冷汗。
「哎喲哎喲,大叔生氣了」,那男人思考了一下道「那好吧,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大叔,我夠給你面子吧,嘻嘻嘻…」,胖子奮力的將牌扔在桌子上面,說了句「臭小子,你牛逼」後憤然的離開了桌子,那個眉頭川也歎息了一聲將牌扔在桌上「小兄弟,年輕人要沉穩呀」,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後,這個大叔也站了起來。
無心的牌是一張10,他在嗑瓜子,剛才贏了幾把後無心卡裡面的鈔票已經超過了億,本來像點頭時候,發牌人說了一句那胖子想要吐血的話「對不起先生,最高金額為1千萬,除非你梭哈。」
「紅寶石挺漂亮的嘛」,那個傢伙此時正在跟一個貴婦打的火熱,指著貴婦脖子上面的紅寶石項鏈羨慕的說道,貴婦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在他耳邊誘惑的說道「其實我有顆紅葡萄更加的漂亮,你要不要品嚐品嚐?」哇,真的可以的嗎?我……我有點害羞啊。」男人的臉上浮現出兩朵紅暈,看起來要萌翻了。
「皇上,咳咳…」牌保在旁邊咳嗽了兩聲。
那個帽子男才反映過來「哦?梭哈,ok!梭就梭」,說完將自己的鑽石會員卡隨意的一刷,他這麼一刷後面那個胖子直接昏厥到了地上,這貨的卡裡面就他媽只有1萬塊錢,虧他居然能喊出那麼高的天價,如果不是三大天王看著的話,胖子估計要跟這個傢伙拚命,但是牌保不能說,頂多只能算這個男人偷雞成功了而已,但是讓這個胖子飆血的事情還在後面。
一個男人匆匆的從廁所走了出來,看著那個帽子男道「咦?你誰啊?這是我的座位。」
「哦忽忽,被發現了噢,但是你們不要生氣,我是8號桌子的贏家,無聊才在這裡玩玩而已,你看呀,黑桃老k噢。」,很明顯的是,那個一臉怒氣的男人看到黑桃k後臉上頓時笑顏如花起來,還感謝了一下帽子男,帽子男站起身離開的時候,那雙明澈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無心,說了一句讓震撼無心的話
「夏天死了沒?」
他是誰?無心瞪大眼睛看著那個帽子男離去的背影,剛才這句話裡面其實包含的是千言萬語,如果他知道夏天的話,那麼應該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還極其狂妄的說出了這句話,夏天在一般人的心理面就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這傢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帶著帽子是要掩飾什麼嗎?
「喂喂喂!!!!!!」那個剛來的賭徒敲了敲桌子「快看牌…。」
比賽如同流水一樣在時快時慢的節奏中慢慢的進行著,無心順利的進入了最後的8人總決賽,鑽石會員卡裡面的金額已經高達4億,這讓無心覺得只有進入了悍將山莊後才覺得金錢是那樣的不值錢,這裡有錢人多的能夠嚇死你,也讓那些沒錢整天只知道抱怨的看看,有錢人過著什麼,而你,又在什麼地方生存著。
氣氛越來越緊張起來,8人圍繞著一張巨大的圓桌而坐,讓無心有些驚詫的是那個帽子男也打入了總決賽,還是自己的對家,幾乎所有賭場內的女人都是被他吸引了過去,搞的四周的男人都是一股火藥味,此時帽子男的腿上坐著一個貴婦,兩人正在什麼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之類的。
但是帽子男雖然有些風流,卻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後面一個董事長氣急敗壞的吼道「他腿上是我的老婆,靠!」
賭桌上面和圍觀的人氣氛非常的濃烈,但是上面的三大天王卻是看的很沒意思,那個雙刀男已經離開,周瀟在擦拭著自己的鐵棒,大胖子仰天長嘯的正在打鼾。
「上家叫牌」,最終的賭局玩的是扎金花,一共只有三張牌,一張一張發牌,一張一張的叫牌,玩的大可以加牌,誰翻開的牌面比較大的就輪到誰說話,上家是一個濃妝艷抹的老女人,高顴骨高高的鼓起,像是猴子一樣,她的嘴上叼著一根吸煙,牌面是張紅桃a,點點頭,她又拿起自己的底牌,底牌是一張方塊6,明顯和a不配,但是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女人吸了口煙後,緩緩的吐在牌面上,那張方塊6的方塊竟然在濃煙中變成了紅桃,但是沒有一個人發現。
「一千萬…」她小小的謹慎了一把,牌保點點頭,又用木尺將一張牌送到女人的下家,下家是一個看起來很有風度的男人,斯斯文文的帶著眼鏡,乾淨的襯衫一塵不染,但是身上已經有了點老闆的派頭,牌保給他的牌是一張方塊2,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在扎金花的遊戲規則中,2是最小的點,但是這個傢伙好像一點也不著急一樣,也是拿起底牌看了看,後面的一群人頓時像是風吹蘆葦草一樣同樣動了起來,都想看看那是什麼牌。
但是男人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嘴角一笑又將牌併攏上「我跟」。
在說這句話時候,這個年輕的董事長右手的食指猛然的一動,那張底牌瞬間飛進了襯衫的袖子裡面,而此時他手裡面拿著鑽石會員卡,面前是刷錢機器,要刷卡才能確定跟,就在男人掏出會員卡的機器上面一刷的同時,又是一張新牌飛進了黑桃2下面,而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計額器上面,根本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少了一張牌,而那張牌飛進去只有0.1秒,根本不能讓人察覺,也就是眨眼的那一剎那。
不得不說,不愧是總決賽,這8個人都是有點實力功底,只有帽子男掩藏在帽簷下面的那道微笑彷彿訴說著「比賽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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